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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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8日 字數:24941 第四章 ,二十世紀初的系列電影,影史上殿堂級的作品。 中譯名。 影片中有這樣一段臺詞: 「Shestumbleduponasolutionwherebynearly99%ofalltestsubject sacceptedtheprogram,aslongastheyweregivenachoice,eveniftheywere onlyawareofthechoiceatanearunsciouslevel……」 「她偶然發現了一個解決方案,只要給他們選擇權,百分之九十九的試驗客 體會接受命運,哪怕他們只是隱約感覺到自己有選擇權?!?/br> 我將這個理念奉為圭臬,精準的將它應用在了自己的調教哲學中?,F在也是 如此,當殷茵認為這是自己所選擇的結果之時,她就會自發的降低生理與心理的 抵抗。 所以她按照我說的做了,帶著一絲絕望而自暴自棄的意識。只不過,她做的 還不夠好,人沒有辦法這么容易向自己已經建立的人格妥協。 殷茵的雙唇微微張開,小小的唇圈攏著著我guitou的尖端,吸啜了一下,然后 離開。 這是一種象征性的臣服,但還遠遠不夠,因為我要的不是臣服,而是侵蝕她 內心已經殘存不多的潔白。調教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永遠不是身體,也不是心理 ,而是情緒。當你能夠依照自己的意愿來掌控一個女人的情緒,她們就會接納你 ,讓你成為她們的一部分。 愛,幾乎沒有女人不相信這個詞。當我把這個她心中最純凈的詞匯和想在她 眼中最骯臟的事物連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會像是一腳踏空在懸崖里,再也找不到 可以踩住的堅實。 所以我必須讓她煎熬,讓她放棄的更加徹底,并深陷其中。 于是我低頭對她說:「你沒有按我說的做。記住,當你欺騙我的時候,我最 終也會欺騙你?!?/br> 殷茵聽懂了我的意思。她喘了兩口氣,又探過身來,再次吻住面前渾圓飽脹 的guitou。那東西很大,頂過去甚至能蓋住她的嘴唇。 她真的如同與深愛之人接吻那樣動了起來。她努力迷惑著著自己,去吻著一 個陌生男人的guitou,又像是在為了欺騙我而表演。不過就算是表演,她也做的出 色極了,至少足以說服我。 殷茵輕輕歪著頭,用嘴唇滑過guitou,又伸出小小的舌尖,一邊吻著它一邊用 舌頭輕點著馬眼。不知道在那雙眼的黑暗之前,她腦海中是不是幻想出了她曾經 喜歡過的那個男孩的嘴唇。 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入大腦,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roubang越來越硬,逐漸上揚 ,殷茵沒辦法用嘴唇再夠到它。她抬身追了它一下,然后跌了回去。 于是我恢復了不久之前的姿勢,重新抱起她坐回到馬桶蓋子上。進入完全狀 態的jiba貼著她的身體一直伸上去,幾乎覆過她整個小肚子。殷茵顫抖起來,她 開始有些害怕了。 我把手伸下去,摸著她的陰戶。她只在下腹有稀稀落落的一小叢陰毛,yinchun 周圍光潔白凈,滑滑的。不過她沒有情欲,更沒有出水,我不可能就這樣開始cao 她。 我的性欲已經高漲起來,但我需要做的并不是滿足我自己。既然一切的目的 都是關于她,那么殘暴的侵略就毫無意義。在大多數時候,對調教而言,高潮的 快樂比任何恐懼都有效。 意料之中,前些天輪jian的傷害不是那么容易被平復。被那么多人cao過之后, xiaoxue本應比還是處女的時候松弛一些,可是她小小的yinchun依舊腫脹著,反而讓xue 口閉的更加嚴實了。 我只能故技重施,將她攏在懷里,溫柔的愛撫著她身上敏感的部位。和上一 次不同,我進一步開始親吻她的脖子,用舌頭輕舔她的耳朵。這很有效,她在五 分鐘之內就再次找回了之前的狀態。但是我沒有急,而是繼續運用著耐心這種武 器,把挑逗愛撫的時間延長到了二十分鐘。 