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 第1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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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漢申等人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在有了突破口以后,他們對蕭成平兄弟的調查更加深入了一分。同時蕭成平自從進了部隊以后的所做作為也都如數被擺在了許團長的面前。 這份資料特別詳盡,詳盡到蕭成平在當時打壓戰友,搶占戰友的功勞都如數在里面。 部隊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凈土,勾心斗角相對于地方上來說少很多但并不是絕無僅有,蕭成平這樣的人在部隊也不算少,一般的良性競爭,領導們都是允許且支持的,蕭成平這個過分了。 但更過分的,是為什么蕭成平都這么明目張膽了,他的所作所為卻一直都沒有人發現? 許團長又一次痛恨起了所謂的‘主角光環’,越是接觸得多了,許團長對這種主角光環也就特別痛恨。 要是主角是個好人也就算了,這種主角光環只會讓‘他’更加幸運,主角要是壞的,那完犢子了,他身上的主角光環就是他最好的作弊利器。 有了這個作弊利器在,這個玩意兒能蒙蔽人的意識,把人的智商摁到地上去摩擦。 許團長想到蕭成平晉升前出的那個任務,閉上了眼睛。 他們共和國的軍人,可以死在戰場上,死在訓練場上,但千不該,萬不該,死在戰友的手里。 許團長睜開眼睛,沉著臉裝著資料,動身前往□□的軍部。 蕭成平的所作所為,已經足夠讓他上軍事法庭的了。 開車時,他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自己,他的頭發已經長出了淺淺的一層絨毛了。江又桃送給他的那個洗發膏確實十分好用。 現在的許團長有事兒沒事兒就喜歡摸自己的頭,但今天,那層長出來的頭發已經激不起他的喜悅了。 工作日,又是上班時間,軍部的領導們都在,許團長的職務特殊,他遞交上來的資料第一時間就到了領導們的桌子上,在看完資料后,大家開了個簡短的碰頭會,許團長出了軍部,一群挎著木倉的軍人便氣勢洶洶的往中城區公安局去。 蕭成平這段時間都沒睡好,白天也不敢睡,身上那種被撕啃、針扎的疼痛感越來越強,昨天是幾個小時才疼一回,到了今天,時間已經縮短到了兩個小時疼一回,且疼痛的時間越來越長。 蕭成平已經快熬不住了。他喝著去外匯商店里高價買來的苦咖啡,讓自己的精神更加好一些。 有軍人來他們單位的事情蕭成平沒太在意。這個時候軍人跟公安聯合辦案的時候很多,軍人來到公安局并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他只當哪里又有大案了。 要是以前,蕭成平必定去局長面前刷刷存在感,爭取一下跟公安們聯合辦案的指揮權。他們局長對他很欣賞,他還受過蕭成平爸爸的恩惠,因此對蕭成平很是看重。 他退伍進公安局這些年來,他已經參與了不少案件的偵辦了。 要是不出意外,等到明年,他就應該能調到重案組去了。 在重案組熬熬資歷,過不了幾年,他就能夠爬上領導職位,再往后,便是進入總局了。 蕭成平幻想著以后,整張臉都柔和了下來,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笑意,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位高權重的那一天。 就在這時,那群軍人們來到了蕭成平的辦公室,那股疼痛又隨之而來,蕭成平的臉色扭曲了一瞬。 為首的軍人進了辦公室,環視一周,然后問:“誰是蕭成平?” 在同事們羨慕的目光中,蕭成平越眾而出。,在這個辦公室里,沒有比他職務更高的人了。 “同志,我就是?!笔挸善綇娙讨?。