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禪院家主的幼馴染是隔壁六眼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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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鶴衣說話間門,外面響起一陣噠噠噠的小跑聲,她循聲一看,兩個小孩子從屋角的方向跑了進來。 “老板!” “舉起手來,別動!” 禪院鶴衣&夏油杰&輔助監督:??? 禪院鶴衣扭頭:“老板,你家的小朋友是不是養得太天真了一點?” 拿個玩具槍叫他們舉起手來的嗎?! 老板聞聲扭頭,趕緊勸道:“等一下!幸介、克己,他們不是敵人?!?/br> 就在這時,撥出去的電話似乎也被人接起來來了,老板顧不得給小孩子解釋:“織田作!你得馬上過來一趟,出了點事情?!?/br> 但,直到那個被稱為織田作的男人趕來了店里,禪院鶴衣他們都沒能從灰袍人嘴里問出什么消息。因為那些人確定無法逃脫后,竟然全都自殺了。 第一次面對黑手黨的高專生們,不知道還有牙齒里藏毒這種cao作,而且是咬破即死的毒藥。等禪院鶴衣反應過來后,即使用了反轉術式都沒能救回來。 “所以,織田作先生,你可以告訴我們他們的來歷嗎?”夏油杰遞出手中被人畫了標記的地圖,語氣平靜地朝紅發男人詢問。 但是禪院鶴衣的重點在別的地方:“好奇怪的叫法,有織田作這個姓氏嗎?” 輔助監督:...... 禪院小姐的注意力真是太容易被拉走了啊。 “不是啦,織田作姓織田,我習慣這么叫他而已?!崩习褰忉屨f。 “我叫織田作之助?!睓z查完尸體的紅發男人站起身來,接過那張地圖看了眼后,語氣認真地朝他們道謝,“謝謝你們救了老板和孩子們。我知道他們,海外的異能犯罪組織,mimic,從歐洲逃過來的?!?/br> 聽到異能兩個字,禪院鶴衣不禁想橫濱的異能特務課到底在做什么?這種組織跑進來胡亂殺人都不知道的嗎? “從歐洲逃過來的,為什么來這里殺人?”夏油杰問。 想了想,織田作之助還是決定稍微透露一點,讓這些無辜的人不要再繼續追查了:“大概,跟我工作的地方有關吧。港口黑手黨?!?/br> 港口黑手黨現在在橫濱就是地頭蛇一樣的存在,織田作之助現在說起,就是想組織他們繼續查下去:“這次非常感謝你們,但是——” “欸?你也是港口黑手黨的???”禪院鶴衣覺得自己是不是跟這個組織杠上了,每次來都能見到他們的人,“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認識嗎?我覺得以我們的關系,知道一點內幕還是沒關系的?” 那兩個人好歹被稱為王牌,在組織里地位應該不低吧?? 聽到太宰治的名字,織田作之助一下子愣住了:“你認識太宰嗎?” “啊,認識。曾經幫我打過游戲的關系?!?/br> “這樣啊?!笨椞镒髦c頭,“那我問一下他吧?!?/br> 輔助監督:??? 這就信了? 此時,輔助監督那邊忽然接到了聯絡,說是再一次觀測到了之前的那個咒力信號,在郊外某洋房。 聽完輔助監督的話后,夏油杰沒怎么猶豫地對禪院鶴衣說:“我去那邊看看,鶴衣你留在這里?” “ok?!?/br> 太宰治正是負責mimic事件的人,織田作之助聯系過他后,很快就趕來了。 咖喱店老板一早就帶著孩子們上樓了,把一樓留給了他們。 當禪院鶴衣看到身披長風衣的繃帶少年推門進來時,立即吐槽:“你們能干點好事嗎?我怎么每次來都碰上你們惹出的麻煩???” “禪院桑期望一個黑手黨組織做好事,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啊?!边M門的太宰治掃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后,腳步不停地走到禪院鶴衣身旁坐下。 禪院鶴衣:“我真是覺得你們太離譜了,每次都是特級咒靈,你知道出現特級咒靈的概率到底有多低的嗎?” 