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傲嬌妖帝后我又真香了 第13節
蕭鏡水看得出君月澄的口是心非,卻也不戳穿他,只是繼續笑:“好,你不稀罕,是我悶得久了,想要出去玩了?!?/br> 君月澄:“……” 別以為他沒聽出話里的敷衍和遷就。 不過好在蕭鏡水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再逗下去小狐貍可能就要撓人了。 所以蕭鏡水很及時的,御風離開。 君月澄此刻心情不錯。 他想離開很久了,但蕭鏡水這個道場的結界也不知道是怎么布置的,他竟找不出破解之法。 強力破除倒還有幾分可能,但是動靜太大了,并不可行。 想到這里君月澄有些佩服,蕭鏡水年紀輕輕,結界之術就已大成。 蕭鏡水在四公子中排名最末,但經過短短一個月的相處,君月澄完完全全可以肯定,蕭鏡水是藏拙了。 花月公子蕭鏡水,擅結界,擅丹術,擅陣法,擅幻術,或許還有更多,但人盡皆知的,卻只有丹術。 修的是太上忘情道,但虛無道造詣不淺。 玄衍宗以推演占卜和結界陣法見長,只是不知,蕭鏡水推演占卜之術學得如何。 * 玄衍宗主峰天機峰,歷任宗主居所。 蕭鏡水與現任宗主余渺在主殿外的涼亭里相對而坐。 “小師叔難得出來,可是有事?” 扶云是玄衍宗太上長老,托扶云的福,蕭鏡水輩分挺高,連余渺這個宗主都只能是她的師侄。 余渺擅長推演占卜,體質偏弱,平日又cao心宗門各類事務,整個人看起來臉色略蒼白,形容有些憔悴。 然而容貌俊秀,宛如美玉,一襲青衫,病弱美人之姿端的是惹人心憐。 蕭鏡水本就涼薄,修了太上忘情道更是冷心冷情,卻偏生給自己披了一張溫雅的皮,也最是憐香惜玉。 所以蕭鏡水平日對自家邋里邋遢的師父不假辭色,對這個美人師侄,還是頗多耐心的。 第26章 覆巢之下 蕭鏡水對美人師侄輕笑,端的的如沐春風:“倒也沒別的事,只是問問鴻初書院的事。請柬年年有,怎的今年師尊偏偏鐵了心要我去?” 當年蕭鏡水本就無意拜師,可惜耐不住扶云死纏爛打。 初來異世又無親無故的蕭鏡水,最終答應拜師,卻是與扶云約法三章的,其中一條,就是他和宗門不能強迫她做任何事。 這么多年扶云都很守諾,這次卻如此反常。 所以這里面絕對有些什么。 更何況,她接到的請柬和請求可不止一份。 她與冥界關系微妙,很多事情不適合深談,故而蕭鏡水對此事只有大致的猜測。 更多的信息,還需要在玄衍宗求證一下。 余渺聞言,琉璃色的眸子染上一抹憂愁:“朱厭將臨,六界有劫?!?/br> 蕭鏡水聞言搖著扇子的手微微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暗芒:“這件事是大家都知道,還是只有我們宗門幾個人知道?” 六界之劫,這劫數未免太大了些。若是牽扯到其中,可沒什么好處。 但是蕭鏡水此時并不適合完全置身事外。 因為,她修了太上忘情道,短時間內還不能破。 只希望,不會與此事牽扯太多。 只是…… 哪兒有那么容易脫身的? 時隔多年,蕭鏡水罕見的煩躁了幾分。 但是深深壓著,面上沒有表露出分毫,蕭鏡水依舊云淡風輕的溫和。 余渺沒有察覺到蕭鏡水的異常,聞言只是搖頭: “不清楚,不過知情者應該不多。我們宗門里應該只有小師叔、我還有扶云師叔祖知道。扶云師叔祖也不讓外傳,想來,是不信外人?!?/br> 六界劫,牽扯太大,不容有分毫踏錯。 若是被懷有異心的人知道,只怕是很難收場。 蕭鏡水想從冥王那處得到的請柬,笑容多了幾分玩味:“看來,這次的關鍵,是在鴻初書院?!?