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想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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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邊村一排一排的自建獨棟,多是一些不愿搬去城里的老人,以及一些外出經商發家的在老家修個房放著,改改風水,一年也回不來一次。 喬霈停在一個院兒前按了按喇叭,等了一會兒房子里出來一個老婦人,給鐵門下了鎖拉開,示意喬霈開進去。 “奶奶!” 喬霈在院兒里停好車,親昵地挽著老人往屋里走。一如小時候在學校門口一個等著放學,一個等著接娃。 喬奶奶眉眼都是笑,她已經幾年沒見到喬霈了。 “吃過晚飯沒有?給你煮rou湯圓吃?” “吃過啦。今天去吃了喜宴沾喜氣,不用忙的?!?/br> 喬霈不太?;貋泶蟀刖褪且驗閱棠棠虒ψ约赫娴奶昧?,讓喬霈有點無所適從。 “你真是,喬霈那么大個人了,要什么不知道張口?老婆子就愛瞎cao心?!?/br> 喬爺爺在門口背著手,等兩人進門,面色上看不出喜樂,口中哼著曲兒暴露了內心。 “你不愛cao心,你不愛cao心出來湊什么熱鬧,看你的電視去?!?/br> 喬霈笑這兩人真是老來樂,她都還記得這倆倒退二十年那是一個賽一個的倔脾氣。 電視上一成不變地放著抗戰劇,喬奶奶忙前忙后地給她洗水果。 終于讓喬霈在這么多天的歸家中找到了歸屬感。 “在外面工作怎么樣???成功了要記得低調不要招小人惦記,受挫了、遇到難處了,咱也不要怕……” “得了吧你,比我還能念經,霈霈別聽他叨叨,老頭子,落后得很,來吃葡萄,看在外面辛苦的,臉上都不掛rou……” 喬霈窩在沙發上端著水果盤子吃得癡癡發笑。 喬奶奶起身走到樓梯口沖樓上喊了聲:“小跡!下來吃水果了!” 喬霈手一頓,聽到樓上某個房間傳來一聲熟悉的應答聲。等了一會兒,看見從樓上下來的龔跡。 龔跡看到喬霈也是一愣。 “學累了吧,你霈霈jiejie回來了,快來吃點東西休息下?!?/br> 龔跡撓撓頭,坐到了喬霈旁邊,結果被喬霈踢了一腳。 “擋著我看電視了,”喬霈滿是嫌棄地打量了龔跡一番,“早知道你來了我就不來了……” “哪有你這么霸道的jiejie?!眴棠棠膛牧讼聠迢耐?,讓她規矩點?!靶≯E,來,你吃這個?!?/br> 龔跡無辜著一張臉,咧著嘴說好,聽話地挪開。 喬霈翻了個白眼,什么男綠茶假惺惺。 “你小姑和姑父去別地兒參加婚禮去了,得明天才回來,所以就把龔跡送過來了?!?/br> 國慶嘛,結婚高峰期,理解。 “我回房間了?!?/br> 但不接受。 喬霈端著水果往樓上走。 喬奶奶他們住在一樓臥室,樓上一個走廊連通著三間臥室,走廊盡頭是個門,兩邊分別是的衛浴和雜物間,門外是一個露天陽臺, 因為喬霈一家很少回來,房間就長時間空著,推開曾經住過的房間,并不是想象中久不住人的模樣。喬奶奶是真的一直就這么期盼著,喬霈鼻間有些酸澀。 放下東西在房間轉了一圈,連氣味都不曾變過,推開窗戶外面是深不見底的夜和依稀可聞的蟲鳴。 剛從浴室洗漱完出來,恰好碰上喬奶奶給喬霈鋪完床準備下樓,喬霈半瞇著眼盯著喬奶奶后面的龔跡,越看越不順眼。 喬奶奶完全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電光火石,看見喬霈讓她早點休息。走到一半想到什么又回過頭來,“你也別老是欺負小跡,哪有你這么做jiejie的,小跡你也別老讓著她,被慣得哪有個jiejie樣。