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文的基本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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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將門一關,坐到白慢慢身邊。 “你干嘛!出去!” 她拉起小毯子護到身前:“我警告你別耍流氓??!” 赤翎看著她慌張的模樣,饒有興致。 竟覺得十分可愛有趣。 “當著我的面躺下,不就是邀請我的意思嗎?” 他雙眼彎彎,眼角的小痣也跟著跳動。 說罷便佯裝褪下羽衣。 “你!你干嘛??!” 白慢慢人已經嚇傻了。 “干啊,我這不是在脫衣嗎?還是說你這就等不及了......” “你!” 白慢慢腦子充血。 這個人真會扭曲事實。 耳朵像是擺設一樣! 長袍落地 ,赤翎上身往白慢慢這處低了低。 白慢慢立馬從頭紅到了腳趾,像個快要熟透的番茄。 女性的本能在叫囂。 她不由分說,抬起手就沖他臉上扇了下去。 被赤翎反手一抓,在唇邊輕輕摩擦著。 軟糯溫熱的觸感激地她一陣腿軟:“你!我、你放開!到底想干嘛!” 他表情勾人,紅眸中好似有煽情的魔力,撩撥著她的心。 “我只有一個要求?!?/br> 他忽然伸出小舌舔舐著手背:“讓我cao你?!?/br> 樓上穿來一陣驚慌惱怒的尖叫聲。 赤翎被踢出了門。 他一臉得逞,滿足地下了樓。 諦霆和云屹還待在原地。 臉早已黑成焦炭。 云屹牙根緊鎖:“解開!” 諦霆的身體也僵硬到了極限。 赤翎匆匆略過了他們一眼,擺擺手解開了禁錮。 后院又穿來陣陣拳腳相交的悶聲,和叁人的爭執。 “滾出后院打!我的苗子全被你們糟蹋完了?。?!” 天空中,一紅一白兩個身影一直打到深夜。 被眼花繚亂的技能點亮,宛如雨夜中急速而下的閃雷。 諦霆黑著臉在房間里蹭了又蹭。 抱著白慢慢睡去。 原本種滿耕地的小苗子被糟蹋了大半。 白慢慢心疼的將剩余的挖出,移植到不容易被踩踏的區域。 仗著小九之前給自己傳輸的醫術知識,認出了幾顆苗子的名稱。 一顆深棕色的小苗通體發黑,頂端兩個嫩芽像米粒一樣小。 可以催吐洗胃。 另外幾顆居然都是同一種藥材,全是止咳化痰的。 可惜春天了才把這些種出來。 若冬天就有,村民們也不至于遭罪了。 剩下的苗子她辨認不出,只能等待來日瓜熟蒂落。 累了,就去亭子里休息,渴了,就喚諦霆倒水。 本是不想過早原諒他的,可短短一晚上的時間又貪戀起他的可靠。 加上地板睡著的確不爽,勉為其難放他一馬。 樹村中熱鬧不已。 赤翎的族人中有不少雌性。 村中的單身漢們將羽族住處的門檻都要踩爛了。 有家庭的雄獸們忙著出門打獵,好養活家中的幼獸。 木花和小圓帶著自己的崽崽來白慢慢家里串門。 她依舊在田里忙活著。 “已經發芽了???” 木花懷中抱著兩只,腳邊跑著叁小只,好不忙碌。 白慢慢趕緊拉過后院檐下的長凳讓她們坐。 可她們卻更喜歡去亭子里吹風。 叁人一邊走著,跑著嬉鬧的小奶獸開始追咬起白慢慢的腳脖。 “不許這樣!” 木花趕緊抱起,可懷中的卻又掙扎跳下,圍著白慢慢打轉。 “誒呀,這......別亂跑??!” 木花是新手母親,絲毫招架不住。 一邊追趕著自己的幼崽,一邊抱歉的抬眸:“對不起啊慢慢,這幾個小崽子太不聽話了?!?/br> 白慢慢笑著抱起腳邊的小獅崽:“沒事。真可愛啊~會說話了嗎?” 她捏著小獅子的耳朵:“叫起來應該是怎么樣的?啊嗚?~” 懷中的崽子歪著腦袋不明所以。 圓碌碌的小眼睛盯著白慢慢,抬頭也學了一聲奶叫:“啊~嗚嗚~~” 叁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在亭中席地而坐。 小圓也早已沒有了昔日的敵意。 懷中抱著一只絨白的小兔。 笑吟吟地撫摸著,一臉慈眉善目。 白慢慢伸手去摸:“沒想到你動作也這么快?!?/br> 小圓:“總歸要有雄性的嘛,總不能一直等著諦霆村長吧。我可搶不過你啊?!?/br> 她笑著:“你都不知道有多少雌性羨慕你,身邊有叁個強悍的雄獸,樣子也好?!?/br> 木花接話:“那可不是,她剛來村子的時候還是一副膽小模樣,誰能想到短短一個冬天就收了叁個雄獸呢?!?/br> 亭內寬敞,小崽子們互相追趕打鬧。 