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邊關開自助嗨吃店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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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楊金寶過來?!笔捑靶粗种械目ㄗ?,靠著椅子閉上了眼。 大胡子被這冰冷的氣場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他后悔死了, 就不該來找九皇子, 還不如出了城門把這些東西給扔了?,F在可好, 九皇子生這么大氣,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走出臨河鎮。 等待楊金寶的這個過程, 太漫長。 時間越長, 大胡子越害怕, 他撐著地的兩條胳膊不停地發抖,額間不斷地往出冒著細汗,心里把自己罵了八百回。 “九皇子找我有何事?”楊金寶進屋的時候, 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大胡子。他記得這人是個賣牛的,發生什么事能惹到九皇子。 蕭景宣緩緩睜開眼睛,把阮芯寫好的佛經遞給楊金寶。 “你模仿這個字跡, 給玉云殤寫一封信,以阮芯的口吻寫, 就說她在臨河鎮,三日之后丑時三刻,在臨河鎮西面城墻下接應?!笔捑靶p笑一聲, 繼續道, “既然要來, 那就來得有意義,我讓他們換一種方式見面?!?/br> 楊金寶皺眉, 覺得蕭景宣為了阮芯已經逐漸偏離大局。 “九皇子, 這又是何苦?玉云殤已經中毒, 咱們只要等他毒發身亡, 一舉發兵,里應外合,絕對可以將青夜和狄朗鏟除,為何還要節外生枝?” 蕭景宣這人做事有足夠的自信,他就是因為玉云殤已經中毒,才不把其余幾人放在眼里,除了玉云殤,其余人等在他來看都不能稱之為對手。 “你是怕了?”蕭景宣冷聲問道。 楊金寶無奈地搖頭,“就當我怕了,咱們蟄伏多年就剩下這臨門一腳,等到大事落成,入主大玉,那時您想怎么樣都行,您現在把他們引來暴露了您的行蹤不說,弄不好還會功虧一簣??!” 蕭景宣最不喜歡被別人說教,特別是楊金寶這幾日因為阮芯已經與自己爭論過好多次了。 “九皇子,您就最后聽我一次勸吧,殺了阮芯永絕后患,天下女子千千萬,何愁再找不到一個合心意的!” 又是這套說辭,蕭景宣已經聽膩了,不管他喜不喜歡阮芯,今日要是聽了楊金寶這次,往后還會迫不得已聽第二次、第三次,他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你寫嗎?”蕭景宣無視了楊金寶的苦口婆心,又問了一遍。 楊金寶聽得出,蕭景宣真的發怒了。 他嘆了口氣,說:“我寫!” 拿著紙走出堂屋,楊金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自從知道蕭景宣喜歡阮芯之后,他便再也從容不起來,就連之前時刻都保持的假笑他都做不到了。 他仿佛看到了大敗之后的蕭景宣和自己。 楊金寶照著蕭景宣說的,一字一句給他寫了下來。楊金寶就是因為可以模仿各種字體,才得到蕭景宣的賞識,他這人鬼點子多,一心想跟著蕭景宣出人頭地,這一跟就是五年。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杰,楊金寶拿著寫好的信往堂屋走著,路上想了許多,也許他該為自己的將來有所謀劃了。 蕭景宣把楊金寶寫好的信還有卡子、佛經又交給了大胡子。 大胡子顫顫巍巍地接過他手里的東西,不知道這九皇子是何用意。 “九皇子,這……” “你按照阮老板說的,把這些交給三三,如果三三找你送回信你記得拿回來給我?!?/br> 大胡子也不知道這九皇子唱得哪出戲,道了聲知道了。 去到“芯芯自助”的時候,店門緊鎖,他發起了愁,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人。他在店門外一直等到傍晚,直到蘭花路過店門外的時候看見了他。 “你是要在這吃飯???”蘭花問。 大胡子見有個和自己搭腔的趕忙問道:“這里的人呢?” 蘭花好像對阮芯失蹤毫不知情,笑著回道:“老板有喜,一家子都去谷城了,你要想吃啊,他們家在谷成還有個店,藍河鎮這兩個店都暫時關了?!?/br> 大胡子張著嘴,愣了半天,“以后都不開了?” “不是,哪能啊,都說老板有喜,是歇業幾日,過幾日老板回來還繼續開呢?!?/br> “那我去谷城就能找到他們嗎?” “對,你要是找老板啊就去谷城的將軍府,她可是和督軍大人定了親的,你一打聽就找到了?!?/br> 大胡子忙點頭,“謝謝,謝謝?!闭f完他就著急忙慌地趕著馬車往市集外走去。 蘭花理了理頭發,覺得這大胡子甚是奇怪,決定回去和他家張寶說道說道。 九皇子安排下的事情,大胡子是一刻也不敢怠慢,他連夜趕到了谷城,敲開了將軍府的門。 