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禪院家主的幼馴染是隔壁六眼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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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鶴衣聽到她的話,頗感興趣地問:“那怎么今年敢回來了?” 語氣里沒有指責的意思,單單只是好奇。 說話的長發女人有些緊張地抿了下唇,抬起眼睛看著面前這位兩年多不見,就已經讓整個禪院家臣服的少女:“因為情況不一樣了。之前我們不敢擅自回來是怕給鶴衣大人帶來麻煩,也怕回來后就無法再出去了?!?/br> 禪院鶴衣和禪院家鬧得最兇的那段時間,即使在外面的輔助監督們也有所耳聞。那段時間,她們所有人都幾乎夜不能寐,生怕第二天醒來就被遣送回禪院家。 雖然外面的工作比在禪院家要危險、辛苦得多,但是她們甘之如飴。 說著,長發女人的聲音逐漸沉穩下來,眼睛也微微發亮:“可現在,禪院家是您說了算。這次回來即使您沒有時間見我們,也絕不會讓我們放棄外面的工作?!?/br> 聽完她的話,禪院鶴衣笑了一下:“很現實的回答?!?/br> “...是?!?/br> “那么,你們在外面覺得怎么樣?”禪院鶴衣問。 禪院鶴衣這話就是在問她們所有人了,長發女人簡明扼要地把自己的事和感受說了一下后,她身邊的人就按照從左至右的順序開始一個個回答。 她們的工作內容都差不多,有了領頭人的模板,后面的人也都答得簡單明了、大同小異。只是輪到緊挨著長發女人右手邊的那位時,回答得有些不一樣。 “雖然心底還是厭惡自己為什么會出生在這個姓氏,但同時也有了一點歸屬感吧?!?/br> 聽了這番話后,禪院鶴衣挑了下眉:“為什么這么說?” “雖然外面的環境比禪院家好上許多,但有些事情大概不管走到哪里都無法避免?!闭f話的女人是六位輔助監督中唯一一個綠頭發的,她在說這些話時,臉上浮現出一些憎恨、厭惡又有些茫然的神色,“禪院這個姓氏像個牢籠一樣禁錮著我,可是...它也保護了我?!?/br> 說完,她安靜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怎么說才會合適一些:“因為我姓禪院,那些的態度人雖然算不上討好恭維,但是的確規避掉了許多麻煩和...sao擾?!?/br> 綠頭發女人說起這個時,一直留意著她們所有人的禪院鶴衣發現好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相同的厭惡神情。 禪院鶴衣想了一下,然后偏頭去看安靜坐在旁邊的禪院理穗。 禪院理穗接收到禪院鶴衣好奇的目光,頓了頓,說:“外面不管是學校也好,還是職場也罷,都很看重輩分和資歷。將自己的事情推給新人來做,或者是打著上司的旗號提出不合理的要求,都是難以避免的?!?/br> 禪院鶴衣直覺理穗在說那個‘不合理’要求時,話音有點奇怪,但是看在她們一個個都不想明言的情況上,也沒有多問。 禪院鶴衣還沒說話,就聽那個綠頭發的女人繼續說。 “不過...”她深吸了一口,似乎似鼓起勇氣的在說,“我覺得這份歸屬感,準確說來,是來自于您所在的禪院才對?!?/br> “您給了我們機會,才讓我們看到這份庇護。它也因為您變得更加牢不可破?!?/br> 禪院鶴衣召喚出魔虛羅一刀劈了禪院家的事情在咒術界一傳開,外面那些人看她們的眼神都變了。以前那些若有似無的打量和背地里的議論,在一夜之間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時候聽人說過的‘大樹背后好乘涼’是什么意思,她真切的感受到了。 “這樣說得我好厲害的樣子?!倍U院鶴衣笑著說。 禪院鶴衣雖然覺得自己的確很厲害,有時候中二起來也會和五條悟說她才是最強的,但實際上,她不喜歡別人把她當成心目中強大的救世主和依靠。 “我收下你們的感謝,但是有一點要記住——”禪院鶴衣的目光掃過面前的六人,溫和又冷酷地說,“我個人而言,并不會對你們的以后做出任何保證。不管是繼續做輔助監督的工作,還是回到禪院家,都任由你們自己選擇。