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雙寶:大佬爹地寵妻忙 第5節
此時穿著一身黛紫色的西裝,打著一條藍色橫條暗紋領帶,吃完早飯就要去上班。 他聽到凌博儀的話抬起頭,還未等開口說什么,羊角包和小女孩兒又立刻遠離他的面前。 “小小姐,家主不喜歡有人靠近他?!?/br> 柳河河正好坐在她旁邊,抬手就將她給拽回來,用冷冰冰硬梆梆的語氣警告她,不得再靠近司玄翊。 凌晨發生在書房的事情,柳河河早就聽女傭們八卦過。 如今在所有下人的眼里,凌幽幽就是什么真本事都沒有,卻會憑借狐媚手段借勢打壓下人,狗屎運爆棚的托大吹噓沽名釣譽的無恥之輩。 誰會真心服從她。 而她生出來的孩子,又能高貴到哪里去? 若不是老天爺身體不好,家主能想起來,自己還曾經臨幸過這個女人。 如果司玄翊想不起來,這小丫頭和那傲慢的臭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個工地的小土堆玩沙子呢! 居然還妄想靠近家主,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柳河河根本就沒把她們母女三人放在眼里。 小女孩兒原本歡歡喜喜充滿期待的表情,瞬間被無情撕裂。 她粉嘟嘟的唇瓣兒一抿,驚天動地的哭聲就在別墅內回蕩。 “哇哇哇……爹地,爹地,我要爹地。那是我爹地,你個壞女人憑什么不許我靠近?他是你爹地嗎?你是壞人!” 凌博儀氣得連賣萌都忘了,強行搖晃著從她手里掙脫,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都哭得通紅。 這下完全不是水晶葡萄,都要趕上西域的番邦品種——紅葡萄! “爹地,爹地,嫩要給偶做主。這壞女銀欺負偶,嗚嗚嗚……寶寶心里苦,寶寶要爹地抱抱?!?/br> 凌博儀像條小泥鰍似的快速從椅子上滑下去,邁著兩條胖乎乎的小短腿,直接沖到司玄翊的身邊。 司玄翊身上的疹子是在一個小時前消失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他不想這么快再嘗試。 所以他下意識的挪開腿想要躲,卻又被小女孩兒委屈的淚水給定在原地。 “不哭,不哭,凡事有爹地在,爹地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 司玄翊邊說邊伸手將凌博儀抱起來,在所有人錯愕的目光之中,凌厲的視線不悅的睨著震驚到連呼吸都忘記的柳河河。 “你既然不會帶孩子,以后就不要再靠近儀儀和尊尊。若是學不好和孩子相處,以后就不要繼續住在司家?!?/br> 司玄翊強勢冷硬的吩咐完,拿起一個牛角包,放到凌博儀的唇邊: “儀儀乖,先吃早飯。吃完早飯,爹爹送你去幼兒園,好不好?” 小姑娘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晶瑩剔透的宛若清晨朝陽下的露水般,看得司玄翊冷硬的心都要融化。 凌博儀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抓著司玄翊的大手,送到嘴邊把牛角包的小犄角給咬掉一塊。 “爹地喂的更好次!爹地也吃,很好次?!?/br> 凌博儀推著他的大手向前,將牛角包被咬過的位置,正好放到司玄翊的唇邊。 吃別人咬過的食物…… 司玄翊活了二十九年,就從未想到,更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爹地……” 他拒絕的話還未開口,小姑娘就彎起粉嘟嘟的唇瓣兒,給了他一個又大又甜的笑容。 配上她萌萌噠的圓臉,以及那雙水晶葡萄一樣的眼睛。 司玄翊就像中邪了似的消音,而后就著她胖乎乎的小手,在牛角包上咬了一口。 “爹地,好次嗎?” 凌博儀歪著小腦袋,一副求求你表揚我的神情。 “好吃?!?/br> 司玄翊慢條斯理優雅的咀嚼,其實哪里有心思品嘗什么味道?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的自我懷疑中。 明明他有恐女癥,卻能抱這小姑娘而無事。 明明他不喜歡孩子,卻在見到這小姑娘的第一時間,對她所有的請求都無法拒絕。 只怕就是親生女兒,他也不會這么寵愛吧! 早飯結束后,司玄翊帶著兒女上自己的車,遵守承諾送他們去幼兒園。柳河河滿臉鐵青的找上凌幽幽,陰陽怪氣的諷刺: “少夫人的手段還真是高明!明明知道自己即便色*誘家主,也無法做到狂妄自大吹噓的承諾,所以就故意派女兒給我下套,讓家主把我驅逐出司家?” 凌幽幽無語的橫她一眼,終于明白什么叫做躺著也中槍。 明明是柳河河多管閑事,還對家主的女兒疾言厲色又動手動腳。 怎么就成了她利用女兒,故意圈套柳河河呢? 她是不是在司家住得日子多了,就忘記自己姓柳而非姓司? “我真覺得柳表妹留在司家,是大材小用了。像你這樣擅長顛倒黑白的人,應該去倒騰煤礦??!做煤老板豈不是更賺錢?” 欺負她女兒,還敢跑到她面前顛倒是非。 她若是不重新教教柳河河做人,那她豈不是成了慫包? 第7章 果然是一對野種 “你敢說不是你教你女兒故意和我作對?