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 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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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嗎?” 察覺到黎邇不怎么說話,賀承洲扭頭詢問她意見,想把她帶入氛圍。 黎邇強顏歡笑搖了搖頭,小聲說:“不介意啊?!?/br> 她極度不自在,心虛又愧疚,有些抬不起頭。 在場的人,除了江以檸,所有人都知道當時的情況,但他們很默契地都當這事從未發生過,對她的態度也算不上多友善,只維持著對自己好兄弟的女人最起碼的尊重。 賀承洲扭頭立馬說:“黎邇不介意我就不介意,你叫過來吧?!?/br> “哪家的姑娘???圈子里的?” 江以檸立馬八卦問,一群人也對他女友身份挺好奇。 “邇邇,你怎么了?” 這邊,賀承洲伏到她耳畔問她:“為什么不開心?” 黎邇緊緊抿著唇,看著他的眼睛不說話。 那邊正對江清彥新女友身份討論個熱火朝天,賀承洲瞥了一眼,起身帶著黎邇去了小陽臺上,把門關上,隔絕到外界的聲音。 四周安靜下來,賀承洲也多少猜到了一點,溫聲說道:“邇邇,我哥不愛說話你也知道,至于靳云和清彥,他倆都比較護短,可能是覺得之前——” 賀承洲其實并不想提起那一段,頓了幾秒,才繼續道:“可能是覺得之前我們不愉快地分過手,所以才比較向著我,他們不是對你有意見,你別想太多,我之后會和他們說清楚的,我們的事只有我們自己知道,你說是吧?” 黎邇搖搖頭,眸里充盈著一片水光:“賀承洲,對不起你?!?/br> 賀承洲笑著用指腹抹掉她眼角滲出的淚:“好好的,道歉干什么,反正都過去了,就別用這個折磨彼此了,行嗎?說實話,我挺難過的,我半點都不想記起來?!?/br> 黎邇下唇都咬到有些泛白,指甲深深陷進手掌里,他的眼神越真誠她就越愧疚。 — 狂歡到后半夜,一群人醉醺醺地睡倒在了客廳。 唯一清醒的居然是賀承洲這個壽星。 江以檸半醉,黎邇也嘴饞試著喝了一點,意識還勉強算清醒,但整個人感覺渾身都在發燙,胃里也翻滾地難受。 另外三個男人都睡得不省人事,賀謹洲蜷著身子躺在沙發上,呼吸淺淺,睡姿還算雅觀,顧靳云和江清彥直接毫無形象地倒在地毯上。 江清彥的呼嚕聲一聲高過一聲,夢里也委屈地大抽氣。 他昨天才談的女朋友前一秒還說要過來,結果下一秒就很戲劇性地和他線上提了分手,送上了拉黑服務,說他太糙了,她剛在酒吧看上個斯文儒雅的新男人,劈腿了。 這么明目張膽的羞辱,江清彥頓時覺得自己被耍了,一晚上都在委屈訴苦。 男人和女人躺一塊不合適,賀承洲不方便攙江以檸,只好讓黎邇這個半醉鬼晃晃悠悠扶著江以檸往客臥走,他在一旁膽戰心驚跟著。 江以檸站不穩,整個重量壓靠在黎邇身上。 黎邇用盡全力撐著把江以檸送到了房間,就在賀承洲才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結果黎邇腳不小心崴了一下,整個人平摔到了地上,腦袋磕上了柜子邊邊,迅速腫起一條棱包。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的緣故,她不僅反應遲緩,痛感也像是延遲了幾秒才來。 黎邇趴在地上,呆呆地摸著頭上鼓起的包,表情絲毫沒有波瀾。 賀承洲立馬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撥開她的手,查看她傷口:“讓我看看磕成什么樣了?!?/br> 黎邇明亮漆黑的眸盯著他,像是叢林中一只無辜受驚的小鹿。 “居然沒哭,還挺堅——” 話還沒說完,弱弱的哭聲傳出。 黎邇一個勁兒往他懷里拱,低囈著疼。 黎邇委屈時就比較黏,也很少嚎啕大哭,她人嬌,多數時候就連哭聲都是嬌的,像是一只黏人撒嬌的小貓。 他已經曠了快三年了,被她這么蹭著,底下早已一柱擎天。 不知怎么地,他忽然想起那個雨夜,黎邇勾著他第一次發生關系時,那個晚上她也是用這樣低嬌又夾雜著微弱痛苦的聲調,一個勁兒喊疼,像是被暴風雨無限摧殘的嬌弱花朵。 時間仿佛很奇妙地倒退回了那晚的情境。 guntang的嬌軀緊緊貼合著他,賀承洲壓低聲音,說了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樣的話。 “黎邇,你想清楚再招惹我啊,招惹我是要對我負責的,這次可就是一輩子了?!?