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總出局醋車
50 在跑還是不跑這個問題里,社畜吃完了一大盤海鮮燴飯,喝了兩瓶果汁,最后得出一個結論,傻子才不跑。 但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保鏢,人高馬大,一人一拳可以打死叁個她,再往上一瞧,好家伙!六個攝像頭全方位監控,社畜尷尬地笑了笑。 “兩位大哥,你們吃午飯了嗎?” 一看時間,早上十點半。 兩個保鏢沒有回答。 “人是鐵,飯是鋼啊……多吃點嘛……”得到的依舊是白眼,社畜悻悻地說著退回去關上了門。 房間里關著勒鳶,其他的房間,她又不敢亂進,于是上了屋頂,看著這空曠的停機坪,想著這也沒法逃跑,就看到了被綁在邊緣的男人。 男人嘴唇干裂,面無二兩rou,看到社畜,驚喜萬分:“你是來救我的嗎?!” “?” “是我媽報的警嗎?!你怎么一個人來的?” “額……”社畜搖了搖頭。 “那你是誰?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你趕快過來給我解開?!蹦腥搜郯桶偷乜粗缧笠粍硬粍?,“你愣著干嘛??!過來幫忙啊?!?/br> “實不相瞞,我也是被綁過來的?!?/br> “她綁你過來,你也可以給我解開啊,無非就是,咱倆誰先死誰后死的區別,但死分什么先后,總要去死的?!?/br> “那你為什么不綁著去死?” 男人翻了個白眼:“因為我現在還活著??!我想要活著舒服點!” 社畜覺得很有道理,點了點頭,于是走過去幫忙,扯了半天:“這個繩子是特殊材質,弄不斷?!?/br> 男人垂頭喪氣,望天流淚:“今夜暴雨啊,你能把我拖到不淋雨的地方嗎?” “你是被綁在柱子上,這根柱子是固定的?!?/br> “那你能給我撐傘嗎?”男人長著一副倒霉臉:“同是天涯淪落人?!?/br> 社畜:“我努力?!?/br> “對了,她綁你過來干嘛?你做飯很好吃嗎?還是鯊魚專家?” “那倒不是……” “你掃地很干凈?她有潔癖,難道……”男人面露恐懼:“你是處理尸體的專家?!?/br> “額……”社畜捂臉。 “哦~”男人看到了社畜脖子的咬痕:“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那個Beta是吧?” 社畜:“你的目光很猥瑣?!?/br> 男人眨了眨眼:“誤會,我對你完全沒有什么想法,我天生看人就比較猥瑣?!?/br> “……”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 社畜:“勒家的私生子?!?/br> “倒不必這么明白的說出來,不過,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又是我姐的情人,怎么還會和我聊這么久?!?/br> “首先,我是被你姐綁架的,其次,我很無聊?!?/br> “怎么?勒鳶騙你,你沒上鉤?”男人瞬間眼睛就亮:“她從小就會使心計,把人騙的團團轉,我就是典型?!闭f著,自怨自艾地嘆了口氣:“我從小就喜歡她,幫她做了那么多事,最后,卻因為一個Beta……哦,也就是你,被綁在這里,估計也得死?!?/br> 男人等了一會,社畜就蹲在那里看他,也不說話。 “我喜歡她?!?/br> “哦?!?/br> “她因為你,要殺了我?!?/br> “哦?!?/br> “你不感興趣?” 社畜揉了揉眼睛:“展開說說?” “算了?!蹦腥似策^臉:“總之,她不可能把你藏一輩子,她那種人,最后也會把你利用干凈,然后丟掉的?!?/br> 社畜表示贊同地點頭。 “所以,你有手機嗎?” “沒意思?!?