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奶奶,可有感覺?(微H)
后來一連幾日,沉鳶反反復復做那同一個夢。 夢見霧色昏陰的蓮花池塘,天際悠悠蕩蕩飄著風箏,她總是握著梔子花,夢里聞見花香味,她想看清身旁那人的臉,怎奈霧氣繚繞如幕,不論她如何努力分辨,也只是聽他一遍一遍喚她的名字。 時而畫面一晃,她又夢見葉慈眠。夢見他煙色西裝和金絲鏡框,夢見慘白的手術燈,他一言不發將她旗袍翻折上去,冰涼指尖觸及腿心,她抓著床單嗚咽,在那夢里幾乎一瞬高潮。 時至清晨她猛然驚醒,醒來時腰腹不受控制地小幅抖著,沉鳶撐著自己起身,腿心處溫熱一片。 以為是來了月事,開燈查看,卻并不然,原來只是清亮稀薄的一片水液,她拿手紙擦拭,總要連擦幾次才勉強干凈。 如遭詛咒般夜夜重蹈覆轍,不知不覺八九日過去,杜元茉的燙傷好了。 吃過晌飯,小姑娘興高采烈地沖進房來,向沉鳶展示自己的手背,沉鳶聞聲望去,有些驚訝地張口,怎會這般難以置信,如今那肌膚完整細膩如常,竟真的看不出絲毫痕跡。 “我已向母親提了,從賬房撥些銀錢,給葉醫生買禮物道謝,”杜元茉開心道,“好嫂嫂,你便陪我去嘛?!?/br> 葉慈眠三字乍然入耳,夢中畫面也一起映進眼里。沉鳶耳根紅了紅,下意識要推辭,一時卻憋不出什么合適的理由,默了半晌,也只得答應。 一來當初是她帶杜元茉去求醫的,如今燙傷醫好,于情于理,也該由她善始善終。二來她安慰自己,既未做什么虧心事,又何必這般抗拒見他,他們只是醫生與病人的關系,即便是在那般私密處為她手術,說到底,也只是手術而已。 沉鳶喚蒲兒進屋幫她更衣,淺淺梳妝幾番,隨杜元茉出門去。 小姑娘心中有主意,想著葉慈眠清冷之人,財寶俗氣他不會收,本草之類雖投其所好,可太稀貴的她外行不懂,尋常的又不入他眼。思來想去,倒是記起那日寫方,他所用的鋼筆有些舊了,于是拉著沉鳶來到百貨柜臺,挑那最精最貴的買下一支。 黑琺瑯外殼的進口鋼筆,筆尖金閃,光亮如鏡,杜元茉摸了又摸,才小心放進絨布盒里。 沉鳶望著那價簽直咋舌,小姑娘付錢時卻大方得眼睛眨都不眨,臨出百貨公司,又買了一袋新出爐的龍井酥,沉鳶笑說葉慈眠或許不愛吃這個,杜元茉吐吐舌頭,豎起一根食指比在唇前。 “這酥點可不是給葉醫生買的?!彼Φ?,“我好容易向母親討些銀子溜出來玩,若只去趟診所,豈不無趣?——朋友已在電影院等我了?!?/br> 沉鳶一愣,常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難怪今日特來求她,原來是早就想好要暗度陳倉。 沉鳶接過鋼筆失笑,屈起手指敲敲她腦殼:“小小年紀,朋友倒不少。只不知是男朋友呢,還是女朋友呢?” 杜元茉面色一紅,甩開手來就要走。沉鳶收了笑意,忙拉住她道:“這街上魚龍混雜的,你幼不諳事,若出個好歹,我沒法跟太太交待。你既已與朋友約好,我自然不會阻攔,只是我要親自把你送到那位朋友身邊才能放心。待傍晚電影散場,你也同樣在影院前等我,我接你一同回家去?!?/br> 杜元茉紅著臉猶豫,不過轉念想來,她的確是要跟沉鳶一起回家才行的,不然聲稱同去送禮的謊話便要告破。 撇嘴掙扎半晌,只好同意,沉鳶笑著摸摸她頭,在路邊叫一輛黃包車,臨近電影院,果然看見一公子站在那里張望,沉鳶心下了然,也不說破,只推推杜元茉叫她下車,杜元茉難為情地瞪她一眼,心一橫,索性也不掩飾,跳下車子便朝他跑去了。 兩條麻花辮在耳邊蹦跳,棉布裙擺被風吹得鼓張起來。