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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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邇一邊寫著他的名字一邊認真問他:“第四年為什么不是第一名,被別人超過了嗎?” 可能是從小身上光環太多,賀承洲對第一名沒什么過多的榮譽心理,說得那叫一個云淡風輕:“不是啊,是因為我覺得沒挑戰性,第四年就沒參加?!?/br> “……” “噢,是這樣啊?!?/br> 黎邇一筆一劃寫了他的全名,拽了拽他的袖口:“寫好了,你看?!?/br> 其實寫的挺好的,但賀承洲故意道:“也就一般般好吧,勉為其難夸一下?!?/br> 看著漫天紛飛的雪,想起明天一早起來就有一大堆工作等著處理,無數愁緒溢上心間。 “邇邇,我還是想彈琴,現在我不太開心?!?/br> “沒事?!?/br> 黎邇雙手戳著雪地,一點點匯聚起雪花,揉成一個小雪團對準他臉上砸過去。 撲面而來的雪球砸過來,賀承洲下意識閉上眼,但劉海和睫毛上還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雪花。 等他反應過來時,黎邇手里儼然已經揉成了一個更大的雪球,一臉壞笑地朝他看過來。 賀承洲拔腿跑到遠一點的地方,也開始揉雪球,扔到一半后腦勺就遭了殃,冰冷的雪順著領口灌進了脖子里。 黎邇笑著:“現在開心了嗎?” “開心了?!?/br> 像個孩子似的,賀承洲笑得一臉燦爛,也不客氣地用雪球回擊她。 黎邇閃身躲開,抓起一把又給他揚過來。 這點賀承洲根本不在怕的,自顧自揉著一個碩大的雪球。 黎邇看他這雪球大得像是要把她砸死似的,在他揉一半時,過來給他踩了個稀碎,踩完拔腿就跑,結果腳底一滑,摔了個屁股墩。 賀承洲臉色一變,立馬去扶她,結果自己也摔了一跤。 黎邇立馬放聲大笑。 賀承洲心想這是個沒良心的,索性滑到就沒起來,躺在雪地里抱著腦袋痛苦的悶哼出聲:“腦袋好疼?!?/br> “怎么了?” 黎邇意識到情況不對勁,立馬爬到他身邊,柔軟的手墊到他腦袋下,把他扶了起來,擔憂地問:“你怎么了,賀承洲,你腦袋疼嗎?” “嘴疼?!?/br> 賀承洲聲音太悶,黎邇沒聽清,把耳朵稍微湊過一點,問他:“你剛才說——” 話音還沒落,溫熱的唇畔落在她臉頰。 大雪寒涼,但他的吻很熱。 黎邇紅著臉:“賀承洲,你不經過我允許就偷親我?!?/br> “啊,我腦袋疼?!?/br> 賀承洲捂著腦袋喊地更大聲了,就是逃避著不想回答她的問題,掩飾自己剛才偷親了她的事實。 第45章 差點 入春, 黎邇生了一場病。 最嚴重的那晚,她高燒不退,整個人陷入昏迷,引起了肺炎, 當晚就住了院。 因為之前肺部遭受過重創, 所以黎邇的肺現在很脆弱, 一個不小心就會容易感染。 她一開始沒打算告訴賀承洲。 也不打算讓賀承洲知道那把差點燒死她的火。 和賀承洲一樣忘記吧。 黎邇惡劣地想。 她沒有辦法回到過去扭轉時局,但她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舍不得傷害他。 她越來越想對賀承洲好了。 不過滿打滿算也就瞞了兩天, 出院后打電話時, 賀承洲聽見她聲音的那一秒,立馬就聽出她感冒了,愣是刨根問底逼得她瞞不下去。 黎邇就只好說自己感冒了,靜養一段就好。 那段時間的賀承洲幾乎累得輪軸轉, 眼底的心疼都要溢出來, 因為她又瘦回到最初見到他時的模樣了, 臉上好不容易養起來的一點圓潤感又回到解放前了。 之前的黎邇只是看著柔弱,其實身體素質還算勉強在及格線上, 沒有到病痛隨隨便便就找上門的地步。 但那次賀承洲車禍, 她去求過佛后, 身體就明顯變差。 