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呂氏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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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安王以這那高句麗公主已是有孕之身一事作為籌碼,成功讓高句麗的新王閉了嘴,隨即又點撥了兩句,讓那新王瞠目結舌的瞪了那玉王爺一眼。 那玉王爺也沒了那日對待袁瑾琮的囂張,臊眉耷眼的不敢看那新王。 其實兇手就是這位玉王爺,新王登基主張和親大棠做大棠附屬國,同老國王的觀念截然相反。 而那玉王爺一直有心篡位自己做國王,若是新王將公主同大棠和了親,新王的勢力便會驟然擴大,他再想篡位就難如登天了,所以和親一事一定不能成! 所以,玉王爺便一封書信求助了秦太師,秦太師便要玉王爺殺掉公主,讓公主死在大棠境內,讓大棠背上不可推卸的責任! 玉王爺同公主私通確有其事,且不是一日兩日,原本知道公主懷孕之時,玉王爺那時便已經有些慌了,合不合親這個孩子都留不得,正巧秦太師出了殺掉公主一記,玉王爺便將砒霜偷偷放進了打胎藥里! 懷安王看著那吃癟不語的新王和玉王爺,暗暗得意,隨即委婉的提醒了幾句,大概意思是若是還覺得你們那公主死的冤枉,便關起過門自己查去吧!免得丟人丟到國外來! 事后第三日的夜晚,高句麗一行人進了皇宮赴了送別晚宴后便回去高句麗開始內戰去了。 高句麗公主的案子結束了,懷安王很是欣慰,袁瑾琮如釋重負,終于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閑,偶爾去街上吃一吃逛一逛,倒也有幾分悠哉之感。 然而這種逍遙的日子三日都還未到頭,袁瑾琮便開始察覺到自己身體開始出現了問題,整日里總是覺得呼吸困難,心跳也很快。 六月初夏,本是荷風送香暖意洋洋的日子,袁瑾琮卻總是時不時的就感覺到有些陰森森的,到了夜里更是要門窗緊閉,就連吹到幾許熱風都會忍不住打寒顫。 起初袁瑾琮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以為自己連連日查案過于疲勞的原因,可是接連在房間里躺了兩日卻絲毫不見好轉,反而越發的渾渾噩噩了起來,最終頭痛欲裂袁瑾琮屬實是再也忍受不住了,袁瑾琮終于拖著那搖搖欲墜的身軀去瞧了郎中。 長邑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袁瑾琮也不知道哪個郎中靠譜哪個郎中不靠譜,索性上街隨便找了個人問一問,這一問可算是問“對”了人,無巧不巧的問上了一個托兒,那人一聽袁瑾琮想要找郎中,好一頓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忽悠了足足一盞茶的時候,忽悠完了對著袁瑾琮身后的呂氏醫館刷的一指,袁瑾琮回過頭看著那距離自己不過三丈遠的呂氏醫館,心情那叫一個難以言表…… 袁瑾琮拖著那愈發頭重腳輕的身軀進了那呂氏醫館,醫館里的人不多,呂老郎中端坐于上書懸濟世的大字牌匾前,一臉的高傲嚴肅宛如華佗在世。 袁瑾琮又等了一盞茶的時間,坐到那呂老郎中的對面,剛想開口對著那老郎中形容一下自己的癥狀,那老郎中卻是一手搭脈,一手捋著山羊胡子,高深莫測的說道:“郎君無需多言,搭脈便可?!?/br> “……”袁瑾琮被唬的一愣,高手啊這是! 山羊胡的呂老郎中搭完了袁瑾琮的脈,將自己那長長的山羊胡須從根捋到梢,神秘的問道:“郎君近來可是不思飲食,呼吸窘促?” “嗯……”袁瑾琮愣愣的點了點頭,說的挺準。 “郎君近日可是多有cao勞?”呂老郎中再次捋了一把山羊胡子。 “嗯……”袁瑾琮再次點了點頭,有些驚訝的睜大了眼,碰上神醫了? “郎君乃是cao勞過度,勞心費神,以致肝氣郁結,所以才會不思飲食,呼吸窘促,只要用些好藥稍作調理,不日即可痊愈?!眳卫侠芍修壑窖蚝訐u頭晃腦。 看著那神乎其神的呂老郎中刷刷點點的在為自己開方子,袁瑾琮覺得此時的自己有點像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過于頭暈頭痛頭重腳輕的袁瑾琮拿著呂老郎中寫好的藥方便到一邊等待著呂老郎中的徒弟為其配藥,袁瑾琮起身后,下一位病人便緊隨其后的坐了下來,那老郎中再次一捋山羊胡子,阻止了病人的自述,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郎君無需多言,搭脈即可?!?