沉鳶坐在黃包車上,望著杜元茉跑遠的背影,午后斜陽金黃,那小姑娘歡躍著像一頭小鹿,望著望著,不知為何便那樣失了神,直至車夫詢問才猛然驚醒,她收回視線,輕聲吩咐原路回去。 到雁南巷口,她付錢下車,沿著小巷走到門前??汕稍洪T開著,阿冬踩著一張小凳正在掛匾,黑底金字的瘦金牌匾,沉鳶仰起頭望,認得那是葉慈眠的字跡。 石板不平,那小凳忽然搖晃一下,嚇得沉鳶趕忙伸手扶住。 那么一出聲,葉慈眠便從里屋出來,見到是她,他微微一怔,卻沒說什么,走來幫阿冬把匾掛好,然后邀她進屋喝茶。 沉鳶在堂廳坐定,茶盞里清清淺淺的一縷甜,仍是那日的梔子棗花露。 她說明來意,將鋼筆遞給葉慈眠,葉慈眠沒有推辭,接過盒子淡淡一笑:“舉手之勞罷了。能為五小姐分憂,也是我的榮幸?!?/br> “家妹千挑萬選才看中這支鋼筆,”沉鳶說,“還望先生喜歡?!?/br> “當然喜歡?!比~慈眠道。 那一聲“喜歡”答得飛快,語氣輕淡,幾乎毫不猶豫——可他甚至尚未打開盒子看過一眼。 沉鳶抬起頭,那一抬頭,便一下子撞上他的眼睛,四目相對一瞬,她如芒刺背,本能躲閃,低下頭去看自己的鞋尖,余光里葉慈眠仍然那樣穩穩坐著,良久,將盒子輕放在桌上,起身近前,拎過茶壺為她續一杯茶。 “這是南地的白梔子花,味苦性寒,歸心肺三焦經,可涼血解毒,消腫瀉火?!鼻遒杷氡?,葉慈眠道,“此刻天熱,大少奶奶若喜歡,不妨多飲幾杯再走?!?/br> “我代家妹來向先生道謝,并無他事。多討這一杯茶,本就已經叨擾先生了?!背柳S垂眼輕聲,“雖則茶香沁人,卻不敢貪杯?!?/br> “診所尚未開張,閑云野鶴,但擾無妨?!比~慈眠道,“況那日一別,未曾再見,我初施彼術,也深怕手法欠佳,傷了大少奶奶身體,故而難免有些掛心介懷?!?/br> 沉鳶沉默不語,葉慈眠抿唇,略一停頓:“不知大少奶奶……” 一語未盡,阿冬忽然掀簾進來,沉鳶手指一抖,幾乎沒能捏住杯子。 葉慈眠睨她一眼,見著紅暈從她臉頰慢慢延至耳根,他不動聲色,抬起頭問阿冬何事,阿冬回答幾句,原來只是將院內粗活干完了來交差,葉慈眠點點頭,打開抽屜取些零錢,教他去街上買份報紙來。 “如今晌午已過,報童報販早都散了,”阿冬撓頭道,“先生怎這時候才想起來看報呢?!?/br> “既如此,便去郵局看看?!比~慈眠道,“買報余下的錢,算你的小費,街上見到什么愛吃的愛玩的,你隨意買來便是?!?/br> 郵局離得不算近,不過看著手里一沓票子,阿冬眼前一亮,仍是咧嘴笑著掀簾出去了。 紗簾落下,院門關合,沉鳶久久不言,只覺耳邊熱得發燙,直至葉慈眠重新出聲,她指尖又是一抖,才發覺杯中茶水都已溫了。 “七日之期已過,當日施針效況如何,還需細細復診查之?!彼曇羝届o,是溫和的,卻又仿佛沒帶感情,“此刻家中無人,大少奶奶,隨我來罷?!?/br> 沉鳶終于還是又回到那慘白的手術燈下,恍若夢境成真,她咬唇看著葉慈眠再一次褪了自己的里褲,然后他戴上手套,為自己消毒。 “那日之后,此處可有腫痛?” “似是有些腫,”沉鳶輕聲回答,“痛倒不曾?!?/br> “還好,”葉慈眠聞聲,淡淡點一點頭,“想來并未發炎?!?/br> 許是她腿心張開太久,那般曝露著等他消毒,后來竟漸漸如有暖意。 沉鳶一愣,不確定是否那清液又流了些出來,她支起身想看,又覺那姿勢有些羞恥,一時紅著臉不知所措。適時葉慈眠整理好手套轉身,她慌忙別過臉去,只聞見他身上的酒精氣味。 “那日以指弄xue,為尋施針之處,雖終至大少奶奶動情,卻實在耗費良久?!比~慈眠道,“如今針劑已施,自知才低學淺,不敢保證功效,但若能比之那日快捷一倍,想來便算成功?!?