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捆綁】(H)(女上rujiao+捆綁+粗口4
晚上景楠卿有酒局,葉北莚一個人早早吃了晚飯,難得不加班不趕報告,決定整理一下狗窩。 白領公寓本來就不大,自從景楠卿搬進來后,東西越來越多。 他建議要不要搬回他那邊去住,或者干脆再買個大平層當婚房。葉北莚說不要,我一定要有自己名下的房產,才不去你那里寄人籬下。 景楠卿說那有什么關系,我來你這寄人籬下好了。 打開衣櫥,她分門別類收拾兩人的便裝和西裝襯衫,又抽出夾層抽屜,一個一個迭起內褲。 眼看衣物收拾到底,她手往抽屜深處探,又摸到件東西。 好奇地拿出,是一捆用牛皮紙包著的麻繩,大紅色。土黃色牛皮紙上貼了一張白色紙簽,橫著四個小字:中國·冬工。豎著是行云流水兩個草書大字:繩屋。 葉北莚疑惑地翻看,這是干什么的。她劃開手機檢索后,登時豎著眉毛瞪大雙眼,隨即憤恨地咬牙切齒,而后小臉通紅。 好你個景狗! 竟然要綁我? 景楠卿回家已經夜里十一點,他躡手躡腳洗了澡才敢進臥室,怕吵了葉北莚休息。其實最主要擔心她嫌棄他,畢竟他今天喝得有點多。剛投了一筆大項目,和投資伙伴喝得有點飄。 他并非貪戀杯中之物,但是氣氛烘托到位,又酒逢知己,難免開懷幾杯。 悄悄推開門縫,臥室里一片黑暗,靜悄悄。他松口氣,看來老婆早睡了,還好,躲過一劫。 他調低了空調溫度,脫了睡衣掀開空調被,將軟玉溫香抱了滿懷。 葉北莚側身背對他,沒有睜眼睛,只是被揉在懷里時慵懶抗議地哼哼了兩聲。然后拱起小屁股放在他懷里,蹭了蹭枕頭,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在他臂彎沉沉睡去。 景楠卿一手伸在葉北莚脖頸下覆在胸乳上,一手搭在她腰上,沿著曲線摩挲了幾下,就困得睜不開眼,被周公拉去下棋了。 夢境里,周公將他一軍,他著急用馬前卒護駕,卻覺得手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來。他使勁抬動右手手腕,紋絲不動。換左手想去拿棋子,也使喚不動。 景楠卿急了,掙扎著擺動身體,一下子醒了。 昏黃夜燈照亮一隅,他試圖轉動雙手,卻發現兩個手腕被牢牢桎梏。想抬腿,腳踝也被綁住。 是夢吧……酒喝多了就是會出現幻影。 他閉上眼睛,卻真切聽到姑娘嬌俏又戲謔地問,醒了? 他嚇得睜開眼,不是夢,他的姑娘渾身赤裸就坐在他胯間,懸在上方,俯視他。 葉北莚騎在他鼠蹊處,雙手撐在他精赤的胸膛上,看著他狡猾地笑,“想綁我?” …… “沒?!本伴滟r笑。 葉北莚俯下身子,兩團奶rou晃悠著擦蹭過他胸前,他仰頭悶哼。她伸手拍拍他臉頰,“嗯?” “就……只是想想?!?/br> “怎么想的?”她邊問邊把手伸入四角內褲里,握住一團堅硬,慢條斯理地擼。 景楠卿視線向下,看到她的手布料下起起伏伏,她的水兒把內褲都染透了。 他啞了聲音,低聲求道,再快點,寶。 葉北莚咬著唇角魅惑著看他,手上動作加快。握著yinjing根部taonong到冠狀溝,卡在那里捏幾下,又滑下來。反復幾次,景楠卿已經氣喘吁吁。 他向上挺著小腹,把jiba往她手里送,再……再重一些。 手里的性器越來越燙,葉北莚清楚感受到凸晰的筋絡。她毫不掩飾落在他大腿上,讓沁出的水花沾染他。 “啊……”男人砂礫般的喘息又沉又急。她摸了摸rou眼,那已經分泌了滑膩的前進。 突然,葉北莚從內褲中收回小手。 快感即將迸發,戛然而止,景楠卿急急地求她。 他恨不得把jiba懟到人面前,“寶,快到了,就一下?!?/br> “你!”冰涼的金屬觸感突然貼上roubang,景楠卿嚇得一哆嗦,低呼,這是什么。 葉北莚笑著拿起剪刀,在景楠卿注視下剪開他內褲。 動作緩慢清晰,就是讓他好好看清楚,她是如何沿著大腿和布料的縫隙插入,一刀一刀剪開。 本能的恐懼感襲上心頭,當利器觸碰yinjing一剎那,景楠卿就已經嚇得丟掉所有旖旎心思,瞬間從高空墜落。 葉北莚剪完最后一刀,看到疲軟的yinjing搭在他小腹上,哼笑聲。剝下他內褲,幾剪子剪成碎條,扔在床下。 “有話好好說?!本伴淦D澀咽了口唾沫。 