倒也沒什么致命的病,但小病總是接連不斷找上門。 求佛祖賜平安, 佑他逢兇化吉。 信女愿以余生康健, 換他一世平安。 神靈還愿了。 黎邇也永遠不后悔。 當然,賀承洲也永遠不會知道,這是她和佛祖的小秘密。 — 黎邇從來沒去過賀承洲的公司, 今天突發奇想想過去看看, 也有個事想和他聊。 沒告訴他, 黎邇打算偷偷去。 正好是中午的飯點,她現在會做的飯可多了,廚藝不說爐火純青,但起碼不是入門小白級別了。 興致昂揚開車過去,才到公司樓下,黎邇就邁不動步子了,心想著一進門肯定有很多雙眼睛會盯著她。 正猶豫時,陳靜月提著飯盒過來,不確定地在身后喊了聲:“邇邇?” “啊?!?/br> 黎邇驚詫回過頭,笑著拘謹道:“阿姨好?!?/br> 陳靜月笑了一聲:“過來看承洲的?” 黎邇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點點頭:“嗯,對的?!?/br> “我也是?!标愳o月給她看手里的保溫飯盒:“一起上去吧,承洲今天有口福了?!?/br> 黎邇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嘴巴也甜甜的:“沒有沒有,我肯定沒有阿姨做的好吃?!?/br> 陳靜月牽著她的手,帶著她上去,公司的人對她有點陌生,但對陳靜月并不陌生。 一路走過去一路此起彼伏都是賀太太的招呼聲,對她也只是眼冒八卦的打量。 陳靜月一一微笑點頭致意,但黎邇細心地發現她笑容多少有點僵硬,好像不太開心。 直到上了頂層,在辦公室走廊外,一個溫潤儒雅的男人喊了聲“靜月”時,黎邇忽然就明白她為什么不開心了。 她結婚后就沒有自己的名字了,別人都喚她賀太太。 黎邇雖然很八卦但是沒多留,走一半時,被陳靜月叫住,把保溫飯盒遞過來:“邇邇,幫我也帶進去吧,飯一會就涼了,我一會再進去?!?/br> 黎邇乖巧應了一聲,左右手各提著一個保溫盒,邁著小碎步跑進了辦公室。 賀承洲在看季度報表,一只腳做支點坐在轉椅上晃來晃去,翻頁的聲音顯示出他的暴躁值。 盡管被半拘束在這個地方,穿了身規矩板正的寶藍色的西裝,他身上的少年氣還是很足,辦公室也不是特別商務化的風格。 桌子上擺著多rou,旁邊是一個蠢萌蠢萌的大臉鵝手機支架,左側墻面上還有一個飛鏢靶盤,身后是一大副海浪沙灘的油畫。 等等…… 這副畫怎么有點眼熟。 這不是她死活找不到丟了的那副嗎,是在海城時畫的一張海上落日圖,現在怎么裱起來掛到他辦公室墻上了。 “腳脖子凍死了,誰進來又不關門?!?/br> “馬上關馬上關?!崩柽兣芑厝ス怨园验T拿身子杵著關上。 “誒?” 聽到她的聲音,賀承洲立馬就精神了,把文件夾一扔,眸里泛上星星點點的笑意:“邇邇,你怎么來了???” “給你送飯啊?!?/br> 黎邇把兩個保溫盒放到桌子上,讓他猜:“一個是我的,一個是你mama的,你猜哪個是我的?” 賀承洲一眼就看出來了,陳靜月那個之前他在家里見過。 他勾了勾唇,問道:“猜對有沒有獎勵?猜錯又有什么懲罰?” 黎邇認真想了半天,想不出來:“要不,你說?” “猜對你親我一口,猜錯我親你一口?” 秀眉蹙起。 黎邇沉默了一會,問他:“這兩個有什么區別?” “那區別可大了,一個主動一個被動,我喜歡主動的吻,因為沒有所以彌足珍貴?!?/br> “那可以啊?!崩柽凕c點頭。 賀承洲再三和她確認:“那你可不許反悔?!?/br> 黎邇正點著頭,賀承洲得意洋洋指了指左邊白色的保溫盒:“我猜這個是你的?!?/br> 話落,立馬前傾著身子,把臉側過湊到她嘴邊,提示般咳了一聲。 黎邇在指尖上親了一下,又輕輕用指尖點了一下他的臉頰。 “我這么好糊弄?不行!重親?!?/br> 沒辦法,黎邇只好蜻蜓點水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