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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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了,及川那傢伙有找了個球經,是高一的學妹們,你看著挑有沒有上眼可以幫上忙的?!?/br> 這話讓初艷撐著頭嘆了口氣,想著及川找來的人肯定是他的粉絲學妹們,想說當了球經就可以接近他,能不能派上用場還很難說。 「你的表情全寫在臉上了?!?/br> 「換成是你,你會高興嗎?」 「如果來的人真的有用,那倒還好?!?/br> 「你又不是第一天見識到那傢伙多會搞事,真不懂除了排球以外的事情,能不能多點腦袋跟長進???」 巖泉看著她笑的意味深長,才開口跟她說:「你是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還不都你寵出來的?!?/br> 這話立刻讓初艷氣的跳起來,狠狠踹了巖泉一腳:「就你囉唆,整個排球部上下都把我當媽一樣,你也有份敢還跟我得瑟,我教子不善啊?!?/br> 「你們倆在干嘛?」 初艷踹到一半,一個聲音從后頭傳來,回頭看了一眼是及川站在那,她立刻板起臉說著:「干嘛?你也想跟小巖一樣找我麻煩嗎?」 而及川聽了,視線來回在他們身上看了看,才開口問:「找什么麻煩了?」 聽了這話初艷看了巖泉一眼,隨后有點頭疼的摀著額頭回答:「在說你們兩個給我搞事,有新球經的人選吧?我很不放心你找來的人?!?/br> 說著說著,初艷又抬起頭來看著及川,然后頭往上揚著喃喃自語的說:「我干嘛跟你解釋啊??」 「你躲我這么久,本來就應該解釋?!?/br> 初艷抬著頭,沒想到及川居然站到她面前來,她往旁邊一看就發現巖泉已經不見蹤影,眉頭一皺想著這傢伙真不夠義氣,明知道她跟及川現在關係很尷尬,還敢留下她跟他獨處。 「你很在意小巖嗎?」 看到她的視線往旁邊看,及川開口問了問,而初艷只是搖頭的回答:「那傢伙沒良心,你們果然是竹馬,凈給我找些麻煩還敢烙跑?!?/br> 可這話說完,及川卻突然抓住她的手,低頭逼近她的臉,臉色明顯不好的開口:「我在問你,是不是很在意他?」 突然的口氣強硬,初艷搞不懂她哪里惹到眼前人,隨即一個用力就把手扯了回來,抬頭看著他開口:「關你什么事?巖泉又沒做錯什么,我也沒有,你跟我擺臉色干嘛?」 「我在問你是不是很在意他!」 及川突然大聲了起來,初艷倒是愣住了,她不曉得為什么他為什么突然生氣,只是別過頭避開他的視線,「你兇我是什么意思?我在意誰跟你有關係嗎?」 而看到她的反應,及川嘆了口氣,才緩下語氣的說:「我錯,我剛剛不應該對你態度不好?!?/br> 看到他難得的認錯,初艷才轉過頭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開口回答:「沒事啦,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了,我知道你現在因為比賽壓力很大,但你要記得,除了我跟巖泉之外,你不要對其他人發脾氣,身為隊長要穩住軍心,知道嗎?」 明明是他態度不好在先,可眼前人卻反過來寬慰他的情緒,但一句不離排球部的一切,這種感覺讓他心里還是忍不住煩躁了起來。 及川其實很清楚,自己為什么感覺到煩躁。 初艷看他臉色還是很不好,猜測他是不是練球不順利,于是抬頭看著他問:「你要不要幫我一起曬毛巾?晚點我幫你拋球練習好不好?」 聽了這話,及川才恢復好臉色的點頭,然后伸手要接過一旁的籃子,可初艷還在旁邊提醒他說不要傷到手指。 「靠,也太重了吧?你平常都自己扛?」 他拿起來之后才發現初艷一直做著很費力的工作,可對方只是聳肩回答:「跟你們的訓練比起來沒什么?!?/br> 「你就不求助其他人的幫忙?那些學弟你也可以讓他們幫你分擔點啊?!?/br> 可初艷卻搖搖頭的說:「他們進來是為了打球,不是給你們打雜工的?!顾呎f邊拿起毛巾掛起來曬:「你想想,以前你也是學弟,每個人進來部里都是希望可以得到訓練跟學習的機會,什么事情該誰做就應該要去做,別亂了套搞不清楚狀況?!?/br> 「你真的很頑固?!辜按o可奈何的同意初艷的話,她說的句句有理,他排球一直都打得好,所以不懂其他人沒有像他一樣的練習跟實戰經驗,可初艷也是笑了笑的說:「你才頑固,以前要不是我跟巖泉攔著你不要練習過度,你根本跟著魔一樣的瘋狂鍛煉自己?!?/br> 她邊說著,一陣風吹來劃過她的發絲,高馬尾被吹的擋住了她的視線,而一隻手伸了過來,幫她把吹亂的頭發往后撥了撥,突然的接觸讓初艷再次抬起臉來看著眼前人,卻發現他揚著嘴角的笑。 他笑的很溫柔,眼神里的情緒,初艷不敢解讀。 「頑固的是你,只懂得捨不得別人,卻不知道自己也辛苦了?!?/br> 面對他的笑,初艷隨即撇開頭,伸出手背擋住自己的臉,可卻擋不了發熱的耳根。 這樣的狀況讓她很不自在,只能趕緊回過頭的推開他的手,「你快去忙,這里我來就好,別瞎cao心了?!?/br> 可眼前這無賴卻丟下了手中的籃子,往后退到了墻邊,坐了下來的開口說:「我還在等你幫我拋球,你動作不快點,我要怎么練習?」 初艷只是別過頭去不再看他,繼續曬著毛巾的回答:「你又沒有幫上什么忙,還要我幫你拋球?!?/br> 「我剛剛幫你提籃子了,別食言?!?/br> 「拿也沒拿多久,還敢跟我討價還價?!?/br> 而及川只是坐在那,眼神里滿是笑意的看著眼前人依舊紅著耳根,背對著他又忙了起來。 然而徐風吹拂著她的發,連同架上的毛巾一塊飛舞著,就像是圍繞在眼前這女孩身邊的白羽,他很希望這樣的平靜可以多停留些時間。 從最初看到她的那刻起,純白精緻的包裹著她,但她一點都不脆弱也堅強無比,那種堅定的意志更是散發著艷麗的光芒。 所以讓他從不敢觸碰那樣的潔凈無瑕,不愿讓她受到一點污染,更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可如今卻貪求了起來,從那時她受傷后就躲著他,而那份初見到至今就溢著光的身影,卻逐漸疏遠了他。 終究是他害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