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你知道鬼是騙不得的嗎?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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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兩人莫名其妙地交往之后,蔣嚴完全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不僅對徐宇辰百般呵護,更變得異常黏人,至于蔣嚴黏人的程度,只能用夸張至極四字來形容,不管徐宇辰走到哪,蔣嚴總是緊跟在后,甚至他還蠻不講理地強迫徐宇辰跟他同睡一間房。 今天是他們成為情侶的第四天,蔣嚴的易感期還在持續,平時他精蟲沒上腦的時候,兩人倒也相安無事,但他的精蟲總是說上腦就上腦,完全不給徐宇辰一點心理準備。 「唔嗯……嗯哈……太、太深了……啊──!」 徐宇辰一絲不掛地跪在蔣嚴身前,兩人身上濃郁的辣椒醬氣息,正互相刺激著彼此身上的每一處細胞,蔣嚴按著徐宇辰的腰側奮力抽插,粉嫩xue口早已被他cao到紅腫不堪,猛烈抽插之間,濕滑yin液緩緩從徐宇辰白凈的大腿內側滑落下來,蔣嚴居高睥睨身下yin叫不止的徐宇辰,淋漓的汗水打溼了徐宇辰似雪的后頸,透亮的腺體看上去格外誘人可口,好似有意無意在勾引蔣嚴將他一口咬下。 每一回頂入,蔣嚴都往深處的生殖腔口狠搗,酥麻的快感如電流般跑遍全身,濕軟甬道頻繁收縮吸吮體內粗大異物,綿延不絕的舒爽讓徐宇辰沉醉不已,他夾緊屁股,扭腰擺臀跪在床上,配合蔣嚴那霸道又蠻橫的抽插。 「嚴......我好像又要......嗯啊......啊......」 紅嫩小嘴瀉出軟綿呻吟,徐宇辰一邊喘息一邊喊著蔣嚴的名字,這讓蔣嚴哪里忍受得了,他抬手扼住徐宇辰的后頸,將他往床上用力一壓,圓嫩rou臀撅得翹高,蔣嚴用著幾乎要將囊袋擠入的力道狠cao稚嫩xiaoxue。 碩大guitou狠戾撞擊生殖腔口,又痛又爽的感覺讓徐宇辰的眼角流下歡愉的淚水,狂風暴雨般的感受洶涌襲上,快感逐漸堆至高峰,徐宇辰驀地一個痙攣,他的小巧rou根又緩緩吐出些許薄精,再次被cao射的他,一口氣都還沒緩過來,蔣嚴馬上又將他翻了個身,結實雙臂將他的勻稱雙腿分開,粗長roubang才剛離開后xue又馬上推進深處,這一進,就進到最深處,被塞滿體內的舒爽感,又讓徐宇辰舒服地打了個顫。 「寶貝想不想要圣水的加持,快跟老公說你想要?!?/br> 蔣嚴一邊cao,一邊對著身下的徐宇辰yin笑,徐宇辰狠瞪他一眼,要不是他現在被蔣嚴cao到全身無力,估計這會兒一巴掌早就賞到蔣嚴臉上去了,易感期的蔣嚴,一點都沒有年近三十該有的成熟穩重,反倒比較像是中二病發作的屁孩,蔣嚴口中的圣水,其實源自徐宇辰前陣子發現的奇怪現象,從小八字輕的他,總因撞鬼而大小病不斷,可是令人意外的是,打從他與蔣嚴那晚意外的擦槍走火,在那之后,徐宇辰居然沒有因為被鬼附身而生病,更可怕的是,蔣嚴似乎也察覺到此事,所以每回精蟲上腦,他總會得意洋洋地嚷著要替徐宇辰驅邪,甚至還把自己的jingye取名為圣水。 「嗯唔……你給我……閉嘴......哈啊......」 蔣嚴無視徐宇辰的怒意,他俯身緊摟徐宇辰,高挺鼻尖輕蹭徐宇辰的紅頰:「寶貝,我想射進去最里面,你打開讓我進去好不好?」 