/br> 又一盞茶的時間過后,呂老郎中的徒弟拿著四大包用黃草紙包好的藥交給了袁瑾琮,說道:“郎君,您的藥,一共十二兩?!?/br> 袁瑾琮雖有些驚訝于這藥的價格,但屈去那老郎中的神秘莫測,倒也沒多想,只覺得是這長邑的物價可真高,隨即付了錢便出了呂氏醫館。 袁瑾琮方才剛剛將兩條腿邁出了醫館的門檻,瞬時便覺得陽光甚是刺眼,隨即耳鳴如蟬,眼前一黑,失去知覺之前最后聽到的一句話便是那呂老郎中的:“郎君近來可是不思飲食,呼吸窘促?” …… 袁瑾琮直挺挺的昏倒在了呂氏醫館的門口,須臾之間便圍上來了許多人,對著那呂氏醫館便開始指指點點,紛紛開始猜測袁瑾琮是不是被那呂老郎中治死的病人…… 呂老郎中見此情景,如此敗壞自己的名聲那還了得,忙不迭的扔下了病人便跑出來哭天喊地的為自己證明,只說袁瑾琮不是他醫治的,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一個人上前關心一下袁瑾琮的死活…… -------------------- 顧清自那日一別后已是一連數日都沒見到袁瑾琮,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有些焦灼了起來,那日短暫的一次重逢后,他就更焦灼了,總是時不時的就莫名的開始擔心那姑娘會不會又遇到壞人了,像極了擔心兒女的娘…… 顧清本是個浪跡江湖的俠客,自然是心中無牽無掛,如今竟然因為一個姑娘的出現就亂了心神,這種感覺讓顧清焦灼的同時也升起了許多期待,所以顧清沒有離開長邑城,日日期待的能否再遇上一次袁瑾琮。 顧清今年二十有六,這些年雖然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但也早已經不是年少懵懂的少年郎,在識破袁瑾琮是個女子之時,心中便升起了異樣的悸動,起初顧清本以為自己僅僅只是對這個女扮男裝的姑娘感到好奇而已,而短短幾日的相處下來,顧清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心里的悸動不是好奇而是那傳說中的一見鐘情,然而他和袁瑾琮只是萍水相逢,能不能再遇見都不得而知,每每想到此處,顧清心里的期待便會轉變為焦灼…… 此時,酒樓里的顧清一聲長嘆,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結了賬便打算去街上轉轉,緩解緩解心中的焦灼。 然而,顧清一出酒樓的大門,就見街上的人三三兩兩的都往一處跑,顧清十分不解的隨便抓了一個人問:“兄臺,這是發生什么了?” 被抓住的男子急急的回答道:“醫死人了,醫死人了,呂氏醫館醫死人了!” 那男子說完,撒腿便往那呂氏醫館跑,好像再不去熱鬧就要散場了一般。 顧清聽罷一驚,還有這事,那他必須得去,顧清本就是個行走江湖行俠仗義之人,這種事情他怎么能錯過,更何況此時心情焦灼,那更得前去看一看,若是那醫館膽敢不認賬,他好打個抱不平,順便出個氣,緩解緩解內心的焦灼。 如此想著,顧清便急忙跟著人群趕了過去。 此時,呂氏醫館的門口已經是里三層外三層的聚集去了好大一群人,那呂老郎中見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已經開始跪地哭喊為自己正名了。 顧清聽著那呂老郎中的哭喊聲還以為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急忙撥開人群擠到了前面,本還想著要為那甚是委屈的老郎中伸張個正義,卻在看清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人是誰之時,當即就想拔劍給那老郎中戳上幾個窟窿。 可看著昏迷不醒的袁瑾琮也顧不上了,急忙蹲下身將袁瑾琮的上半身抱在了懷里,輕輕的拍了拍臉蛋,又喚了兩聲,袁瑾琮都毫無反應…… 顧清慌了,顧不上跟那哭天搶地的老郎中掰扯,抱起袁瑾琮擠開人群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長邑城里顧清幾年前來過,當時為了幫一個老者出頭把那老者的不孝兒打了一頓,結果被那不孝兒冷不防的劃了一刀,那老者便幫顧清包扎處理了一番,顧清這才知道這老者是一名郎中,當時顧清便給這老者留下了些許錢財,讓他重新開了一家醫館。 顧清依稀記得這位老者的醫館所在何處,抱著袁瑾琮便直奔于此,那老者此時正在門口,檢驗這藥販子的草藥是否合格,抬頭卻見顧清抱著個人遠遠的直奔此處而來,還以為是自己老眼昏花,等到顧清走進了,這老者方才確信了來人竟然真的是顧清。 顧清顧不上跟那老者客套,急匆匆的說道:“老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