殷茵的身體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扭動起來,她不僅氣息急促著,喉嚨里也偶爾 會傳來不易察覺的一兩個「嗯」聲。那帶著氣音的小小呻吟很壓抑,下面翻滾著 我所喜愛的性感。 她濕了,一點點yin水流到了我的卵蛋上,讓它變得滑膩起來。水雖然不多, 但現如今也只能到達這個程度了。 我扶著她的屁股,摟著她猛的往前一提。殷茵「啊」的一聲,還被固定著的 腿彎幾近懸空,完全靠我 的臂力停在那里。 我含住她的rutou,輕輕的咬下,舔舐,roubang揚起,在她xue縫上結結實實的磨 蹭起來,很快沾滿了她的愛液。殷茵的后背隨著我的動作抽搐,她的身體已經足 夠敏感。 我的guitou壓進了她的yinchun之間,往里面輕輕頂了頂,進去了那么一厘米。比 想象中順暢些,但也不那么容易。 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咕噥了一句,用細不可聞的聲音。 我停下動作,問她:「你說了什么?」 殷茵的胳膊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撐著不讓身體下滑。她蒙著雙眼,嘴唇微 動。 「戴套……」 我愣了一下,有些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她少說也被八九個人內射過了,這 個時候還說什么戴套之類的話,我實在搞不懂她這個時候在想些什么。 所以我不可能回應她,而是繼續講jiba向她的體內深入進去。guitou借著她的 體重和絲絲yin水的潤滑往里面突破著,一點點將殷茵的身體撐開,擴大,像摩西 分開紅海。 「戴、戴套……??!啊……」殷茵清涼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起,她很快就說 不出那個詞了,只能發出略帶痛苦的單音符。 roubang走到了花徑的盡頭,還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不過女性的yindao有很好的 延展性,以后當她經過訓練之后或者情欲勃發的時候,自然可以將我容納。 可是現在的殷茵痛苦極了,zigong被微微頂住,酸麻直往腰眼上鉆。龐大的巨 龍貫在身體里面,撐的她說不出話。她被固定著的雙腿只能腳尖斜著觸地,拼命 地在地上滑來滑去,試圖把身體抬起來一點。被強行撐開的yindao口沒了血色,好 像下一秒就會被撕裂。 我用手托著她的屁股,肩膀撐著她的胳膊,不讓她繼續下墜,這已經是我能 給她的最大的福利。要是放手讓她一屁股坐下去,我倒是很爽,她恐怕就要撕心 裂肺的叫起來了。 好在耐久力是我引以為傲的優點。她需要時間適應,那么我就給她時間。我 下半身強忍住往上頂起的沖動,趴在女孩的胸口,繼續品嘗著她的rutou。 女人是大海,她們的適應力很強。五分鐘后,殷茵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多少痛 苦的神色,緊緊箍著我jiba的xue口也一顫一顫動起來。 「我要開始了?!刮覍λf。 殷茵咬著嘴唇,驚慌失措的拼命搖頭。她認為自己承受不住,但她錯估了自 己的能力。 我用兩只手圈起來,像座位一樣托著她的大腿根,輕輕的將她提起。緊緊勒 住roubang的xiaoxue一下子被拖出些許鮮紅的嫩rou,它們像yin靡的口唇一般吮過roubang, 又縮回殷茵的體內。 殷茵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哈」「哈」的喘著粗氣,任憑我將她緩緩拋動 起來。 我將插入的幅度保持的很小,這樣不會弄疼她,但頻率卻很快,幾乎已經到 了我肌rou能承擔的極限。yindao口細密的敏感神經是我的主攻點,殷茵傾斜的身體 也恰好保證每一次顛簸都可以擠壓到她的陰蒂。 她的臉頰紅起來,rutou也在我的舔弄下硬成了小小的櫻桃核。痛苦走了大半 ,她的身體如同千瘡百孔的布袋子,只能任由快感慢慢滲透進來。 我每抽插幾十下,就試著抬頭吻她的唇,那是試探她狀態的小小詭計。她扭 頭避開了三次,但在第四次的時候,殷茵理智終于被攪成了漿糊。她在被我咬住 下嘴唇的時候,口里只顧隨著身體的起伏發出啞啞的哼聲。 