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小哭包后,清冷大佬繃不住了 第42節
而花車周身是身披鎧甲的禁衛,儼然就是護花使者。 雨笙指尖微動,不知哪來的風吹起白紗露出花車內跪坐著的女子。 只見女子一頭烏黑亮麗的黑絲用數支花簪綰著,額前垂下兩綹發絲,眉心描著大紅色的牡丹狀花鈿,柳葉眉下一雙含情目似盛著盈盈春水,長而卷翹的黑睫微微顫動,兩眼眼角下皆點上一顆朱砂痣,挺翹的水滴鼻下花瓣似的嫣紅唇瓣勾著恰到好處的弧度。 ‘花神’的花容玉貌使得人群中發出陣陣贊美聲。 “切,故弄玄虛,這種樣貌也能稱之為‘花神’?” 看了‘花神’的容貌后,雨笙只覺大失所望,她以為能被稱之為‘花神’的女子,容貌必是能與真正的花神平分秋色,結果這女人還沒有她好看呢! 雨笙側眸,眸光掃過沈憐舟和岑清渝,只見兩個男人非常給力的點著頭。 這樣的容貌稱之為‘花神’,真的太牽強了! 聞言,拂衣不由得失笑,用指尖輕輕點了點雨笙的腦袋,紅唇輕啟,說:“她是宣陵國第一才女,陛下捧在掌心的東珠——鏡月公主?!?/br> 雨笙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說:“看吧,這些人還是有點眼光的,要不然她怎么不是第一美人呢!” 不用想也知道,第一美人的位置只能是她的大人! 拂衣一噎,突然有些詞窮。 這小姑娘嘴可真毒! “走吧,去花神殿瞧瞧?!?/br> —— 花神殿外,鏡月公主由兩名侍女小心翼翼攙扶著下了馬車,另外兩名侍女則捧著她過長的裙擺跟在身后亦步亦趨。 雨笙看了看鏡月公主身后提著裙擺的侍女,又瞅了眼此時拎著拂衣裙擺的岑清渝,緩緩露出一個姨母笑。 沈憐舟無奈又寵溺說著,“等會阿渝生氣了,我可不保你哦?!?/br> 雨笙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我有大……拂衣jiejie在!” 沈憐舟一噎,頓時被氣笑了。 真是扎心了,在小姑娘心里他是不是永遠都比不過拂衣! “啊……”雨笙口中剛發出一個音,連忙抬起手捂著嘴,貓瞳亮晶晶的看著花神殿內慵懶依靠著花神象的女子。 拂衣和沈憐舟不解看去,只見一個身形纖細高挑,容貌昳麗比花還嬌的女子朝他們招了招手,拂衣眸光掃過周圍一片虔誠祈禱的人群,再看向守著花神殿的禁衛,竟無一人發現那女子! 令拂衣更驚訝的是,那女子竟和花神象有幾分相似,這……不會真的是花神顯靈了吧?! 前些年和哥哥來時也沒見著,怎么今日就…… 不過,雨笙適才在茶樓說的一點也沒有錯,鏡月公主的容貌在花神面前勉強算得上秀麗二字。 再加上今日盛裝打扮第一眼確實給人貴氣十足的大國公主氣質,但是在花神一身淡粉色的素衣前,有些艷俗的感覺。 但是,鏡月公主的容貌已經算得上傾國傾城了,花神是神,凡人又怎么能與神比擬呢? 第67章 十里紅妝,鳳冠霞披 欸,花妗那家伙怎么也來了?”拂彥曲腿坐在窗沿上,看著花神象旁的花神。 花神并不是神造神,而是靠著天地靈氣和他們五個的神息歷經千年才修出神格,他們五個之中,花神最親近拂瀾和拂衣。 拂彥轉眸看向拂瀾,只見拂瀾一臉事不關己的神情喝著茶水,見拂彥看著他,拂瀾掀眸不豫的瞥了眼他,說:“看我作甚?” “花妗該是剛剛出關,她不知道小衣的事,所以……”拂彥故意拖長嗓音,饒有興味的瞅著拂瀾。 “有話就說,別等會憋死?!狈鳛憶]好氣道。 “哎,拂瀾你個呆子,那她肯定是尋著你的氣息來的!你看,她剛剛還往這看了眼!”“哦,那又關我何事?”拂瀾漫不經心回著。 “嘖嘖嘖,花妗喜歡上你還真是應上那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拂彥邊說便搖著頭。 拂瀾摩挲著微涼的杯壁,眸光落在花妗的虛影,眸底滑過一抹流光。 待鏡月公主完成祈禱后,女子的身影也漸漸消失,拂衣還有些恍惚。 看著一臉懷疑人生的拂衣,岑清渝眸中盛滿了笑意,沈憐舟也有些忍俊不禁,而雨笙則是撲進沈憐舟懷里小肩膀一抖一抖的,不是哭了,而是憋笑憋得太難受了。 要是到時大人恢復記憶想起今日會不會惱羞成怒???! 也罷,到時的事到時再提,先讓他們笑一會兒! 知道哥哥們和這幾人都有事瞞著她,但是連哥哥都瞞著她,顯然不是什么壞事,隨他們去罷。 但是,這些人知道一個詞叫做——樂極生悲嗎?! 