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情趣內衣不就是用來撕的嗎?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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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三點半。剩下就是等他回來。 這周他要出差,陪老板去無錫談生意?;貋硪彩墙裉煜挛?。她方才問他現在到了哪,他說自己四點半到家。還有好久。 家里離火車站只有半小時車程,她也可以去站里接他?或許更早就該這么決定,不必白洗這趟澡。但那樣就沒法提前換上情趣內衣。果然,還是現在去吧。 想到此處,她充滿干勁地坐起來,披上早已壓在箱底的春裝校服。 只有寬松的運動衫褲適合套在外面。但今日天氣熱,逢人都是一件短袖,這么穿反而顯眼。 她灰溜溜地放棄這個念頭。時間沒過三分鐘。 她應該為他畫個妝嗎?或者至少弄下頭發?不行,這樣就太刻意了。一看就是為他弄的。 應該現在做飯嗎?四點半就吃晚飯,也太早了。 好像做什么都不對。她開了一瓶酒,趴回沙發緩緩消愁。像是古詩里的“斜倚薰籠坐到明”,也像所有失魂落魄的醉漢,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做。而后酒勁上頭,她困倦地打哈欠,閉上眼。 漫長的一個小時,終于就這么睡過去。 她伸著懶腰醒過來,正是聽見他開門的響動。頭還有些疼,她拿起茶幾上的維生素C片,隨口嚼了兩粒。把酒瓶酒杯藏回去已經來不及了。他也會默許她偷偷喝酒,應該? 只要在注意到以前將他騙上床,就不算當場抓獲。她如此想著,赤腳跑到門邊迎接。 他正在此時將門打開,望見她措手不及地立在后面。 “這么熱的天,怎么還穿外套?”他開口就是這么一句。 她不知從何答起,默然擋下他為她擦汗的手。纏在指間的蕾絲露出馬腳,她慌忙想藏的時候,手已經被他握住。她怯怯地避開視線,最后只見他喉結一緊,但終于沒說話。 沉默之間,他松開她,將手伸向運動衫頂端的拉鏈,緩緩拉開。 她低頭看到自己穿著白絲的腿——因為實在太熱,她早已將運動褲脫掉,身上只有外套而已。 他將拉鏈拉到一半,領口就從圓潤的溜肩落到肘上,蕾絲裹纏的胴體才露冰山一角。但他就此愣住了。 萬萬沒想到是這樣的展開。 她還以為,自己會笑意盈盈地勾著他的小指走向房間,跌在床上,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他將拜倒在她裙下,迫不及待掐她的腰,和她舌吻,吻到她全身發麻招架不住,含著她的耳垂輕笑,“才幾天不見?!?/br> 然而,事實卻是什么都沒有發生。她做不到那些,他也……很冷淡。 呼吸聲傳來,卻聽他又道:“比我想象得還要過分?!?/br> 她默不作聲低著頭,攏回外套調整站姿,將支撐身體的腿從右換到左。如果玄關有可以鉆的地縫,大約她已毫不猶豫地鉆進去。她幾乎覺得自己像個露陰癖的變態,正在猥褻一個良家婦男。 手邊的行李箱被他放開,轱轆轆地滾過地板。 滑溜的絲襪讓她腳底一跌。反應過來時,她已經雙腳離地,被他抱起來扛在肩上。 “混蛋,放開我?!彼龗晖扔执匪?,又是毛毛躁躁地一頓罵。 但他掀起校服外套,狠狠抽她半裸的屁股?!芭尽钡囊宦曧懞?,她徹底嚇得噤住聲,不敢再鬧。唯過處火辣辣地疼。他從來沒有這么重打她過。 誰知他又莫名其妙生哪門子的氣?終于想起來,要跟她翻舊賬了? 他將她摔在沙發上,解開襯衫領口與袖邊的紐扣。 她就趁這間歇全副武裝起來,做好大吵一架的準備,罵罵咧咧地質問:“你他媽又發什么神經?” 他絲毫不理會她的話,瞥了眼丟在一處的睡袍與運動褲,捏起她的下巴問,“穿著這身衣服,你想去哪?” “沒有?!彼雷约汗室馀ら_頭說這話,與平時做錯事還故意抵賴一模一樣,他更要誤會。但鬼才想看他生氣的臭臉。她原還想去車站接他,現在看來,果真是狗咬呂洞賓。 見她如此反應,他的眸色果然沉得更暗。方才爭執間,外套已是堪堪掛在腰間。他索性將其徹底扒去,露骨地打量她這通身打扮。 她才想將雙腿并攏,手卻按住她的膝蓋。他將她的雙腿大開著折上沙發,曝露私處,就像cao她時那樣。 他繼續問:“還是說,你今天就這么從學?;貋??” “不是啊,我……我回家才換的?!?/br> 眼神飄忽,說話結巴,又氣又急,這樣的她實在太像故意說謊。他的神情是滿臉不相信,恨得牙癢卻無可奈何。 一瞬的功夫之間,他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欺身吻上。這一吻里滿是侵略和野性,舌尖失望而憤懣地掃蕩,似要含淚摔碎所有東西。她無力地承受肆虐,幾乎錯覺他用舌頭cao了她。 她想要解釋,想讓他平靜下來聽她說。也是毫無辦法。腿踢在他腰窩卻紋絲不動,很快就沒了力氣。發絲被壓在手底,她的人卻越墜越低,逐漸撕扯。 好不容易,他為兩人越來越扭曲的姿勢停下來—— “鐘紹鈐,你聽我解釋?!彼鸬?。 “我不要聽,我只想cao你?!闭f著,他撕開她胸前聊勝于無的衣料,將一掌可握的小人翻過身,按住后腰。 過短的裙擺宛若尚未豐滿的羽翼。她一伏下身,臀瓣渾圓的輪廓盡落于他的眼中。丁字褲的細條也無法遮掩嗷嗷待哺的xiaoxue。這般裙下風景,只差明明白白地寫上“求cao”二字。 他見此卻好像更生氣,陰沉沉的,許久都不說一句話。 褲扣開解,底下那罪惡的邪欲早已撐到極限。他沒有再跟她膩歪任何,直將堅挺的陽具對準幽xue,盡根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