我得寸進尺的把她的嘴唇笑納了,她根本沒辦法合攏嘴,輕而易舉被我的舌 頭侵入進去。殷茵的小舌被我挑起,吮吸到我的口中,吞咽著她的口水,再將我 的口水度到她的嘴里。她下體的水流已經把大腿內側浸的一片光澤,完全沒辦法 反抗我對她口腔的蹂躪。 后來她幾乎已經在自己動了,雙臂挺在我肩膀上,一次一次用力,試圖讓我 的托舉變得更加輕松。當roubang不經意戳到她zigong口的時候,她就會再也壓抑不住 ,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我也沉醉在了這場交合之中。層層疊疊的桎梏,讓我全身心的投入在里面, 換取了激昂的快感。殷茵的yindao里注滿了她的yin水,那被摩擦出的燥熱,讓我覺 得jiba仿佛泡在了溫泉之中。 可是令我不得其解,她一直都沒能到達高潮??旄性缫汛倘胨哪X髓,高潮 應該只剩下一層還未戳破的薄紙。然而我不敢松懈,怕自己會前功盡棄,只能愈 發努力的在殷茵身上開墾著。 然后我終于想起了一些事情。我不確定,但我決定試一試。 于是我在她耳邊說:「把我當成他就可以了,讓自己做個夢吧?!?/br> 殷茵的呻吟中猛 地夾上了一聲嗚咽,片刻之后,她將臉貼在我的臉上,雙臂 緊緊摟住我的脖子,xiaoxue痙攣似的夾住了我的jiba。 她的屁股快速的翹動著,幾乎要從我的臂彎上滑下來??墒撬还懿活櫟挠?/br> 力晃動著屁股,xiaoxue用力吮吸起來,我深深往她身體里插去。當我連續蹭到她子 宮口七八次之后,殷茵的后背抽搐著,終于將一蓬蛋清似的陰精泄在了我的jiba 上。 只是小小的一次高潮,但總算是做到了。她的頭垂下來,額頭抵在我的頭上 ,大口的喘著氣。我在衣服下面撫摸著她汗嘖嘖的后背,又去吻她。她無力反抗 ,柔弱的讓我占有了她的舌頭。 我的下面還沒有停,她剛剛跌落的快感很快又被我挑起。黏滑的陰精被我搗 成白色的泡沫,粘乎乎的粘在我們兩個下體連接的地方,發出yin靡的聲音。殷茵 又「嗯嗯」的叫起來,很艱難,有些沙啞,但卻仍然抑制不住。 她已經嘗過美味,現在該我了。高潮之后的女孩肌rou松弛了很多,我便不再 控制自己的欲念,加大了征伐的力道。殷茵之前那「啊啊」的呻吟,在我大開大 合的沖刺中一下子變成了肺部的氣音。我每挺一下,她都會不受控制的從氣管里 撞出一聲細細「噢」。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的聲音就成了連綿不絕的哀鳴。 她又要到了,我也箭在弦上。roubang再次膨脹起來,我的喘息聲愈發急促,手 臂也緊緊摟住了她的后背。 殷茵意識到了什么,她帶著哭音哀求出聲。 「戴套……戴套……」 我腦海一片空白,完全聽不清她在說些什么。激射而出的白濁打在殷茵的身 體里,我喉嚨里也發出一聲悶哼。殷茵的節奏也被我的激烈帶動,在我噴射了幾 次之后,她也迎來了意識朦朧的第二次高潮。 她這次高潮的程度還不如上一次,只是哆嗦了兩下,像是一次小小的額外獎 勵。 我抱著她,喘息著,額頭上的汗和她的頭發染在一起。她也喘息著,頭擱在 我的肩膀上,抬不起來的樣子。 「殷茵,很高興擁有你。我是左歡,這個名字不要忘了?!?/br> 我繼續在她耳邊重復著我的名字。這個名字在未來會變成對她而言獨一無二 的存在。 在性愛中得到高潮,尤其是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這終究對女孩有著決然不同 意味。哪怕她不愛我,哪怕她恨我,這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殷茵第一次以正常的方式對我開口說話了。 「我想看看你?!顾÷暤?。 我只要抬起手來輕輕一挑,就可以揭開她的眼罩。不過我沒有這么做,因為 我不想讓她在這個地方和我進行第一次對視。 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它只有這么一次。我要調教她,所以我需要權 威,廁所這種帶著侮辱性意味的場所,只會拉低我的存在。 這并非不能彌補,可是我又為什么要從一開始犯這個錯誤呢? 我對殷茵說:「現在不行?!?/br> 我抽身,漸漸軟下的roubang從她的xiaoxue里滑了出來。殷茵顫抖了一下,被蹂躪 已久的xiaoxue半天沒有合攏,jingye和她的yin水一股腦流了出來。 