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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也察覺到自己有些失禮,她恢復情緒,雙手交迭,朝勒鳶和社畜頷首:“抱歉,我情緒有些失控,請問你們交談結束了嗎?我找她有些事?!?/br> 社畜指了指自己,“你找我?” 勒鳶做了個請便的動作。 大小姐對社畜強顏歡笑:“我們可以出去談嗎?” “可我還在和……”社畜看著勒鳶,話還沒說完,大小姐插話道。 “我們聊聊你父母來帝國旅游的事,我聽說你們剛才通過電話了?!贝笮〗氵€沒說完,社畜就坐不住了。 她推著吊瓶,走到門口,冷著臉問:“你綁架我父母做什么?” 卡佩爾讓保鏢關上門,門剛合上,她就盡力控制自己的聲音:“什么叫綁架?我在保護他們!還有你,你怎么又和Alpha扯上關系了?又上了新聞!剛才我還聽到你!你……”卡佩爾咬著后槽牙,半天只說了句:“你和她……做這些骯臟的交易!” 社畜嘴角一抽:“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找我做什么,但現在,請,打電話,把我爸媽放了,否則我會報警?!?/br> 卡佩爾:“他們已經在飛艦上了,明天就到帝國了,走的快速通道,沒有信號打不了電話?!?/br> 社畜氣的嘔吐暈眩感又來了,她搖搖晃晃準備轉身進勒鳶的房間,卡佩爾卻握住把手不讓她開門,讓保鏢捂住她的嘴,把她強行拖回了原來的病房。 社畜佩服自己眼前發黑,還能準確摸進衛生間,抱著馬桶吐酸水,等她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房間變了種味道,她猛打了好幾個噴嚏,被熏得耳朵嗡鳴,就快要站不穩的時候,被人扶住了,然后她看到了卡佩爾頂著那張玫瑰般的臉,粗暴地扯開她的衣領,瞪著那塊牙印重重迭迭的脖頸,拿起噴霧,冷酷地往上滋,社畜瞬間涼的四肢發僵,后槽牙咬緊,還沒從冷感從緩過來,大小姐就直接把她從頭到尾噴了一遍。 社畜被熏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嘴也張不開,被迫聽著大小姐聲聲質問。 “你是怎么想的?!居然答應強jian犯的要求!” 什么答應?要不是你跑去綁架我父母,我會誤會,主動羊入虎口嗎?! “就算她拿工作強迫你!要威脅綁架你,要殺你全家,要把你監禁小黑屋,你也該抗爭到底??!怎么可以輕易屈服?” 社畜翻了個白眼: 不然呢?反抗到底然后拉著所有人下地獄嗎? “你看看你,病房居然還有這么濃烈的Alpha的氣息!我上次來看你的時候,明明你和我同仇敵愾的,她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我雙倍……不,三倍給你!你什么要求告訴我??!我可以滿足你!” 我只有一個要求,你離我遠點。 社畜鼻子癢的不行,她有些耳鳴,捂著臉轉身回廁所,清透了毛巾捂著口鼻出來。 剛出來就看到澤桑,她提了個小蛋糕,皺著鼻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卡佩爾,繞過她,把小蛋糕放在桌上,視線穿過卡佩爾,看著她身后不起眼的beta:“你發情了?你跑我這里發情干嘛?你發情去找塞拉斯?!?/br> 卡佩爾:“呵,我不想和滿腦子除了發情兩個字,就沒有別的味道可以形容的可悲的Alpha說話,還有這是特殊香氛除臭劑,明白嗎?”說著晃了晃噴瓶上的標記,上面一個大大的ALPHA X的標記,說完就丟進了垃圾桶。 澤桑翻了個白眼,隨即拿出手機打電話:“喂,你未婚妻在這里,誰知道她又抽的哪門子羊癲瘋,快滾來把她接回去?!?/br> 卡佩爾瞇起眼睛看著澤桑冷笑。 澤桑不在意地聳了聳肩,朝社畜招了招手:“小Beta,過來吃蛋糕?!?/br> 蛋糕? 社畜看著熟悉的包裝,眼睛亮了一下。 卡佩爾往兩人中間的通道一站,側身看著社畜:“你也被她騙了是不是?!”