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你為什么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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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激動的蔣嚴,嘴里一邊喊著他中獎了,一邊抬手甩自己巴掌確認不是在作夢,蔣嚴這么奇怪的舉動,讓年紀尚小的徐宇明很是疑惑。 「哥哥......大哥哥他怎么了?」徐宇明懵懂指著正在掌嘴的蔣嚴。 「明明你不要靠近他,他吃辣椒醬吃到腦子壞掉了?!剐煊畛秸f這話時,臉上表情故意裝得蠢笨,左手還比了下自己的太陽xue,他在對年幼的弟弟示意,蔣嚴是貨真價實的笨蛋。 徐宇明似懂非懂朝他點頭,隨后又問:「什么是辣椒醬......?」 「那是難吃的東西,明明不行吃,吃了就會像那個哥哥一樣腦袋不正常?!?/br> 「吃辣椒醬才不會變笨,你別亂教小孩?!?/br> 賞完巴掌的蔣嚴,猝不及防地插上話,徐宇辰朝蔣嚴賞了個無情的白眼,他只覺得蔣嚴就跟死都不承認自己喝醉的醉漢沒兩樣,明明腦子就破個洞,還老是嘴硬說自己腦子正常。 徐宇辰抱起徐宇明,側頭問:「所以中多少?」 「十萬?!?/br> 此時的蔣嚴,臉上盡是藏不住的喜悅,雖說徐宇辰也想分杯羹,但以他小氣到爆又缺錢缺到發瘋的個性,肯定是不會將到手的錢分些給他,他冷漠瞥了眼蔣嚴,語氣冷淡:「恭喜你,那我就先回家了?!?/br> 徐宇辰丟下興奮不已的蔣嚴逕自走出彩券行,只是他才走沒幾步,蔣嚴又從后頭追上:「別走,在這等我一下,我去領錢?!?/br> 蔣嚴說完話就往對面的銀行跑去,數十分后,蔣嚴興沖沖從銀行里走了出來,他將手上的一疊大鈔抽了幾張塞到徐宇辰手上:「扣了稅還剩八萬,這是你昨天的薪水?!?/br> 徐宇辰低頭看了下手上的大鈔,蔣嚴居然給了他一萬,這倒是讓他出乎意料,他向蔣嚴道了聲謝,兩人正式分道揚鑣,只是蔣嚴離去前,還回頭提醒他今晚記得來上班。 徐宇辰隨口應和蔣嚴自己會去上班,但心里卻是百般掙扎,他其實也與多數人一樣并不是那么想與鬼扯上關係,若不是蔣嚴使計威脅加上他神經病發作,他是根本不可能接下這份工作,但這一天與蔣嚴相處下來,他對這人的感覺實在矛盾,蔣嚴這人,小氣到連杯飲料都要討錢,現在卻又慷慨給他一萬,他霸道攔著不讓他離去,卻又處處關心他與徐宇明。 約莫一個半小時,徐宇辰回到租屋處,那是棟屋齡六十幾年的舊式公寓,徐宇辰踏進陳舊的公寓,褪色發白的塑膠扶手爬滿裂痕,鐵銹味、霉味充斥整棟公寓樓梯間,徐宇辰抱著徐宇明吃力的一階一階往上爬,最后他終于來到自己租屋處的鐵門前。 五樓,冬冷夏熱的五樓,有時遇到大雨來襲,屋頂甚至還會有漏水問題,若要說唯一優點,大概只有租金便宜這點,不過儘管租金再便宜,徐宇辰仍是積欠三個月的房租和水電費。 徐宇辰打開鐵門,屋里一角放著些許行李,整間屋子空得就像是沒住過人,他與徐宇明一同洗了個熱水澡又換上乾凈衣物,隨后他又跑下樓到附近的超商買一堆吃食及飲用水,這一來一回,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只是徐宇辰卻開始感覺到有些不適,腦袋昏昏沉沉,身體還微微發熱。 徐宇辰打開電視,轉了徐宇明愛看的卡通頻道,并把遙控器塞到徐宇明的小手上:「明明乖,你在這里看電視,肚子餓就吃桌上的東西,哥哥進去房間睡一會兒,有什么事情再叫哥哥?!?/br> 這一回房,徐宇辰就在床上連續躺了兩天,他高燒不退,渾身半點力都使不上,就連起身走動都嫌困難,可即便人再不舒服,這兩天他也是硬撐著下床查看徐宇明有沒有吃東西,甚至還替他洗澡刷牙。 晚上九點,徐宇辰又再次起身餵徐宇明吃飯及洗澡,連燒兩天的他,腦殼不僅疼得厲害,食慾也一直沒有很好,他踏著沉重的步伐再次躺回床上,只是他才剛躺下沒多久,耳邊突然響起徐宇明的叫喚,他不適地發出了輕微的低咽聲,費了好大的功夫總算將千斤重的眼皮給撐開,他一睜開眼,竟見到一名壯碩的男人坐在床邊。 「怎么搞得,你為什么生病了?」男人冷臉皺眉,字句間參雜責怪意味的慍怒,可是男人的掌心卻悄然覆上徐宇辰的額頭。 