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2018游輪篇(8) 第四夜 中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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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不愧是俄羅斯第一駭客,效率相當高,x小姐躺在酒店的床上,正捧著ns打馬里奧賽車,她那邊電話就來了。 “這個叫溫同的人,不簡單啊?!鞭鞭卑不瑒又?,看著她從各處收集來的資料匯總成的文檔,溫同的履歷足足有二十頁,每一頁都精彩到讓她嘆為觀止。 她決定先說結論:“他是國際刑警,原本讀的是英語專業,本來快畢業了,但是2008年7月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終止了學業,去了美國就讀西點軍校?!?/br> “是他自己申請的嗎?”x小姐從床上坐起。2008年5月地震,溫同雙親去世,由夏晴洲幫他父母料理后事,然后他就放棄了英語專業,轉而去讀軍校。這很難不讓人懷疑這件事與夏晴洲有關,還有他曾說夏晴洲對他有“再生之恩”,如果這件事改變了他整個的人生軌跡,那確實算得上“再生”。 “不是,是有人給他寫了介紹信?!鞭鞭卑驳溃骸斑@個人你應該不陌生,他叫鐘義川?!?/br> “鐘義川?”x小姐回憶她認識的人名,“我不認識什么鐘義川?!?/br> “???不會吧,他兒子是鐘聞,夏總裁的得力干將?!鞭鞭卑财婀值溃骸澳悴恢犁娐勈鞘裁慈藛??” “什么?!”x小姐一愣,這事怎么還扯上了夏雪域?“鐘聞還有背景?” “我說你怎么對你家一點都不瞭解?”薇薇安皺眉,“難道你連你家是怎么發展起軍火產業的都不清楚嗎?” “鐘聞有軍方背景,他爺爺是上將,網上一搜就有,你自己看。你家之所以能干這行,完全是因為夏雪域招攬了他。鐘聞年輕時曾在法國學醫,讀的是腦神經外科,夏總裁游學時不也在法國住過一段時間嗎?他們也許就是那時候認識的?!?/br> x小姐沉默不語,掏出平板就開始查資料。 薇薇安繼續說道:“溫同從陸軍學校畢業后,在美軍服役了三年,后被調任位于法國里昂的國際刑事警察組織,主要負責調查恐怖活動、有組織犯罪,走私藥品、販賣人口、清洗黑錢等等?!?/br> 薇薇安對著電腦念出一長串溫同曾經取得的成就,破獲多少起案子,授予過什么勛章,“你別小看他,他現在軍銜是中校,雖然我很喜歡維亞,但我覺得你們要是起衝突,維亞真不一定打得過他?!鞭鞭卑部吹綔赝恼掌?,嘖嘖稱奇:“你看到他的肌rou了嗎?這胳膊比我兩個腿都粗,我感覺他稍一用力,就能用胳肢窩夾死我?!?/br>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些都是機密檔案,他的身份只有他的上級以及小部分人知道。幸好我跑得快,icpo的內網都沒你們國家的內網難搞,我差點就被發現了?!鞭鞭卑卜藗€白眼,吐槽道:“感謝greatwall,它在各種程度上都幫你們抵御了外敵?!?/br> 聽到這個一語雙關的冷笑話,x小姐彎了彎唇角。 “文基里昂跟我說他明天回來,我勸你明天跟他一起跑路,別管什么德里斯了,攪合進去一個國際刑警還不夠危險嗎?你不怕他查到你頭上?我可不信你沒做過虧心事?!?/br> “感謝忠告?!眡小姐揉著鼻樑,看著眼前某位開國大佬的維基百科,腦袋開始隱隱作痛。雖然事情的復雜程度已經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圍,但她還是故作輕松地對薇薇安開了個玩笑,“我好感動,你竟然在關心我?!?/br> “誰關心你!你這個白癡!我只是希望你別拖累文基里昂?!鞭鞭卑矝_著電話破口大駡,隨后乾脆地掛斷,罵罵咧咧詛咒這個自戀的女人趕緊下地獄。 當天晚上,x小姐盛裝出席了晚宴。當林維亞和溫同交換眼神,同時拉開宴會廳的大門,她那身火紅的長裙便立刻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x小姐無視了周圍對她投來或好奇或揣測的目光,徑直走到正與客人攀談的德里斯面前,來自東方第一軍火商的強大氣場盡數體現在那抹艷麗的唇角上。 “我就開門見山了,德里斯。敢跟我賭一場嗎?你贏了,我當場放棄夏家的繼承權,讓給嘉瑪,并且永遠退出軍火市場;我贏了,不要別的,紀延澤跟你簽的合同作廢,我把人帶走?!?/br> x小姐從侍從的託盤里取了一隻香檳,對他舉杯,微微一笑,“怎樣?對你來說,輸了不虧,贏了血賺,敢賭嗎?” …… 紀延澤此時剛吃完晚飯,正在房間里擦拭吉他。晚上他在酒吧有夜場演出,雖然大部分時間就是充當背景樂,沒有人會認真聽他唱歌,他還是抱著吉他反復練習了幾個容易出錯的片段,跟著音樂輕輕哼唱。 敲門聲響得很急促,他一開始嚇了一跳,以為出現了什么緊急狀況。打開門,只見隔壁同樣是樂手的一個美國人,滿臉紅光,興奮地抓住他的肩膀。 “阿澤!快去賭場!有個美女在和德里斯對賭!你是賭注!” 紀延澤自認英語不錯,就算不精通,也不至于日常對話都聽不懂。怎么這個美國人說的每一個單詞他都懂,但連在一起他卻完全理解不了?? 美國人拉著他直奔電梯,一路上走廊鬧哄哄的,擠滿了人,都是想去賭場看熱鬧的。他們看見紀延澤,口哨聲此起彼伏,不停有人跟他打招呼開玩笑,他卻一臉茫然。 