她聲音帶著三分傲,“你會允許她進入你的房間,她肯定又是給你講了什么慘絕人寰的故事,這些個Alpha,除了賣慘,就沒有別人的方法讓人死心塌地,而且明明只有Omega才有該死的圣母情節,你一個beta就不能冷酷點嗎!” 社畜有些無語:“大小姐,你來找我究竟什么事?” 卡佩爾:“我找你,當然是期盼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為了平權,為了omega更美好的未來!” 社畜:“所以……我需要做什么?” 卡佩爾:“公開放棄100萬星幣的獎勵?!?/br> “滾?!?/br> “什么?” “出門右拐,電梯不送?!?/br> “你什么意思?你寧愿接受那些Alpha的羞辱?” 社畜翻了個白眼:“如果是這樣的羞辱,每天請來個三百回?!?/br> 卡佩爾不敢置信:“你就為了這么一點錢,讓我們這么多的天努力白費?” 社畜:“你這么多天的努力,是指為了你那所謂的平權,把我被輪的新聞掛在頭條整整五天?還是為了讓我放棄一百萬星幣,去綁架我的父母威脅我?” 卡佩爾:“我沒有威脅你!我是接你父母來旅游的,我帶他們來帝國是因為我得到消息,說聯邦組織后天會來慰問你,給你頒獎,到時候會有官方媒體全程直播,我希望到時候,你和你的父母,和我站在一起,公開放棄那100百萬星幣,去譴責那些傷害你的Alpha們!追究她們的責任!”她有些激動:“我們將在全星際的官方媒體面前,向Alpha的權威發起挑戰!這將是歷史性的一刻,你我都將創造歷史!” 社畜覺得卡佩爾就像邊緣星球唯一的狂熱牧師,只是,是‘帝國玫瑰‘’限量版。 卡佩爾想要去抓起社畜的雙手,傳達自己激動的心情,社畜后背著手:“不感興趣,不想了解,不要廢話?!北憷@開卡佩爾去病床上半躺著了。 社畜很難受,她剛才本就強撐著身體,而卡佩爾用的藥劑,讓她每個毛孔又涼又辣又電的慌。 卡佩爾看著社畜,她滿臉不敢置信,可還沒組織好語言,就看著社畜的皮膚開始泛紅了。 澤桑抬眼一瞧,立馬按了呼叫鍵,質問卡佩爾:“你對她做了什么?!” 卡佩爾:“我用了除臭劑……我自己也噴過,她一個Beta怎么會有反應,她怎么那么嬌氣?” 澤桑無語:“那是Omega專用的,她是個beta !” 卡佩爾狡辯:“她是個beta怎么了?Beta就不能用omega的除臭劑了嗎?她一個Beta能比Omega更嬌氣嗎?!” 澤桑忍無可忍又打了個電話:“喂!你到醫院了嗎?還在買花?給誰買花!鬧出人命你就高興了?快把你未婚妻接回去吧,求求了,我和她共處一處,我神經病快犯了,會殺人的那種!” 噴劑里面含有的成分侵入了社畜破損的脖頸,造成了過敏的假象,她注射了藥劑后,昏沉沉了半個多小時,醒來的時候,兩人還在吵架。 “哦,要是你這么瞧不起omega ,你干嘛那么聽你叔叔的話?你連他一起Pi斗??!說他不守o德,一個omega出去花天酒地的應酬?!?/br> “呵,我叔叔可和你不一樣,他是為了我,為了整個家族!可你?簡直像是得了癔癥,看了幾個社會案列,接觸了幾個要死要活的Omega,就覺得全世界的Alpha都十惡不赦,不要再有被迫害妄想癥了!” “AO的分化,存在著社會性結構的歧視,你不是oemga你當然不知道我們遭受過什么,你不過站在干岸上,站在陽光下,高高在上的嘲笑著我們的苦難,即使我的姑姑被譽為帝國玫瑰,她在私密空間被性侵的時候,大家第一時間都是去指責她的穿著,她在你們的眼里,是白皇帝的附庸,享有Omega的紅利,你們稱呼她為帝國玫瑰,甚至沒有給予她尋求法律的權益,我有被迫害妄想癥,你以為我為什么要冒著被所有人嘲笑,去當個逗樂的演員歌姬?” “我要推翻這一切,站在和你們Alpha,平等的角度,廢除你們高高在上的特權,我要讓白皇帝……”卡佩爾還沒說完,就備注澤桑捂住了嘴, 她臉色大變:“閉嘴!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卡佩爾推開澤桑,“你們Alpha當然只在乎你們自己的利益!