我給她解開了腿彎上的金屬架,然后溫柔的清理了她的下身。殷茵趴在馬桶 蓋上,一動不動的由著我做這些事情。 姚修文那小子不知道把她的褲子丟到了什么地方,我掃了一圈沒有看見,便 又折返回來。 「殷茵,我再重復一遍。我的命令就是你的一切,如果你現在違逆我的命令 ,那么之前的一切對你而言都是前功盡棄。你懂么?」 我的聲音舒緩而低沉,盡量不想讓她以為我在發出威脅。殷茵很快就點了點 頭。 「我懂?!顾盅a了一句。 我喜歡她的聲音。哪怕拼命用平靜和淡然掩飾,那聲音中也仿佛帶著一抹悲 傷。 我解開她的手銬,將她的手腕攏到背后,再次將她的雙手拷在一起。她努力 想站起來,但是雙腿一直在發抖。我攬著她的腰,將她扶起站好。 女孩下半身就這么裸露著,身上的衛衣堪堪遮住半個屁股。如果借著光亮仔 細看去,依舊能看到那一小撮細細的陰毛露在外面,。 「我接下來會帶著你離開這里。你只需要跟著我走?!?/br> 殷茵遲疑了一下,小聲說:「褲、褲子……」 我沒有理她,而是抽出自己的腰帶,像牽狗一樣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女孩皺 了皺眉頭,沒有反抗。 我又撿起塞口球,準備給她戴上去。那東西套過去的時候,她本能的往后一 縮,似乎是嫌臟。 「我們會穿過網吧,然后是一段二十來米的走廊,乘電梯下到停車場。這途 中遇到其他人,你不會想讓別人認出自己的臉?!?/br> 殷茵妥協了,她張開嘴,讓我將塞口球填在了她口中,又在腦后系好。 我退后兩步,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 很美,這些束縛只有在還沒有妥協的女孩身上,才有著真正的美麗。 我手中的腰帶一掙,殷茵便跟上來。她聽到我打開了廁所的門,赤裸的雙腳 也踩在了網吧的木質地板上,她開始顫抖,極度的羞澀占領了她的理智,腳步也 停了下來。 「如果你不跟上來,那么我就會放手。你將會以這個姿態絆在原地,就像很 多人一樣,為了某種不存在的東西在原地打轉。運氣好的話,會有心地善良的人 幫你解開,再給你一條褲子,就像三天前我做的那樣;運氣不好的話,會有另外 一個陌生的男人將你推回那個廁所,品嘗你的身體。不過這一次我不會再出現了 ,姚修文也不會再來?!?/br> 我停頓了一下,讓她思考,最后問:「你想將命運交給運氣,還是交給我?」 殷茵似乎有些發愣,她聽到了那句「三天前我做的那樣?!?/br> 我能看懂她的疑問。 「是的,把你送去醫院的人是我。姚修文將你交給我,也是我向他要求的。 我看中了你,想替你領路,但同樣的,你也要自己邁步?!?/br> 我話音落下的時候,殷茵已經向前邁了一步。她幾乎貼在我的胳膊上,口中 模糊不清的發出了「嗯」的聲音。 于是我繼續牽著她向前走著。吧臺后面的網管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帶出一個光 著屁股的女孩,堂而皇之的穿過大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殷茵不知道自己被視jian的事實,但她能夠猜得到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她走 的很快,努力的往我后背去貼,想要遮擋著自己下身的不堪。沒能清理干凈的精 液從她的胯下流出,在大腿上滑出一條白濁色的水線,殷茵夾緊雙腿,步子邁的 越來越緊湊。 當她跟隨我走到電梯里的時候已經筋疲力盡了。原本身體就很虛弱,又經過 了一場激烈的性愛,她再也支持不住,腿一軟歪倒在電梯里。 我俯下身,將她抱起,像幾天前第一次遇見她時那樣。 殷茵又嗚嗚的說了句什么,我沒聽清,但好像卻聽懂了。 現在的她將幾日前朦朧中的感覺對上了,所以說了一句:「真的是你?!?/br> 我沒有回應她,因為我那時候也并不是想要幫她。我只是想把她搶到自己手 里,從她身上尋找我想要的東西。 我將殷茵抱進后車座,讓她橫躺在里面,然后開車上路。 一路上,殷茵都靜靜地躺在后面,她沒法動,沒法看,也沒法說話??墒遣?/br> 僅僅如此,我仿佛感覺到,她連思考都停滯了。 她無法判斷自己會面對什么,她遇上了我,而我做了很多對她而言莫名其妙 的事情。她無法思考,自然也無法作判斷。