omega的生殖腔對alpha來說就像顆甜美果實,每回只要蔣嚴cao到興致上來,就會像這樣撒嬌求著徐宇辰打開生殖腔讓他頂進去,他們意外上床的那一夜,徐宇辰天真地以為,只要蔣嚴用力頂就能頂開生殖腔口,不過后來他與蔣嚴滾床單的次數一多,他才隱約發現蔣嚴其實沒辦法自行頂開腔口,事后徐宇辰一查才知道,原來omega只有在主動發情時才會打開生殖腔,非主動發情期若要打開生殖腔,只能讓omega自主開啟腔口,弄懂這件事的徐宇辰,只覺得初夜的自己就像個笨蛋,居然被蔣嚴白白坑了一把,那晚他糊里糊涂哀求蔣嚴只要別進去生殖腔,他什么都會乖乖聽他的,結果卻是換來被蔣嚴cao到差點癱瘓。 徐宇辰使勁將黏在身上的蔣嚴一把推開,瞋目低喝道:「不行?!?/br> 「寶貝......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會更愛我?」蔣嚴委屈巴巴。 每回蔣嚴吵著要cao生殖腔,徐宇辰總拿自己不夠愛蔣嚴,所以才不讓他cao進生殖腔里,只是看著蔣嚴這條發情的臭公狗可憐兮兮地乞求自己,徐宇辰內心總有一種佔上風的得意感。 徐宇辰唇角揚笑,他抬手輕撫蔣嚴俊美的臉龐,笑說:「這種事情怎么可以由我來告訴你?你要自己動腦認真想,這樣我才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愛?!?/br> 每回蔣嚴這么問,總會得到徐宇辰敷衍又模稜兩可的回答,蔣嚴看著壞笑的徐宇辰,一股鬱悶的怒火直衝他的腦門,氣急攻心的蔣嚴也不再哀求徐宇辰,他粗暴地壓住徐宇辰雙腿,發狂般開始聳腰直搗最深處,強烈的刺激感又排山倒海地涌了上來,爽得徐宇辰整個人都要酥了,他雙眼迷離,嘴角止不住地流下唾沫,yin蕩小嘴不停哼出催情浪叫。 兩人忘情地在床上胡搞蠻纏,門外卻驟然響起敲門聲。 「哥哥……你怎么了……?」 徐宇辰一聽是徐宇明的聲音,嚇得身體猛地一縮,蔣嚴的rou莖也被突如痙攣收縮的rou壁緊夾不放,如窒息般的緊實包覆,讓蔣嚴舒服到頭皮發麻,粗喘不已。 蔣嚴還在徐宇辰身上發狠騁馳,他強忍yin叫出聲的慾望,邊喘邊回答:「明明……哈啊……這么晚為什么……唔嗯……還不睡……?」 「睡覺的時候……聽到哥哥叫得好大聲……我好害怕……」 「哥哥沒事……嗯哈……明明快去睡覺……啊──!」蔣嚴知道徐宇辰在故作鎮定,他刻意又往徐宇辰敏感處用力一頂,頂得徐宇辰沒忍住放聲叫出來。 徐宇明一聽門內的驚聲尖叫,嚇得他猛拍房門,哭著嚷嚷:「哥哥……開門……你怎么了……?」 徐宇辰瞪了蔣嚴一眼,他知道蔣嚴這個臭男人剛才絕對是故意的。 蔣嚴欺身吻了氣到快要噴火的徐宇辰,爽朗一笑:「寶貝,你剛才把我夾得好緊,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頂你的腔口?」 門外的徐宇明驚慌失措地拍門哭叫,門內的徐宇辰雖想立刻下床安撫徐宇明,無奈的是,他現在被蔣嚴折騰到雙腿發軟,就連下床走路都有困難,壞心眼的蔣嚴還惡意頻頻撞擊敏感的生殖腔口,徐宇辰忍到都快流下眼淚,他咬牙切齒擠出一字一句:「明明快去睡……嗯哈……哥哥沒事……哥哥只是在玩游戲……」 「哥哥……在玩什么游戲……?」 「我在、在跟辣椒醬哥哥……玩騎馬的游戲……啊──!」 徐宇明抽著鼻子,嘟噥問:「騎、騎馬游戲……?」 「唔嗯……明明你乖……你快點去睡……哈啊……明天我讓辣椒醬哥哥陪你玩……」 徐宇辰緊攢理智,誘哄門外啜泣的徐宇明趕快回房,哄騙許久,徐宇明總算愿意回房睡覺,聽到徐宇明的哭聲遠離門邊,徐宇辰氣得抬手猛捶蔣嚴厚實的胸膛:「你……不要太過分……!」 cao得一陣舒爽的蔣嚴,現在正喜孜孜地抱著徐宇辰射精,他嘻皮笑臉地望著怒火中燒的徐宇辰,問道:「寶貝,我明天能再跟你玩騎馬游戲嗎?」 