聞言,太宰治向她確認:“特級咒靈?這些人?” “應該錯不了?!倍U院鶴衣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隨后支著下巴語氣隨意地說,“我們是過來追查詛咒的,然后發現他們身上帶了那個詛咒的殘穢。所以,這些人是誰?又是過來干什么的?” 禪院鶴衣把之前問過織田作之助的事情,再向太宰治詢問了一遍,她相信他會給出一些不一樣的答案。 果然,太宰治的回答沒有讓禪院鶴衣失望。 “海外的異能犯罪組織——mimic,因為被英國的異能機關追殺,而從歐洲那邊逃過來的?!碧字螞]有隱瞞禪院鶴衣什么,“他們都是之前參加過異能戰爭的人,被一名強大的異能者統率?!?/br> 頓了頓,太宰治繼續說:“來這里...是想逼織田作出手吧?!?/br> 禪院鶴衣聞言皺眉:“為什么?” “minic的首領紀德,擁有預知系能力,他們為了尋找正確的死亡才輾轉來到霓虹,認為擁有相同異能力的織田作能夠殺死他?!?/br> 原本太宰治還以為他們對港口黑手黨出手只是因為逃竄這邊來,需要弄一筆錢。但是后來碼頭上,紀德和織田作交手之后說出的話,徹底推翻了這一結論。 “織田作雖然是港口黑手黨的成員,但是卻有著奇怪的原則——不殺人。為了讓織田作能盡全力殺死他,紀德才派人來這里?!?/br> 在來這里之前,太宰治收到了一份新的情報,森先生秘密會見了異能特務科的長官。 這樣一來,從國外偷渡而來的紀德為什么會知道一個黑手黨組織底層人員的詳細情報,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這一切都是森先生的計劃。 如果不是禪院鶴衣剛好出現在這里的話...太宰治垂在風衣下的手緊握了一瞬,織田作現在很可能已經崩潰了。 聽完太宰治的解釋,禪院鶴衣想了一會兒:“你們是不是和那個組織的人交過手,并且還殺了一些他們的人?” “是。第一次交手時是天前,他們有人闖進了港口黑手黨的武器庫?!?/br> 禪院鶴衣回想了一下,差不多和窗口那邊第一次觀測到詛咒的時間門對上了。同時,她心里也對這個到處亂跑,出沒無常的詛咒有了大概的猜測。 只要等杰那邊有消息,就能夠確認是否正確了。 太宰治說完后,仔細觀察了一下禪院鶴衣的表情,思索著問:“禪院桑追查的詛咒,和那些人的死亡有關系嗎?” “大概吧,還不清楚。畢竟從你的話來猜測,那些人都是瘋子?!?/br> 參與過戰爭、尋求死亡、毫不猶豫地放棄生命,并且將一個非正面情感的希望寄托在一個人身上,這個寄托說是詛咒完全沒問題。 這樣一來,是最容易誕生詛咒的群體了。 “那,禪院??紤]合作嗎?” “嗯?不用?!倍U院鶴衣扭頭看他,“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我的同伴已經去找了,沒有意外的話,那個紀德應該就在那里?!?/br> 太宰治愣了一下,就聽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織田作之助說:“mimic的人帶了一張邀請函,禪院小姐的同伴們已經趕過去了?!?/br> “這樣啊?!碧字屋p聲呢喃了一句,然后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靜地坐了一會兒后,織田作之助看向旁邊一手托著下巴,百無聊賴在玩手機的黑發女性:“禪院小姐救了老板和孩子們,我實在是感激不盡。如果禪院小姐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事情,除了殺人外,我一定會全力以赴?!?/br> “嗯?”禪院鶴衣下意識應了一聲后,頭也沒抬地說,“不用一直道謝啦,反正他們也對我開槍了,老板只是順手的?!?/br> “對您來說是順手而為的事情?!笨椞镒髦D頭看向手邊的水杯,“但是——我最開始其實是一名殺手。后來想成為一名小說家,因為覺得如果繼續殺人的話,沒有這個資格了,所以才決定不再殺人了?!?】” 