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9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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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現在閣老還管你嗎?”太子歪頭,問坐在他左邊的駙馬。 陳敬宗:“他管他的,對的臣就聽,不對的臣全當耳旁風?!?/br> 太子:“那閣老對的時候多,還是不對的時候多?” 華陽坐在另一邊,她沒有往兩人這邊看,心里卻有點緊張,怕陳敬宗說錯話。 別看弟弟鬧著出來玩,好像真的只是個小孩子,其實弟弟的心思多著呢。 陳敬宗望望風箏,道:“小時候的事,難分對錯,他更重規矩,臣更貪玩,性情不合罷了?,F在臣成人了,他基本不怎么管束臣,再加上臣平時很少犯錯,他想管教臣也沒有機會,這兩年說得最多的,無非是讓臣在公主面前恪守禮節,不要像以前頂撞他那樣沖撞公主。再就是這次殿下出宮,他把臣叫到書房囑咐了一堆,讓臣務必保證殿下的周全?!?/br> 說到這里,陳敬宗略顯無奈地搖搖頭,“他就是太啰嗦,好像少了他的提醒,臣能把殿下丟在外面似的?!?/br> 太子笑了,母后不也如此,好像他出趟宮就一定會闖禍一樣。 不過,等他成人了,母后會不會也放心地讓他獨當一面,不再事事干涉? “jiejie,我想回宮了?!碧幼似饋?。 華陽意外道:“距離日落還早呢,不再玩一會兒了?” 太子:“已經盡興了,早點回去,母后早點放心?!?/br> 華陽便叫人備車,她與陳敬宗一起將弟弟送回宮。 回來路上,陳敬宗與她同車。 華陽看看他,道:“弟弟面前,你還挺會說話的?!?/br> 陳敬宗坐姿端正,目光落在她嫣紅的唇瓣上:“不如公主,舌綻蓮花?!?/br> 華陽:…… 第82章 剛進八月, 宮里就傳出消息,今年中秋宮里會設賞月宴,宴請皇親國戚與五品以上的眾京官。 宮里的太監宮女們忙忙碌碌, 華陽人在宮外,倒是清閑。 八月十三這日傍晚, 夜幕徹底籠罩后,陳敬宗終于風塵仆仆地回來了。 華陽已經用過飯了,在次間的榻上待著,陳敬宗便叫丫鬟抬張矮桌到榻上。 銅燈靜靜地燃燒,他坐在華陽對面, 吃口菜, 喝口酒, 一個人也吃得津津有味。 華陽瞅瞅窗外, 又一次勸道:“天黑得越來越早,你干脆就住在衛所吧, 免得早晚折騰?!?/br> 之前陳敬宗雖然嘴上說要隔一晚才回來一次, 其實也沒真這樣, 經常連著回來,除非下雨或是衛所有事耽擱。 陳敬宗:“我不回來, 你自己住在這邊有什么意思?” 華陽:“我住這邊又不是只為了你, 母親大嫂三嫂都經常過來陪我說話,還有婉宜她們,哪個都比你討人喜歡?!?/br> 陳敬宗剛夾了一塊兒rou, 聞言用力咬了幾口, 吃完看著她道:“可我回來, 比我睡在衛所更有意思?!?/br> 華陽飛了他一眼刀。 雖然還沒到月中, 今晚月色已經很美了, 陳敬宗硬是將華陽抱到窗邊,陪她賞月。 華陽眼中的月亮,仿佛被風吹得厲害,一晃一晃的。 “有意思嗎?”陳敬宗在她耳邊問。 華陽一手撐著桌面,一手反過去打他。 陳敬宗抓住她的手,扣在窗棱上。 “你說,月亮上真有仙女嗎?”陳敬宗問。 華陽懶得理他,無論他開什么頭,這時候都不可能說出正經話來。 陳敬宗自說自的:“真有的話,你我這樣,她豈不是都看見了?” 華陽:…… 她咬著牙,顫顫巍巍地掙開他的手,想把面前這扇窗關上。 她不敢太用力地關,怕聲音驚到外面守夜的丫鬟,一點點的,就在那如水的月光終于都要被擋住時,在那最后一絲柔和的月色中,陳敬宗突然連她的胳膊與肩膀一起箍緊。 風把即將合攏的窗戶吹開了一些,月光再度涌進來,溫柔地照亮了人間公主微微揚起的面容。 如仙子醉酒,如牡丹滴露。 不知過了多久,陳敬宗別過她的下巴,從她發燙的臉頰一直親到她的嘴角。 “就為這個,天上下刀子我也愿意回來?!?/br> . 轉眼就到了八月十五。 陳家有資格參加今日宮宴的,除了華陽夫妻倆,還有陳廷鑒孫氏、陳伯宗夫妻。 陳廷鑒等人要黃昏時分再動身進宮,華陽準備吃過早飯就出發。 陳敬宗這個駙馬爺,當然要陪著公主去見岳父岳母。 馬車里面,華陽頭戴紅寶金釵,穿一條紅緞繡金線牡丹的長裙,從頭到腳都彰顯著她與生俱來的雍容矜貴。 