我只希望你們有朝一日不要為自己的選擇后悔?!?/br> 送走輔助監督們走后,禪院理穗看著還在茶室里沒動的禪院鶴衣,走到她身旁,像小時候禪院鶴衣挨著她那樣的,挨著鶴衣坐下。 “鶴衣大人還是那么溫柔呢?!?/br> “嗯?有嗎?”禪院鶴衣略帶驚奇地問。 “有啊?!倍U院理穗笑著說,“在您看來,她們自己的人生應該由自己去感受吧。一味的依賴,只會被禁錮在原地?!?/br> 在禪院理穗看來,如果那六位輔助監督真的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只有依靠鶴衣才能解決的問題,鶴衣不會不管的。今天說這樣的話,只是不想她們因為有依恃而產生一些僥幸心理。 聽到禪院理穗的話,禪院鶴衣摸了摸下巴,語氣含笑地說:“我原來是這么想的嗎?” 禪院理穗也笑起來:“我覺得是?!?/br> “唔,那就是吧?!?/br> “鶴衣大人,禪院家會越來越好吧?!?/br> “誰知道呢。不過我覺得那些老爺爺們肯定是好不了了,我讀個書回來,人都瘦了不少呢?!?/br> “荷包也瘦了不少?!倍U院理穗沒忍住說。 禪院家修繕完畢時,禪院鶴衣干了一件特別膈應的人事情。她讓那些長老們,特別是那天沒去大門口的長老們,共同承擔了這次的所有修理費,只有她自己的院子是從禪院家公賬上走的。 禪院理穗現在都還清楚記得當時長老們聽到自己宣布消息時,那仿佛天塌地陷一般的表情。 “哈哈哈哈,怎么能拿我的錢給他們修房子呢!” 吃過晚餐休息了一會兒的禪院鶴衣,在夜幕加深之時讓司機送自己去祇園—— 她和五條悟約好了晚上一塊去出去玩。 京都內坐落著大量的古樸傳統的古建筑,其中祇園這邊的最勝,連街邊小巷里的商店都是傳統古制模樣。 禪院鶴衣和五條悟約定的地點與諸多寺廟和神社相鄰,新年期間還會舉辦一些有趣的燈光活動,是以現在燈火通明恍若白晝,游人如織。 紅色的紙燈籠高高地掛在房檐下,底下墜著的穗子隨著風搖曳出活潑的幅度。 不少路過的游人,都一步三回頭地反復打量著那名站在燈籠下的少年。 身穿紋付羽織袴的少年明明是姿勢隨意地站在那里,卻給人一種雅致閑適的美感。 街道上暖色的燈光在那頭細軟如雪的白發上暈出淺淡的光暈,就像是天使的光環一樣,給人一種圣潔溫暖又美好感覺。 但是那雙被霜白眼睫包裹的蒼藍色瞳孔,卻恍如亙古不化的冰原深處,徹底壓下了那些柔和。無波無瀾的神色讓容貌清俊的少年看起來像是高天原之中的某位神明。 俊美的少年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但是礙于他周身的氣勢,沒有人敢隨意上前搭訕。只得興奮又遺憾地和同伴談論幾句,然后惋惜地離去。 忽然,有回頭的游客看到那名似乎在等人的少年臉上神色倏然一變,眼底冷淡疏離的神性盡數消散,翹起唇角露出一個十分開心的笑容。 “鶴衣!” 回頭的游客順著少年招手的方向看過去,一名穿著和服的黑發少女從人群中走出,這應該就是他在等的人了。 容貌精致昳麗的少女穿著一身淺金色底的振袖和服,和服的下擺染著栩栩如生的白鶴圖案,外罩一件印有家紋的同色羽織,雅致又清貴。 少女鴉黑的長發全部盤起,腦后插了一支云紋金釵和一支墜著一顆珍珠的流蘇步搖,蕩漾著日月般溫柔的顏色。 抬眸間,碧綠的眼瞳宛若一對流光溢彩的寶石,那從燈光之中緩步走來的模樣,讓人仿佛看到了在人間養大的天女。 游客看著少年和少女身上的家紋圖案,心中小小地感慨了一番:這大概是京都哪兩個大家族的少爺小姐們出來玩了吧。 禪院鶴衣走近五條悟,眼眸彎彎地問他,“悟等很久了嗎?” “我等了你超久的!都快要被人當成動物圍觀了!”白發少年看似抱怨一般地說著,但實際上換個明白人來,只會覺得他在撒嬌。 “抱歉。出來時被直哉纏了一會兒,為了擺脫他花了點時間?!?/br> 禪院鶴衣倒不是不愿意和禪院直哉玩,只是直哉的小少爺脾性太大了,新年來人這么多的地方玩,搞不好還要盯著他別惹事。禪院鶴衣可不想第一回 新年初一出來玩,還要cao心那么多。 越對比,禪院鶴衣就越覺得五條悟真是個心儀的小伙伴! 除開各種愛好不說,即使被當做家族的繼承人養大,但一點嬌生慣養的毛病都沒有!不管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都很樂意。 “我很大度的,原諒你了?!闭f著,五條悟被禪院鶴衣那目光灼灼的眼神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他不自覺地抿了一下唇,下意識說:“鶴衣你這么看著我,是不是覺得我今天超帥的!” 聽到五條悟的話,禪院鶴衣退開看了一眼:“第一次看到你穿這個欸,很好看。不過你的小墨鏡呢?” 相比于禪院鶴衣,五條悟其實是不喜歡穿和服的,所以長大了能夠自由出門后,他很少會像小時候那樣穿和服,更別說穿紋付羽織袴出來了。 但是五條悟知道禪院鶴衣今天肯定會穿和服出來,所以才沒有換衣服,直接穿著染有家紋的紋付羽織袴就出來了。 “今天不想戴?!蔽鍡l悟說完,看看禪院鶴衣身上有些薄的和服布料,后知后覺地問她,“會冷嗎?” “不會?!倍U院鶴衣笑盈盈抬起手臂,給他看羽織的內部,“我里面貼了暖寶寶的,這個會發熱?!?/br> 好奇的五條悟伸手摸了一下,感覺整個羽織內部都有些暖烘烘的。 “要去神社寫繪馬嗎?”禪院鶴衣問。 “我都可以啦?!蔽鍡l悟跟著禪院鶴衣一起朝神社的方向走,“不過鶴衣你還信這個的嗎?” “不信?!倍U院鶴衣搖頭,對她來說,和神明許愿還不如靠自己來得實在,“但是這既然是新年的一環,那就好好感受一下氛圍嘛?!?/br> 在前往神社的路上,兩人路過一條全是賣陶瓷的商店街。 白白的小動物瓷器吸引了禪院鶴衣的目光,她腳步一轉,興致勃勃地拽住著五條悟的衣袖,帶著他偏離路線朝店里走。 陶瓷店里的游客不少,五條悟耐心地跟著禪院鶴衣,順著人流一個貨架一個貨架的慢慢看。 在外頭粗略一眼還很吸引禪院鶴衣的小動物瓷器,在進來仔細看看之后,禪院鶴衣就失去了興趣。反而那是些新式描花、奇形怪狀的餐具很得她的歡心。 其中有一個雪人模樣的馬克杯,讓禪院鶴衣看到之后就立即拿到手里想要買回家。 雪人是傳統的上下兩個球的模樣,一個手臂叉腰,一個手臂往上指。叉腰的手臂是杯柄,下面那顆大雪球是杯身,上面畫了五官戴著紅色尖帽子的腦袋是杯蓋。 禪院鶴衣有些愛不釋手地捏著尖帽子,反復開蓋合蓋地玩了一下。 因為貨架間的過道并不寬,兩個人離得很近。在這個角度下,五條悟只能看到禪院鶴衣盤起來的發頂。但是這并不妨礙他通過禪院鶴衣的動作察覺到她的好心情:“鶴衣你還真是喜歡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啊?!?/br> “不覺得很可愛嗎?”禪院鶴衣聞言抬起頭來,笑盈盈地舉起杯子給他看。 “嗯,喝水的時候把人家的腦袋擰開?!蔽鍡l悟點頭說。 “哈哈哈哈?!倍U院鶴衣忍俊不禁地笑起來,“所以才可愛嘛?!?/br> 說著,禪院鶴衣的目光瞄到什么,伸手從五條悟后面拿過一個杯子:“這個也很可愛,而且我覺得和悟你很配?!?/br> 禪院鶴衣這次拿的是一個雪白的貓貓頭馬克杯,因為造型太過圓潤可愛,禪院鶴衣拿到手上才發現這是一只完整的貓貓,杯子底部是有四只腳的。 貓尾巴是杯柄,拎起尖尖的貓耳就可以開蓋了。只不過這個杯蓋很淺,拎起來就像打開貓貓頭的天靈蓋。 五條悟看著被塞到手里的馬克杯,有些嫌棄,但沒忍住像禪院鶴衣一樣玩起了開蓋游戲:“哪里跟我很配了啊,我比它不可愛多了?” 聽著少年的嘟囔聲,禪院鶴衣笑得有點停不下來:“你干嘛要跟一個杯子比啦,我只是比喻而已?!?/br> 五條悟小小地哼了一聲,雖然表情嫌棄但還是把杯子拿在了手上,準備等會兒結賬把它帶回去。 禪院鶴衣在陶瓷店逛了好一會兒,最后付了那兩只馬克杯和一套碗碟的錢,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晚上的神社比白天少了很多人。 禪院鶴衣和五條悟分別買了一個繪馬后,拿著筆開始苦惱要寫些什么。 “好像一般人都是寫一些身體健康、工作順利、想要發財之類的?!蔽鍡l悟用他視野無敵的六眼掃了一眼周圍的繪馬墻后說。 “嗯...”禪院鶴衣想了想,“但是這些好像都不太合適我們?” 五條悟垂下眼睛盯著面前的少女看了一會兒,然后說:“還是有適合的?!?/br> 說完,他就抬手開始在繪馬上寫字了。 “欸?”禪院鶴衣好奇地探起腦袋去看,“你準備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