「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徐宇辰氣若游絲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他不明白蔣嚴為什么會出現在他家,他不可能知道他家在哪,更不可能沒人開門就進到屋里來,他想,肯定是自己的腦子燒暈了,才會出現奇怪的幻覺,蔣嚴見他一句話說得有氣無力,臉色更是陰沉地可怕,他將手抽回,沉聲問:「家里有成藥嗎?」 蔣嚴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嗡嗡作響,徐宇辰雙眼迷濛,身上發熱出汗不止,他聽不清蔣嚴方才到底都說了些什么,只能胡亂點頭回應他的問題。 「你發燒了,成藥放哪?我拿給你吃?!?/br> 蔣嚴對著徐宇辰問了好幾回,但他似乎是燒傻了,只會一直點頭卻不告訴他藥到底放哪,無可奈何,他只好轉頭問起年僅五歲的徐宇明,而徐宇明也一知半解地領著蔣嚴走到房間角落的衣柜,他指著最上層的衣柜說,衣柜里面有哥哥在吃的藥。 雖然徐宇辰腦子燒成漿糊,可他的眼睛卻還沒瞎,他看見蔣嚴正準備拉開衣柜,嚇得他立刻坐起身,只因那里面放著他發情期在吃的抑制劑。 「別找了……藥……我吃完了……」 蔣嚴停下手上動作回過頭,眉頭卻又皺得更深,兩人對望數分,蔣嚴將衣柜拉上:「等我一下,我去買退燒藥給你?!?/br> 徐宇辰出神望著蔣嚴離去的背影,他還在努力思考到底蔣嚴為什么會出現在他家,直至回神過來,蔣嚴手上已經拿著一盒退燒藥及一瓶礦泉水站在他眼前。 「你有吃東西嗎?」 徐宇辰搖頭。 蔣嚴聞言,馬上又把徐宇辰按回床上:「躺好,我去買吃的,晚點再吃藥?!?/br> 三十分后,蔣嚴提著從超商買回來的熱粥放到徐宇辰的眼前,他坐在床邊盯著徐宇辰把熱粥吃完,這才把放在床頭邊的退燒藥遞給他吃。 「你怎么……」在這? 徐宇辰話都還沒說完,蔣嚴又把他按到床上:「好好休息?!?/br> 退燒藥下肚,睡意很快就襲上,翌日一早,徐宇辰退去高燒,精神也好上許多,身旁的徐宇明還在酣睡,但他卻發現蔣嚴居然還在他家,他在屋里拉了張椅子,坐在一旁搖頭晃腦正打著瞌睡。 徐宇辰輕聲下床,他到浴室洗了個澡,數十分后,他擦著頭發從浴室走出來,而蔣嚴人已經清醒并坐在客廳里吃早餐,蔣嚴咬著超商買的麵包,含糊問道:「好多了?」 徐宇辰朝他輕輕點頭,隨后又往長椅上坐下,只是他才剛要開口詢問蔣嚴為什么會跑來他家,蔣嚴卻搶在他前頭先行發話。 「怎么會突然發高燒?」 蔣嚴這么一問,徐宇辰心底不由得有些惱怒,他會發高燒其實全拜這男人所賜,但他卻還一臉無知地反問他為什么會發燒,徐宇辰狠瞪蔣嚴一眼,似笑非笑問:「你回去之后都沒有不舒服?」 蔣嚴仰頭喝乾牛奶:「沒有?!?/br> 「……」 徐宇辰暗忖,這男人果真是奇葩,大半夜跑去殯儀館揉眼揉出陰陽眼,然后又跟鬼同處一個空間好幾個小時,現在居然還能壯得跟頭牛一樣到處亂跑。 「所以你為什么會突然發燒?你身體是不是不太好?」 徐宇辰實在又氣又無奈,他開始對著蔣嚴解釋,徐宇辰說自己從小八字輕才有見鬼體質,可是也因為如此,每當他去到陰氣重或是磁場混亂的地方總會大病一場,若是真被鬼纏上,嚴重的時候還必須去廟里收驚驅鬼,不過蔣嚴聽完徐宇辰的解釋,他仍是有些不解:「那我怎么沒事?」 「不知道,大概你八字重吧,重到連鬼都影響不了你?!?/br> 「哥哥……?」 兩人還在談話,徐宇明卻揉著眼從房間走出來,嘴里還嘟噥喊著要找徐宇辰,徐宇辰見狀連忙起身抱他去浴室洗漱,二十分后,二人從浴室走出來,徐宇辰將桌上的蘋果麵包塞到徐宇明手上,自己也坐在客廳里吃起蔣嚴買回來的麵包和牛奶。 徐宇辰才離開幾分鐘,蔣嚴也不知道是哪里吃錯藥了,他臉色沉重地一直盯著徐宇辰猛瞧,徐宇辰感受到他那吃人般的視線,他咬了口麵包,側頭問:「你干嘛一直看著我?是有話要說嗎?」 蔣嚴一副欲言又止,神情很是復雜,看上去似是在糾結什么,徐宇辰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擺出這副表情,兩人對望半晌,蔣嚴終于緩緩開口:「那張工作合約你就當沒這回事,你想做再來上班,如果不想做我也不勉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