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重生了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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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陽搖搖頭,重新抱緊了他,轉移話題道:“你怎么來了?” 因為見到了根本不可能見到的人,華陽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陳敬宗糊涂了,正要問個清楚,她忽然抬起手,微微顫抖著撫上他的臉。 陳敬宗呼吸一重。 他眼中的華陽,烏發凌亂,淚容如掛露的白瓣牡丹,一雙眼眸盈盈似水,欲語還休。 陳敬宗恍惚看出了一絲情意,珍貴罕見如觀音娘娘將玉凈瓶傾斜半晌才施舍出來的一滴甘露。 心頭倏地竄起一把火。 理智告訴他不該動那種念頭,可他只是一個才成親三個月就必須服喪的年輕男人,血氣方剛。 素了這么久的身體自有反應。 手臂勾著她的腰迫向自己,陳敬宗低頭。 他才貼上來,華陽便身子一軟。 有些事,會食髓知味,更何況她已經守寡三年。 很多個漫漫長夜,孤枕難眠的華陽會沉浸在有陳敬宗的回憶中。 如今夫妻團聚,華陽只恨不能長長久久地留下他。 她似一株纖弱的藤蔓,極盡所能將他纏繞,無論他如何馳騁沙場,都不要脫落分毫。 她忘了一切,直到陳敬宗忽然捂住她的嘴。 華陽不解地看過去。 陳敬宗氣息粗重,汗珠沿著他英俊凌厲的臉龐滑落,他黑眸沉沉,里面燃燒著熊熊熱火。 “別出聲,傳出去老頭子又要罵我?!?/br> 服喪期間禁嫁娶禁葷食禁飲酒,還禁夫妻同房。 有些事他敢作敢當,這種事情還是只有夫妻知道的好。 華陽茫然地看著他。 老頭子? 陳敬宗只會叫公爹老頭子。 可他們夫妻夢中相會,陳敬宗忌憚公爹什么? 疑惑才起,下一刻就被陳敬宗狠狠地沖碎碾破。 燈光從外面照過來,將兩人的身影投落在內側的床板上。 華陽躺著,影子并不明顯,倒是陳敬宗,活脫脫一頭疾奔不停的獵豹。 華陽羞得閉上眼睛。 可是很快,她又睜開了,難以置信地盯著那道屬于陳敬宗的影子。 鬼魂也會有影子? 鬼魂的身體也能火般guntang? 以及,夢中的一切竟能如此真實? 疑惑越來越多,華陽再次看向頭頂的男人。 視線相對,陳敬宗松開手,俊臉迅速靠近,粗魯地堵住她的唇,一如既往地牛嚼牡丹。 華陽不喜歡這樣的吻,可他力大如牛,華陽推不開他,無奈地繼續觀察周圍。 床帳是白色的,不是她公主府里的床。 被陳敬宗甩到一旁的中衣也是白色的,不是她昨晚穿的那套。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華陽心亂如麻,只是沒有時間去細細思索,一直到窗外天色轉亮,陳敬宗才終于停了下來。 他將中衣卷成一團丟到外面,再回身抱住華陽,意猶未盡地親著她的頸側。 僵硬半晌的華陽,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深陷。 陳敬宗深深地吸了口氣,剛要質問她為何傷人,轉瞬又記起自己做的好事,遂低低一笑,摟著她賠罪道:“只這一回,下不為例?!?/br> 華陽越發僵硬,又掐了一下自己,很疼。 兩人都疼,還能是夢? 陳敬宗兀自安慰著她:“你放心,我都弄外面了,保證不會懷孕?!?/br> 華陽:…… 她推開渾身黏膩膩的男人,隨手抓起薄被裹在身上,赤著腳下了床。 出了拔步床,華陽發現這是一間陳設頗為簡陋的屋子,有些熟悉。 