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禪院家主的幼馴染是隔壁六眼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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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茂家主雖然沒見過甚爾,但是根據對方黑發綠眼的特征不難猜出他的身份,更別說那一點咒力也無的特殊感覺了。 不過他們沒交流,加茂家主也不會多嘴。而五條信輝,也就是五條家的前任家主,更是不想說話—— 禪院家主辦的婚禮,五條被禪院包圍,他應該欣慰悟沒有要入籍的想法嗎? 甚爾夫妻和禪院美知是島上唯二帶小朋友的家長,所以在海灘上偶然碰見后,就因為在一起玩的小朋友一直保持著同行的關系。 當在海島上浪了一個上午的禪院光子看到和禪院真希姐妹倆在說話的禪院惠時,眼睛亮了一下,立即傾身趴到前方還沒有坐人的椅子上興致勃勃地打招呼:“上午好,甚爾先生!這是您夫人和兒子嗎?!” 因為禪院鶴衣的關系,禪院家的人原本應該叫甚爾少爺或者大人的,但是他們事先都被禪院理穗知會過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于是都很乖覺地不說家族里的稱謂。 “嗯?!鄙鯛枌@些小輩們無感,懶洋洋應聲地時候順手揉了把兒子的頭發。 和紗微笑著對禪院光子打招呼:“你好?!?/br> “jiejie好?!倍U院惠也很乖地打招呼。 讓禪院光子鼓起勇氣來打招呼的動力就是禪院惠—— 畢竟甚爾在家里的事情,只和禪院鶴衣相差兩歲的光子還是有點印象的。 “你好呀小朋友?!倍U院光子笑瞇瞇地看著他,“我叫光子,你叫什么名字?” “惠?!倍U院惠頓了頓,還是補上了姓氏,“禪院惠?!?/br> 禪院光子的眼睛更亮了,甚爾少爺是鶴衣大人的親哥哥,兩個人模樣也有些相似,那鶴衣大人小時候是不是就是這個模樣?。。?! “甚爾君!” 另外一道聲音插進來,打斷了禪院光子想要說的話。 禪院直哉一屁股在禪院光子身邊坐下,語氣有些硬邦邦地和甚爾打招呼:“好久不見了?!?/br> 甚爾看著直哉想了一下:“你誰?” 禪院直哉:...... “噗?!倍U院光子當即十分不給面子地笑出聲來。 惱羞成怒的禪院直哉不會對甚爾生氣,但是禪院光子可不在這個范圍內:“你笑什么?!禮貌呢!” “今天這么好的日子還不準我笑???”禪院光子已經越來越不怕禪院直哉了,她眼底露出一些挑釁的神色,“想打架???回學??梢苑钆愕降??!?/br> “呵?!倍U院直哉嘴角扯開冷笑,“你給我等著?!?/br> 甚爾興致缺缺地轉回腦袋,對身旁的妻子和兒子說:“不用搭理他們,一群只會打架的小鬼?!?/br> 直哉&光子:...... 都怪你! 兩看相厭的人相互瞪了一眼后,紛紛往旁邊挪了一點。旁邊圍觀了一切的雙胞胎姐妹相互對視一會兒后,紛紛覺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原來跟鶴衣大人去學校里上學,都是用打架來解決事情的啊。 距離儀式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高專的學生們各自坐好后,開始忍不住地討論起來。 一名非御三家出身的女生小聲問:“你們有誰去看了新娘嗎?” 周圍御三家的學生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 “沒?!?/br> “不敢?!?/br> 如果換成其他人,就算事先被提醒過說不要去打擾,這些膽大包天的年輕人自然也是要先去一睹新娘的風采的。 但這結婚的人這可是他們的家主??!誰有膽子敢溜去看,怕不是會被丟進海里。 所以,他們各自在島上吃吃逛逛地玩了個遍,就是沒有靠近那疑似住了人的別墅。 “這樣的話,是不是有什么驚喜???” “你這么一說好像真有可能?” “啊,好期待??!” 第113章 要準備入場了,陪著五條悟一起站在花門后的家入硝子看著給他整理裙擺的助理退開后,深吸了口氣。 “你為什么這么緊張啊硝子?結婚的人是我欸?!?/br> 家入硝子:正是因為結婚的是你,才這么大壓力??!誰家新娘跟座山似的??! 平心而論,五條悟身上的婚紗很合適。 因為是給身材高大的男性穿的婚紗,且并沒有打算戴假發完全打扮成女性的模樣,所以設計師在上半身特意用了大量的直線條設計,然后用一層層輕軟如霧的白紗將下面的裙擺撐起恰到好處的弧度。 整條裙子除了剪裁的線條外,上面一絲裝飾也無,給人一種簡約又英朗的感覺。 只不過常年有體術訓練的人即使放松狀態下,手臂上的肌rou線條也消不去,于是設計師又用了一字領的落肩袖來平衡整體。 