守門的侍衛看他臉生,又是夜里敲門,口氣不善地問道:“你找誰?” “我找三三?!贝蠛又挥浀萌钚窘淮胰?,他也不知道三三是誰。 “我們這里沒有三三,你請回吧?!闭f著侍衛就要關大門。 大胡子一條腿踏過了門檻,著急地說道:“是阮老板要我來找三三的,就是藍河鎮‘芯芯自助’的那個阮老板?!?/br> 侍衛并不知道阮芯失蹤,但是他知道阮芯是督軍大人默認的媳婦,于是也不敢怠慢,趕緊進去通報。 沒多一會兒,狄朗便跑了出來。 “阮老板讓你交給三三什么?”狄朗沒做任何鋪墊,直接就開問。 大胡子以為狄朗就是三三,于是把東西全給了他。 “我今日去臨河鎮宰牛,遇上了阮老板,她叫我把這些交給你?!?/br> 說罷,他又道:“哦!對了,阮老板說了,如果你們有回信也可以交給我,我兩日后會再往臨河鎮送牛的?!?/br> 狄朗接過東西后,朝大胡子道了謝。 大胡子見東西也帶到了,話也帶到了,轉身就要離開。 狄朗一把拽住他,從錢袋里掏出所有的銀子強塞進他的腰間。 “我之后怎么找你?”狄朗問。 大胡子已經收了阮芯那燙手的銀子,這銀子他是說成啥也不能再要了,銀子多了有命拿,沒命花啊。 “若有回信,我就明日傍晚來府上取吧?!?/br> 狄朗點頭,倆人約好明天傍晚將軍府后門見,大胡子把狄朗塞給他的銀子又還了回去,隨后迅速坐上馬車揚長而去。 狄朗拿著信件路都顧不得走,一個點地飛回了謝睚的院內。 “王爺,你看?!钡依驶氐椒績?,走到床邊把大胡子給他的兩張紙和一個翠綠色的發卡遞給了謝睚。 床上的謝睚雖說面色有些蒼白,但也沒有蕭景宣說的那樣中毒之后過得痛不欲生。 謝睚拿過發卡,仔細端詳,說道:“我記得這個簪子阮芯給了秋艷,怎么又出現在了這里?!?/br> 狄朗也不知,他猜測道:“說不定阮老板有兩個一樣的?!?/br> 伍子安向來警覺,覺得定有蹊蹺,“這既然不是王爺和阮老板的定情之物,那出現在這里,內里定有玄機?!?/br> 謝睚點點頭,接著他分別看了兩張信紙上的內容,皺眉不語。 “有何不妥?”伍子安問道。 謝睚把信件遞給伍子安說道:“說不上來,但是總覺得這件事哪里不對?!?/br> 伍子安看過信之后,在地上來回走了兩步,“阮老板肯定不知道我們早已知道她的去向,但是按她的性格也不會貿然約咱們在城墻外見面?!?/br> “嗯,這不像是阮芯會說的?!敝x睚虛靠在枕頭上,拿著卡子仔細查看。 忽然他摸到了那個松動的小彈簧。 “狄朗,給我拿張紙過來?!?/br> 狄朗快走兩步拿過桌上的紙放到了謝睚的被子上。 謝睚輕輕把卡子拆開,然后挨個查看,想從中找出暗藏的玄機。 但由于他近日毒氣攻心,略顯虛弱,專注看一個東西時間長了頭有些發昏。 伍子安看謝睚狀態不好,便把拆開的卡子拿了過來,和青夜一起研究。 狄朗也拿了個卡子腿看著,摸著摸著覺得接口處的切割面好像不是很整齊,“這里好像塞著什么東西?!?/br> 他剛剛說完,伍子安也說,“我這里好像也有?!?/br> 謝睚把東西拿過來,發現空心的地方好像塞著紙。 他慢慢地把兩張紙拿了出來,展開一看,又陷入了死胡同。 “怎么是白紙?”狄朗說。 謝睚盯著這兩張白紙,想了一會兒。 “狄朗把蠟燭拿過來?!?/br> 狄朗好像想到了什么,忙說:“對對對蠟燭!” 幾人好像都懂了。 謝睚拿過紙,在蠟燭上烤了一會兒,果然上面的字顯現了。他借著燭光把內容看了一遍,當看到阮芯最后那句“你還好嗎”的時候,心里一酸。 “如果我沒有猜錯,佛經上面應該也有內容?!敝x睚沉聲道。 狄朗展開寫有佛經的那張紙,在蠟燭上烤了烤,果然空白處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 “王爺快看!” 謝睚接過狄朗遞來的紙,認認真真地從頭看到尾,他心中已有對策。 “送信的人說了什么沒有?” 狄朗答道:“說了,說了,他說兩日之后他還會到臨河鎮宰牛,說如有回信交于他便可?!?/br> 謝睚點頭,他想,現在敵不動他也不適強攻。 蕭景宣的實力現在誰也摸不透,強攻雖說也有勝算,但是不知會死傷多少人,為了最大程度降低兵損,他選擇先按兵不動。 現在看來蕭景宣在明他在暗,如若是這樣那就好辦多了。 想到這里,謝睚下了床,披上衣服走到書案前,提筆寫道:一切安好,勿念,三日后必當如約而至。 寫完這幾個字,謝睚毒性發作,他忍著劇痛說道:“阮芯信中提到了一店后院的石屋,想寫無字書信需要去石屋里找一種黃色果皮,外表看起來像橙子但是嘗起來極酸的一種果子,用那個擠出汁液然后調水方可?!?/br> 伍子安看謝睚狀態不好,上去扶著他說道:“這些我們去辦,你還是好生躺著吧?!?/br> 謝睚在他們的攙扶下躺回到床上。 “阮老板信中說,王爺中的毒名叫寒尾蓮,毒液來自寒尾蓮的蓮心,是王爺在軍中的隨從下的毒,這說的必是丁四?!?/br> 伍子安拿著信,認真得看著阮芯寫在空白處的那一堆字。 青夜坐在謝睚床邊接著說道:“嗯,傅叔說王爺的毒中得不深,之所以會吐血,除了這毒嗎,最主要的是因為近日急火攻心所致,眼下咱們已經知道王爺中了什么毒,可以找傅叔試著去制解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