小跡也早點休息啊,熬夜看書傷眼睛……” 龔跡連連應聲說好。 喬霈環抱著胸倚在房間門口目送喬奶奶下樓。 “你們那是沒看見我被他欺負的時候?!?/br> 喬奶奶頭也沒回:“嘴硬?!?/br> 喬霈越發覺得龔跡是個禍害,連喬奶奶的愛都要來分杯羹。 聽著喬奶奶下樓的聲音,龔跡抬手撐在喬霈背后的墻面,勾著頭看她:“我欺負你了?” 喬霈不吃這套,拍開他手,轉身徑直回房間:“最好是沒有?!?/br> 話音剛落被龔跡抱起壓在床上,盯著她看得認真:“你在生什么氣?” 青春期的孩子,沖動且敏銳。 喬霈揉了把他的頭發,回看著他狼崽般銳利的眼神。 “生我自己的氣?!?/br> 龔跡覺得好笑:“你有什么好生氣的?” 喬霈也笑:“想結婚了,就生自己的氣??梢詥??” 龔跡抓住她手舉過頭頂扣?。骸皢迢?,你別激我?!饼徾E吻了吻她,“我只是關心你,你知道的?!?/br> 剛剛還盛氣凌人現在就軟化成了只受傷的小獸。 可是要和他說什么呢?說自己已經開始預見了眾叛親離的結局,說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勾引一個弟弟,讓她變得罪無可恕??墒沁@些都和他沒關系,自己本來也不該遷怒他的。 “龔跡……” 話沒說完,龔跡已經狂風驟雨般吻下來。長舌卷入霸道地在她口中攪弄,似要把她未出口的話全部戳弄回喉嚨,打回肚里。 每次她那個眼神看他就沒什么好話。 龔跡來回蹭她鼻尖,輕聲喃呢道:“不要生氣,讓你開心好不好?” 喬霈偏開頭,卻掙扎不開他。 “他們還在樓下沒睡呢,發什么情?!?/br> 龔跡握著她的手帶到身下。附在她耳邊輕輕含著耳珠來回地揉捻。 “它不太聽話,你欺負它吧,怎么樣都可以的,喬霈?!?/br> 所有的不堪欲望都歸屬于你,要泯滅或是要縱容,主動權交給你。 喬霈眼睜睜感受著手上半勃的性器在他帶動著自己手這么一下一下的摩擦中變得硬挺,變得更加威武,在寬松的休閑褲上撐起了帳篷。 喬霈任他握著自己手去裹著jibataonong著,嘲弄地看著他。 “你在把我當什么?你的性愛娃娃?jiba套子?自慰工具?” 幾個問句把龔跡問得慌了下神色。 然后又鎮定下來,眉眼帶笑,親了親喬霈的眼睛。 “是不是想看我這樣自亂陣腳?” 龔跡貼在喬霈臉頰,呼吸微沉,手上動作不停,緩慢地帶著喬霈的手揉壓在自己性器上,嘴巴一開一合間都蹭得喬霈發癢。 “同樣的招數不用兩次,喬霈,如果你是想聽情話,我可以就這樣說到我渴死為止,你用不著輕賤自己來激我,你知道的……” 如果真是像她說的那樣,他哪里用得著這么患得患失,抱著自己劣跡斑斑的身份拙劣的不放手。 喬霈向來就是個慣會扮可憐的。 在他五歲前的零星記憶里,有次自己抱了她的玩偶玩兒轉頭就看著她臉色嚇人地盯著自己,甩臉子說這個玩偶于她有如何如何不一樣的意義,誰勸都沒用。 龔爸爸趕過來主持大局,訓了他一頓,喬霈就拿出jiejie樣子,大度道:“小跡男子漢哄哄我呀,哄哄我就給你玩兒了?!闭f著側著臉點了點臉頰。 幼年的龔跡看著那道淺淺的酒窩,躊躇了下踮腳親了上去,得到了一天玩兒她玩偶的權力。 大人們笑著和他夸喬霈多大度,讓自己要謝謝jiejie。 可他明明都看見了,她有一柜子那樣的布玩偶,被并不重視地、形狀各式地、扭曲著、擠壓著塞在角落里。 以至于他長大了才知道,16、7歲的孩子去和4、5歲的小孩兒計較本身就被當作一種逗弄,一種玩笑。 所以大人們才會掉以輕心,滿不在意,讓邪妄有跡可循。 這套獎懲制度被喬霈這么長時間馴著刻進他骨子里,每每看到喬霈甩臉子不開心他就下意識想哄哄她親親她,就像變成了一種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