白慢慢好似體驗到了什么是‘天倫之樂’。 “話說,你打算什么時候生幼崽?趁著還沒到夏天,趕緊交配吧?!?/br> 木花解開領口,抱起一只嗷叫的小獅喂奶。 白慢慢小臉一紅,別開頭:“我、我還早呢?!?/br> 小圓一臉艷羨:“那個新來的羽族族長就不錯??!你倆模樣好看得很,生出來的崽子肯定也好看?!?/br> 說著,她將頭靠了過來:“萬一能生個雌崽,千萬記得我家啊?!?/br> 白慢慢一想到赤翎就冒火:“他才不是我的伴侶呢,別亂說?!?/br> 小圓有些遺憾:“是嘛......那他既然不是你的伴侶,怎么開春了還不走?之前冬天前來避冬的時候,冬天都快過了,大家都以為他和云屹族長一樣,是來找你的呢?” 白慢慢垂頭撫摸著她懷中的小兔:“誰知道呢,趕也趕不走?!?/br> 兩人看出她表情不對,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小圓:“你們聽說了嗎?獸城那邊傳來消息說,今年又可以參加評級了!” 木花懷中的幼崽已經入睡,說話不免小聲起來:“是嘛!我還真沒聽家中雌性說過?!?/br> 小圓又看向白慢慢:“你呢?村長沒跟你說起這事嗎?” 白慢慢搖頭。 還說呢,家里這幾個男人沒一個省事的。 每天應付這個,應付那個。 煩都煩死了。 小圓:“如果樹村也能晉升成功就好了~” 白慢慢疑惑:“為什么?” “你不知道嗎?如果部落和村落能評級晉升,那領地就可以擴大了!到時候樹村就不用這么擠啦!而且評級成功以后樹村會得到外來的巫醫和老獸呢!” “老獸?” 小圓說道這事,興奮不已:“就是傳授一些我們不懂的事情??!到時候我們說話也能像羽族的雌性一樣呢!更別提外來的老獸可能會傳授一些關于靈力的事情,到時候村里的守衛隊能夠進階,別提多安全了!” 白慢慢點頭贊同。 村中的確只有諦霆的靈階高一些。 碰到一些疑難雜癥只能靠他處理。 木花輕輕搖晃著懷中的幼崽:“話是這么說,可往年村長都對這些不感興趣,今年估計還是老樣子吧?!?/br> 談話間。 白慢慢肩膀一沉。 一件寬大華麗的羽衣披在身上。 上面還殘留著些許溫度。 她吃驚回眸,赤翎笑吟吟地站在身后。 不等她說話,又遞來一根挺立順滑的羽毛。 “風大?!?/br> 白慢慢鬼使神差地接過,他就折返進屋了。 木花笑得曖昧:“還說不是你的雄獸,羽毛都給你送來了?!?/br> 白慢慢不解:“的確不是啊,關羽毛什么事???” 小圓:“羽獸們別提多愛惜自己的羽毛了,就算飛行時掉下的都要收集起來。要是舍得將羽毛送給雌性,肯定是喜歡得不得了,在求偶呢!” 聽她倆這么說,白慢慢不禁打量起手中的紅羽。 肩膀一松,她趕緊抓住快要滑落的羽衣披回肩上。 羽毛...... 求偶...... 被遺忘的記憶漸漸涌現。 那日酣醉的情形,手中白色的羽毛。 昏睡前云屹那張嗔怒的表情...... 原來這小子當時是在......! 可是那根羽毛被自己弄得狼狽不堪...... 愧疚浮上心頭。 她居然將幡然悔悟的情緒也帶到赤翎身上,將他給的羽毛收好。 兩人見白慢慢這樣子,笑得曖昧。 可笑聲還未停止。 身后又穿來一陣急促有力的腳步聲。 身上一輕。 云屹狠狠將羽衣扯下:“老東西趁我一個不注意就來跟你示好......給我!” 他攤開手掌。 見白慢慢一臉茫然,點了點她的獸袋,又將手攤開。 “你要赤翎的羽毛做什么?” 白慢慢雖然不理解,卻也還是被他這怒氣沖沖的陣仗嚇到。 又鬼使神差地將羽毛放到他手里。 “哼!想跟你結侶,先問問我同不同意!” 手中的紅被替換成白。 云屹捏著羽衣氣沖沖的走掉。 白慢慢有些郁悶。 這兩人真的是一天都不肯消停。 一陣胡鬧,木花懷中的幼崽被吵醒。 她將幼崽放下,讓它隨意玩耍。 “你家還真不太平啊?!毙A佯裝可惜的搖頭:“你才有叁個雄獸都這么鬧騰,來日再多幾個,豈不是要把房子掀了?!?/br> 木花也笑道:“都是羽獸,互相打架也是正常的?!?/br> 白慢慢聽著兩人的對話。 腦海中不禁浮現起兩只鳥求偶時互啄的場景。 臨了。 白慢慢留兩人吃飯。 木花和小圓紛紛擺手:“我們家的雄獸還等著呢?!?/br> 她將人送走,又折返回家。 還未開門,就能聽到爭吵的聲音。 她喪氣地坐在家門口,寧愿吹著冷風也不愿進去。 這就是婚后的男人嗎。 車里的個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