/br> 指尖撫摸唇瓣,沉鳶一抖,葉慈眠低聲言道:“得罪了?!?/br> 沉鳶偏著頭沒做聲,葉慈眠垂眼,見她股縫間一片清亮水液。那般豐沛,又何須他再涂潤滑之物,手指在xue口一挑,兩片rou唇乖巧分開,中指慢慢送入,只覺那甬道發熱發緊,他抬眼看看她神色,知道沉鳶已有反應。 “這般進入,可會疼痛?” 他以指尖碾著壁rou,深深淺淺地抽插幾下。卻刻意避開那敏感處,只繞圈打磨周圍,沉鳶似喘非喘地搖頭,葉慈眠垂眸,將手指又添一根。 “那……這般呢?” 兩指入體,飽脹之感猛然翻倍。 沉鳶腿根繃緊,覺得小腹有些發熱,葉慈眠手指雖瘦削無rou,骨架尺寸卻實在寬大,兩指略略一開,便緊緊撐塞在她rou縫里。此后每回進出,都連帶著一番膠著牽扯,那般露骨揉搓,沉鳶自是從未經歷,她身子動顫,酸澀不已,可她羞于張口,實則就連發抖都不愿教他察覺,于是只好咬牙拼命忍著,不知不覺,好像就要落淚。 “這般……也不痛?!?/br> 一字一句勉強說出這句話,她閉緊了口,怕忍不住呻吟出聲。 那般皺眉咬唇的模樣,當然逃不過葉慈眠的眼,他沒說什么,兩指繼續刮蹭邊緣,分明那要害已在指間,他不觸碰,偏就只那樣慢慢折磨。 呼吸越來越重,沉鳶額角的發已濕了。 她渾身發熱,又有些難耐,飄忽快感似有若無,她悵悵然仰著頭,覺得自己有那么一處渴望捻弄,如被蚊蟲叮咬鼓脹起來,紅腫泛亮,想要人用力撓上一撓。 可他怎么偏就不碰呢?她都恨不得自己用手。好癢,好難受,她開始輕哼,抓著鐵架扭動身子,這日葉慈眠并未縛她腿腳,閉眼迷離之間,她忍不住并攏腿根去磨蹭他的手,葉慈眠神色一暗,扯住她腳腕重新張開。 “大少奶奶,可是有感覺?” 手指律動加快,也更用力,沉鳶眉頭蹙著,沒有回答。抿緊的唇將她暴露,葉慈眠手指屈起,生硬骨節重重刮過那一點,反反復復地精準摩擦,那蚊叮處終于徹底舒爽,沉鳶渾身顫動,至此也終如蓄水決堤,挺著腰失聲叫出來。 “啊……別,求你輕些……” 方才隔靴搔癢時,她只嫌不夠痛快,不夠滿足。如今真的結結實實伺弄到,又實在敏感得受不了,那蟲咬處好像越發腫亮了,慢慢好像變成了一顆水珠,輕盈飽滿,被他手指搓弄得左搖右擺,可那水珠的纖細根部,卻牽扯著她最脆弱的一根神經,每一輕搓重捻,都連帶她腰酸腿麻。 熱意匯聚向下,她又一次感到尿意。 尖銳快感慢慢行至她rou體末端,葉慈眠手指卻沒有停的意思,一下一下,越來越重,她再次慌忙去抓他的手腕。 “先生,不要了……我難受……” 可他腕骨堅硬凜冽,她實在搖撼不動。手指用力抽插著,為她添上最后一把火,忽然間她胸口發悶,一線異樣躥將上來,沉鳶皺緊了眉,腿根開始劇烈發抖:“啊……啊,我好像要……” “先生,先生,報紙買到了!” 院門忽然開了,阿冬歡笑著跑進來。葉慈眠一怔,手指所埋沒的甬道也驟然一縮,抬眼的同時,他看見沉鳶驚恐的神色,來不及思考,他迅速俯身下去,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 “唔……” 手指仍在體內狠狠入侵,沉鳶如垂死嗚咽,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來。 敏感處再不能承受更多,她腰腹卷起,如擱淺的魚,那快感實在太強烈,她腳趾都難受得用力蜷起,瀕臨崩潰之際,她張口咬住葉慈眠的手,風浪拍岸,她再也忍不住,猛一弓腰,一股清液從腿間淅淅瀝瀝地流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