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幻想我的時候是怎么做的?做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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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料到結果會是這般?若是心如止水,也不必思慮那么久遠的以后吧?”杳問。 他故意避而不答,“你不在的這個月里,我去過一趟青海,想要借此尋回一個答案。我以為心無雜念的時候,就會放下。但果然還是不行,我不愿看著你終有一日屬于別的男人。鐘杳,沒有你我就活不下去?!?/br> 她還來不及回應,悠然的語聲化作微潮的吻,繞過耳邊,緣頸而下。手指長驅入少女曾誓死守衛的禁區,才一輕勾,便惹得她渾身戰栗。 被他摸的感覺全然不同,她大意了,連忙脫開身道:“紹鈐,我去拿酒?!?/br> 這次喚他的名字意外生澀,像誤咬了沒熟透的柿子。她清楚自己在逐漸落入他的掌控,變得古怪,變得失去自我。 今夜的他看起來很沖動,但若不任由自己被他吃掉,她們的生命不會再有更深的交集。若她毫無別的辦法,唯有欲蓋彌彰地繼續道,“等一下,我還想聽你說以前的事。平日你的話好少?!?/br> 但他拉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后一帶,重新將她壓回沙發,捧著她的臉柔聲問:“今天可以要你嗎?還是我太急了?可以的話,我想清醒著cao你,看你在我身下變得yin蕩,口齒不清叫爸爸?!?/br> 直白說出的下流字眼惹得她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地交蹭雙膝,將身子往里縮。他察覺出,反而得意地輕笑。 “不可能的,別做夢——唔……” 他挑起她的下巴,用吻堵上后半的話。她用手推他,又抬腿一頓亂踹,繼而狠狠咬他的唇。但這些抵抗,無一被他輕而易舉地化解。最后反是他徹底制著她,四仰八叉地橫臥,翻出柔軟的肚皮。 “也許我喜歡你更叛逆一點?!闭f著,他攬起她的腳踝緩緩抬高,任由裙擺落下腰間,防線徹底土崩瓦解,裙下風光一覽而盡。檀唇緣著小腿內側吻下,繞進容易發癢的膝窩。手指再度滑至腿心,壓著褶皺碾過陰蒂,將布料頂進兩瓣yinchun,一動就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她卻只得羞紅著臉,承受所有異樣的動情。 鈐卻游刃有余地欣賞著這一切,明知故問:“為什么穿黑絲呢?” 她撇開頭不答。 他沒有征兆地扯破絲襪,挑開內褲的褲底。指尖直抵著潮濕的xue口,再無遮攔。隨后,他神色略沉,繼續道,“那天你是怎么做的?只是夾腿?手指插進去了?做給我看?!?/br> “不要,我才沒有,你聽錯了?!彼裏o賴地抵死否認,半坐起身。他又攏住她一團奶子,壓倒在墊上,翻成更羞恥的姿勢。 “小壞蛋,不說實話。那天叫得又嬌又浪,在客廳聽得一清二楚,我以為你是故意的。是怎么樣讓你這么開心呢?”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就輕巧地捅進甬道。她猛地縮緊下身,yin水緣著指隙被擠出。他偏逆著勢頭插到最深處,旋繞攪弄,轉眼就搗出更多的水。她咬牙不叫出聲,他卻猶嫌不足,將她的雙腿壓得更開,一條高高地架上沙發背。 “好像這樣還不夠?你偷偷用了小玩具?” “沒有……才沒有……那種東西……”情迷的熱意翻涌而上,聲音似沾滿糖水,黏膩不似她自己的。就在她說時,他插入第二根手指大幅頂撞,后半的話全被撞成嬌喘。 久繃的心弦已然斷開。她像自慰時那樣,暗暗壓著自己的胸,磨蹭沙發墊上凸起的暗紋,尋求更深的快慰。 “唔,紹鈐……”她半失意識輕喚,邊伸懶腰般地愜意挺身,引著他頂最深處的敏感點。 直到他俯身在她耳邊道,“兩根手指就cao開了?!彼藕笾笥X,自己真如所說那般變得毫無廉恥。 惡意的報復卻還沒完,他一一細數她曾做過的壞事,“趁我睡著時摸我,明知我的耳朵敏感還咬。那天下午,你可又把我咬硬了。差點就把你按在桌上cao,壞小孩。想cao你?!?/br> 情話與親吻斷續落下,早已不能分明。她的半邊身子盡酥爛,像是炎熱天氣久放的熱帶水果,逐漸發酵腐壞卻不自知。就在恍惚之際,唇舌移過頸側,停在鎖骨邊緣深吮。他偏在她興頭正好的時候,抽出手指。 她早知自己徹底被他牽著鼻子走。