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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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吧,我睡了?!?/br> 華陽往里面挪了挪,調整好姿勢就準備醞釀睡意。 陳敬宗:“你就不惦記?我看你好像也挺享受的?!?/br> 以前她的確不太喜歡那個,他看得出來,次次都不敢拖延太久,就怕她越來越抗拒,可是昨晚的她,完全不一樣。 享受? 華陽終于反應過來他在“惦記”什么,咬咬牙,只當沒聽見。 陳敬宗卻坐了起來,盯著她的背影道:“早上我吃面時,你給我列了三個條件,說我能做到就讓我上床睡,剛剛我洗了澡也漱了口,是不是可以上來了?” 華陽:“可以,但是不能碰我?!?/br> 那藥三個月才能吃一次,華陽可不想因為他的貪婪而壞了身體。 陳敬宗沒說話,直接將枕頭扔上來,再抱著被子重重躺下。 一道灼熱的鼻吸噴薄在華陽的后頸上,足見他躺得離她有多近,華陽甚至能感受到從他那邊源源不斷傳過來的男人體熱。 這床仿佛一下子變小了。 腦海里不愿回憶的那些畫面也越來越清晰,甚至還有姑母府里那兩個侍衛纏斗的結實軀體。 華陽悄悄往里面挪。 才穩住,身后有動靜,陳敬宗又追了上來。 華陽對面就是床板了,她不再動,可陳敬宗就像一條盯上獵物的狼,毫不掩飾他的食欲,噴過來的氣息也越來越重,越來越熱。 這樣子,華陽如何能睡著? “你轉過去,呼吸那么重,吵得我心煩?!彼傺b不高興地道。 陳敬宗又噴了她兩下,真轉過去了,人也往外挪了兩尺距離,方便她翻身。 夫妻倆都躺著不動,帳內迅速安靜下來。 華陽還是睜著眼睛。 她想到了自己的重生。 事情發生的那么突然,會不會明天一覺醒來,她又回到了京城的長公主府,回到了沒有陳敬宗、陳家人也都發配邊疆的時候? 果真如此,她也無力改變什么,可至少她該讓陳敬宗明白,她并沒有以前那么嫌棄他了。 華陽慢慢地轉過身來,對面就是陳敬宗側躺的背影,這個姿勢顯得他的肩膀更寬。 華陽的心思再度飄遠。 出嫁前她都是一個人睡的,當陳敬宗死了她變成了寡婦,她依然是一個人睡。 同樣是一個人,感覺卻完全不同。 因為出嫁前她住在皇宮,皇宮就是她的家,有她的父皇母后弟弟。 守了寡,她孤零零地住在長公主府,不好再住進宮里,也不好將母后接過來,就算接了,母后也不會出宮,否則會激起朝臣百姓們的胡亂猜疑。 長公主府是她的家,卻冷清得不像個家。 如果陳敬宗好好地活著,哪怕夫妻倆天天吵架,也是個熱鬧。 漫長的三年,她多少還是想他的。 “你不許動?!?/br> 早在她轉身時,陳敬宗就知道了,還以為她只是換個姿勢睡覺,冷不丁聽到她這么說。 陳敬宗保持不動。 華陽貼了上來,手搭上他勁瘦的腰。 如果不是白天他三番兩次的氣人,或許她早就想這么抱一抱了。 陳敬宗全身都繃緊了。 華陽捏了捏他硬邦邦的胳膊,摸了摸他寬厚的肩,感受著他溫熱的體溫,才覺得他是個活人,真真切切地躺在她身邊。 她心里一片安寧踏實,陳敬宗體內卻似打翻了一盆火。 莫非這是她折磨他的新點子? 念在她早上才吃過藥,陳敬宗閉上眼睛,繼續做一根木頭。 . 這一覺華陽睡得很踏實。 她記得自己是抱著陳敬宗睡著的,卻沒想到一早醒來,竟然變成了陳敬宗抱著她。 她整個人都被陳敬宗環在懷中,后面是他規律起伏的胸膛,腰間搭著他結實的手臂。 華陽一邊慶幸自己還留在這邊,一邊又嫌陳敬宗的手臂太重,壓得她不舒服。 她試著去提他的胳膊。 就在此時,那胳膊突然往前一伸,寬大的手掌準確無比地扣住了她。 