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想聽小跡叫床給我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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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司后喬霈再度提出了退出本次比稿的請求,被再度駁回后選擇了認命。 喬霈看了眼躺在列表的鄭蕭和他消息欄那句[在你公司樓下等你],下班時間早就過了她卻還留在辦公室和樓下的人心理博弈。 深秋,北方該有的蕭索和市中心華燈初上的繁華格格不入,喬霈站在公司門口和車里的鄭蕭兩兩相望。 喬霈拿出她自覺很得體的笑:“鄭總還有送乙方下班的習慣呢?” 鄭蕭也笑:“不要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喬霈,真的只是偶然?!编嵤捠疽馑宪?,“請你吃飯,想吃什么?慶祝一下久別重逢?!?/br> “慶祝就不必了?!彼刹挥X得有什么好慶祝的?!斑€請鄭總不要再做出這種會讓旁人看見會誤會的事情,確保我們合作期間的純粹關系?!?/br> 鄭蕭不贊同道:“這么不念舊情?” 喬霈抬腳要走,聽到這話倒是停下來,斜睨了他一眼。 “如果指的是造謠前任風評不好的舊情,那還是有的,”喬霈笑著繼續道:“我無時無刻不盼著造謠我的人去死。鄭總覺得呢?” 喬霈收了笑再沒理他自顧自走了。 在車里抽完一整根煙,確認鄭蕭走了,才敢開車回家。 一路急促,到家就立馬拉上了家里的所有窗簾,給門鎖重新錄入新的密碼和指紋,縮在沙發看這段時間的監控。確認沒有異常這才倒在沙發里,一顆心落到實處。 顫著手摸了支煙點上,給緊繃的大腦一點慰藉。 想想自己和鄭蕭差不多快五六年沒見過了,一遇上還能應激成這樣,喬霈自己都忍不住罵自己膽小鬼。 喬霈和鄭蕭當初是同級校友,一次活動彼此認識了,聊得投緣。于是輕易陷入crush的喬霈還是選擇遵從本心在臨畢業季把人追到了手。 但鄭蕭是一個控制欲很強的人,至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是。 喬霈第一次知道鄭蕭會視jian她的生活是一個不太熟的同學跑來問她,“這個賬號是不是你男朋友???”然后喬霈才發現,鄭蕭一直在視jian她所有平臺的社交賬號。 她不理解,覺得冒犯。跑去找鄭蕭對峙,鄭蕭說:“對不起,我只是太想了解你的生活了,你讓我太沒有安全感了喬霈……”那次事件以喬霈妥協每周多分出一段時間來陪他收尾。 步入工作初期,兩人異地,各忙各的話說得少了,面就見得更少。然后在一次喬霈在家里摔倒接到了鄭蕭的電話。對面開口就是“你有沒有怎么樣?”把喬霈徹底逼瘋,當即報了警。 那套“我只是太想了解你”的說辭也不能給在她家安監控做辯詞,分了手怕他找過來,當即辭了工作,換了環境,扔了所有的社交賬號,和過去做了切割,甚至為此迅速交了新的伴侶。 可是事情到這里還遠沒有結束。有天她新交的戀人拿著手機問她:“喬霈,這個賬號你認識嗎?”喬霈看了一眼,如遭雷劈。她認識嗎?她可太認識了?!八麊栁覀兪裁磿r候在一起的?!眴迢潇o了一下,告訴他不用理,是個瘋子。 不知道男人的虛榮心促使當時那位怎么回的鄭蕭。但漸漸有他們大學時期的共同朋友來問她是不是劈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喬霈手起刀落和現任分手,也不管鄭蕭到底如何在世人面前裝得多么情殤,殺去了他當時還不叫象水的工作室。 從那以后鄭蕭終于從她的世界銷聲匿跡,她也終于看清了男人的劣根性不論以什么親密身份都不配她再一再二地說服自己去委曲求全地照顧他們的心情。 言行有沒有惡意從來都不該是施加者說了算,對方感到被冒犯,那就是你故意。 喬霈從回憶里掙脫出來,突然很想見見龔跡。 自從回來之后她又對龔跡進行了冷處理,其實也不是她故意,臨走之前那個去學校見龔跡的念頭著實把自己嚇了一跳。