第三十九章長邑四少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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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根……”蘇衍琛率先頂著尷尬回答道,袁瑾琮聞聲語塞,表情逐漸僵硬的同時臉色也逐漸泛紅…… “呃……”袁瑾琮尷尬的應了一聲。 “而且……還是被踩扁了的男根……”神色尷尬的顧清補充了一句…… “呃……”袁瑾琮臉色尷尬的轉移話題:“那個……我去那邊看看……” 袁瑾琮起身走了,蘇衍琛便蹲在了袁瑾琮方才的位置,繼續盯著地上那個被踩爛的男根…… 袁瑾琮走了,蘇衍琛和顧清便都不尷尬了,甚是積極的蹲在地上研究起了那根男根…… “被踩扁了才這么大,肯定之前也不大……”顧清喃喃說道,蘇衍琛看了顧清一眼,眼神似乎表示了認同…… “都被踩爛了,沒什么價值了……”蘇衍琛有些遺憾的說道。 站在門外的田景成見蘇衍琛和顧清蹲在那里嘀嘀咕咕,分外不解的上前去看,在看到那根被踩扁了的男根的時候,當場號啕大哭:我的兒??!我這是造的什么孽??! 田景成一哭,顧清和蘇衍琛也研究不下去了,站起來便匆忙告辭趕回了大理寺想看看尸體那邊是否有發現。 回到大理寺,已經是黃昏時分。 大理寺的仵作年逾五十,經驗豐富,心思縝密,驗尸結果也出具的十分詳細。 致死傷的確是脖子上的刀傷,一刀斃命,其余的傷口都是在死后形成的,除此之外,身上還有多處磕碰所致的淤青和幾處擦傷,胯下的男根不見了,切口整齊但也是死后所致。 蘇衍琛,袁瑾琮和顧清三個人站在書案前看著這份驗尸結果,紛紛嘆了口氣,除顧清以外,倆人都各自坐下了。 果然刑部是不會把容易結的案子甩給我們。蘇衍琛語氣里有些不忿。 唉,什么人會這么怨恨田錦麟,殺了他還不夠還要把他的……那個割下來……袁瑾琮在提及男根之時仍然覺得有些難為情,顧清倒是一臉坦然的就著袁瑾琮的問題說道: 女人咯! 女人?袁瑾琮不解的重復道。 對!女人!顧清很肯定的說道:而且很大可能是被拋棄的女人,除此之外,還有什么人會對男人的那話兒這么怨恨。 可是女人會有那么大的力氣能殺死一個男人嗎?蘇衍琛不解的說道。 是啊,難不成是個會武功的女子?袁瑾琮也很是不解。 唉,即便知道是女人范圍也不小,這個田錦麟留戀青樓,被他拋棄過的女人應該也不在少數。隨即蘇衍琛嘆了口,看了看天色后說道:“天色不早了,我們今天先到此為止吧?!?/br> “嗯?!痹勓渣c了點頭便同顧清一起離開了書房。 回去廂房的路上,袁瑾琮一言不發似乎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一般。 “是在想白天的案子嗎?”顧清低頭看了看袁瑾琮。 “嗯……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樣的情?”袁瑾琮忽然發問,顧清明顯一愣: “你怎么忽然想起來問這個?” “就是白天的案子嘛,你方才不是說,殺掉田錦麟的有可能是個曾經被他拋棄的女人嘛,我有些想不通,女人被拋棄就會起殺心嗎?”此時的袁瑾琮骨子里那幾份懵懂的少女性子完全崩了出來。 “呃……這個……”顧清遲疑了片刻后,終于理清了思路:“這個就得看這個女子對這個男子的用心程度了,這個女子越是喜歡這個男子,這個男子背叛了她的話,她就越容易起殺心?!?/br> “越喜歡就容易起殺心……”袁瑾琮喃喃的重復著顧清的話,似乎依舊不能夠完全理解。 袁瑾琮雖然人很聰明伶俐,學問也不錯,但對于男女之間的風月之事尚且是個不開竅的。 顧清見袁瑾琮依舊是一副不甚理解的樣子,嘆了口氣,索性今天就給這小丫頭上一課吧: “就比如說,你是一名女子?!闭f到這顧清頓了頓,故意看了一眼袁瑾琮的反應,果然這丫頭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轉瞬即逝,顧清繼續說道:“而我對你甜言蜜語,百般討好,在把你騙到手以后,就不稀罕了,轉瞬又去同別的女子歡好去了,你作何感受?” 袁瑾琮跟隨著顧清的話將自己代入了進去,只是前邊那句甜言蜜語倒是沒能引起袁瑾琮心里的波瀾,倒是顧清后邊那句同別的女子歡好去了,讓袁瑾琮心里為之一顫…… 嗯……如果顧清真的同別的女子歡好去了…… 接著袁瑾琮的腦子便開始天馬行空的開啟了顧清摟著別的女子歡好的場景…… 然后袁瑾琮便覺得自己心底隱隱泛起了些許異樣的感覺,酸酸的還有些憋悶,甚至想就此將顧清按地上打一頓,袁瑾琮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詞來形容…… 看著袁瑾琮依舊帶著一臉氣惱的表情回了房間,顧清也不知道她是懂了還是沒懂…… ———————————————— 翌日清晨,蘇衍琛又看到了刑部甩過來的案子,竟然同昨日的如出一轍,只不過是換了個死者。 這次死的是長邑城里最大的玉鋪老板章洲的兒子章遠,依舊是二十歲出頭喜好秦樓楚館喝花酒的紈绔子弟一枚,死法和田錦麟一模一樣不說,連那被割下來的男根都被踩的一模一樣,看來是同一人作案了。 袁瑾琮看著依舊是一片狼藉的案發現場,問那玉鋪的老板:“令郎可否認識那青玉綢緞莊的郎君田錦麟?!?/br> “認得認得?!彪y掩悲傷的玉鋪老板繼續說道:“我家章遠同那田錦麟還有通達錢莊榮正,還有貴和當鋪的衛訊景,是自小一起長大的關系,經常被街坊四鄰戲稱是長邑四少?!?/br> 袁瑾琮同蘇衍琛對視了一眼,蘇衍琛繼續問道:“他們近日里可有得罪什么人嗎?” “特別是女人?!痹a充道。 “唉,慚愧??!”那章洲滿臉的羞愧:“我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整日里在干些什么我是毫不知情??!” “那他們近日里可曾聚過?”袁瑾琮問道。 “有!大約是七八日以前,他們一起去過玉傾坊,喝的個爛醉,天亮才回來,為此,我還打了他一頓?!闭闹莼卮鸬?。 蘇衍琛看看袁瑾琮,袁瑾琮看看蘇衍琛,二人眉眼間都有些尷尬,看來,得去妓院一趟了…… (嗯……求……求個豬豬……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