禪院鶴衣這才抬起眼睛去看他。 “如果不是您?!笨椞镒髦Z氣平靜地說,“一切都會在今天結束?!?/br> 只有他們個人的餐廳再次安靜了下來。 “是嗎?!倍U院鶴衣看了他一會兒后,收回目光繼續玩游戲,“那我收下你的感謝?!?/br> 逐漸靠近那張‘邀請函’上的地址后,輔助監督握緊手中的方向盤,聲音有些緊張地問:“夏油先生,那里面都是些亡命之徒,您一個人真的不要緊嗎?需要聯系警方的支援嗎?” 對輔助監督來說,殺人的狂徒可比咒靈可怕多了。 “沒關系?!毕挠徒馨矒岬爻o助監督笑了一下,聲音溫和地說,“在餐廳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那些人一旦發現無路可逃時就會咬碎牙齒里的毒藥自殺。他們這種不要命的狀態,聯系了普通人過來還會造成更多的傷亡?!?/br> 聽到夏油杰的話,輔助監督頓時回憶起咖喱店的情景,心底有些后怕地說:“是我考慮不周了,還請您小心?!?/br> 說話間門,車輛慢慢在馬路邊停下,夏油杰朝她道了聲謝后就獨自下車了。 一個小時前還是艷陽高照的天空在此時已經暗了下來,厚重烏云遮擋了碧藍澄澈的天空,放眼看去滿目都是毫無生機的灰白。 “要下雨了啊?!毕挠徒艿袜艘宦暫?,就收回目光,抬腿朝僻靜的山林里走去。 雖然已經是接到窗口的消息后就第一時間門趕來這邊了,但是那個詛咒的氣息似乎還是消失了。 考慮到對方持有槍.械,并且人數未知,夏油杰放出了兩只術式有些特殊的咒靈。 其中一只的術式具有致幻效果,中了術式的人會進入一種類似于喝完酒之后的微醺放松狀態,另外一只則是像蜘蛛一樣可以織網,將人困在繭里。 兩只偏控場型的咒靈一出來,就速度極快地朝著前面已經能看到一線房頂的廢棄洋房去了。 落在后面的夏油杰腳步不停地抬手,豎起兩指:“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濁殘穢,皆盡祓禊?!薄?】 隨著咒言的念出,頭頂的天空中,黯淡渾濁的帳幕像一只倒扣的碗一樣,將這周圍的區域全都籠罩了起來。 普通人看不見的【帳】,但是身處結界內的異能者卻是可以看到的。 發現外面突然天黑了的mimic首領紀德停下保養槍支的動作,握著槍支小心地走近窗邊。 灰白天空變得昏暗無光,紀德皺起眉:“這是有其他的異能者來了嗎?” 忽然,紀德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臉上的神情先是震驚隨即變成興奮的狂喜。 雖然不是織田,但橫濱竟然還有這樣強大的能力者存在嗎?他竟然看不到任何可以活下去的未來! 此時,洋房的一樓傳來了部下們的叫喊聲和槍聲。紀德不再關注外面,而是退回房間門內,檢查自己的槍支和彈藥,預備迎接自己期望已久的死亡。 愿望即將實現的狂喜讓紀德忽略了砰砰亂跳的心臟,只以為是腎上腺素飆升,而造成的興奮狀態。 但實際上,他的背后,詛咒的黑影正在凝實加深。 大多數普通人在臨死時,都是可以看到詛咒的。 夏油杰雖然讓控場型的咒靈進來開路,但他還是低估了那些灰袍人想要赴死的決心。 這些人不是咒術師也不是異能者,但是曾經在戰場上的作戰經驗讓他們的精神比一般人更加堅韌。 中了咒靈的術式后,不清楚會有什么后果的他們,拼著最后一絲清明的神智開槍殺死了看起來同樣出現異樣的同伴。而其他一些沒有中術式卻看見了咒靈的人,也端起了槍發起攻擊。 他們每死一個人,紀德身上的詛咒就加深一分。 等夏油杰進入洋房時,除了幾個白繭外,只剩下了一地的尸體。他的腳步頓了頓,隨后繼續往能感知到詛咒的方向而去。 雕花的實木大門被推開后,夏油杰看到了詛咒和那個被詛咒寄生的人。 同樣身披一件灰色斗篷的紀德看到這名陌生的黑發年輕人后,露出了歡欣地笑容:“歡迎你,陌生的先生?!?/br> 夏油杰走進門里:“你有什么遺言要說嗎?” 外面的人幾乎全部戰死,夏油杰不覺得這個作為他們首領的人,會想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