身體的疲憊更是讓她放棄了這些沒有 意義的事情,她短暫的放空著,像午后慵懶的鳥兒,在等待黃昏的降臨。 譚襄襄的單子之后,我已經有小半月沒回工作室了。 西郊的樊湖別墅區,走環城高速要開車四十分鐘。五六片嶄新的商品房小區 的環繞下,中間是一個占地千來畝的小山丘,樊湖別墅的入口就在山腳下。小丘 的陡峭部分被水泥澆灌穩固,又在上面種滿了茂盛的綠樹帶,變成了極佳的天然 屏障,讓那些想從外面窺探其中究竟的閑人無計可施。 所以當地人常常把這個小區叫做「二奶院兒」,七傳八傳,說里面都是大官 兒養的情婦。 但和大多數普通人直覺相反,這種看似隱秘的小區其實很少有和政字頭沾邊 的女人。理由很簡單,那些身居高位的男人們其實不怎么愿意為自己的玩物付出 這么多溢價。一棟市區偏僻地段的小別墅足夠收買那些女人的心,又何必費這么 多周章。 有錢是一回事,但為誰花、花多少,對這些男人而言有著清晰的界限。 所以這個小區的業主絕大多數都是從商的人。他們給自己的老婆孩子弄這么 一套別墅,時不時從城市的喧囂中脫離出來,就是為了安安靜靜的度個假。 這里的房子間距非常大,兩層帶地下室的戶型,房型不是很高。一道圍墻之 外,私家車道被濃厚的園藝灌木隔開,從二樓眺望也只能看到郁郁蔥蔥之中若隱 若現的幾角屋頂。 極佳的私密度,這正是我選擇把工作室安置在這兒的理由。 繞過林茵,點開車庫的遙控,倒車入庫,熄滅引擎,世界慢慢安靜下來。后 座上的殷茵之前似乎睡著了,突然的安靜讓她醒過來,努力從躺著的地方坐起身。 身后車庫的大門緩緩降下,車庫里變得一片昏暗。 我回過身去對她說: 「過來一點?!?/br> 她往前探身,我抬手把口球從她的嘴上拿掉。殷茵狼狽的在肩膀上擦了擦溢 出的口水,低頭坐回去。 我下車給她打開車門,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從車里扶出來。她安靜的站在原 地,像之前一樣一句話也不說。 伸手解開殷茵脖子上的腰帶,又揉了揉她脖子上勒出的紅印。女孩似乎很受 用,她輕巧的動了動自己的脖子,讓我的手替她服務了一下。 我攬著她的腰,從車庫側門走進正屋,將她安放在中廳的沙發上,打開了全 部的燈。這是為了讓光線透過眼罩沁入她的瞳孔,幫她的眼睛適應突然的光亮。 我拉過她的手,將皮手銬解開。殷茵在恢復自由的第一時間就拉扯著自己的 衛衣,努力想要遮住自己露出的下半身。她將腿蜷在沙發上,往里面擠了擠,像 是怕我會多看她一眼似的。 這個工作室的中廳是個大開間,只有幾個粗大的圓形立柱作為支撐。除此之 外看起來和正家用空間沒有什么兩樣。電視、沙發、餐桌、開放式廚房、以及南 側的玻璃陽光房,任何看到這種裝潢的人都不會覺得這棟房子有什么貓膩,除非 他們下到地下室里。 我點出一根煙,走到殷茵旁邊,靠在立柱上,默不作聲的看著她。 殷茵很久沒動,直到那根香煙的半截化為煙灰。我把煙灰往立柱邊的一盆綠 植中彈去,而她伸手探向自己的眼罩。 外面的天色已暗,房間則是一片燈火通明。殷茵瞇著眼,抬起白皙的手臂, 遮著頭頂撒下來的燈光。她揉了揉眼,又努力眨了半天,總算是恢復了正常的視 力。 她四下看去,看到了旁邊站著的我。 在這短短的一刻,殷茵仿佛忘卻了羞澀、急促和不安,像一只好奇的小動物 似的,上下打量著我。從頭到腳,從臉到手,她專注的看著我,而我也饒有興趣 的看著她。 好像過了很久,她才低下頭轉過臉,在沙發上坐正,重新變成了一只安靜的 純白色瓷像。 我放她一個人在這里,去二樓的儲物間翻出一套寬松居家的吊帶裙,以及適 合她尺寸的內衣。這套內衣不帶任何修飾的設計,白色。 我下樓,她仍然坐在那里完全沒動過。我對她說「來」,她就立刻站起來走 到我的面前,只不過雙手依舊死死往下的拽著衛衣衣角。 我把衣服放到她手里,帶她往玻璃陽光房那邊走去。陽光房側面就是一個淋 浴角,那最初是為了給用完泳池的人沖水的,只不過外面那個泳池我還從來沒用 灌過水。 我又從一旁的櫥柜中拽出一條寬大柔軟的嶄新浴巾,摞在她手上,殷茵順從 的走進淋浴間。她試圖拉上門,被我抬手擋住,她沒有堅持。 身后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我沒有回頭去看?,F在不是欣賞她身段的時候, 因為我餓了。 開放式廚房的側面是步入式的食物冷藏室,我挑選了一塊金槍魚排作為今晚 的主菜,又從外面的小園子里摘了番茄。那是趙峰幫我種的,這技術和烹飪一樣 ,都是他拿手的。 