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你的鱗片 第210節
“嗯……”熟睡之后的呢喃。 似乎是覺得有點不舒服,把腦袋露出來點,張開了嘴巴。 好方便呼吸。 梵越索性把人換了姿勢,捏著白須瓷的小腿,往里拉了下。 手也往上滑了過去。 白須瓷很順從地用腿環住了梵越的腰,像個小樹懶,完全掛在了上面。 修長的手指翻飛了下,很快就解開了白須瓷的衣服,露出來點皮膚。 梵越神色淡淡,但動作沒停,把人往自己懷里攬得緊了些。 怕吹著風。 白須瓷的衣服本來就松松垮垮的,再加上喝酒的時候嫌熱拽了好多次,現如今可不是就是一剝就滑了下去。 宛若過水的熟雞蛋,十分好去掉外殼。 梵越面色不算太好看,捏著人的手腕,力道不由得緊了些。 因為背后是有些零星的痕跡的…… 多是被纏的。 梵越從來沒有戾氣這么大過。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不喜歡你的鱗片哦(正文完) 白須瓷是慌里慌張地醒過來的, 像個鯉魚一樣挺起了身子,然后呼吸非常地快。 低頭看了下自己腰上,橫著一條手臂。 眼睛驟然放大。 不是假的? 白須瓷覺得腦袋有點不太正常,還真的是啊…… 伸出手指, 戳了一下。 表情有點嚴肅。 但是沒反應, 白須瓷有些緊張兮兮的, 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微微皺了下眉。 思考了一下,打算先起來。 很是認認真真地打算搬開梵越的手, 然后轉身打算溜掉。 “呼……”松了一口氣。 “欸!”一聲驚呼,整個人被原封不動地撈回去了。 被子一下子被籠罩住了,四周一片黑,白須瓷只能聽到些沉悶的呼吸聲。 不自覺地就害怕了起來。 更想跑了…… 但是稍微一有動作, 雙腿就被壓住了。 兩個手也被錮著手腕了。 “什么意思, 見我就跑?”梵越簡直想要氣笑了,把懷里人的手腕往上一束, 用肘關節撐著。 用另外一個手捏著白須瓷的臉。 “一點也不想本座?” 白須瓷眨巴了好幾次眼睛, 也看不太清楚, 被子里悶悶的,他被捏著臉頰rou。 說話都含糊了起來。 “想、想的?!甭曇粲悬c乖,像是嘴里塞了塊糖。 梵越這才滿意了許多, 不過下一秒就聽身下人小聲問: “那你恢復了,小龍是不是就沒有了……” 很小聲, 有點心虛。 梵越眉毛抬了抬, 手臂穿過身下人的衣服, 直接圈住了白須瓷的腰。 很是溫熱和軟乎。 “想它?可本座就是它, 要我變回來?”語氣有點戲謔。 白須瓷在黑暗中皺了皺眉頭, 覺得還是不要,現在梵越這么大,再變也恐怕不是小只的了。 連忙搖了搖腦袋,宛若個撥浪鼓。 梵越看人這個模樣,知道其實還是有點害怕,不過這段日子倒是進步了幾分。 居然敢把它放床上睡。 “為什么一個人去那里喝酒?里面都是些金銀,很涼,躺在那里做什么?”梵越詢問道,但是手沒松開。 也不覺得黑暗,很閑情逸致地一下一下摩挲著白須瓷的耳根子。 “唔……” 白須瓷發出點氣音,想要掙開,但是稍稍一動就感覺又緊了幾分,頓時有些不開心。 咬了咬嘴唇。 果然又來數落他…… 金銀的特點難道只有涼嗎? 好樸實的認知。 白須瓷嘟嘟囔囔地回答:“我……我以為你早就恢復了,就是想故意——” “故意看你笑話?” 梵越提前補全了白須瓷后面的話。 白須瓷不吭聲了,把腦袋瞥到了一邊,不去管自己耳朵處的手了。 明明就是那樣,符霖都表現的如此明顯了,他那么想他,還一直不現身。 但是只有一聲輕輕地嘆息。 “沒有看你笑話,沒有恢復,那只是本體恢復,符霖他看到本座的龍影了?!?/br> “你跑了,我才有契機覺醒了意識?!?/br> 白須瓷聞言先是皺了皺眉,理解了下,但是又扭過來腦袋。 “我沒有跑?!碧崛×诉@么一個有效信息,十分認真地反駁道。 “嗯?”耐人尋味地反問。 白須瓷覺得根本就不對,他就是有點生氣,想要去把梵越的小金庫給敗光。 但是又被里面好看的東西吸引住了,一時半會,不小心喝醉了…… “才沒有獨自……躲,躲起來?!卑醉毚杀緛硐肓x正詞嚴地說的,但是卻是一個字一個字崩出來的,相當沒有說服力。 他說完就后悔了,人反正已經在他床上了,何必斤斤計較這些小事呢? 白須瓷覺得耳朵根都快被梵越給揉紅了,哼哼唧唧的,很是不滿。 “我不睡了,太悶了,把被子掀開嘛……” “怎么了?”低聲問道。 白須瓷:“我呼吸不上來?!?/br> 臉頰很熱,似乎是說的實話,因為梵越手指往下滑了下,發現身下的人一直微張著嘴巴。 呼吸有點重。 梵越暫時沒有反應。 白須瓷等了一會,覺得梵越就是個混蛋,動了下自己的手腕,想要自己把腦袋露出來。 不陪他玩了。 但是下一秒,嘴巴里突然多了個異物,在碰他的舌頭。 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被刺激的…… “梵、梵越!”叫得很好聽。 白須瓷感覺到嘴巴里的手指了,有點難受,蹬了蹬腿。 但是被壓住了,也沒翻起什么浪花。 他感覺自己的舌根被壓了壓,白須瓷不由自主地想要吐掉嘴巴里的手指,但是沒什么用。 梵越似乎有點惡劣。 明明之前不這樣的??? 白須瓷覺得有點委屈,每次都合上了嘴巴,想要咬下。 但都是輕輕地滑過去,像小貓鬧著玩一樣。 “唔……梵越,不舒服……”白須瓷索性直接含著對方的手指了,臉頰處濕潤了一片,控訴道。 “嗯?!?/br> 白須瓷感覺自己的唇瓣被很用力地揉捏了下,有點疼。 他現在覺得自己的情緒不需要安撫了,需要安撫的是梵越吧? 這、這都在干嘛? 不行了,白須瓷覺得他們有毛病,正常說話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