她今日的妝容也很明艷,細眉斜飛入鬢,眸亮而清冷,唇豐而嫣紅。 陳敬宗:“我怎么覺得,你好像要故意跟誰比美去了?” 華陽淡淡地斜了他一眼,冷淡得像看只螞蟻。 陳敬宗:“還在生氣?” 他是得意忘形了,其實她一直都端著公主的架子,這一年多夜里雖然縱容他“侍寢”,卻不太喜歡太多花樣,那晚被他軟磨硬泡才勉強同意去窗邊賞月,結果他調侃說仙女能看見,她就好像真被誰瞧見了似的,一直在慪著氣,昨晚還把他攆到前院睡去了。 華陽:“閉嘴,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br> 陳敬宗還是會看臉色的,不再開口。 馬車緩緩停到了城門前。 陳敬宗先下車,左右一看,前面有輛馬車剛要拉走,一對兒年輕的夫妻已經走到了城門下方,此時轉身看著他們這邊。其中與他穿同色駙馬公服的男人陳敬宗見過幾面,是南康公主的駙馬孟延慶,出身侯府,其父親、兄長都算個人物,孟延慶卻只比紈绔子弟強一點,也受景順帝恩賜,在錦衣衛領了個富貴閑差。 孟延慶旁邊的紅裙女子,自然就是南康公主了,陳敬宗只掃了眼對方高高鼓起的腹部,便迅速收回視線。 還有兩輛馬車正往這邊來,前面的馬車旁邊,跟著個騎馬的男子。 陳敬宗遠遠與對方對視一眼,便看向自家馬車。 華陽出來了,陽光在她發間的鳳簪、紅寶石上跳躍,而她瑩白無瑕的臉龐、脖頸,便如這世間最美的玉。 高高地站在車轅上,華陽先瞥了眼丈遠外的南康公主夫妻。 南康公主上下一掃她,微微咬唇。 駙馬孟延慶滿眼驚艷地看著華陽,正要揚起笑容,華陽已經收回目光,隨意地抬起右手。 陳敬宗握住那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扶著她下了車。 華陽本想直接進去的,一偏頭,瞧見已經靠近的馬車與馬上男子,她不由地笑了出來,帶著陳敬宗往前走開幾步,等候那輛馬車停下。 等待的短暫功夫,華陽輕聲對陳敬宗道:“那是我表哥,武清侯府世子,車里的應該是我外祖母、舅母、表嫂?!?/br> 陳敬宗笑了笑:“見過?!?/br> 華陽想起兩人大婚的時候,她大部分時間都蒙著蓋頭,陳敬宗卻要給賓客們敬酒,見的比她多。 車夫停車之際,馬背上的戚瑾率先下馬,笑著朝華陽行禮:“見過公主、駙馬?!?/br> 他身材頎長,面如冠玉,聲音也溫潤清朗,乃京城有名的美男子。 華陽回以一笑。 戚瑾先去接戚太夫人,后面馬車里坐的是他的母親侯夫人。 華陽也帶著陳敬宗去車前迎接自己的外祖母。 “哎,公主與駙馬也到啦,真是巧?!逼萏蛉诵Σ[瞇地道,滿臉慈愛地端詳端詳陳敬宗,夸道:“許久不見,駙馬越發英武挺拔了?!?/br> 陳敬宗還禮:“您老謬贊?!?/br> 華陽朝走過來的舅母點點頭,好奇問:“怎么不見表嫂?” 戚瑾垂眸,面露黯然。 戚太夫人嘆道:“她本就身子虛弱,近日又染了風寒,還是在家養著吧?!?/br> 剛回京的時候華陽在母后那邊與表嫂田氏見過一面,當時她的心思更多都在外祖母身上,沒有想太多,這時再提起田氏的多病,華陽忽然記起來,上輩子陳敬宗戰死的同年年底,纏綿病榻的田氏也紅顏薄命,早早地沒了。只是華陽自己就在喪中,沒有親自去登門吊唁,叫丫鬟送了喪儀過去。 怎么都是一門親戚,又年紀輕輕的,早逝總令人惋惜。 華陽由衷地對戚太夫人道:“我跟母后說一聲,讓她派位太醫去幫表嫂看看吧?!?/br> 陳敬宗看了她一眼。 戚太夫人嘆道:“京城里的名醫都看過了,就是不見好,能得公主如此掛念,也是她的福氣了?!?/br> 華陽:“一家人,外祖母這么說就見外了?!?/br> 說著,她挽住外祖母的胳膊,打頭往前走去。 侯夫人跟在兩人身后。 陳敬宗與戚瑾自然而然地站成了一排,一個看著前面的公主,一個看著前面的家人,并不曾朝對方開口。 南康公主朝一行人打聲招呼,她倒是想大家一起走進去,可華陽并沒有遷就她孕中步子慢,很快就拉開了距離。 南康公主恨恨地哼了聲。 孟延慶哄她道:“你們不是一直都不對付嗎,各走各的豈不正好,又何必非要湊到一塊兒?!?/br> 南康公主:“我是jiejie,可你看看她,哪里有一點做meimei的樣子?” 孟延慶心想,你也沒有要當jiejie的意思啊,林貴妃與戚皇后爭寵多年,宮里宮外都知道了,兩人的女兒又何必再演姐妹情深的好戲。 華陽等人先到了鳳儀宮。 戚皇后、太子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