葉北莚毫不溫柔抓起rou蟲,摸著jiba審問,“想調教我?” “不敢?!?/br> 她嘴上兇著,實際上手勁卻溫柔,不時就給男人又摸硬了。景楠卿愛死她的小手,柔若無骨,力道適中。每次被她摸jiba都是享受,尤其看她那專注的表情,真恨不能將人翻過來掰開xue就干進去。 粗硬的roubang立在掌心,葉北莚也偷偷咽了下口水。該說不說,這東西還是好用的。尤其腫脹到極致的柱身剛一進去,就能把xiaoxue撐得滿滿當當,四肢百骸里的郁結都被推平了。 她背過身去,跨坐在他腹肌上,傾身上前,抱著兩團乳rou夾住roubang。 “嘶哈……”景楠卿爽得仰首呻吟,卻又動彈不了。 葉北莚托著雙乳在yinjing兩邊磨蹭,讓jiba陷入乳溝里。她扭著腰身,用奶子從上到下地磨著勃發的性器。大guitou在溝壑間隱隱現現。 她伸出舌尖,在rou眼上舔了下,頃刻間腥甜布滿口腔。 用乳roucao了會男人,她覺得不過癮,又轉過身面對他坐著。 景楠卿被奶子伺候得魂都沒了,挺著jiba一個勁往上翹,寶,你再摸摸。 葉北莚低笑,張開腿心,探手向下摳挖了一團花液潤在柱身上。她摸著roubang,揉著自己的奶頭,問,“舒服么?” 男人拼命點頭,爽。 還有更爽的。 她握住晶亮濕滑的jiba,收緊小腹,將guitou引向入口。景楠卿激動地盯著烏黑發叢里的roudong,饑渴地期待。 rou眼擦蹭到xue口,她卻停住了。 葉北莚眨著眼睛看景楠卿,作弄地笑,邊笑邊抓著軟鈍的guitou去磨逼口。jiba被潤得濕淋淋,充血腫脹,求而不得。她虛虛懸坐在頂端,舔著齒根,臀下剛吞進去一點,就又抽出來。guitou被yin水泡得發亮,jiba又腫了一圈。 景楠卿被撩撥得要瘋了,給我,給我,求你了。 葉北莚說,你準備這條繩子時候,想沒想過有今天。 她伸舌從景楠卿的喉結開始舔,一路走到鎖骨,最后落在他胸前的兩點茱萸上。她闔齒輕咬,撓得他從心里往外泛癢。玩了會,她旋即又向上,重新含住喉結。 柔柔地卷弄噬咬,上面舔著喉結,下面繼續用逼口逗弄roubang。 景楠卿雙手掙扎著要逃離繩套,卻發覺越用力,手腕被束縛得越緊。 “我也學了教程?!比~北莚抬頭,驕傲地說,“綁了個小花樣?!?/br> “寶?!本伴涠ǘ粗?,“吻我?!?/br> 葉北莚果真聽話地垂下頭,就在景楠卿以為她終于良心發作時,姑娘蜻蜓點水般親了下他的嘴角又離去。她笑著啄吻他,每一次都更深入,但就是不肯將唇瓣喂給她。 景楠卿急了,想抬起身子捉咬她,無奈被綁得太緊。 他拼命掙動手腳,卻發現繩索將他和床牢牢固定在一起。 葉北莚說,別激動哦,小心傷到自己。 話語間,她往下摸了摸他手腕,已經看到勒痕下的血印。 上面下面總有一樣要得到。景楠卿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別作弄我了。 “哪錯了?” “不該背著你買這條繩子?!?/br> 景楠卿說,“我們說好的,什么事情都要坦誠,我應該跟你商量商量,你是喜歡手銬皮鞭還是捆綁,啊……” 話沒說完,鼠蹊處傳來一陣混著爽利的痛覺。 葉北莚氣得攥緊roubang,“你真是皮癢了?!?/br> 景楠卿眼神一沉,道,“給你條鞭子,你舍得抽我么?” “舍得!” 他說,“那我這就買?!?/br> “唔!”jiba猝不及防被納入,男人哼出聲。 葉北莚騎在roubang上,狠戾地進出,“你還敢買!” 她故意騎得又快又重,發泄心中怒火,殊不知她越潑,男人越爽。命根子埋在水xue里,男人微瞇眼睛享受,莚莚,太棒了。 葉北莚雙手向后撐在男人賁張的大腿肌rou上,晃著奶子上下taonongroubang,把水嫩的roudong暴露給他看。他特別想扶著圓潤的翹臀,剝開rouxue盡頭的小花核,為情事加碼。 “啊……??!嗯……”葉北莚雙手揉捏rufang,不住地在roubang上顛動,純心把他當做了按摩棒,不投入感情。 她揚起脖頸,露出優美的曲線,急速聳動,逼口夾著roubang抬起又沉下,臀瓣啪啪打在他結實的小腹上。 要到未到的感覺最是蝕骨磨人。景楠卿從最初的舒服到后面的不知饜足,被逼到要發瘋。 他配合她的動作向上撞,跟她商量,寶,你幫我解開好不好。 不好。 葉北莚摳著奶頭,搖得越來越密。