她還沒辦法騙自己說不知道那是什么。 龔跡上次給她發消息是提醒她好好吃飯。自從生一次病喬霈聽到最多的就是好好吃飯。 再往上翻,他還給她發了一張成績單,說是第一次摸底測驗的成績。五百九接近六百的成績,喬霈也摸不準這個成績在他們的時代算好還是不好,但他說自己進步了。 于是喬霈給他發了個:[恭喜恭喜] 幾乎是瞬間,對面就回了消息:[你怎么了?] 喬霈望著天花板,突然覺得有點想哭了。 這小孩兒哪來的這么多心眼子啊。 見喬霈沒回消息龔跡干脆打了個視頻過去。那頭喬霈接起來,她趴在沙發,下巴墊著個枕頭,一臉疲憊。 “怎么了?” 可能晚上怕被聽到,龔跡戴著無線,輕聲說話,聲音壓得更低。 喬霈幾乎是聽到他的聲音下面就濕了。 龔跡坐在書桌前轉著筆,喬霈猜他是還在刷題。 歪著頭對他笑得無辜:“想聽小跡叫床給我聽?!?/br> 然后她就看見龔跡轉筆的手停了。 于是喬霈笑得更歡了。 調戲懂禮知羞的男高,確實很容易獲得快樂。 “喬霈……” 龔跡垂下眼,每次她叫他小跡,總會讓他想到她笑意盈盈著沖他說“小跡你哄哄我……”的場景。 看龔跡低下眼,喬霈以為他準備把自己晾在一旁繼續刷題,難道她還比不過那些破卷子? “考試獎勵都不要?” 枕頭已經被她墊到了胸下,被衣服包裹撐著的一對渾圓被這么集中擠到一起,從屏幕里,能看到她下榻的細腰和緊致包裹著的翹臀,喬霈已經開始解扣子了。 “難道你不想看看這衣服下面是什么嗎?” 事業線一點一點往下從淺勾變為深壑,撩開胸前的衣服領口,被淺綠內衣包裹著一大半的奶子就露出來。 喬霈講將手順著內衣伸進去,緩緩動著。 龔跡整個人呼吸都快不順暢了??捶人艽_切地猜到內衣下的那只手,什么時候在揉捏乳rou,什么時候在繞著奶頭打圈按壓。 喬霈被龔跡注視著,感覺手已經不再屬于自己了。 rufang被揉捏勾起身上密密麻麻的空虛感,刺激rutou整個人都能不自覺呻吟出聲。 看龔跡起身離開了屏幕前,喬霈咬著下唇有些惱,沒把龔跡勾出魂兒來,反倒把自己勾起了情欲。 龔跡檢查鎖好的房間門,拉上窗簾,再坐回書桌前,就看著喬霈已經把手機架好,從沙發坐了起來,褲子被褪到一旁,衣服半落在臂彎下擺微微蓋住腿根,一只手伸在內衣里,一只手已經探入了腿心。 喬霈閉著眼微仰著頭,輕輕嬌哼著。 龔跡看著這場景,喉頭咽了咽,看了眼已經高高撐起的帳篷的下身,嘆了口氣。 “你想怎么玩兒?” 喬霈真的太會欺負他了。 猛然聽到龔跡的聲音,被喬霈揉著的xue吐出一股yin水來,讓她更覺得空虛。睜開眼委屈地看著龔跡,像被餓慘了的小貓兒,無聲控訴著自己餓。 “你脫脫衣服呀,龔跡……” 喬霈和他撒嬌無往不利。 龔跡把手機架到床上,較低的位置有助于喬霈看到他大部分身體。自己仍舊坐在椅子上,手交叉牽著衣角把衣服從身上剝落下來。 喬霈看著他肩頸一片已經被情欲染得有些泛紅,精瘦有力的肌理繃緊了,像是在克制,呼吸沉重順著麥傳過來。 喬霈總感覺他就附在自己耳邊輕喘,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含上自己耳珠舔弄。 被帶著進入了狀態,不自覺閉上眼跟著龔跡的節奏呼吸,腿心的手開始撩開布料往里鉆,輕輕滑弄起整個xue縫來。 龔跡看著那塊布料被手的弧度頂起,中間窄小的一塊兒被yin水洇開一團,滾了滾喉結,捏緊了褲邊,繃緊的布料壓制著中間脹大腫硬起來的性器,被壓得有些發疼,也全然顧不上了。 “喬霈,你不看我嗎?” 喬霈睜開眼往對面瞧,龔跡的眼神宛如一只蓄勢待發的猛獸,把喬霈嚇到,指甲不小心刮過陰蒂,敏感得扭著腰一抖。 “疼了嗎?讓我看看?!?/br> 龔跡覺得自己像在誘騙一只沒有安全感的小鹿,那小鹿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慢慢褪去腿心的布料,蜷起腿彎,大打開著腿。 嫣紅的xue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泛著水光,喬霈的手指緩慢從陰蒂壓滑過兩片yinchun,再到xue口,勾著yin水抹在上方嬌嫩的rou珠。