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裸體圍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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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不到十一點就睡下,第二天早上,她還是呼呼地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半。醒時他已經不在身邊。 她不安地跳下床,在家里四處轉,終于冒冒失失地闖進衛生間,跟鈐撞了個正著。他已經洗漱完畢,換上正裝,此時時間還有余,正對鏡修剪自己的眉毛。 雖說以他的性子,做這樣的事一點都不奇怪,她第一次見,仍不免略感錯愕。 她的腦子還似宿醉過一般,昏昏沉沉的。但他看起來精神很不錯,昨夜也意外睡了個好覺。 就像神異故事里吸人精血的妖怪,她都懷疑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被他吸干。 她扶著額倚上門框,若無其事向他道:“你起床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br> 他卻像看穿她心中所想,故意揶揄,“干嘛?人在這又不會跑了?!?/br> 他的眼神透過鏡面的反射望來,似已對下一場狩獵胸有成竹。初夏微熱的暑意,教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她為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想到此處,她情不自禁低下頭。他不出所料地輕笑。 “也許再過會,你就會永遠不想看見我?!辈痪靡院?,他終于完成修眉,又將面頰仔細擦了一遍。 她習以為常地糾正道:“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種過河拆橋的人?!?/br> 他關上鏡前的燈,走到她身邊,“今天周五,還得上一天班?!?/br> “哦?!?/br> 但他按住她因受驚而顫動的雙肩,抵在門上,情難自抑地親吻。 半睡的晨間似比夜中更靜,仿佛只要發出一點聲音,就會驚擾到鄰人的清夢。他的吻偏偏情意綿長,似云端墜下的絲絨,護惜鱗羽般的,裹纏著纖細的心。 分開之際,舌尖戀戀不舍地拉扯出銀絲。長睫因深情顯得濕漉漉,落進半片熹微的光,似尚未熟透的杏仁茶,澀味與甜味都差一點。 他又將剛長出的胡渣剃掉,但她依舊受不住他,至此又鬧得面紅耳赤。 輕薄的睡衣比起樣式板正的西裝空若無物,手的溫度隔衣傳來,在不盈一握的腰間逡巡游走。她毫不懷疑,他又想要她了。 現在嗎? 她以為他又會說調情的葷話,一直默然等著。但他望了她許久,只是忽然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她理解到自己或許會錯意,故作鎮定地急忙追問。 他見她著急卻更開心,捧起她的頭發,“你又想要了?壞小孩真是怎么都喂不飽呢?!?/br> “白癡?!?/br> 他當空接住她要打她的手,“回來再收拾你。誰叫你起那么晚,我得去上班了?!闭f罷,他便步至客廳,提上包。 她不知所措地跟上去,許久才想出該說的話,“你早飯呢?” “路上買點就好了。哪有那個心思每天自己做?!?/br> “哦?!彼龑⒉盘匠龅念^又縮回去。 · 這一天的休息像是額外多出來。人群依舊按自己的步調,尋常度過這平平無奇的一日。而她無所事事地上街買菜,像未有定型的水,流進固態之間的間隙。 她仿佛終于感同身受達洛維夫人買花的心情,在一日之間望見久遠的以后,甚至永恒。她與紹鈐,很久都得像近日這般,不斷遷就彼此節奏迥異的時間。也會為此無數次吵架,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將各自準備驚喜的紀念日弄成一團亂。 她們的脾氣永遠是這般的像小孩。重要的事就以為彼此不謀而合,不必商量。卻使出渾身力氣為毫不重要的雞毛蒜皮較勁。反正他總是會先投降,無可奈何地眨眨眼道,“敗給你了?!?/br> 幾乎整個午后,她都在研究菜譜,提前準備調料和食材,學著做他喜歡的海鮮。 但她以前從來不吃這些。奇形怪狀的水產可將她難壞了。它們各自的味道也不同。等她一股腦將西洋香料撒上去,才意識到這么做太魯莽。他平時是怎么用的?——這種事她早就毫無印象了。她正冥思苦想救場的方式,但食材已經炒得差不多。另一邊的冷藏物又已解凍得差不多,解凍水從太淺的盤子溢出來…… 不過有驚無險,至少這頓飯還是磕磕絆絆地做成了。放錯香料的食材嘗得出微妙的苦味,卻也還算湊合。至少火候與流程嚴格按著菜譜,口感沒出什么岔子。 原來百里香和迷迭香是兩種東西,rou桂放多就會蓋過其他香料。但果然,還是放過糖的料理味道更鮮。這些經驗,大約下次就能心里有數。 做飯的時機倒是正好。鈐下班到家的時候,她正好將最后一個炒菜下鍋。 他乖巧地擦餐桌,備餐具,端出已經做好的菜,盛飯,然后坐在桌邊,欣賞她在灶臺邊忙碌的姿態。 他說:“我還以為你定會犯懶。剛才就在看等下該去哪吃?!?/br> “倒是我讓你下館子的愿望破滅了?!彼S口答。 他又開始打趣,“哪比得上愛妻料理。家里有女主人的感覺真好?!?/br> 她當即將他翹起來的尾巴拽下去,“白癡?!?/br> 他繼續問:“怎么感覺都是我的菜?你又不喜歡海鮮,自己吃什么?” 此時,她正將最后一盆炒雞胸rou盛出,“我也會吃,再說都嘗過味道了?!?/br> 她才一坐下,他卻冷不防地湊過來,飛快偷親她的臉頰,“真好。你此生都逃不掉了?!?/br> 但她坐到長椅的另一端,擺出女主人的架勢正色道:“吃飯?!?/br> “不過鐘杳,你知道怎么樣能讓我最有食欲嗎?” 她見他問得認真,也認真望向他,“什么?” “裸體圍裙?!彼娌桓纳?。 她在桌下踩住他的腳。大約他問這番話有幾分誠懇,她也踩得有幾分真情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