我閑暇之余向趙峰學了兩手,雖然手藝沒辦法和他相提并論,但自給自足卻 是夠了。 化凍、腌制、調汁,配菜,這花了我四十多分鐘。當我在平底鍋上淋油的時 候,殷茵穿好衣服從淋浴角走了出來。 她赤著腳,頭發依舊濕漉漉的,潔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閃耀。 「吹風機在那邊洗手間的第一個抽屜里。十分鐘之后坐過來吃飯?!刮姨ь^ 看她一眼,將魚排下鍋。 魚rou在橄欖油上滑動著,發出滋滋作響的美妙聲音。百里香、鹽、胡椒,當 魚排展露出誘人焦黃的時候,我將它小心翼翼的鏟在了盤子里。 煎出的魚油是很好的配料,我借著殘留的風味烙了幾張墨西哥薄餅,疊在另 一個盤子里作為主食。 一切就緒,用了九分鐘。我關閉了頭頂的油煙機,遠遠的衛生間里一縷小小 的吹風聲也戛然而止。 殷茵走出來,坐到我指定的位置上。我把兩只盤子擺好,里面都是一樣的金 槍魚排配番茄。 我對殷茵揚揚頭,示意她開動。她比我想象中更加饑餓,小口小口的進食很 快就變成了狼吞虎咽,我甚至懷疑姚修文很久沒給她吃東西。 仔細一想也對。在我插手之前,姚修文本來就要調教她的后庭,很有可能在 這之前采用了禁食的辦法來清理腸道??磥硇∫€是從他所謂的「師父」那里學 了一些東西,他明白,灌腸會影響調教對象對初次調教的觀感,削弱碾壓的力度。 我給她倒了檸檬水,她欣然笑納。偌大一塊魚排眨眼工夫就不見了,女孩又 搶過一張薄餅,撕成小塊,沾著盤里的醬汁塞進肚子。 我身為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吃東西自然也不會比她慢太多。殷茵吃了兩張 餅,我吃了三張。當我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時候,突然間愣住了。 我們一人吃了一塊魚,還有那些餅……加起來數量剛剛好。 我忍不住笑了一聲,用叉子把最后一塊魚rou送進嘴里。 殷茵吃完東西,早早地擦凈了嘴巴,坐在對面看著我。這時她見我變幻了表 情,也露出些許疑惑的樣子。我看著她,笑著搖搖頭。 「五餅二魚,聽說過么?」我用叉子指了指彼此的盤子。 「好像聽過,記不得是什么了?!挂笠痨o靜的回答。 「耶穌拿著這五只餅,兩條魚,望天祝福,劈開餅,遞于門徒,擺在眾人面 前,也把那兩條魚分給眾人。他們都吃,并且吃飽了。門徒就把碎餅、碎魚收拾 起來,裝滿十二個籃子。食餅之人共有五千?!?/br> 我緩聲念著腦海中勉強記憶的經文,那是我在國外參加教會活動的時候學過 的。雖然我現在仍不篤信,但不可否認,哪怕是單純作為詩歌它也有著優美的一 面。 我自己也不知道這五魚二餅的巧合是否對我們兩個意味著什么,只是它現在 確實打動了我,那是一點點足讓我躁動的神性啟示。 殷茵看著我念完,眼睛里沒了原本的冷靜。她開始迷茫,開始疑惑,她在好 奇我到底是什么人。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將屋內的燈光調暗了一些。麥卡倫的麥芽味道低 沉,香味凝重,很好的緩解了我內心深處的躁動。 我一直不說話,像是在故意回應她的沉默。殷茵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她 所有的堅挺都只不過是強行擠出來,她不可能一直靠壓榨自己的靈魂來面對這個 世界的殘酷。 所以最先開口的人一定是她。 「你是想包養我?」殷茵用毫無感情的語氣問。 「你值這么多錢嗎?」我啜下一小口酒汁,讓它的烈性在口中揮發著。 「如果我不值,那你之前說要給我錢,就是謊話?!?/br> 「我從沒打算購買享用你身體的權利?!刮艺f,「就像之前在廁所里的時候 ,你高潮的次數比我還多。我要是盡情享用,憑你的身體也承受不住。我說的有 錯么?」 殷茵微微昂起頭,喉嚨微顫。那是抗拒的姿勢,也是強作冷靜的表現。 「所以你想從我這里要什么?我沒有什么可以給你的?!?/br> 「我想要的和姚修文沒有什么區別?!?/br> 「姚修文是個變態?!挂笠鹛岬剿臅r候,聲音中隱隱帶著恨意。她努力藏 著它,但還是被我聽了出來。 「如果他是的話,那么我也是?!?/br> 「你……你和他不一樣……」殷茵竟然出言替我否認,我忍不住笑起來。 「我jiba比他大?!刮艺f了十分粗俗的玩笑話。