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老公么么噠 第12節
吾在此宣布,汝秦云便是吾一生定要奪心之人! 汝給吾記住,吾名涂殍,下次再見時,可別忘了這名字?!?/br> 山神在陣陣慘笑中化為緲緲青煙,隨風而去。 就在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之際,耳邊突然聽到一道飄緲之音;“別以為汝可以做到忘情滅性,誰說吾狐妖一族最強之術,只能夠對一顆心起作用的?” …… 隨著山神的離去,我感到了陣陣的恐懼。 突然間,我的身子被不斷向上吸去,如果做夢時是墜入無底隨道的話,現在就是把這個過程給反了過來。 …… 我猛然地睜開了雙眼,黑暗中,涂云的側顏靜靜的睡在我眼前。 我摸了摸身子,發現身上的衣服全被他。 還有著隱隱的陣痛。 摸著黑,我把的衣服全部扣了起來。 “老婆,怎么了?!?/br> 聽到涂云醒了,我索性把房間的燈打開。 刺眼的光線后,涂云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看著他與夢中山神如此相似的面容,我內心不安漸漸升起。 不就是夢嗎,有什么好想的。 不對,這夢太真實了,而且今天一切都太詭異,必需得問個清楚。 問清楚了又怎么樣? 讓一切如夢破碎? 問還是不問? 種種糾結在我內心翻騰。 第9章 幻滅 看著涂云擔心的神情,我張了張嘴,道了聲:“涂殍?” 我本想只是隨意的說一下,內心期待著涂云又會說,“你看多了吧?!?/br> 但隨著這名字話音一落,就像是打開了什么機關一般,周圍的空氣瞬變得陰寒。 白熾燈更像是要壞般,突然開始閃個不停。 一種無形的恐懼把我籠罩。 燈光閃爍之間,我向涂云所在的位置摸去,卻發現摸個了空。 “哎……” 一聲深長的嘆息從身側穿來。 我驚恐的轉過頭去,看到不知何時,涂云已經浮在了臥室中央。 依舊是那絕魅的容顏,但涂云本來只及耳的墨發不知何時已經張長到腰,而且頭發還在無風自散。 涂云本是人耳的位置此刻更是換成了長長的獸耳,無數絨毛在他身后漂浮,在閃爍的燈光下,涂云渾身散發著一種非人的氣息。 “老婆……” 我本想欺騙自己這也是靈異現象,但涂云的話沒有讓我從“幻象”之中清醒,而且被我捏著的大腿也傳來真實的痛感。 這不是幻象…… ??? 這么說,今天所發現的一切靈異現象都是真得了? 夢中場景也是真得了? 巨大的失落,憤怒,傷心從我內心深處不斷唝涌,我吶吶道:“我本以為真得可以與你平凡的過著一生,沒想到一切都是騙局,你是為了那所謂的情劫吧! 我說我林蕓怎么可能那么幸運,能碰上那么一個帥哥當老公,原來一切都是騙局!騙局! 我可真是可笑啊,可笑??! 這一天我過得很開心啊,可是為什么,為什么! 你愛的是我的前世吧,你找她去??!為什么找到我,給我這樣虛幻的希望,為什么! 還有你都對爸,和小蘭作了什么!你怎么能這樣!” 回想起今日感受到的每一絲甜密,此刻全都化成了兩倍的痛苦。 原來一切都是欺騙…… 我用森寒的語氣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br> “老婆……” “不要叫我老婆!” 本是最希望聽到聲音,現在卻讓我感到無比的厭惡。 我沖下了床,來到客廳,打開了大門,沖了出去。 “老,林蕓,別離開這個家……” 涂云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卻不想理會,徑直地沖下了樓梯。 當沖出單元口的一瞬間,一股陰寒瞬間籠罩了我全身。 我抬頭向四周望去,不知何時,月夜下,昏暗的小區彌漫起灰白的霧氣。 突然我腦中又浮現出那無曈的鬼臉。 我渾身一寒,轉頭想回到樓道內,卻發現單元口已經變得漆暗無比,如同一張噬人的大嘴般,幽幽而立。 恐懼讓我退開步伐,突然一個念頭劃過我腦中。 保安室!去找保安! 在清冷的月亮照耀下,我跑向小區的中心主道。 但一路上,小道上的路燈在霧氣中,也如快要壞般,閃爍個不停。 熟悉的主道出現在我眼前。 我加快了腳步,一下躍到中心主道上。 可當我躍到主道后,卻發現道上雙旁的霧氣更加濃重。 寒冷從我沒有穿鞋的腳底直竄入頭頂。 風鈴般的笑聲在霧中時隱時現。 恐懼蔓延向全身。 我低下頭,裝作什么都不看見,直直向小區大門沖去。 一百步,二百步,三百步,五百步。 平時本應已經到了的大門卻遲遲沒有出現。 我起頭,發現自己居然還是站在原來的路口。 鬼打墻? 這一發現,讓我頭皮不斷發麻。 突然,遠處照來一束手電,從那身形中,我認出那是小區的保安,王叔。 希望再次從心中升起。 我邁開腳步向王叔沖去。 “王叔……” 邊沖,我嘴上還不停的喊著。 可王叔卻像是沒有聽見般,依舊慢慢的巡羅。 就在我離王叔不到兩步之遙時,他的身影突然化為虛幻,一下不見了蹤影。 隨著王叔身影的消失,周圍詭異的笑聲頓時大作。 我的心頓時從希望化為懼恐,再次狠狠地墜入谷底。 “林蕓,你跑不掉的……林蕓,你跑不掉的……” 如指甲劃過玻璃的聲音從四周不斷傳來。 “啊…………” 我的恐懼隨著周圍詭異的笑聲臨近了界點。 就像是圧倒天秤的最后一根稻草般,濃重的霧中突然出了一些扭曲的身影。 隨著它們一步一步的走出,我看到這些扭曲的身影全是無頭的血尸! 它們像牽線木偶般,不斷的向我靠近。 恐懼代替大腦指揮了四肢。 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我抱著頭不想去看這一切,耳中卻能到那些扭曲的腳步聲在漸漸地接近。 我能感到那些腐爛血腥的腳掌已經接近。 我能感到那些腐爛血腥的手臂已經向我伸出。 我能感到希望已經離我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