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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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整整持續了兩天。 食髓知味的他不管白慢慢是不是能夠承受得住,一直在索取著。 她幾次都昏迷了過去,醒來發現云屹還在繼續。 最后兩人身上都是一片狼藉。 淤痕、吻痕、抓印、咬痕密布全身。 她無法下床,生生在床上睡了好幾天。 期間諦霆回來了兩次,雖然還是很關心,但情緒不高。 赤翎不知道去了哪里,云屹也懶得管他。 每天樂此不疲地照顧著白慢慢。 他依舊笨手笨腳,家里的東西也被弄壞了一些。 不時有傷者上門來找。 他得意洋洋地炫耀:“我的伴侶剛交配完還在休息,你們再等等吧!” 村民們都在津津有味地談論著云屹。 兩天這個詞也在城內蔓延傳開。 感嘆著城母小小的身體居然能夠這樣承歡。 會議大廳附近經常能看到霧妕的身影。 一直想要見上諦霆一面。 但諦霆不想多過理睬,又出于尊重問題沒法直接將人拒之門外。 只能不厭其煩地躲著她。 大家都在好奇白慢慢到底什么時候醒,這段時間根本不敢接近氣壓及低的諦霆。 亞空間內。 周邊的事物蛻變成一片舒服的海灘。 遠處的海平線上掛著一輪夕陽。 海浪搭配著不知從哪傳來的海鷗聲不絕于耳。 小九躺在華麗的沙灘椅上享受著美景,身邊忽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它嘆了口氣,隨后像躲瘟神一般立馬嫌棄地離開。 “站??!” 白慢慢快步,氣沖沖地攔住小九。 “是不是你搗的鬼?!” 小九沒有回答,繞開后又加快了腳步,生怕她追上來。 白慢慢氣得不行,抓起一把沙子就砸了過去。 不知是不是力氣見長,小九裸露的腰間立馬就沾上了細密的棕沙。 “能在我腦子里說話的就只有你而已!別以為我不知道!” “......” 小九拍了拍殘留的細沙,又繼續離開。 “不敢面對我是吧?。?!那你就滾??!滾得遠遠的??!” 它腳步一鈍,回頭:“你敢這么跟我說話?” 眼前又飛來幾個沙球,小九煩悶地盡數拍走:“你在發什么瘋?!?/br> “發瘋?!我看發瘋的是你吧??!居然敢洗我的腦,我、我砸死你??!” 小九躲得煩了,又是一個響指。 將周圍景色變成了一座幽深翠綠的竹林。 周圍沙沙聲一片,不時還有竹竿不受其重而嘎吱的脆聲。 小九身著一身干練的武袍,在遠處精致嫻雅的屋內,端坐在太師椅上品嘗著綠茶。 白慢慢咬得牙槽咯咯作響,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憤怒產生的腎素上限可怕無比,她抓起眼前扎根的綠竹就沖屋子扔了過去。 “你現在這幅態度就是默認了吧!” 眼看大門就要被砸中,可居然在空中停止。 白慢慢上前將竹子一把拍到地上:“不說話是吧,你以為不說話我就沒辦法了嗎?” 她撞開大門,滿眼猩紅地直視著坦然自若的小九:“你猜猜我發現了什么事情?我突然想起之前你對我說了什么之后,就開始倒地不起了對吧?” 小九手一僵,杯蓋磕碰著杯沿發出慌亂地催響。 “呵,看來我猜對了?!?/br> “...別在這里發神經?!?/br> “是,我是發神經?!?/br> 白慢慢將門口的光線擋住了大半:“我發神經也是你害的。既然我沒辦法拿你怎么辦,只能找找看到底是什么東西能奈何得了你了!” 小九輕輕放下茶杯,隨后回應了一個不屑的眼神:“就你也配威脅我?” 原本應是做錯事的人,此刻居然還居高臨下事不關己。 白慢慢氣得全身顫抖,一把就將茶杯掀翻在地:“你說我配不配!” “你!” 瓷器碎裂的聲音就像是情緒的導火線。 兩人胸口的烈火正在翻涌著不肯停歇。 小九抬手想要扇下她的臉:“你!” 可巴掌卻遲遲沒有落下,它好似正在隱忍著情緒:“我警告你不要再挑戰我?!?/br> “警告我?這破爛玩意碎了你都能這么心疼,卻連解釋都懶得給我是吧?” 白慢慢眼眶通紅:“什么狗屁系統,什么兩人一體,什么本質關聯,全都是放屁??!就連你也把我當成一只心情好就摸兩下的狗!” 淚水在她眼眶中倔強著不肯落下,因為劇烈咬合而腫脹的牙關清晰可見。 小九忽然有些忐忑:“你...你說什么呢...我沒有把你當成狗?!?