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王爺蒙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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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醫無計可施,王妃擔憂不已,無可奈何之際上了太史局。 太史局丞是懷安王的人,王妃有求于他自然是竭盡全力,更何況還是王爺的事兒。 太史局丞又是夜觀天象,又是六爻占卜。 最后告訴王妃,王爺得的是心病,能解王爺五內郁結的良藥在嶺南一帶。 但此行卻有兇險,是否要前去,還得王爺三思才行! 王爺一聽能有去心病的良藥,頓時來了精神。 這治自己心病的良藥不就是能克秦太師的人么? 這還能放棄? 于是懷安王也不管什么兇險不兇險的,帶了兩個侍衛一個隨從,打扮成了商戶便踏上了前往嶺南的路。 懷安王算是微服出巡,對外依舊稱病告假。 然而懷安王出巡一事自然是沒能逃過秦太師的眼睛。 懷安王突然出巡嶺南一帶,秦太師不明所以,便派了幾個人悄無聲息的跟了過去。 一路盯著,若是有機會直接安個罪名就地處決了最好,堂堂王爺微服出巡的機會簡直是千載難逢,且不得好好利用著! 王爺一心直奔嶺南,抵達嶺南地界之前的地方風景再好也不多錯留戀,連那收到情報的秦太師都是百思不得其解,這王爺怎么忽然之間就對嶺南一帶來了這么大的興趣? 難不成是要去吃荔枝? 懷安王一行踏進了嶺南地界以后,行程就慢了下來,幾乎每個地方都要留戀個數十日方才離去,秉著高手在民間的想法,懷安王找了一路的能人異士,皆是大失所望,清一色的全是神棍! 到了嶺南以后,懷安王的行程慢了下來,秦太師派去的人便開始計劃起了如何給懷安王安個罪名,最好能直接斬首的那種。 想來想去,便只有jian殺罪最合適,若是其他的罪名,懷安王王爺身份一亮,十有八九也就壓下去了,可這jian殺罪一旦傳揚出去,王爺的身份越是亮出來越是難平民憤。 可是人家堂堂王爺如何會去jian殺女人? 王爺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而且這懷安王根本就不好色…… 思來想去就只剩下偽造現場這招兒了,偽造現場那就得想辦法把懷安王放倒,要放倒那就得下藥,用強的肯定是不行。 王爺身邊那兩個侍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都不是吃素的,但是下藥也行不通,懷安王帶著的隨從李拂,那細心程度堪比圣上身邊的大太監,每次用膳之前的餐食都是經過銀針驗過的,于是就一直沒找到機會。 直到懷安王一行來到了衡遠縣,當地人嗜吃炒螺獅。 懷安王沒見過螺螄,頓感好奇,找了一家小店點了一大盆的炒螺螄,學著當地人那般嗦螺嗦的好不歡脫。 然而秦太師派來的人跟了一路都沒放倒的懷安王,被這一盆炒螺螄給放倒了,據說那盆炒螺螄不太新鮮…… 黑心的老板用了隔夜的螺螄,重油重鹽重辣的味道掩蓋了那份不太明顯的腥臭,成功放倒了懷安王和李拂,以及常年習武的兩個侍衛…… 幾個人拉的近乎脫水,只能投宿到客棧里,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人在虛弱的時候警惕性會變低,那秦太師的人終于逮到了機會,也便一同投宿到了這家客棧,當晚就用迷香迷暈了這四個本就虛脫的人。 翌日清晨,懷安王醒來以后一聲驚恐的尖叫,自己身處的環境竟然秒變大型殺人。 身邊躺著個赤身裸體的女尸體,脖子上一條深深的大口子,死不瞑目的瞪著雙眼,身上處處是扭打的淤青,重點是肚子上還有一攤漿糊…… 更重要的是,懷安王也沒穿衣服,更更重要的是懷安王手里還握著一把帶血的匕首…… 這……誰能受得了…… 懷安王被嚇得夠嗆,聽到懷安王的驚叫,李拂匆忙而至,繼而發出了一聲更大的尖叫…… 尖叫聲引來了店小二,小二見此情景當場跌坐在地,嗷嗷喊著:“殺人啦!殺人啦!”跑了出去…… 一聽殺人了這還了得,投宿到此店的客人紛紛都從房間探出了腦袋,其中包括秦太師派來的那幾位…… 掌柜的緊隨其后,見到懷安王渾身是血便已是驚嚇不已,再看那女尸體,掌柜的一聲哀嚎暈了過去,那女尸體正是那掌柜的女兒…… 秦太師派來的那幾個人見此情景便開始七嘴八舌的嚷嚷報官,其中一個甚至還說自己昨晚起夜看到了懷安王扛著一個鋪蓋卷進了房間,想來必是那女子。 眾人見此,頓覺自己都是正義使者,對于這種jian殺女子的yin賊惡棍自然不能放過,好一頓譴責。 秦太師派來的那幾個人為首的那位,自告奮勇的前去報官了,但是卻沒告到縣令那里,直接告到了府尹梁大人那里去,為何呢? 自然因為梁大人是自己人。 懷安王被直接抓進了大牢,那梁大人是二話不說就把懷安王給判了斬立決。 再然后,這梁大人便理所當然的把監斬的事情甩給了下屬縣令,自己則是同那幾個秦太師派來的人尋歡作樂對酒當歌去了。 這幾個人都覺得此次任務完成的非常圓滿,回去后秦太師一定會論功行賞,幾個人沾沾自喜,覺得連老天爺都在幫他們,直接給他們創造了一個這么好的機會,一盆炒螺螄就成就了這群人的栽贓嫁禍,梁大人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升官發財娶小妾的場景了。 為何這梁大人如此胸有成竹的將案子甩到下級官員那里去辦,還不是欺負欺負新來的小縣令,因為和新來的縣令上任之后竟然沒來拜訪他,換言之就是沒來送禮梁大人不高興了,這種監斬的活兒誰會愿意干,但凡那些官場老油條,不愿意干餓活兒肯定甩給不待見的手下去干。 袁瑾琮接著梁大人甩過來的爛攤子,一聲嘆氣,這得是何等重罪判了個斬立決? 宗案卷十分潦草的幾個字:犯人李懷,顯淙二年六月十五,于越來客棧jian殺客棧掌柜之女鄒玉蘭,判其斬立決。 一般情況下,此種罪責都是秋后問斬,只有情節極其惡劣的重罪才會判斬立決,這種級別的jian殺案怎么就斬立決了? 如此匆忙想要殺了兇手,怕不是有貓膩? 袁瑾琮不解,想從驗尸結果上找找答案,然而翻了兩遍都沒有找到,不解的看向了楊主簿:“驗尸結果呢?” “沒有?!睏钪鞑靖纱嗟幕卮?。 “什么叫沒有?”袁瑾琮追問道。 “就是……就是根本就沒驗尸……梁大人說,當場抓包的沒必要驗尸,就……”楊主簿有些結巴,這位袁大人的脾氣他已經了解了,這種潦草辦案的方式袁大人必然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