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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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陽沒有在武清侯府用午飯,待了一個時辰左右就回了陳府。 孫氏知道公主兒媳是去探病的,免不得要過來詢問一番,表示她對田氏的關心。 華陽把自己勸說的方式對婆母講了講。 孫氏感慨道:“公主真是人美心善,而且說話也能說到人的心里去,不像我,從老四小的時候我就總勸老頭子不要那么嚴厲,勸了二十年都沒有用,公主一出馬,立即把老頭子說的心服口服,打那起改了不少?!?/br> 華陽笑道:“娘過贊了,換我剛出宮的時候,這些話我也說不出來,跟著您二老去陵州長了一番見識,我才有所感悟?!?/br> 孫氏還是笑瞇瞇的,看公主的眼神就像看寶貝似的,一塊兒從天而降還偏偏落到老陳家的寶貝。 傍晚夜幕降臨,陳敬宗又從衛所回來了。 丫鬟們往榻上擺好矮桌、飯菜,便退了下去。 陳敬宗吃口飯,看向舒舒服服靠在對面翻書的華陽:“我這命,還真是不如老頭子?!?/br> 華陽瞥了他一眼。 陳敬宗繼續:“老頭子都年老色衰了,可無論他在外面忙到多晚,母親都會等他回來再一起用飯,我雖然貴為駙馬,大概也就現在年輕力壯,還能給公主侍侍寢發揮點用處,等我老了,力不從心了,可能直接就被你休了,或是隨便在公主府撥個偏僻院子給我,形如冷宮?!?/br> 華陽哼了哼:“你回來的這么晚,我天天等你,餓壞肚子傷了身體,你擔待得起?” 陳敬宗:“擔待不起,您還是該什么時候吃就什么時候吃,千萬別等我?!?/br> 華陽知道他在沒話找話,接著看書。 陳敬宗:“今天去過侯府了?” 華陽:“嗯?!?/br> 陳敬宗:“侯爺世子他們是不是隆重地招待了你?” 華陽:“他們都在當差,哪里有空招待我,只見了外祖母她們?!?/br> 陳敬宗了然,抓起酒壺給自己重新倒滿,喝一口,再夾菜吃rou。 華陽奇怪地看過來:“你不問問我表嫂病情如何?” 陳敬宗:“換成你表哥生病,我還可以問問,真關心你表嫂,你表哥該生氣了?!?/br> 華陽真想把手里的書扔過去,他這一句句就沒個正經的。 武清侯府。 戚瑾單獨用過晚飯,來了后院。 田氏剛喝過藥,不敢去外面吹風,帶著丫鬟慢慢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活動筋骨。 戚瑾一來,丫鬟識趣地退下了。 戚瑾坐在椅子上,垂眸問田氏:“聽母親說,公主陪你坐了會兒,都說了什么?” 柔和的燈光投在他俊美的臉上,半明半暗,令他的情緒也顯得陰晴難辨。 田氏以為丈夫擔心自己說錯話得罪了公主,簡單地復述給他。 戚瑾看著手中的茶碗,茶水清透,那里面仿佛有一張明眸皓齒的美人面。 等田氏說完,戚瑾放下茶碗,起身道:“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br> 話音未落,他已經從田氏身邊經過。 田氏望著他挺拔的背影,試著將他想成公主口中的湘王。 一個因貪色而不把女子當人,一個因薄情而視她如擺設。 一丘之貉,她又何須留戀。 第86章 九月十五, 靖安侯府要為南康公主的長子慶滿月,提前給華陽送了請帖。 華陽:“我一點都不想去?!?/br> 戚皇后:“添丁之喜,你做meimei的, 該去還是要去,最多一年一次的應酬, 何必授人以柄?!?/br> 華陽看著一本正經的母后,忽然笑起來:“我只是不想去,又沒說不要去,母后也不聽清楚,就開始給我講道理?!?/br> 戚皇后:…… 她搖搖頭:“你這性子, 倒是越來越跳脫了?!?/br> 她知道自己是嚴母, 兒子敬她怕她, 女兒也越大越少撒嬌, 沒想到女兒在成親近三載后,居然還會言語逗弄她。 “駙馬在衛所練兵, 練得如何了?”戚皇后問起正事, 她還是覺得女婿當初討要指揮使的差事過于沖動, 若今年大興左衛還是最后一名,損的不僅僅是陳家眾人的顏面, 女兒肯定要被林貴妃母女嘲笑一場, 皇上心里大概也會不快。 華陽:“我看他曬黑不少,士兵們應該也都在堅持cao練吧?!?/br> 戚皇后打量女兒片刻,意外道:“你好像一點都不怕他會輸?!?/br> 華陽捏了一瓣宮女才端上來的橘子, 酸酸甜甜的, 吃完之后, 她才不甚在意地答道:“他再輸也不影響我這個公主作威作福, 況且他連陵州衛那些疏于cao練的士兵都能練出來, 這次就算擠不進前三,總不至于墊底。倒是母后,您既然相中他做女婿,就該對他有些信心?!?/br> 戚皇后若有所思地看著女兒。 這時,太子過來了,姐弟倆立即丟下嚴肅的母后,去御花園逛了。 