/br> “沒有么?你不經過我同意就逼著我做這種事情,不就是在訓狗呢么?” 白慢慢語氣譏諷,些許自嘲也緊隨其后。 小九:“說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它默默彎腰,心疼地撿起茶盞的碎片盡數放在桌面:“說話就說話...動什么手啊...” 白慢慢見它依舊不肯解釋,反而岔開話題。 怒火攻心一巴掌又將碎片拍下。 茶杯傷上加傷,粉末因為沖擊力四散開來,看樣子已經無法復原。 “你??!你...你...你居然...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白慢慢冷笑:“你殺啊,本來我就已經死了?!?/br> 小九焦急地在地上細細尋找,不愿放過一粒粉塵:“這是我的禮物!只剩最后這一個了!你、你...我...” “呵?一個杯子都比我重要...” 小九怒吼:“你算個屁!要不是有人逼我,我才不愿意每天住在這種破地方等死??!” 氣極之后的冷靜,讓白慢慢理智不少,立馬就聽出了話語背后的含義。 “誰逼你?等死...?” 小九脊背一僵,動作也停頓了。 “說話啊,還是說就連你也有事情瞞著我?” 小九站起身拍拍衣襟:“瞞著你?你指的是什么?!?/br> “呵,裝傻充愣是吧?” 場景一換。 又回到了熟悉的現代居所。 不知小九是不是故意,房內的陳設對她來說無比熟悉。 “怎么,變出我生前的房子就能讓我閉嘴?” “只是想讓你冷靜一下?!?/br> “我現在挺冷靜的?!?/br> “哦,嗯?!?/br> 小九將旁邊的抱枕丟來,白慢慢接住一看,這是生前自己最愛的玩偶。 原本應該是無比的眷戀,此刻卻變成了無盡的委屈和抵觸。 “怎么?了解我了解到這種地步?這么想來,我的死應該不會是個意外...說吧,我重生到底是有什么意義?“ 白慢慢苦笑著:“或者應該這樣問,你讓我重生,到底是為了什么?” 空氣一時間凝固。 兩人的呼吸聲像是噪音一般震耳欲聾。 小九不敢與其對視,看著黑屏的電視沉默不語。 很久。 久到呼吸都變得疲憊。 它終于才妥協地嘆了一口長氣:“云屹是你的伴侶,和他配偶不是遲早的事么?你又何必這么生氣呢?” 白慢慢嗤鼻:“呵,你還覺得自己很有理是嗎?” “我說的是實話,你有見過結婚很久都不同房的夫妻?” “問題你是強迫我??!你給我洗腦!你違背我本身的意愿??!” 小九回頭:“那要我怎么做?我給你道歉行了嗎?” “道歉?你這種行為和犯罪幫兇沒有區別,要是放在現代,我早就報警讓你坐牢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白慢慢咻地一下站起:“我想怎么樣?你居然不知道我想怎么樣?!” 她將抱枕狠狠扔到小九身上:“你不是能聽見我想什么么?!裝什么?!” 小九被這么一砸,原本平復的心也燃起了火:“你他媽的發什么瘋??!” “我讓你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我給你媽個屁的解釋!你能復活還不是靠我!你他媽能在這個世界生活不也是靠我?!???怎么用得上我的時候不要個解釋,現在倒開始撒潑了?!沒有我,你就是個屁!輪得到你在這里跟我吆五喝六的?!” 它的性格一向乖張傲慢,受不得被人指著鼻子追問:“你算個什么東西!要不是沒得選!我會要你這么個破爛玩意?這也不懂那也不懂,連承受能力也這么差,拉一只野獸來都比你好得多!” 白慢慢聲嘶力竭地怒吼:“誰愿意來這種破地方?。?!” 周邊的環境開始劇烈地搖晃著。 宛如地震一般,目光所及全都開始坍塌。 那抱枕也好像被怒火感染,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耳邊穿來白慢慢內心無限的怒喊,一遍又一遍地回蕩在耳邊。 小九的腳下早已變得滿目瘡痍,腳踝以下都浸染著渾濁黏連的惡水。 不時翻涌出的氣泡漂浮到皮膚上,又立馬破碎,讓它的皮膚上濺滿了紅黑色的水點。 而白慢慢身后除了劇烈的抖動外還是祥和一片,沒有絲毫改變。 “好啊...太好了...” 小九的眼眶滿溢鮮血,一把狠狠擦掉臉頰上的血淚:“收到的這點靈力,全拿來對付我了,你真是好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