我不喜歡以這種方式說話, 但我需要讓她放棄幻想,我需要讓她認清我同樣是個骯臟男人的事實。 殷茵扭過頭去不看我,臉頰再次紅潤起來。我的東西進入過她的身體,她的 yindao容納過我的陽具,我們共享過生理上頂尖的快樂。對她而言,想在我面前完 全保持冷淡是做不到的。 「殷茵?!刮医兴?,「把盤子刷干凈?!?/br> 她起身照做,我在她干活的時候踱到中廳,坐倒在沙發上。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是凌樾。我點開外放,調大聲音,將手機放在沙 發扶手上。 「左先生,干什么吶?怎么今天也不找我呀?」凌樾動聽的聲音從話筒里傳 出來,她帶著笑音,沒有責怪的意思。 我不喜歡用短信或者微信交流。通訊的功能是傳遞信息,可現在通訊軟件卻 變成了我們的主要社交手段。這種科技產物溶解了我們對彼此之間的感知,把我 們變成了另一種冷血的動物。 語言本身已經壓縮了彼此交流的效力,更何況是文字。我們更不應該盯著一 個頭像,傳輸著一個又一個表情包,將原本用來做其他事情的時間耗費在打字上。 人和人的交流需要面對面,用眼睛對視,品味著對方的語氣,嗅著彼此的氣 味,它在我們之間形成的紐帶。這種紐帶,哪怕打上幾萬個字符也無法相提并論 的。 即便如此,這也同樣是一種精神向語言的妥協。只是我們已經沒有了更好的 辦法,除非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交。 我告訴凌樾,如果要聯絡我就最好打電話。凌樾開始的時候有些不高興,可 是在這一點上我特別固執,她很快學會了迎合我的習慣,甚至自己也慢慢喜歡上 了脫離微信的交流方式。 遠處的殷茵聽到她的聲音,回頭向我看了一眼。我對她豎起 食指,做了一個 安靜的手勢。殷茵轉過身去繼續清洗著廚具,仿佛毫不在意。不過我看到她偷偷 關小了水龍頭,水流的聲音不再那么響亮了。 「我在工作?!?/br> 「難得你也會這么忙啊?!?/br> 「之前遇上你的時候是空檔期?,F在開始要有些忙了?!?/br> 「哎呦,剛把我追到手就開始忙啦?真方便呀,立刻就不用給我送晚飯了!」 「說明我運氣比較好?!?/br> 「嘿,蹬鼻子上臉???好啦,那你忙吧。我想你了?!?/br> 「明天周六,要加班嗎?」我問。 「嗯,加半天。周日也只能休息上午?!?/br> 「明天中午去接你?!?/br> 「好啊。我想你了,左歡?!?/br> 「你說過一次了?!?/br> 「那你怎么一次都不和我說?!?/br> 「客戶就在我的對面?!?/br> 「?。??那我掛了那我掛了!你快做正事吧?!?/br> 「嗯?!?/br> 我按滅電話,坐在沙發上看著殷茵的背影。她在廚房那里多磨蹭了好半天, 直到把鍋臺都完全擦了一遍,這才走過來站在了我的斜對面。 我偏偏頭,示意她坐到同一張沙發上。我點燃一根煙,然后掏出另一根在她 面前晃了晃。 「我不抽煙?!挂笠鸶糁野雮€位置坐下。不太近,也不太遠。 我將煙深深吸進肺部,將頭仰在沙發靠背上,感受著濃烈尼古丁帶來的短暫 眩暈感。 「剛才是你的女朋友?!挂笠鹫f。 我偏頭看向她,算是默認。 「你騙她?!?/br> 「我沒有騙她?!?/br> 「我不是你的客戶?!?/br> 「你現在還不清楚自己對我到底是什么。你以后會知道的?!?/br> 「她很喜歡你?!挂笠鸬穆曇魩狭艘稽c情緒,「你和我待在這里,就是在 騙她?!?/br> 「她喜不喜歡我,我喜不喜歡她,你為什么要在乎?」 「你不滿足嗎?有人喜歡你,等待著你,想念著你……你為什么不滿足?」 殷茵的聲音近乎質問。 雖然她提出的問題天真而幼稚。但她開始愿意與我說話,這就很好。 「我滿足的話,你還有機會掙到自己的二十萬嗎?」 我的反問直指殷茵自己的立場,她無法回答我的問題。 我給了她一點時間來整理情緒,然后才重新開啟對話。 「你什么時候跟著姚修文的?」 「一個星期前……上個周三?!?/br> 「一直在他那里?」 「他在香榭麗色給我開了一間酒店住?!?/br> 香榭麗色是這個城市很上檔次的酒店,姚修文在這種細節上很舍得下本錢。 「所以你已經一個星期沒回學校了。無所謂嗎?」 「我不上了?!挂笠鹫f。 「哈,學習太差,所以選了另一條路?」 殷茵的語氣里有一點不易察覺的自負:「入學時是系里第二名?!?/br> 「那個學校?讀的什么?」 「C大,化學系的?!?/br> 我對國內的大學不甚熟悉,但凌樾恰好就是C大畢業的。