待靖安侯府設宴這日,因為陳敬宗要去衛所,華陽自己帶著丫鬟們來了靖安侯府。 安樂長公主比她先到一步,正抱著襁褓逗孩子。 華陽走到姑母身邊,看向襁褓,里面是個已經養得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南康是個美人,孟延慶也是好模樣,孩子自然也好看。 就是孩子身上的奶味兒太足,華陽瞧了兩眼便拉開了距離。 南康這個月子坐得很是舒心,孟延慶被侯爺打得屁股開花,既沒有丟了性命,又只能老老實實地趴在床上,就連孟延慶身邊伺候的一些丫鬟,也都由公婆做主換了一波新的,其中最好看的也只能算得上中等之姿,一個個死氣沉沉,竟像是從寺里剛還俗一般。 “meimei怎么自己來了,妹夫呢?”南康看看兒子,容光煥發地對華陽道,至于中秋夜里丟的面子,她早拋到了腦后。 華陽:“他不擅長應酬,一早就去衛所當差了?!?/br> 現在屋里沒有別人,南康用一副好姐妹的語氣道:“說起來,我還要感謝妹夫,若不是他替我打抱不平,孟延慶還不知道教訓呢?!?/br> 剛開始南康還埋怨了陳敬宗一陣,等她意識到父皇賞賜美人其實是在替她撐腰后,南康就又覺得陳敬宗真是幫了她一個大忙。坐月子太悶了,無所事事的南康獨自躺在床上休息時,忽然想起一件事,她與華陽不對付啊,陳敬宗是華陽的駙馬,為何要替她出頭? 南康回憶起了皇城外與陳敬宗的見面,那時候陳敬宗好像看了她一眼。 莫非,陳敬宗覺得她比華陽更美? 南康不禁有些飄飄然,說起來,陳敬宗雖然是個武夫,面容卻很是英俊,甚至能把孟延慶比下去。 南康自然不會與陳敬宗有什么,可一想到華陽的駙馬竟然更喜歡她,南康就美滋滋的,在華陽面前也露出幾分得意來。 華陽從未把南康放在眼里過。 她的母后美貌且睿智,林貴妃的貴妃之位,則完全是用美貌與兒子換來的,爭寵的路數都能叫人一眼看透。 林貴妃如此,南康與豫王也都隨了林貴妃的性子。 就像南康此時的心思,幾乎明明白白寫在了臉上。 “難得jiejie沒有怪他冒失,jiejie放心,我會把你的謝意轉達給他的?!比A陽淡笑道。 南康這拳頭就又打在了棉花上。 “好了,等會兒還有其他客人過來,我跟盤盤先出去坐坐?!卑矘烽L公主見姐妹倆又要吵起來,將孩子交給乳母,她挽著華陽的胳膊離開了。 到了待客的花廳,姑侄倆單獨坐在一起,安樂長公主歪頭打量華陽片刻,笑道:“她那么說,你有沒有生氣?” 華陽嗤道:“別說駙馬對她無心,就算有,我大不了將人送給她就是,有什么好氣的?!?/br> 安樂長公主嘖了嘖:“我怎么聽出一點酸味來了?” 華陽:…… 為了不讓姑母誤會,她悄悄將陳敬宗動手的真正原因說了出來。 安樂長公主:“怪不得你不氣,原來是知道陳四郎的一顆心都在你這邊呢?!?/br> 華陽:“隨他在哪,我都不稀罕?!?/br> 安樂長公主捏了捏她花瓣似的小臉:“你就嘴硬吧,總有叫我抓住你把柄的時候?!?/br> 從靖安侯府離開時,安樂長公主送了華陽一個形狀、大小都十分眼熟的匣子。 上了馬車后,華陽悄悄打開,里面果然都是那東西,約莫又是五十個。 回到四宜堂,華陽讓朝云將匣子收起來,從陵州的時候,這差事就由朝云負責了。 朝云臉紅紅的,抱走匣子,跟另一個匣子放在一個箱籠里。 天黑之后,陳敬宗回來了。 以前都是他主動找話,今晚陳敬宗吃飯時,發現對面的公主偷偷瞧了他幾眼。 陳敬宗:“有話就說,怎么又學小丫鬟偷看人?” 華陽:“再亂說,今晚去前面睡?!?/br> 陳敬宗:“行吧,殿下是不是有何吩咐?” 華陽瞪他一眼,垂眸翻了幾頁書,方道:“南康叫我轉告你,中秋夜你替她出頭,她非常感激?!?/br> 陳敬宗被這話惡心到了,剛送到嘴邊的酒也放了下去:“她是不是傻?我但凡換個借口,他們夫妻倆都不用丟這個臉?!?/br> 他確實可以找其他借口,只是陳敬宗知道林貴妃母女與戚皇后、華陽不對付,陳敬宗便沒有浪費心思。 華陽:“她是不聰明,不過長得也挺美的,人也白,誰知道你是不是也存了一些憐香惜玉的念頭?!?/br> 南康的美,只是不及她,但也一定是陳敬宗進京以前不曾遇到過的絕色。 他就是個貪色的玩意,假如當初是林貴妃要把南康嫁他,他肯定也會待南康如待她一樣。 陳敬宗在她眼里看到了嫌棄,就好像他是一只豬,別人喂什么他都吃,一點都不挑。 飯菜都還剩一半,陳敬宗卻放下筷子,沉著臉道:“今晚我睡前面,接下來我也會長住衛所,我日日夜夜都在男人堆里,免得回到城里見到個又白又美的女人便憐香惜玉?!?/br> 說完,他重重地甩開簾子,走了。 華陽:…… 外面的四個大丫鬟也被駙馬這怒沖沖的氣勢驚到了,最后推了朝云、朝月進來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