/br> 社畜轉身就走,男人在身后大喊:“記得帶傘!晚上會下暴雨.” 社畜揮揮手,表示知道了。 但男人卻沒有活到晚上,日落之前,社畜看著透明的水墻全是絲絲縷縷的血絲,以及優雅用餐的鯊魚,發愣了很久。 然后,天一黑就開始下雨了。 社畜撐著傘走到男人被綁的位置,那里除了標記的柱子,什么也沒有。 “屋頂冷?!崩狰S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身后。 社畜看著暴雨下蜿蜒燈流,沒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無論說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崩狰S又補了一句,但社畜沒有回答。 * 暴雨席卷了整個帝國,社畜的靈魂卻游離在天外,她知道自己不屬于這個地方,這個人人都向往的金錢國度。 這里有他們想要的權利,財富和奢靡。 但社畜知道,自己不屬于這里,她屬于那個小小的,溫馨卻落后的世界。 在那個落后的世界里,有沒背叛的師姐,還有沒強jian她的十叁。 她想起花爺爺說了遺產后,她又跑去問十叁。 “花爺爺說,你做這些只是為了遺產?!?/br> “是?!?/br> “那得有多少錢?” “是爵位,不是錢?!?/br> “爵位是什么?” “就是世襲制的爵位,指定繼承人,繼承領土,功勛和家族,是錢買不了的東西?!?/br> “所以,你是為了爵位來的嗎?” 十叁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現在不是了?!?/br> “那……你是為了我而來嗎?”花花憨憨地笑著問,一雙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亮。 “對?!笔乇芩哪抗?。 “因為我們是好朋友?那你在帝國的朋友們呢?寒暑假不找他們玩嗎?” “沒有朋友?!笔f。 “我在帝國沒有朋友?!笔貜?。 “可聽說,帝國很好,那里應有盡有,是全聯邦最好的……” * 驚雷連團炸開,社畜從夢中驚醒,她睜眼就看到勒鳶,她站在昏暗處,看不清神色,只有一雙深淵般的眼睛盈著冷光。 “十叁?十叁,白十叁?!崩狰S注視著她,一步步走過來:“你夢到了什么?夢囈都這么眷戀?她親你了?碰你了?還是給你口了?” 說話間,勒鳶已經站在了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油然而生。 社畜聞到了一股極其濃烈的鳶尾花信息素,她往后挪了兩步,就被勒鳶捏住了手腕:“在夢里回憶你們青澀的甜蜜嗎?要是真的甜蜜,那為什么你去那冰天雪地鬼地方,打黑工那么久?!她為什么沒來找你?又為什么現在你被我關起來,她也沒有救你?” Alpha的信息素鋪天蓋地地襲來,讓社畜呼吸困難,頭腦發暈。 “在電梯的時候,她和我們所有人一樣,都上了你,她有什么不一樣?都是alpha,她和別人有什么不一樣?!” “你告訴我!” 勒鳶看著社畜,想著哪怕她嘴里說出一句好聽的話,或者否認,又或者騙騙她。 可社畜只說:“你發情了,勒總?!?/br> 勒鳶笑了笑,像是失去了理智:“是,我發情了?!?/br> 社畜只覺涼意從脊背漸漸竄上來,她轉身想要逃跑,卻被勒鳶直接整個人掀翻,沒有任何溫柔的前戲,也沒有任何語言,她甚至整個腦袋還埋在被子里的時候,就以一種極其扭曲的方式,被困在了床上,以一種極其別扭的姿勢,將手腕和腳腕分別上了鎖。 社畜剛轉過頭,就被捧著臉啃了起來。 沒錯,不是吻,是啃,野獸的方式,唇舌和牙齒在她的唇周圍臉頰上,又舔又咬又啃,她咬回去,也被咬住,兩人的鮮血混在一起,全是帶著信息素的腥味。 