賭場設在了游輪的第七層,占了這層四分之一的面積。x小姐對賭博沒啥興趣,因為從概率學上說,沒有人能一直贏下去,只要不停手,總有一天會輸得傾家蕩產,可又有幾個人能在贏了一筆小錢后及時收手呢? 錢來得太容易,反而沒有真實感,在賭場的紙醉金迷中,沒有人能保持理智。賭場真正的贏家永遠是莊家,而不是賭徒。 但有一個人,曾在拉斯維加斯一擲千金,一局贏了上百萬。 這就屬于第二種情況——除非你有一個出老千的高手。 x小姐和德里斯分別坐在賭桌兩側,旁邊是用櫻桃木製作的精美的輪盤。賭桌上繪有賭注圖案,分紅黑兩色,共有37個號碼,包括0號。輪盤不像撲克,撲克能用各種方法出老千,輪盤則純粹是看運氣。 賭輪盤是德里斯要求的,這是他接受賭約的前提。 x小姐沒有反對,但是她提出要由第三方來檢查輪盤,確保沒有做手腳,并且整場賭局由第三方來手動cao作。 德里斯表示可以由她指定第三方,他沒有意見。 x小姐的眼神從來看熱鬧的賓客和工作人員臉上一一掃過,找到了那個在第一排吃瓜看戲的男人。事實上她從一開始就算好了將他拉入賭局,成為她計畫的一個關鍵點。 她氣定神閑,正要開口。 紀延澤突然出現,他被人簇擁著來到人群包圍的賭場中央,像個跑錯了片場的演員一樣惶恐——他從不害怕舞臺,只是這個舞臺明顯不屬于他。他環顧四周,試圖理清現狀,在場的眾人也將目光轉移到他臉上,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夏悅,你在干什么?什么賭局?他們說我是賭注……什么意思?”他驚慌失措,看到x小姐,就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向她疾步而去。 “你怎么來了?”x小姐離開座椅,迎上去握住他的手?!皼]事,就是個小賭局。我贏了,你跟德里斯簽的合同就作廢了,你就自由了?!?/br> 她溫和地對他微笑,就像她以前經常做的那樣,每當紀延澤心神不寧時,她都會這樣溫柔地安撫他。 “那要是你輸了呢?”他攥緊她的手,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他的手在顫抖。 “就,放棄夏家的繼承權,順便退出軍火這一行?”x小姐無所謂地說。 “你瘋了??”紀延澤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從胸口跳出來,大腦被尖銳的耳鳴刺痛,出現短暫的眩暈。 他聽到了什么?她剛剛說了什么? 為了換他自由,她要賭上她全部身家,還有未來?? “你在開玩笑,不可能……這怎么可能……”他想笑,想告訴她這件事很荒唐,她不該這么做,但胃里翻江倒海,有什么感覺從他的喉嚨升起,驚訝、混亂、不可思議,還有如浪潮般猛烈撞擊在他胸口的悸動。 他眼睛一片酸澀,該死,為什么他笑不出來。 他有什么資格?他只是個小偶像,至今都沒混出個名堂,他有那么重要嗎?不是,他一直覺得自己對她來說是最沒用的那個,一旦她厭倦了就會被拋棄,她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 為什么? 為什么她會壓上自己的人生,來換他的人生? 不不不,這一定是哪里搞錯了。他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努力微笑:“你別這樣,我,我運氣一直很差的,我也習慣了?!背龅篮蟀霚夭换?,不被公司重視,酒后駕車撞到她,即使后來有那么多資源也沒有一檔節目爆火,玩游戲猜拳總是輸,好不容易事業有起色還被人拍到戀情曝光?!澳悴挥脼槲屹€這么大,萬一連累你輸了怎么辦?我是簽約又不是賣身,合同到期自然就解除了?!?/br> x小姐嘆道:“你以為那真的是合同嗎?” “德里斯是歐洲最大的人koujiao易地下網的幕后黑手,還記得我們一起看過的《即刻救援》嗎?一旦被賣掉,96小時內我要是沒找到你,你在這個地球上就徹底消失了?!?/br> 她看到紀延澤的眼神從驚慌轉為驚恐,抬起手,用拇指輕撫他的臉頰,“所以我必須要讓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一直不想跟你說我工作上的事,是因為我覺得你沒必要知道這個世界的黑暗面。國內太和平了,你理應生活在陽光下?!?/br> “可,可是……”他急到語塞,不知道怎么阻止她,卻又覺得說什么都是徒勞。在絕對的權利與資本下,他的所有舉動都是那么蒼白無力。 x小姐再次對他點頭,語氣輕柔,但不容置疑:“聽話,乖乖在一邊等我好嗎?” 她松開他的手,喚了一聲林維亞,叫他照顧好紀先生。紀延澤張了張嘴,眼睜睜看著她離去,而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第一次痛恨起自己的身份,痛恨起自己的懦弱和膽小。 也第一次對他們之間的距離感到了絕望。 “不好意思各位,出了點小插曲。那么言歸正傳,我想請一位先生來當這場賭局的主理人?!彼哪抗饣氐絼倓偹吹降哪腥松砩?。 而他還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對即將要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愛麗絲小姐,你介意把你的保鏢借我用一下嗎?” ****** akiii:與紀延澤的羈絆值即將拉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