華陽:…… “果然是瘦了?!?/br> 在她發作之前,陳敬宗縮回手,低聲嫌棄道。 華陽板著臉坐了起來。 陳敬宗挑眉:“怎么,只許你非禮我,不許我討回來?” 華陽拿枕頭打他。 陳敬宗跳下床,一頭沖向凈房。 氣歸氣,華陽還要他做事,吃過早飯,她將昨日寫好的兩封家書交給他:“你去問問父親,如果父親也有奏折要送去京城,就連著我這的信一起送了?!?/br> 父皇器重公爹,公爹處理好喪事,按理說也該寫封折子給父皇報平安。 陳敬宗故意問:“他沒奏折如何?” 華陽:“那你就差管事去驛站跑一趟?!?/br> 陳家祖宅太小,她與兩位嫂子一樣都只帶了四個丫鬟,沒有小廝可用。 陳敬宗懂了:“我就是你身邊的小廝?!?/br> 華陽睨他一眼,從屋里拿了一片銀葉子給他:“賞錢,現在可以去了吧?” 陳敬宗顛顛那銀葉子,意味不明地看看她,走了。 主宅。 閣老陳廷鑒正在招待自己的二弟陳廷實。 他十九歲中狀元,之后不是留在京城就是外放做官,三十年來全靠二弟打理祖產照顧母親,如今兄弟團聚,自然有很多話要說。 “大哥,這是咱們家的賬本,以前你不在家,現在你跟嫂子回來了,家里的產業還是都交給你們打理吧?!?/br> 陳廷實指指小廝抬進來的兩箱賬簿,恭謹敦厚地道。 陳廷鑒擺擺手:“這是何話,我們早晚要回去,這些還是你與弟妹繼續打理?!?/br> 陳廷實:“大哥總要對對賬……” 陳廷鑒:“你這是與我生分!” 他繃起臉來,經年累月的官威一壓,陳廷實再也不敢勸說。 陳敬宗就是這時過來的。 陳廷實雖然是二叔,見到這位英武冷肅的侄子,還是緊張地站了起來。 陳廷鑒就瞪兒子:“怎么不給你二叔見禮?目無尊卑,成何體統!” 陳敬宗神色淡淡:“自家叔侄,何必生分?!?/br> 竟是用他才聽見的親爹的話頂了回來。 陳廷鑒眼角一抽,這個老四,讀書不行,頂嘴比誰都厲害! 陳敬宗也不多說,將兩封信放到老頭子旁邊的桌子上:“公主的信,您有空一道送進京吧?!?/br> 陳廷鑒眼角又是一抽,示意二弟先出去,他再問兒子:“可知道信里都寫了什么?” 陳敬宗:“放心,都是夸咱們家的?!?/br> 陳廷鑒松了口氣,面上卻嚴厲,教訓兒子:“我與你娘對公主問心無愧,唯一委屈公主的就是你,冥頑不靈,明知道公主嫌棄你粗鄙,還不知悔改!” 陳敬宗冷笑,話沒聽完便走。 第8章 陳廷鑒父子倆勢同水火碰面就吵,可苦了縮著肩膀等在外面的陳廷實。 陳廷實這人,從小到大都活在親哥哥的影子里。 哥哥是天縱奇才,九歲考得童生,十二歲成秀才,十六歲中舉,十九歲的狀元郎! 陳廷實卻沒有讀書的天分,本來就不太聰明,越是被周圍的人拿去與哥哥比較,他越讀不進去書,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不掙功名了,跑去自家田里種地!面朝黃土背朝天,雖然身體上辛苦,可再也沒有人指望他去讀書,陳廷實的心里反而特別輕松,就像終于卸下去了一塊兒大石頭! 老老實實種地的陳廷實,沒有因為那些比較怨恨過自己的哥哥,相反,他對哥哥十分欽佩與感激! 要不是哥哥當了官,他與母親在老家的日子不會越過越好,要不是哥哥當了官,他也不會娶到本鎮最漂亮的姑娘為妻! “大哥,剛剛是我先站起來的,你別怪敬宗?!?/br> 重新進來,陳廷實神色慚愧地勸道,怪他起身迎侄子亂了尊卑,反倒令侄子挨了罵。 陳廷鑒擺擺手,不想多談自家的犟種。 陳廷實又看向書桌上的信,忐忑問:“公主的信,是給皇上的?會不會嫌棄咱們家里簡陋?” 種了大半輩子地的陳廷實,從未想過家里能住進來一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