那明晰骨感的鎖骨和寬闊平直的肩膀都大喇喇露在外面,這才是家入硝子覺得眼睛痛的原因,畢竟肌rou猩猩的印象實在太過深刻了?。?! 麻了,這兩個人開心就好。 家入硝子抬頭看五條悟,和他確認:“不用給你提裙擺是吧?” “又不重,而且有無下限呢,不會掛到哪里的?!?/br> “嗯?!?/br> 儀式正式開始前一分鐘,‘新郎’帶著伴郎按照流程出現在了主場中。 原本就有些安靜的草坪里,在看清來人后,瞬間靜得只剩下海風吹拂花朵的聲音了。 眾人:?????? 那是鶴衣吧???她為什么在這里???還穿的西裝???! 意識到什么的五條信輝已經覺得自己需要吸氧了—— 悟呢???! 最后的等待時間好像很長,又好像很短。 位于森林旁的樂團在時間跳到12點07分的那一瞬間,奏響了被選定為這場婚禮的進行曲。 事先安裝了機關的花墻徐徐往兩邊拉開,聽到動靜的賓客們下意識回頭,看到了一身潔白的‘新娘’。 很難說清那到底是一種什么感覺,你知道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新娘’,可好像因為他是五條悟,一切看起來又很合理。 但是! 理智和感性在這一刻完全分道揚鑣。 理智的小人在說:慌什么?禪院鶴衣和五條悟做出這種事情來,不是很正常嗎? 感性的小人一臉痛苦面具: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么要在這里?救救我救救我。 不管觀禮的賓客們正在進行怎么樣的天人交戰,那剪裁讓人驚艷的大裙擺已經如流水般滑過如茵的草地,像一捧云,又像一泓月光似的從他們身旁靜靜滑過了。 那雙被輕紗遮擋的藍眼睛是身上唯一的色彩,也是禪院鶴衣眼中現在唯一的色彩。 她微笑地看著向自己大步而來的人,慢慢朝他伸出手。 五條悟伸手搭上禪院鶴衣的掌心,禪院鶴衣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很好看欸,悟?!?/br> “你也超帥的嘛鶴衣,嗯...還長高了一點?” “你要是敢現在又說我矮,會被揍的哦?!?/br> 從看到五條悟后一直處于震驚狀態的夏油杰在兩個人閑聊似的談話中回過神來,小聲地清了清嗓子。 落在后面的家入硝子仗著自己背對后面的賓客,一邊走去自己的位置,一邊用氣音提醒說:“別聊了,結婚呢!” “哦?!倍U院鶴衣應了一聲,在腦海中思索流程,“下一步是吻新娘是吧?” 這場婚禮沒有主持人、也沒有證婚人,一切都在隨著那兩人的心意進行。 想到哪里是哪里的禪院鶴衣調整了一下位置,和五條悟面對面站立時放開他的手去掀頭紗。 禪院鶴衣和五條悟有二十多公分的身高差,即使現在墊了增高鞋墊再加上五條悟的配合,在海風吹拂的海崖上也很難完美做到一次就掀開頭紗。 總不能還要用咒力吧? 天光和海色渾然相融的海崖上,捏在指尖的白紗被海風吹出層層漣漪。禪院鶴衣看著那雙一直看著自己的藍眼睛,心頭一動。 如霧氣般的輕紗被用力往上掀起,但卻不是翻折著往后掀開,而是將禪院鶴衣一起籠罩了進去。 在掀開頭紗時趁機鉆進去的禪院鶴衣,笑盈盈地踮起腳去親吻自己的伴侶。 唇角含笑的五條悟配合著禪院鶴衣的動作,抬起一只手撫上她的下頜,垂首加深了親吻。 一切的動作都如行云流水那般自然,明明是臨時起意,但是默契地卻好像事先演練過了成千上百次一樣。 “無論快樂還是憂愁、健康還是疾病、順遂還是挫折,我都會愛你,永遠愛你?!?/br> 既然是婚禮,那當然少不了結婚誓詞。禪院鶴衣想過很多的話,但最后兜兜轉轉還是覺得最普遍、最多人用的誓詞最真誠。 因為這聽起來最平凡的誓詞,卻是最難做到的。 輕輕抵著禪院鶴衣額頭的五條悟,看著那雙明凈如湖的眼眸,不自覺地彎起眼睛:“我愛你,過去、現在、還有將來?!?/br> 坐在下方草坪中觀禮的賓客們,直到兩名新人結束親吻重新交換了戒指后,都還沒能完全回過神來。 甚爾:...... 鶴衣能在自己的婚禮上做出這么讓人胃疼的事情,怎么想都跟五條悟脫不開關系吧???! 儀式結束了,已經坐在餐桌旁開始用餐的禪院光子感覺自己還在夢游。其實不止是她,其他事先不知情的人大多也是現在這種感覺。 旁邊的加茂由紀神游天外的用刀叉切著盤子里的牛排,口中喃喃:“不愧是那兩位大人呢...” 禪院善次郎也機械性地端起手邊的果汁喝了一口:“悟大人對鶴衣大人絕對是真愛啊?!?/br> 自詡為禪院鶴衣左膀右臂的禪院直哉雖然心底的震驚也還沒有散去,但是他覺得自己不能表現得和其他人一樣。 于是,金發少年驕傲地抬起下巴,吊起那雙狐貍眼:“古板守舊的婚禮有什么意思,像鶴衣和悟君這種打破偏見的婚禮才是新時代的我們應該學習的!” 聽到這話的七海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