/br> 第49章 差點 賀承洲把黎邇帶回了主臥, 從柜子里翻出醫藥箱小心給她處理了額頭上的傷。 整個過程中,黎邇水滟滟的眸都盯著他,酒精的作用讓她眼尾泛著一抹迷離的光澤。 處理完傷口,賀承洲才問她:“乖寶, 你現在能聽懂我說話嗎?” 黎邇點點頭。 “你…愿不愿意?” 賀承洲向她發出邀請的暗號。 他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烤, 連聲音都暗含著啞意, 光潔的額頭上泛起一層晶瑩的細汗。 他又不是忍者。 她清醒并且愿意,他想要更進一步。 漂亮的眼睛盯著他, 不說話。 賀承洲不知道她的態度, 于是說:“不說話就等于默認了啊,我可要為所欲為了?!?/br> 黎邇緩緩點了點頭,軟聲說了句:“那好吧?!?/br> 剛說完這句話,她就揉了揉有點酸澀的眼睛, 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眼角滲出點點淚花。 困倦漸漸席卷了她的意識, 眼睛就開始不受控制地閉合。 賀承洲擰眉,看著這熟悉的睡前動作, 有種不祥的預感, 結果下一秒心里的猜測就應驗。 黎邇就這么坐著…睡著了。 前后不過幾秒。 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出秒睡。 賀承洲怔了幾秒, 然后長吁了口氣,略帶無奈地給她扯著蓋好被子, 邊邊角角都掖好, 一個人去浴室沖冷水澡。 …… 怕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想找罪受,賀承洲把大床留給了黎邇, 他獨自睡在了床邊地上的榻榻米上。 江清彥和顧靳云在另一間次臥, 他哥就讓他在沙發上睡著, 身上蓋了個厚毯子,江以檸占了一間,他倒是想睡得再遠點,但沒地方去。 靜寂的空間里,連清淺的呼吸聲都是凌遲,他戴著耳塞輾轉反側到后半夜才有了困意。 — 第二天早上,黎邇睜開眼,入目就看到賀承洲像個幽靈一般坐在床邊。 他紅著眼眶,濕漉漉的眼睫根根分明,臉上帶著脆弱的神情。 現在才六點不到,室內光線昏暗,只有幽若的微光灑進來,他又是冷白皮,畫面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殘留的困意消散得一干二凈,黎邇額頭涔涔冒出冷汗。 伸手摸到手邊的燈,熾白的光灑落下來,看得才更清晰些。 她觸上賀承洲放在床邊的手,小聲喊他名字:“賀承洲?” 直到溫熱的手覆在他冰冷的手背上,賀承洲意識才漸漸回籠。 視線緩緩從她胳膊上半露的紋身挪到她臉上,眼底盈滿的淚也隨著他這一動作順著臉頰滑落,脆弱得仿佛不堪一擊。 黎邇不知所措看著他,輕聲問:“你怎么了???” 賀承洲沒說話,只緊緊抱住她,動作間滿是偏執濃厚的占有欲,力度重得仿佛想把她揉碎進骨子里。 黎邇撫上他的背,輕輕摩挲著。 賀承洲越擁越緊,黎邇漸漸有種悶得呼吸不上來,快要窒息的感覺。 “賀承洲,我…我有點難受?!?/br> 聞言,賀承洲立馬才松開力度,歉疚道:“對…對不起?!?/br> 賀承洲現在很害怕,昨晚他做了個噩夢。 夢里他和黎邇原本在海邊舉行結婚典禮,高朋滿座,畫面一轉就到了一片向日葵花海。 黎邇站在盡頭處,穿著一身純白漂亮的婚紗,笑得比頭頂正午明媚的陽光還要燦爛。 他穿過花海跑著朝黎邇走過去,快要碰到她時,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掌捏住他手腕,男人聲音低冽,說他才是新郎。 他抬眸一看,那是一個長得和他相似度極高的男人,但又不是他。 下一秒,畫面再一轉,他就出現在了黎邇和那個男人的婚禮現場。 他憤怒,可在場的人好像都看不到他,他就像個隱形的透明人,身體動也動不了,嗓子也發不出任何聲音,被迫參觀著他們的婚禮,看他們在教堂念誓詞。 不僅如此,夢里黎邇那些原本只和他做過的事情,都換成了那個男人。 他從夢中驚醒,濕汗淋漓,大口喘著氣,胸口處悶悶的疼。 起身繞到床邊,他伸手摸了摸黎邇,確認床上的人是能真實觸碰到的,是在他身邊的,懸著的心才落下來些許。 他太患得患失了,感覺自己都快要失心瘋了。 明知道是夢,是不真實的,但莫名有種即將要失去的惶恐感籠罩著他。 他低眸看著黎邇手臂上的向日葵紋身,眼神逐漸幽暗下來。 他要得到她,進度要快一點,再快一點。 — 跨年前一天,他們約好了一起出去玩,晚上到游樂場看煙花。 賀承洲忙完琴行的事,九點到樓下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