他覺得這些軍人之所以回來找自己,肯定是局長舉薦的他,蕭成平決定等晚上請局長出去吃一頓。西城區有一家飯店飯菜挺不錯的,服務員也好看,個個都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都是局長最喜歡的年紀。 而且那些姑娘都很乖,給點錢,買點東西,就能擺平。 為首的軍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蕭成平一眼,然后亮出一張紙:“蕭成平,1972年有一個保密任務,現在需要你去接受調查,請跟我們走?!?/br> 1972年的那個任務,正好是蕭成平把全隊人都坑走的那個任務。 蕭成平的臉上看不到一點心虛。 他的能力比不上他曾經的隊友,但在心思縝密這一點,他是隊伍里的佼佼者,要不然當初隊長也不會讓他來準備撤退路線了。 “好的?!笔挸善皆缇陀行睦頊蕚?。金陵軍區一下子損失了那么多大將,導致特殊隊伍的水平一下子就低于了別的軍區,他會被反復審查,已經是可以預見的。 蕭成平的心理素質很高,當年任務的經過,他已經向稽查部門敘述了數十遍,程序他已經滾瓜爛熟。 蕭成平唯一意外的,是都過去六年了,上一次審查是在他退伍前,至今也有三年多的時間了。 怎么過了這么久還需要審查? 蕭成平臉上一點沒有表露出來,實則心中滿是疑竇。 蕭成平被帶走,在中城區公安局簡直就是炸開了鍋,認識蕭成平的跟不認識蕭成平的都在討論這件事情。 局長在辦公室里坐立不安,他總覺得事情不對,于是給蕭成平的大哥打了個電話,蕭成軍聽完局長的電話,道:“老趙啊,你也知道我們家成平當初在部隊職業特殊,這種特殊部隊找上門來核實以前的任務內容,太常見不過了。不用太過于擔心?!?/br> 局長不知道在那邊說了什么,蕭成軍笑著掛了電話,電話放下以后,蕭成軍的表情立馬就落了下來。 他放下筆,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要往外面走,但還沒出辦公室的門,他就被軍人聯合紀委的人帶走,在這一刻,蕭成軍的心情沉入了谷底。 這些年來,被紀委部門帶走的官員,幾乎沒有安全回來的可能。 他的落馬成了事實,蕭成軍別的不擔心,就擔心他那癱瘓的老母親。 在蕭成平兄弟被帶走后的第二天,江又桃他們順利抵達申城。比起四年前,申城的變化不大,江又桃帶著傅韶華到了應家。 應家跟以前的差別不大,但窗戶上貼的窗花,房檐下掛著的燈籠無一不在訴說著喜慶。 從進了六月起,郝菊香就在數著日子過,每天早中晚都要到村口去瞭一瞭,這回她來得巧,江又桃她們也正好到。 四年過去,江又桃已經大變樣,哪怕她把照片寄了回來,郝菊香也想象不到她現在長什么樣子。 江又桃遠遠地就看到她了,連忙跑過去:“外婆?!?/br> 郝菊香瞇著眼睛看,見到江又桃那跟女兒差不多熟悉的面容,她連忙應聲:“哎,哎,哎。桃兒啊,桃兒回來了?” “是我?!苯痔易叩酶恍?,郝菊香一把攬住她的肩膀,把她擁進了懷里。 過了許久,傅韶華都在邊上等了好一會兒了,郝菊香才恢復好心情。 江又桃主動為二人介紹:“外婆,這是我寫信回來跟你說的對象,叫傅韶華,首都人?!?/br> 傅韶華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外婆。 郝菊香上上下下的把傅韶華打量了一眼,然后點點頭:“叫韶華啊,名字真好聽?!?/br> 三人一邊說話,一邊朝家里走,路上遇到了很多村民,郝菊香逢人就說這是她的外孫女,她的外孫女婿。 因為兩個人過于出色的外貌,兩人這一路上收到了許多夸贊。 應德興跟應朝榮在院子里做木工,這一回結婚,家里的家具都是應德興跟應朝榮打得。 為了體現對這次結婚的重視,應朝榮還特地去了一堂浦西的百貨商場,看了一下現在商場里的時興家具。 傅韶華跟江又桃的房間應家也早就準備好了。 床鋪上滿是陽的味道,屋里的家具散發著淡淡的松油香。 吃完飯躺在床上,江又桃很快就睡了過去。 這一回,江又桃做了一個夢,她夢到了江又桃。 她站在虛空中,朝江又桃鞠了個躬,說了聲謝謝,然后便走遠了,在她所走的那一條路的盡頭,一個女人的剪影在等著她。 原主走過去,她們牽著手,慢慢的走進虛空里。 