xue道翕張,溫柔包裹著roubang,拼命嘬吸guitou。嫩rou水波似地圍過來,景楠卿特別想抱著人屁股大開殺戒,好好給彼此解解癢。 “要么解開我一只手。我幫你揉揉逼?!?/br> 在床上聽sao話,已經很習慣。葉北莚笑,才不受他蠱惑,反而被提醒般,挪開rufang上的一只小手,剝開夾著jiba的rou片,在盡頭摸到腫脹的小核。 她含著指頭,用口水潤了潤,然后并起兩指揉上蒂頭。 姑娘扭著水蛇腰騎在jiba上,揉奶玩xue,斜著眼睛睨身下的男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景楠卿仰頭看她,桃花眼濕漉漉,像是被拋棄的小狗,哀求地看主人。 他誘哄著和他商量。 葉北莚就是改不了心軟的毛病,看著他這表情,就受不住。 干脆又轉過身去。 roubang沒有抽出,就這么被rouxue圍裹了一圈,景楠卿嘶吼地叫出聲。 他看著姑娘把蜜桃般緊致渾圓的屁股翹給他,上下起伏地吞吐roubang。始終有半截roubang露在外面,她吃不下。葉北莚扶著他膝蓋,做最后沖刺,急促又粘膩地叫著,縮著小腹卷著jiba往里吸。 每次都落在不同的地方,讓大guitou碾壓過yindao每一處敏感,哪里癢就往哪里坐。 視覺的刺激加速了快感的攀爬,景楠卿看著眼前的yin靡,好想伸手摸一摸。 平時只有指甲蓋大小的roudong被cao成了他的形狀,堪堪圍住jiba。 葉北莚哼哼著要到了,就是還差那么一點。她故意撅起屁股,只含住guitou,入得很淺卻很快,讓龜棱在每一次抽插間剮蹭yindao,讓guitou撞在G點上,加速快感的迭加。 “嗯哈……啊……啊……” yin水兒順著交合的縫隙落入男人陰毛里,景楠卿眼睛通紅,咬著牙暗自使勁。 葉北莚最后一下重重套在jiba上,頂著sao心研磨。 就差一點了。 她揉掐著陰蒂和rutou,碾壓圓潤的guitou,使勁往下坐,頻率比不上男人的,但聊勝于無,沒幾下,就泄得丟盔棄甲。 絞咬roubang的甬道收縮再收縮,突然毫無預警痙攣,然后姑娘頹然跪在他腿間,停了動作,指甲都摳進他肌rou里。 “嗯……啊……” 葉北莚往前爬,啵一聲吐出roubang,愛液淋了他一身。 她倒在床上緩神,看到景楠卿的腳踝已經滲出血。頓時真的有點心疼了。她喘著粗氣,跪坐在床上,幫他解開腳上的繩套。 回頭又解開了他手上的繩子。 甫一自由,景楠卿挺著roubang就把她按在床上,抱著屁股插進去。 疾風驟雨般聳動,葉北莚摸著他手腕上的勒痕,一遍又一遍。 景楠卿反手與她十指相扣,問,“心疼了?” 姑娘別過眼,不去回答。 他幾乎把她擠成一團抱在懷里cao,撩過她臉頰的碎發,“我特意買的紅色繩子,配你皮膚?!?/br> 剛涌起的愧疚登時蕩然無存,葉北莚擰著眉毛瞪他。 景楠卿先送上濕吻,撬開齒關,含著舌頭和下唇舔弄一番,稍微解了饞。 然后撈起一旁的繩子,綁在葉北莚rufang下沿,擰著繩結沿小腹向下。 他邊cao邊綁,絲毫沒有弄疼她。 整個一根填滿xue道,洶涌地抽拉。xuerou擁簇著吸上roubang,他停下手中動作,“還沒吃飽?” 葉北莚罵了一句,變態。 變態笑著將繩子另一端重新綁在自己手腕上,他拉動一下,她的大奶就顫出乳波。 “又美又sao?!本伴滟潎@道。 甬道剛過高潮,受不住這激烈的cao干,沒幾下,姑娘就哼著求饒,yin水又兜頭淋上龜首。 景楠卿一把抱起她向后仰躺在床上,讓姑娘趴在他身上。 他向上碾磨著cao干,惡意收緊了手中的繩子,葉北莚被勒得肋骨都泛起紅痕,疼,輕點,輕點。 兩團乳rou更加突出明顯,景楠卿嗓音喑啞,“寶,這條繩子是這樣用的?!?/br> 葉北莚再也沒有心思去想這條繩子,因為那晚,她又被狗男人干到腿軟xue翻,累到下不了床。 至于第二天,她看到景楠卿手腕和腳踝上的痕跡,竟然心生爽感。 她摸著男人的手腕,問,“你說要買鞭子,是真的?” ——————————————————— 葫蘆:景老板,第22章你說的話,也算是幫你兌現了。 米娜桑情人節快樂! 希望各位今晚吃rou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