羞惱的煙霧在腦海中無限膨脹,她垂死掙扎地罵他,“你個老流氓?!?/br> 失了力道的拳打腳踢都被逮個正著。他箍住她的手腕壓在腦后。隨后只聽得嘩啦一聲,后背的拉鏈一滑到底,背扣散開。他摸進衣里推起胸罩,捻起胸前的小粒。 冰涼的指尖激得她連連發顫,下身的渴欲卻久久不得紓解。她故意不配合地亂掙。他只將她的碎發夾至耳后,令她在沙發上趴好,“再不老實的話,我會把你抱到鏡子前cao?!?/br> 對著他像狗一樣跪趴,露出黑色絲襪間的破洞,蜷緊的邊緣掐進肥肥的rou里,這些令她感到屈辱。她也未曾想過,她們的第一次,他竟想要這般純然是感官刺激的姿勢,后入。他還是有所遲疑,不敢看著她嗎? 心懷這些疑慮,她故意扭扭捏捏做得很慢,將散下的衣角攏回肩頭,像烏龜縮進殼里拱起背,頭埋在手臂上,分明是擺好徹頭徹尾的防御姿態。他重新將袖口扯至肘彎,從旁掐起rutou,問:“要我教你嗎?”言盡,就是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 “我會趴好的嘛?!彼磺椴辉傅夭n雙膝跪正。他卻將她的腰壓得更低,抬高屁股。 “裙子掀起來,到腰上?!彼ゲ湔兆?,卻聽他又道,“手抱著腿,兩只手?!彼龑⒛槀日碓趬|上,手抱在屁股下沿,摳住破洞繃緊的邊緣,向他展示著少女的嬌嫩xiaoxue,無人問津的寂寞春意。他卻遲遲沒有動作。 “然后呢?”反是他開口問。 她不愿似他期待的那樣,說那些下流的話,只屏息凝神,將手指移向腿縫,掰開yinchun露出xue口。原來今天比往日每一次都更濕,她暗有感覺,親手觸上猶是訝異。一想到他在旁邊意味不明地觀賞,也不知是什么表情,終于不勝羞惱地捂住私處。 而他立刻掰下她的手,換用自己的手搗進xue里,“已經這么迫不及待了?”他逐漸加快力道,每每頂到深處,手掌壓上陰蒂,直震得她發麻,她的意識總錯覺將要失禁,身體已失去控制,不由自主擺臀迎合他的動作,很快就浪叫著要高潮,“唔……不行,要壞掉了?!?/br> “不行?可你的sao水一直在往外濺??旄叱绷藛??要說出來哦。不然——” 她還在等他后半的話,手指卻忽然抽離,取而代之是一個濕軟的東西,和著yin水滑過縫隙,填進敞開的xue里。是他的舌頭,她難以置信地猜測。充血的煙霧在她腦海中炸裂,因訝異而久張的雙眼脹澀,她沒法思考了。正在此刻,她聽見他嘬唇的聲響,舌尖滿滿抵住縫隙,裹去溢出的水。扒在腿上的手垂落在旁,她幾乎被他吸空,“啊——你……” “我?”他輕笑,手指再次填入,可她仍覺空虛不已,斷續夾住雙腿,卻只能感到里面濕糊糊的一片,又泛涼,他故意動得很慢,“想要什么?說出來,否則我不明白?!?/br> 久違的溫柔令她得了喘息的間歇。她緩緩抬頭,從不遠處的鏡中望見他的片影。此刻他的模樣迷人至極。憂郁不似憂郁,動情不似動情,宛若半銷的春雪融著露花,緩流至青翠如浪的松尖。他終于能做回真正的自己,掌控她的情緒令他感到自在。她從他身上望見包法利夫人寧可背棄俗世去憧憬的驚濤駭浪。這才是海面底下的冰川,被她弄丟的最初的心動——無論他對她做什么悖逆人倫之事,她都會原諒,只要他想。 他沒有任由她發呆太久,出聲問:“告訴我,想要什么?” 霎時間,一卷細線伴著語聲,從她臀邊抽下。過時尚且冰涼,灼熱似她總慢半拍的反應緩緩燒起。等她察覺,火勢已竄入皮下,急劇蔓延。轉眼,他拔出手指,又反手抽了另一邊,若無其事問,“這樣會疼嗎?” 她驚慌地撐起身,又成四足而跪,向他搖頭。她感到自己的痛覺鈍化了,只剩細致的觸感,像被無數蟲蟻同時啃噬,顧此便失彼。哪怕他未曾脫下她的衣服,她已覺自己體無完膚。絲襪就快被渴求愛撫的肌膚繃開。她重新將滑回原處的裙擺掀至腰處,那卷線正從她手背抽過。 “都會自己掀衣服,把屁股翹高了。還要嗎?” 她已然徹底不顧廉恥:“想要……你的大jibacao我?!?/br> 他又笑了,呼出的氣將她吹的很低,很小,然后輕描淡寫地反問,“誰?” “想要紹鈐的大jibacao我?!?/br> “叫爸爸?!?/br> 似乎從小到大,她都習慣像家族中人那樣,因他年少時的輕浮心懷鄙夷,將他當成社交鏈底層任意取樂,從未好好喚過他。他也從未因此較真過,想要糾正她的稱謂,哪怕她毫不客氣地直呼其名,除卻今日。這個稱呼——只是稍微幻想,一陣yin水又從xue里涌出。他的手指恰到好處地接過,問:“光是想想,就讓你這么興奮嗎?” “我喜歡爸爸,想要爸爸的大jibacao我?!彼呎f著又埋下頭,每每說到“爸爸”二字就像被消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