我和你說這么多有什么用,”她淚眼婆娑,走過去靠近床邊:“你會幫我的對吧,花花……” 社畜搖了搖頭,閉上眼,然后半撐起身子:“大小姐,如果眼淚可以當武器的話,也許我已經統治全宇宙了?!闭f完,醞釀了一會,小眼眶存不住淚水,兩行眼淚立馬掉落。 卡佩爾僵住了,她看著社畜,這個社會底層掙扎的貧民,好似什么都漠不關心,冷漠又孤獨的活著,于是她擦干眼淚,轉身離去。 社畜似乎沒想到她走的那么干脆:“我父母呢?你是直接送回去,還是明天帶他們來帝國啊?!?/br> 卡佩爾沒有回答。 不管別人死活的任性的大小姐!社畜拔了針,起身追了上去,“喂!我告訴你,你這樣我會把錄音在星網上曝光的……” “哦?什么錄音讓我聽聽?”塞拉斯正抱著一束鮮花,站在道路上,她穿著純白的休閑套裝,可臉上的笑,看起來有些滲人,就像是偽裝的惡魔。 卡佩爾:“關你屁事!”說完,卡佩爾就繞過她轉身走了。 “不是,大小姐你……等等……” 塞拉斯伸手攔住了社畜,社畜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和她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那家伙不會對你父母做什么的?!?/br> 社畜推開她的手想要追上去,塞拉斯拽住了她的手腕,“你放棄那一百萬星幣,不就萬事大吉了?” 社畜冷笑了一聲,她轉過臉,還沒來及的說些什么,只聽塞拉斯補充道。 “我給你兩百萬,換你公開放棄那一百萬星幣?!?/br> 社畜愣了幾秒:“你說什么?” “我給你兩百萬,換你公開放棄那一百萬的星幣?!?/br> 社畜:“哦?!?/br> 塞拉斯:“怎樣?” “不要?!?/br> 塞拉斯:“為什么?” “你想知道原因?給我掃19999.” 塞拉斯掏出手機,開始轉賬。 機械音:滴,錢包到賬星幣一萬九千九百九十九。 “很簡單啊,你是個體,這筆錢說不清楚,誰知道你以后會用什么辦法起訴我,但那一百萬是聯邦政府給的,毫無后患,而且性質也不一樣?!?/br> “那你為什么要我19999?” “兩萬立案?!?/br> “……” 塞拉斯被逗笑了,她身量高,仰天干笑了幾聲,然后一秒冷臉,“你敢耍我?” 社畜抬眼看她,沒有說話,就被捏住了脖頸直接按在了墻上,她的頭撞在墻壁上,疼得咧嘴,塞拉斯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扯開了社畜的衣領,露出了斑駁的脖頸,還有上面令她厭惡的除臭劑。 她不滿地按住社畜的手腳,然后一口咬了下去,那個可憐的退化的腺體,被注入了大量的Alpha的信息素。 社畜難受地仰起脖子,像個被獅子咬住脖子的羚羊。 而那股大量的足以打開Omega宮腔的信息素,卻全部注入進了一個Beta的體內。 社畜難受地無法呼吸,她背靠墻壁慢慢滑落坐在地上,看著塞拉斯擦了擦嘴角的血,將鮮花丟在她的身上。 “記住,小mu狗,這是你讓卡佩爾掉淚的代價,也是你戲弄我的懲罰?!?/br> 社畜只覺得有雙無形的大手掐著她的脖子,快要窒息。 等護士趕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地上抽搐了,哆哆嗦嗦地說著兩個字,被抬進了急救室。 儀器的數字跳的很快,這個可憐的beta在短短幾天時間內被反復折磨,要不是身體好,真的就一命嗚呼了。 “不能注射藥劑了!她現在身體受不??!” “按住她!先檢測指標!抽血按標準的三分之一!” “那個Alpha注射了她所有的信息素!她現在假性發情了!” “腺體永久損壞,她就再也無法懷孕了!” “給她找個Alpha??!快??!” 護士:“等等,她好像在說話?!?/br> 醫生:“她在說什么?” 護士偏過頭,仔細側耳傾聽,然后疑惑地重復道:“報……報警?” 醫生:“報什么警!快去找Alpha救命??!警察來了,命都沒了,報警有什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