這么來回掃弄著把整個xue都抹得濕淋淋的。 龔跡眼尾都憋得開始有些泛紅,說不出話來,嗓子干涸得有些黏住了,閉合住打不開。抬手遮住眼睛,仰著頭滾著喉結一下一下喘息,太折磨了,喬霈太知道怎么折磨他了。 “龔跡,你也脫呀,讓我看看你的jiba是不是又在不聽話的吐水兒?!?/br> “龔跡,你嘗著我的水是什么味道的呀?” 龔跡剛放下手,就看到喬霈拿著剛剛被xue淋得濕漉漉的手放到唇邊,伸出櫻粉的軟舌添了一下,似是還沒嘗到味兒,轉著手指在唇邊讓舌頭舔了個滿。 這次喬霈清楚地聽見了龔跡吞咽口水的聲音,可惜不能摸到。喬霈思索了一下在龔跡喉結上磨xue的可能性,光是想想,身下就又一股水滑膩膩流出來。 “喬霈,我想舔你?!?/br> 龔跡褪下褲子,粗長的性器彈出來,翹立硬挺著傳達出它的渴望,需要被撫慰被刺激,需要一個歸宿??伤臍w宿是喬霈,早在無形間喬霈就給它戴上了圈著她名字的貞cao鎖,而喬霈不喜歡男的手yin。 龔跡垂下眼,他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收場。如果喬霈在他身邊,他可以按著她,給她舔xue,把她此刻流濕了身下衣裳的yin水毫不浪費地吞進口腹,把她喜歡招惹他的軟舌含進嘴里,看她在自己身下深陷情欲,然后再cao進她xue里,把她整個人cao散cao軟,揉捏她的奶子,把她一顆心捂熱。 可事實是他們現在各自兩端,龔跡連想碰她都沒辦法。 “龔跡,你揉揉它呀,我都聽見它哭了,你沒聽見嗎?你的jiba,哭得濕噠噠的,你給它擦擦呀?!?/br> 龔跡已經放棄了思考,任由喬霈指揮著,握住自己的性器,拇指碾擦過馬眼的腺液。 “嗯……”敏感點被這么粗暴擦拭,刺激得龔跡縮著小腹一顫,發出一聲吟哦。 “別停啊,龔跡,擼給我看,我想聽你叫給我聽?!?/br> “嗯……喬霈……” 龔跡得了準許握著性器開始擼動,手指無所顧忌地碾壓揉弄著傘端莖身的敏感點。把所有丟人的聲音都傳到喬霈耳際。 喬霈受用地把奶子捧出內衣給龔跡看,內衣箍住下乳,乳rou墊在淺綠內衣表面,在燈光下白得反光,美好得像讓人蹂躪。 “喬霈……想舔你奶頭……把奶頭舔得挺起來……叼在嘴里……” 喬霈聽著龔跡口中的描述,雙乳如有實質好像被龔跡啃咬著,rutou發癢發麻,挺著胸扭著腰,往自己手里壓。嘴里哼哼著,舒服得軟膩膩地叫。 龔跡看著喬霈一個人坐在沙發發sao自慰,加速擼動著性器,性器上的經絡像是被盤活絡了似的,喬霈好像看見它動,xiaoxue像只吃不飽的貓,空虛著饞出了水。 “喬霈……嗯……揉xue給我看好不好……喬霈……” 耳邊是龔跡叫著她名字輕輕呻吟粗喘的聲音。聽得喬霈整個人都羞臊得泛起潮紅,身體完全打開,敏感著任喬霈撫摸揉弄。 喬霈能感覺到自己身下墊著的布料都快濕透了,一手用力揉捏著乳rou,一手重新覆上xue口,手指分開包裹著xue口的嫩rou,揉著xue口上方的陰蒂打轉。每次碾磨得用力了就挺著腰發顫,嘴里發出難耐的呻吟。 一身的酥麻不知道是手上揉出來的還是被龔跡的呻吟勾出來的,整個大腦皮層都酥酥麻麻地叫囂著喬霈手再快點,它要登頂。 喬霈突然就切身體會了那天龔跡在她耳邊和她說“喬霈……我需要點刺激……” 于是她照貓畫虎,盯著龔跡似是已經穿透屏幕caojian著她的視線,對他笑得又柔又媚,像只深夜擾書生清修的狐貍,勾著媚眼對龔跡開口:“龔跡,射呀,我都餓了,你不射怎么喂飽我呀?!闭f罷還伸出舌在嘴角舔撩著。 龔跡后腰一麻,喘息越發急促,手上越來越快,喬霈跟著他喘息的節奏加快了自己揉xue的手速,隨著龔跡一聲綿長的粗喘呻吟,又快又重地壓碾著自己的敏感點,酥麻感直沖頭頂,xue內痙攣著帶動雙腿一夾,緊捏著自己的乳rou夾著自己手臂,屏幕兩端雙雙到達了高潮。 喬霈倒在沙發上不想動,喘息著看在屏幕另一端擦拭手的龔跡,突然有一種感覺,很多事情真的都已經翻篇了,她不用再拘泥過去固步自封。 這樣的念頭一出現,喬霈才恍然清醒過來,不禁暗罵自己真的是瘋久了,自己給自己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