/br> 鴻初書院啊,那可是她拜師前看上的地方。 余渺頷首:“不錯?!?/br> 蕭鏡水笑意加深:“六界匯集之地,倒是個不錯地方?!?/br> 連與世隔絕的神界都與鴻初書院有聯系,雖然不多就是了。 余渺不置可否:“宗門子弟唯有小師叔最為可靠,扶云師叔祖是不得已而為之?!?/br> 蕭鏡水淡淡道:“我自然不會推脫?!?/br> 余渺起身長揖:“小師叔大義?!?/br> 蕭鏡水笑:“這是我應該做的,畢竟,覆巢之下無完卵啊?!?/br> 余渺搖頭:“小師叔超脫六界之外,不在覆巢之下?!?/br> 他的占卜推演之術,雖然比不上扶云那樣的老怪物,但是也已經堪稱一代宗師了,自然能看出蕭鏡水的幾分不同來。 所以,對這個年齡比他小幾百歲的小師叔,余渺從心底敬畏。 蕭鏡水聞言嘆息:“師侄啊,你要知道,這世間,有些事看破不說破,要學學我師尊?!?/br> 占卜推演之術算人命,窺天機,乃為逆天之術,雖為人敬仰推崇,卻也備受忌憚。 蕭鏡水覺得,她這個師侄,哪哪都好,善良敦厚,天資卓絕,只是過于有時耿直,不夠圓滑。 雖然人看起來弱不禁風,說話也溫吞,但心性,卻十分剛正、執拗。 以后勢必得罪人的。 第27章 病弱美人師侄 應該學學她師父,整天不是裝傻就是充楞,這才是占卜師該有的生存之道啊。 蕭鏡水心底嘆了口氣,也不知余渺日后改不改得了。 余渺一愣,旋即明白,對著蕭鏡水又是深深一揖:“多謝小師叔教導?!?/br> 他師尊去得早,修行上都是宗門中其他幾位長老學的,卻無人教他這些人情世故。 但是宗主與長老到底是不一樣的,長老主要是管理宗門內部事務或者是關鍵時刻鎮場子,人情世故會些就好了。 而宗主,還要cao心對外交際,需要人情練達。 然而對比了一下扶云和余渺,蕭鏡水不禁搖搖頭,嘆了口氣: “罷了,師尊那性子,你應當是學不來的?!?/br> 這么多年,人的性格早已經定型了,想改也不易。 余渺一愣,旋即笑:“我確實不如師叔祖豁達?!?/br> 蕭鏡水失笑:“師尊……確實豁達?!?/br> 但蕭鏡水覺得不要臉更合適一些。 想了想,蕭鏡水又道:“師侄不必為此困頓。左右你身后有整個玄衍宗,也不必害怕得罪人?!?/br> 玄衍宗的宗主,有不怕得罪人的底氣。 強行學習自己不擅長的東西,萬一生了執念,有了心魔就不好了。 余渺笑意更柔和了幾分:“多謝小師叔?!?/br> 他聽得懂蕭鏡水話里的意思。 “對了,不說這個,你現在身體如何?” 蕭鏡水換了個話題。 余渺身體不好有一部分原因是體質本身問題,似是打娘胎里帶出來的弱癥。 蕭鏡水自學了丹術后,就換著法子彌補余渺的弱癥,奈何見效不大。 但好歹也有些效果。 畢竟那一堆高階丹藥可不是廢物。 聊勝于無,蕭鏡水這么多年也就沒有放棄給余渺治病。 只是那么多高階丹藥補了那么多年也沒有補起來,由此也可以知道,余渺身體到底有多差。 余渺聞言嘆了口氣,眉宇間籠上了一層憂愁:“還算可以吧。勞小師叔掛心了?!?/br> 誰不渴望擁有一副健康的身體呢?但是他這般也是無可奈何。 不是沒有救治,從他師尊把他撿回玄衍宗時就一直精心溫養著,如今更是有蕭鏡水這么一個丹術宗師為他煉制丹藥溫養身體,但是見效都不大。 蕭鏡水對這個答案也沒多少失望。 那么多年了,她都習以為常了。 從芥子空間里取出兩個玉瓶給余渺。 “白玉瓶里還會往常的那種,青玉瓶里是新煉制的,兩個一起吃,一旬一粒,試試效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