江又桃睜開眼,屋外艷陽高照,屋里悶熱得很,一絲涼風從打開的窗戶里吹了出來。 江又桃悵然若失。 她抱著枕頭:【統子,原主真的走了,是嗎?】 江又桃穿越到原主的身上,但原主有沒有去投胎,她問過系統,系統沒有說,但江又桃總覺得,原女主或許還沒有去投胎,她就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一處。 但時間久了,她就漸漸地忘了原主的存在了。 今天夢到原主,江又桃總覺得格外的真實。 吃瓜系統道:【是的,她已經投胎去了,她的下輩子,會家庭幸福,生活美滿?!?/br> 江又桃點頭:【那就很好了?!?/br> 江又桃起來,從窗戶往外看,傅韶華在院子里跟應朝榮學做木工。 江又桃走出去,郝菊香在屋檐下招手,江又桃走過去,郝菊香拉著她進屋子,然后從柜子里找出一件綠色的格子裙出來。 “這是我給你做的,你快試試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再給你改改。今年天熱,外面穿裙子的小姑娘特別多,你小姨前些天去城里逛,買了這個布回來。你穿上肯定好看?!?/br> 格子衣服是純棉布加了化纖在里面的,柔軟中又多了很多韌勁,裙子是荷葉大翻領的,江又桃只看一眼,就喜歡上了。 “我試試?!?/br> 江又桃穿在身上,郝菊香上上下下的看了好一會兒,說:“好看,真好看?!?/br> 郝菊香高興極了:“這兩年啊,咱們這邊也發展了起來。你們來的路上看到那邊田里有人在蓋房子沒?那是在蓋廠子呢,等廠子蓋起來了,招工先從咱們這附近的人招?!?/br> “蓋工廠占的地都是咱們大隊的,國家給補了錢,這些錢在上個月已經發到個人家手上了,咱們一下就寬裕了起來了?!?/br> “你舅舅有點木匠手藝,他從浦西那邊的禮盒廠里接了單子,每個月給他們雕一份高檔禮盒,就小小的一個,跟我的巴掌那么大小?!焙戮障闵斐鍪謥肀葎澅葎潱骸吧狭四鞠炗?,再雕點花在上面,就能出口到國外呢。你小舅現在也有錢了,他拿到的第一筆工資,就給你外公換了一架輪椅?!?/br> “你小姨也過得不錯,現在她當建筑工人了,她表現好,那個廠子的領導說了,等工廠蓋成了,要讓你小姨去里面上班呢?!?/br> “她婆婆現在都捧著她呢,一點都不敢惹她?!?/br> 說起家里的改變,郝菊香的眉眼間都是喜悅。 家中越過越好,一直沒有結婚的兒子也要結婚了,一直都虧欠著的外孫女也當了大學生,找了個般配的對象,她這一輩子啊,就圓滿了。 陽光給她的身影鍍上了一層光,江又桃安靜地聽她說著,心里暖暖的,臉上也帶著笑意。 第164章 應家的婚禮辦得很隆重,村子里的人都來看熱鬧,江又桃跟傅韶華作為應家的外孫女和外女婿,兩人備受矚目,這才來一會兒,村子里的人過來幫忙過來吃酒,都是先看了新娘子,又來看江又桃跟傅韶華的。 傅韶華特別自來熟,跟誰都能說得上幾句。 應朝榮娶的妻子看起來不錯,人很勤快,嫁過來的第二天早上天還不亮就起來做了全家人的早飯,對應德興、郝菊香都很尊敬。 在申城呆了三天,江又桃他們就準備回去了。申城的花園洋房一時半會兒找不著合適的,但以江又桃現在的能力,她要是想要,在同樣的價格之下,許團長等人會滿足她的。 因此江又桃也沒有太過于糾結這件事情。 在江又桃回申城的火車上,蕭成平終于交代了他當初所犯的罪行,他不交代實在是熬不住了。 顧漢申知道他不敢睡覺后強迫他睡,為了讓他入睡,還找了孟臨沂給他量身定制了一款聞一聞就能睡覺的香。只要蕭成平睡著,他夢到的就完全是以前的人,那些人啃咬他撕扯他,他無處可逃,醒來以后,他疼得受不了了。 他經常疼得卷縮在地上,手扣自己身上的rou。 才幾天的時間,他身上就被他扣得沒有一絲好rou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只要坦白出以前做過的錯事,身上的疼痛就會減輕一些,變得不那么難捱,于是才三四天的功夫,他就把他知道的都招了。 而在他的那些敘述中,蕭家以及蕭成軍的罪行也被大家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