在家主面前裝模作樣的告狀?” 柳河河的腦回路也真是夠奇葩,到現在居然還有心思在這里裝受害者? 凌幽幽雙手抱臂看著滿臉鐵青的柳河河,眸光是關愛智障的耐心,好心反問道: “你到現在還沒想明白,為何司……我老公要當眾下你的臉?今天你當著他的面兒,都敢對他的女兒動手動腳,不將司家唯二的血脈放在眼里。背地里又會做的多過分?柳河河,你記住自己叫什么的同時,也要記住這座大宅的主人姓什么。否則……你被掃地出門,也是遲早的事情?!?/br> “你……凌幽幽,你還有臉在這里教訓我?你以為你是個什么貨色?別人尊稱你一句少夫人,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嗎?若不是老太爺突然患病,逼著家主相親結婚,你以為家主能想起你?能想你生的那一對孽種?” “整個z國,有哪件事是瞞得了司家家主的?你那一對孽種都已經五歲,家主從前都沒想過把他們接回來認祖歸宗?說明白一點,他根本就不喜歡你,所以之前才不想管你們娘三個。他們兩個流著司家的血又怎么樣?還不是沒爹疼,沒爹管的小雜種?” 柳河河被那句掃地出門,氣得面容都扭曲,口不擇言將心里話一股腦都倒出來。 原來這就是柳河河有恃無恐的原因。 如果司玄翊真的是那夜的那個男人,如果凌幽幽真的是司玄翊的女人,如果龍鳳胎真的是司玄翊的兒女。 聽到這話,凌幽幽一定會傷心難過到無法呼吸。 然而她們母子三人本就是拿錢來演戲的,這種小兒科的挑撥離間,哪里可能傷的了她分毫? “啪!” 但是凌幽幽還是毫不猶豫賞她一嘴巴,只為她最后一句話。 她冷笑看著柳河河被打偏的臉上,憤恨到想吃了她的眼神,不緊不慢的反駁: “相親!你這個二房夫人的親侄女,是不是也在選妃名單之中?所以我的歸來,讓你所有的美夢破碎,你才會看我和我的孩子們無比不順眼?另外有件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免得你不知情又鬧笑話?!?/br> “我們之所以現在才回司家,是因為看在老太爺病重的份上。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我到現在也不會帶孩子們回來。我若真在乎司家,你以為這么多年,還輪得到你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外姓表小姐當家作主?” 說完她就邁步撞開半張臉都有鮮紅五指印的柳河河,大步上樓去了。 壽宴還有半個月就開始,她需要重新策劃準備,還有許多事要做,哪里來的時間陪蠢貨斗嘴? 柳河河還想繼續和她吵,反應過來回身的時候,已經不見凌幽幽的影子。 她只能憋著氣回房,拿起手機打越洋電話。 “姑姑……凌幽幽那小賤人才剛進門就給我氣受,若是讓她辦成壽宴,以后司家還哪里來的我的容身之處?” 司婉月那邊才凌晨四點多,她接起電話就聽到侄女怒氣沖沖的喊叫,直到半個小時以后才有空插話: “河河,姑姑早都告訴過你,不要再在司玄翊的身上浪費時間。別說他有恐女癥不能正常接觸女人,即便他能接觸女人,他也不會喜歡你這類型的。如今他的妻兒都已經回到司家,司家已經不可能有你的容身之處。你還是早些到法國來,留在姑姑身邊,姑姑也好兌現對你爹娘的承諾,好好照顧你的一輩子?!?/br> “什么?恐女癥?你說家主有恐女癥?” 柳河河瞪圓雙眼,無法置信的尖叫出聲。 “……” 司婉月這才意識到,自己半夢半醒被她哭暈了,居然將司家最大的秘密脫口而出。 不過話既然已經說出口,就沒有收回去的可能,她只好接著道: “我是你的親姑姑,是司玄翊的二嬸,我還能在這種事上騙你不成?這件事是司家最大的秘密,你千萬不能告訴其他人。否則別說你會出事,連我都要跟著遭殃?!?/br> “知道了,知道了。姑姑你的話有道理,我會好好考慮的??Х葔刂蠛昧?,我先倒咖啡去了??!” 柳河河無視話筒對面,司婉月不放心的喋喋不休,將電話掐死后,特意度娘一下恐女癥。 “如果司玄翊表哥有恐女癥,不能接觸女人。那他是怎么和凌幽幽生出孩子的呢?莫非凌幽幽有什么特殊解藥,司玄翊表哥才能夠讓她靠近?!?/br> 她不解的自問自答,突然仰天哈哈大笑。 “果然是一對野種!凌幽幽,連司家的子嗣,你都有膽子混淆,簡直是不知死活。等親子鑒定出來以后,我看司玄翊表哥會用什么酷刑把你大卸八塊?!?/br> 下午四點,本應該在公司上班的司玄翊,提前下班到幼兒園接龍鳳胎放學。 加長的勞斯萊斯浮影駛入別墅前方,停好在門前紅毯之上,歐奇率先從副駕駛下車,拉開后座的車門,恭敬請后排的父子三人下車。 黛紫色西褲加黑皮鞋,一條傲人的大長腿落地,緊接著是另一條。 俊美矜貴的男人下車,懷里抱著一個不符合他周身王霸之氣的小姑娘。 “謝謝,您抱著meimei就好,我可以自己來?!?/br> 凌博尊躲開司玄翊伸過來的手,自己跳下車之后禮貌道謝。 “媽咪!” 沒等司玄翊說什么,凌博尊雙手抓著書包肩帶,甜甜的大喊一聲朝著站在門口,一身溫柔嬌媚鵝黃色連衣裙的凌幽幽跑去。 凌幽幽微微彎腰抱住已經一米三高的兒子,輕輕在他臉頰吻一下,這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