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的發帶是
蘇益著急的拍了一下桌子,「就跟你說蛇張開血盆大口盯著蘋果!你還說牠只是經過,你乾脆說牠張嘴只是跟蘋果打招呼!?!?/br> 蘇全拿著命盤嘆了一口氣,「我跟你說,我說這個婚姻只是對風兒好,那是因為姪媳婦的命盤已經很好,她跟風兒在一起,雖然是風兒加分很多,但是她也沒減分,雖然成親之后有一個劫,但是此劫過后,他們兩人便會白頭偕老,相知相依?!?/br> 「我知道,你已經講很多遍,問題就在這個劫!我本來也以為只是小劫,女人、錢財這種小事,但是張開血盆大口的蛇,怎么想就是血光之災,所以我們要不要跟風兒說一下?!固K益煩惱的就是這件事。 蘇全搖搖頭,「現在跟風兒講,他一定不會成這個親。不論是不是風兒已經喜歡上人家,只要講到對方會有危險,他也一定不會成親?!?/br> 「風兒入仕之后,必會有一劫,若不成親,他便無法躲掉此劫,到時候就不只是張開血盆大口的蛇而已,你忘了嗎?你夢到的可是鷹叼走兔子!不是牢獄之災就是難逃一死!」 蘇益立刻震住,「這可不行,他可是大哥唯一的血脈?!?/br> 蘇益看著門口,想起他們剛剛離去的背影,「好吧,先不告訴風兒,我們現在盡全力保護姪媳婦?!?/br> 蘇全也點頭,命盤到最后顯示他們依然緊緊牽連,應該不會是造成生離死別的劫,為了保護風兒,這樣是最好的,這也是為什么他們堅持風兒一定要在放榜前成親,希望未來姪媳婦知道之后可以諒解。 國家會考,位于皇城郊區。 這是陶貝第二次帶著蘇清風來考試,國考總共要考三次,每次的主題不一樣,眾多考生中只有前幾名可以為官,其馀派去各官府為文職,沒在榜單上的就只能摸摸鼻子回家。 「娘,我上次沒有考好,我不要再寫了?!挂幻磥聿攀q的少年坐在地上,不肯進考場。另一邊,有人就不管異樣的眼光,開始燒香念佛,真的有燒香也有一尊佛像。 這可真讓陶貝大開眼界,那些東西也帶來考場… 上次蘇清風為了跟她訂親,已經差點遲到,她根本不知道原來還沒開放進考場前,考場外面就這么精彩! 反觀她身旁的蘇清風,沒有什么表情,看起來也不緊張也不開心,好像他根本只是路過這里的路人。 查覺到陶貝的視線,蘇清風看向她,表情變得很柔和,「怎么了嗎?」經過這幾天,他越來越喜歡她看他的眼神。 「我覺得你好像是來視察考場的人,你好不像考生,你都不會緊張嗎?」陶貝看到有些人都已經把書翻到爛掉了,還有人看起來好幾天都沒有洗澡,她眼前的男人始終是乾乾凈凈的白袍,簡單的用黑色發帶把頭發束起來。 「喔!你的發帶是…」雖然是普通的黑色發帶,但陶貝仔細看了一下,那黑色的發帶上有一些橘紅色的繡線。 這是她給他的發帶呢! 他們的訂親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