「……」干。 酣暢淋漓的床事結束,蔣嚴容光煥發地抱著徐宇辰下樓,二人在浴室洗了個澡,隨后又回到蔣嚴的房間。 徐宇辰坐在床上,手上還拿著李淳的信件,他端詳信件好半晌,一臉不解地問道:「你說這信有好幾封?」 蔣嚴點頭。 「而且內容都一模一樣?」 「看過了,都一樣?!?/br> 蔣嚴把從李淳家里搜刮出來的信件全遞給徐宇辰,徐宇辰將每封信攤開來,四十多封信封印著退郵的郵戳,十五封信封只寫上地址但尚未寄出。 海天一色,暮色蒼茫,執子之手,至死不渝。 徐宇辰對著信上的十六字研究老半天,還是參不透到底是什么意思,徐宇辰書讀得不多,不過看上去感覺應是表明愛慕之情的字句,只是他不明白,既然信件已被退回,為什么李淳仍繼續寄送同樣的信? 「你有去信上的地址看過嗎?」 蔣嚴搖頭。 距離完成李淳委託已經剩沒多久的時間,徐宇辰回想起蔣嚴這陣子幾乎天天黏在他的身邊,就連晚上也不出門找鬼,就只是一股腦抓著他滾床單。 「你都不怕陽痿是嗎?你還記得李淳託你送信這件事嗎?」徐宇辰無奈扶額。 蔣嚴臉色一沉,抿唇不語。 雖然陽痿這事徐宇辰也要負一半責任,但他這樣把正經事放在一旁不辦,就只知道滿足rou慾,徐宇辰想到心里就來氣,為了不讓蔣嚴再繼續墮落下去,他必須給蔣嚴來個當頭棒喝。 「你知道鬼是騙不得的嗎?」 「什么意思?」 徐宇辰用著見鬼前輩的身分,他先是裝模作樣地乾咳幾聲,之后又一本正經地對著這個懵懂無知的見鬼后輩開始說教,徐宇辰說,以前他在鄉下時,常常因為卡到陰而被自己的父親帶去廟里驅鬼,久而久之他便與廟里的師父熟絡起來,師父說,當人死后成了鬼,思考就會變得既單純又執著,若是做不到的事,千萬別對祂們信口開河妄下承諾,只因當你與鬼訂下承諾,祂們必定深信不疑,倘若哪天祂們發現受騙上當,便會變本加厲向承諾者討回公道,這怨恨會持續生生世世,直到當事鬼愿意放下為止,這也是為什么總有人因為私慾而向鬼承諾做不到的事,到最后都只會走上不得善終的下場。 「……」聽完徐宇辰一席話的蔣嚴,嚇到下巴都快合不上。 徐宇辰輕拍蔣嚴的肩膀,準備再給這個見鬼后輩來上一記無情的重擊:「這樣你知道嚴重性了嗎?如果被李淳發現你沒替他把信交給對方,然后你又說謊唬弄祂,說不定祂會氣到失去理智而直接給你去勢?!?/br> 徐宇辰說得煞有其事,蔣嚴越聽,臉色是越慘白,沉吟半晌,蔣嚴訥訥說道:「知道了......明天一早我會去找信上的地址......」 「為了你好,明天出門的時候,順道買個抑制劑吧,以現代醫學這么發達,陽痿可能還能救回來,可是如果是你胯下那兩顆球直接憑空消失,那可就真的是萬劫不復了?!?/br> 蔣嚴面色凝重坐在床邊,徐宇辰見他不應也不以為意,畢竟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蔣嚴肯定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徐宇辰向他道了聲晚安,便拉起棉被逕自往床上躺。 夜半時分,蔣嚴起身熄燈,他上了床,伸手環上徐宇辰腰側,睡得香甜的徐宇辰,翻了個身順勢窩進蔣嚴的溫軟懷抱,他用著紅通嫩頰輕蹭蔣嚴的胸膛,嘴里還不時發出嘟噥囈語。 「嚴......明天一定要去買抑制劑......你每天都要......我真的好累......」 蔣嚴看著睡夢中還不忘叨念的徐宇辰,淡漠面容泛起一抹柔笑,他蜻蜓點水般往他的側頰落下一吻:「知道了,都聽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