她經常吹噓自己的 學校是雙一流大學,在國內排名多么多么好,但自己卻是低空飛過各項考試的及 格線,甚至還掛過一門課。殷茵能在進C大的時候排名這么好,看來是個學習的 料子。 「哈,竟然是理科生?!刮倚?。 「理科生怎么了?」殷茵淡淡的問。 「看起來不像?!?/br> 「為什么?」 「因為沒戴眼鏡?!?/br> 面對我毫無邏輯的對話,殷茵也不知道怎么回應,索性閉嘴不言。 「三個月……」我緩聲道,「十月已經快過完了。十一月,十二月,然后寒 假。在新年開始之前,拿著二十萬,帶著家人離開,這就是你原本的計劃?!?/br> 殷茵沉默以應。 「還想上學嗎?」 依舊是沉默。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對她說:「你從下周一開始回學校上學,我托關系給 你出具假條?!?/br> 「那又有什么用?」殷茵毫不在意地說,「我早晚要走?!?/br> 「我會打通門路,把學籍轉去你想去的新城市新大學。如果你這學期的課這 么廢掉,就不好處理了?!?/br> 殷茵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光芒,但很快就逝去了。她完全不準備懷抱這種希望。 「你可以相信我,也可以不信我。不過,信一信也無妨。下周開始,把日程 排好,我們的見面會安排在你沒有課的時間?!?/br> 我表現的篤定自信,就好在說理所當然的事情。殷茵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眼 中有驚喜的光芒,她似乎信了。不過我本來也不是在騙她。 調教一個人,并不是把她當做囚犯或者寵物。人性、獸性、神性……把 人轉 變成骯臟的動物非常簡單,逆風而行才是最難的。把她截斷于正常的社會交往之 外,對我的規劃沒有任何好處。 殷茵聲音激動起來:「我周一給你日程。我現在沒有手機……姚修文說……」 「無所謂,我們不急。我們有三個月?!?/br> 「好的?!古⒃诘玫搅艘稽c希望之后,說話的聲音也開始變得輕快,還帶 上了一點微不可查的熱情,「那我現在怎么回去?」 「回去哪里?」 女孩剛剛站起身,被我問的愣?。骸改悴皇钦f周一再……」 「我并沒有說要浪費周一到來之前的兩天?!刮乙舱酒鹕?,「二十萬,殷茵 ,你現在的每一秒鐘都是我的?!?/br> 殷茵深吸一口氣,對我點點頭。 「要在這里嗎?」她作勢要脫衣服。 我拉下她的衣服,搖搖頭:「我沒說要cao你。不過你要是想要,我不介意。 但你下面應該還很痛吧?」 殷茵快速的點點頭,她流露出轉瞬即逝的委屈,或許是因為我對她說了溫柔 的關心話語。 「接下來的兩天,你都要待在這個地方,做好準備了么?」 她強迫自己恢復冰冷堅強的模樣:「早就……」。 「跟我來?!?/br> 我在前面帶路,她在身后緊隨。我走到一樓最里側的休息區,那里只擺放著 一張軟軟的單人躺椅,以及一個寬大的書櫥。 我按壓了一下書櫥的邊框,它發出輕巧的「咔嗒」聲,向前彈起半寸,然后 在我的推動下滑向一邊。 一條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也是這座別墅真正的模樣。 我率先向下走去,殷茵不安的彎著腰向里面看了看,然后才跟著我走下來。 |最|新|網|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這里并不是什么陰森恐怖的地牢。恰恰相反,這里的光照柔和而充足。墻壁 由白色軟墊組成,有點像電影中精神看護所里防止病人撞傷自己的那種配置。光 照在這些軟軟墊子上,顯得異常干凈,軟墊是納米材料的,易于清理,幾乎不會 被臟東西沾染——尤其是各種體液和排泄物。 殷茵趁我不注意,偷偷用手往墊子上戳了兩下。我沒管她。 地下室剛剛下來的地方被裝修成普通的客廳樣式,只不過看起來有些狹小。 我打開墻上的控制面板,按了幾個按鈕,然后面前墻壁的顏色變了。 那是整面墻大小的變色玻璃,它們變成透明之后,整個地下室的情形幾乎一 覽無遺。 不超過十平米大小的隔間,由圓柱形的玻璃圍起來,均勻的分布在這道玻璃 幕墻之后。隔間的數量一共五個,亦是可以在這里同時進行調教的最大數字。不 過迄今為止,我還有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