笑吧,笑吧,到時候等她知道了真相,就是你們哭的時候了! —— 夜幕降臨,漆黑的夜幕畫出一道星河,圓月高掛散發著清冷的光輝。 拂衣站在河畔,將手中的花燈緩緩放入河水中,隨著波光粼粼的河水飄蕩遠去。 待拂衣踏上平緩的路面,岑清渝用腳尖踢了踢白虎,白虎扭頭狠狠瞪了一眼岑清渝。 臭狐貍,主人要是生氣,本神獸,本神獸…… 屮,他不僅打不過他,主人還護著他! 白虎心酸的嘆了口氣,朱雀,兄弟,我想你了! 朱雀:抱歉,不約。 白虎故作跌跌撞撞撲向拂衣的腳步,拂衣本能的閃到一旁,卻不想身旁不知何時多了個rou樁,拂衣一把撲進岑清渝那寬闊溫溫暖的胸膛里。 岑清渝順勢勾住拂衣的腰間,垂首湊近拂衣,炙熱的呼吸和拂衣的呼吸相互交融,男人眸中滑過一抹笑意,他故意壓低聲音,低啞磁性的嗓音在拂衣耳畔響起,“眠眠,投懷送抱嗎?” 拂衣不爭氣的紅了臉,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耳垂、頸脖,她羞惱的想要推開岑清渝,男人順勢被拂衣推開,但是,在后退的過程不經意扯住拂衣的手腕。 岑清渝后背靠著樹干,拂衣被帶著再次撲進男人的胸膛,拂衣羞得抬不起頭,在岑清渝懷里裝死。 男人性感的喉結滾動著,胸膛微微震動,他的下巴抵著拂衣的發頂,喉間溢出陣陣爽朗的笑聲,“眠眠,何必故技重施呢?” “你閉嘴!”拂衣發出惱羞成怒的悶聲,想要給他一腳,又莫名的舍不得,只好任由岑清渝抱著她不放。 整整一刻鐘了!拂衣腳都麻了,這個狗東西還是沒放開她! 拂衣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你抱夠了沒有?!” “沒有,就算是抱一輩子也抱不夠!”岑清渝摟在拂衣腰間的手緩緩放出靈力舒緩著拂衣的經脈。 不知道為何雙腿不麻了,拂衣的心情稍微好了點,又想到剛剛岑清渝的那句話,再次紅了臉,斷斷續續問道,“你……你剛剛,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岑清渝嘆了口氣,禁錮在拂衣腰間的雙臂緩緩松開,向上用雙手捧著拂衣的小臉,用自己的額頭抵著拂衣的,緩慢地說:“眠眠,我以為我表達的已經很明顯了?!?/br> “眠眠,嫁給我好嗎?” “十里紅妝,鳳冠霞披,三書六禮,明媒正娶!我岑清渝此生只愿與你共白頭,我很貪心,我不僅僅想要你的這一世,我想要的是你的生生世世,每時每刻都屬于我!” “我……”拂衣唇瓣微動。 沉默許久,拂衣往后退了一點,琉璃眸直視著岑清渝的狐貍眸在煙火下說出答案。 “好啊,明媒正娶,只我一妻,岑清渝,我答應你了!” 岑清渝再次將拂衣緊緊抱在懷中,又忍不住將拂衣抱起轉了幾個圈。 一人一神在煙火下相擁,一神一狐在煙火下擁吻。 小狐貍等了四世,終于等到了他的神明說出那句話! —— 三日后一早,岑清渝就帶著十馬車的聘禮到了丞相府上,可謂驚動了全京城。 “世子殿下,你是真心想要求娶我的寶貝閨女的嗎?” 丞相縱使心情不虞,但是這是女兒心悅之人,他也只能壓下心中的怒火。 “是!我心悅眠眠,見她的第一眼我就發誓此生的妻子只會是她一人,而且,放眼全京都只有我配得上眠眠!” 面對岑清渝的大言不慚,丞相樂了,“你小子倒是口氣不小?!?/br> 岑清渝淡笑不語,但是渾身卻散發著絕對的上位者的氣勢和傲然。 “好!既如此,你當真此生只有囡囡一人為妻,不后悔?” “即以立誓,何來后悔一說!” “好!本相可以應下這門婚事,但是,還得看囡囡……” “爹爹,我已經答應他了!”拂衣逆光而來,堅定的走到岑清渝身旁與他十指相扣。 丞相和丞相夫人相視一笑,眸中閃爍著欣慰的水光。 “好了,接下來該商量婚期咯!” —— 三月后…… 十里紅妝,鳳冠霞披,滿地金葉子羨煞旁人。 岑清渝隨意編造的身份并沒有所謂的父母,高堂的位置便由丞相和丞相夫人代為。 “一拜,跪天地!二拜,跪高堂!三拜,夫妻對拜!禮成!” 婚房內,夫妻交臂飲下合巹酒。 岑清渝攬著拂衣,深深吻了下去,“娘子,該洞房了!” 第68章 番外——沈憐舟雨笙1 你是何人?” 海棠居內驀然出現一道陌生獨屬于小女孩嬌俏的奶音,沈憐舟挑眉看去,只見著一身粉白紗衣的小姑娘悠然坐在‘披針粉’上,目光不善看著他。 這個時辰,古神應該還在小憩,沈憐舟眸光微微下移,果不其然,拂衣一身水綠色素衣躺在紅蓮池中儼然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