社畜感覺自己快被吻斷了氣,勒鳶才放開,社畜雙眼朦朧間,看著勒鳶,她的臉龐散發中一種病態的瑰麗,汗津津的冷白的脖子,帶著墮落的糜艷。 “說,你喜歡我?!彼雌饋砟X子不太正常。 社畜一臉問號,像是在瘋子一樣看她,而勒鳶受不了她的眼神,直接抓著她的頭發,整個人騎了上去,惡狠狠地俯視著她:“說你喜歡我?!?/br> “你發sao把腦子sao糊涂了……”話沒說完,勒鳶就掀開裙子,整個人騎在了社畜的臉上,剛還來不及喘兩口氣,就整張臉埋在了勒鳶的下體,口鼻陷在了她的逼里。 可這和上次不同,勒鳶如今神智昏聵又有幾分癲狂,半點沒克制,騎在她的臉上,就開始上下晃腰,將那沒有半點情欲的花朵往她那緊閉的嘴里擠。 社畜雙手雙腳被捆,因為缺氧,意識也逐漸恍惚起來,生理本能讓她想張嘴大口呼吸,卻被勒鳶的花汁淋了一嘴,全都咽了下去。 等社畜意識恢復點的時候,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抵著她的陰蒂,她條件反射想把腿夾攏,卻看到勒鳶在和她磨逼,社畜嚇得往后縮,整個人抵在墻上,手腳卻依舊動彈不得,她往下一看,羞恥地轉過臉,可勒鳶卻不依不饒,一邊廝磨,一邊將她的陰蒂攆著玩。 嘴里還胡亂地哼哼,等勒鳶又噴了水,她又起身環抱社畜,在她耳邊喘息,舔舐著她的臉頰。 社畜鼻尖全是她的味道,發情的味道,高潮液的味道還有高調狂熱如證道般狂熱的信息素味道。 根本逃無可逃。 勒鳶一邊下手在社畜的逼里抽插撫弄,一邊又在她耳邊黏膩的呼吸,神志不清地叫著她的名字,然后咬著后頸那塊早就退化的腺體,尖牙刺入的時候,社畜手腳不可控地抽搐,無數的鞭子抽打她的背脊和下體,一股股的水噴涌而出,卻被勒云地手指塞在里面堵住了。 偏偏勒鳶還嫌不夠似的,手指往里掏,弄得社畜渾身抽搐,全身都被虛汗浸透,潮濕的黑發貼緊皮膚,眼里全是霧氣。 “你是喜歡我的?對吧?”勒總魔怔地看著塞進社畜逼里的手指。 得到的卻是社畜地沉默,她閉上眼,像是睡著了,又像是在拒絕。 “沒關系……沒關系,你已經在這里了?!?/br> 社畜覺得自己都已經這樣了,勒鳶也應該結束了,但她低估了發情的alpha,而且還是一個有病的alpha。 她逼著社畜纏著她的腰,逼著社畜摟著她的脖子,逼著社畜體會窒息般的高潮,讓她一邊尖叫一邊求饒。 勒鳶也覺得自己瘋了。 而這種瘋,勒鳶自己是知道的,一種微量的克制的瘋,是一種內里的瘋,而不是現在這樣的,借著信息素,用極端狂熱的性愛,將骨子里的瘋和惡完全釋放出來。 她在暴雨里占有,標記,舔舐著社畜的每一寸肌膚,將她干得渾身潮紅,看著她一次次掙扎,崩潰,然后又將她一次次拉入高潮。 勒鳶低頭一次次吻她,吻她的眉眼,吻她的唇舌,可她的冷漠和不配合怎么都吻不掉。 “我不好嗎?” “我哪里不好……” 勒鳶看著社畜上吊的眼睛,里面還是沒有任何情緒。 是不在意。 勒鳶手指顫抖,社畜說的那句像是閃電劈開了她的記憶。 “可你,不在意啊,勒總?!?/br> “可你,不在意?!?/br> 勒鳶壓著社畜,艱難地接吻,嘴唇和舌頭,黏黏的,濕濕的,勒鳶渾身都在發抖,她急切地索吻,舌頭鉆進社畜的嘴里,舌尖掃蕩著這片無主之地,兩人的唾液黏黏糊糊的混著一起。 兩人的喘息也混在一起,可勒鳶卻說不出一句道歉的話。 她在連串爆炸的快感里后悔。 我是想道歉的……我是想道歉來著…… 但為什么總是搞砸。 * 清晨,勒鳶坐在沙發上發呆,阿姨做好了早飯叫她。 勒鳶坐在餐桌發呆。 “我去叫花花吃飯?!?/br> 聽到花花兩個字,勒鳶才回神:“我是真的喜歡她?!?/br> “什么?” “雪姨,我是真的喜歡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