來到窗邊,華陽輕輕推開一扇窗。 一座小小的庭院浮現眼前,窗下的花壇里,種著一溜含苞待放的牡丹。 “怎么不多睡會兒?” 身后響起陳敬宗低啞的聲音,華陽緩緩回頭。 第一縷晨光從她身邊經過,落到了陳敬宗身上。 他只穿了一條中褲,露出結實健碩的胸膛,肩膀寬闊,腰腹勁瘦。 剛剛饕餮了一頓,他神色饜足,大剌剌站在光暈中,不知羞恥。 華陽將他從頭到腳、從腳到頭打量了三遍,都沒看出一點鬼的樣子。 . 第3章 陳敬宗一直走到了華陽面前。 身高的差距,讓華陽的臉正對著他散發著陣陣熱意的胸膛。 盡管這健美的軀體屬于她的丈夫,華陽還是做不到光明正大地觀摩,就像姑母府里的侍衛,需掛上一層薄紗遮掩才行。 她別開眼,一手還攥籠著裹在身上的薄被。 被子是白色的,繡著精致的牡丹暗紋,被她隨意一裹,也裹出了仙女下凡的清冷脫俗。 只是她的臉頰還紅著,一縷鬢發被汗水打濕,微卷著貼在腮邊。 陳敬宗想,這是她最嬌柔可親的時候,像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而不是趾高氣揚的公主。 “怎么跑下來了?也不怕涼?!?/br> 視線掃過她玉白的一雙小腳,陳敬宗忽然彎腰,將她整個打橫抱入懷中。 夫妻相處,陳敬宗一直都是看她的臉色行事,她若不待見自己,陳敬宗絕不會有親近之舉,她若稍微給個好臉,陳敬宗就敢把人壓到床上去,總之他不會強迫她同房,但能占便宜的時候,陳敬宗也不可能硬憋著。 他是凡人,不是和尚。 昨晚入睡之前,她正因為撞見一條小蛇生氣,陳敬宗就自覺地睡地平了。 夜里她主動投懷送抱,又是摸他的臉,又是乖乖配合,身心舒坦的陳敬宗,哪還舍得讓自己的枕邊人著涼。 華陽心里正亂著,察覺陳敬宗要抱她回床上,她輕輕掙了掙,一手撐住他胸口,一手指向窗外:“天亮了?!?/br> 陳敬宗側頭,俊美的臉完全被日光照亮。 誤解了她的意思,陳敬宗低笑道:“我只是抱你回去,沒想再來?!?/br> 華陽努力不被他帶偏思路,探究地看著他:“你不怕嗎?” 陳敬宗:“怕什么?” 華陽正要點破他“鬼魂”的身份,院子里突然傳來一聲“噴嚏”,華陽探頭一看,就見小丫鬟珍兒緊張地捂著嘴站在廚房外,大丫鬟朝月背對著她,似乎正在教訓珍兒。 趁她們還沒注意到這邊,華陽飛快抬起右腿,腳尖抵住窗戶一關,免得暴露自己與陳敬宗這不雅的一幕。 白皙纖細的小腿在眼前一閃而過,陳敬宗眸色又是一暗。 可惜真的不能再做什么了。 將她放到拔步床內,注意到她迅速將雙足縮進被子的小動作,似是不想再讓他瞧見,陳敬宗笑了笑,問:“是我來服侍你更衣,還是叫丫鬟們進來?” 華陽定定地看著他:“丫鬟們進來,你會走嗎?” 陳敬宗神色古怪:“你想我留下?” 以前他都會出去,因為不想看她的冷臉。 華陽剛要點頭,忽然想起被他丟在地上的臟衣服。 “留下,但不能叫丫鬟們看見,還有,把你的衣裳收走?!?/br> 她膽大,丫鬟們肯定怕鬼。 陳敬宗只當她羞于讓丫鬟們猜到昨晚的親密,未加思索地應了。 待視野里沒了他的痕跡,華陽才穿好散落在床邊的中衣,裝成剛醒的樣子,搖動素來放在枕邊的金鈴。 負責守夜的朝云走了進來,挑起紗帳。 華陽發現她穿得格外素凈,青衣青裙,頭上只插著木簪。 華陽極其愛美,不允許自己的妝容出錯,對身邊的丫鬟要求也頗高,像朝云、朝月,日常的打扮與大家閨秀都無區別。 她定定地看著朝云,記憶中,朝云似乎也有過這般穿扮的時候,是…… “公主,怎么不見駙馬?” 朝云往凈房的方向瞥了一眼,警惕地問。 駙馬是個大粗人,公主又是個千般講究的,一直都很嫌棄駙馬搶在她前面去用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