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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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來吻得很重,身體不適遠沒有生理渴求來得強烈,他壓著她的身子往懷里送,吻是極具侵略性的,她不舒服,說夠了,他用舌又一次撬開她的唇,深陷這場濃情之中。他的想法很簡單,至少這樣,他是真實觸碰她,感知她的。很多時候,他只能遠遠地看,無法預料哪一秒她會轉身離開,比夢里的泡影還要虛幻,他連觸碰的資格都沒有。 他覺得不夠,久一點才好。到后來,含煙就這樣半彎著腰,遷就著他,結束的時候他眼里濃稠的欲望幾乎將她吞噬,她稍稍直了腰身,他的手沒立刻放開,以往,這種算得上輕浮的姿勢,他是絕對做不出的。 他渾然未覺,又或者對她偽裝不知情的樣子,風月里的小心思含煙多少懂一些,自然也不會說什么來破壞此刻的氛圍。 空氣里,他們時重時輕的呼吸著都化成了撩撥。 “jiejie?!彼h抱著她,頭虛虛貼攏她的側腰。 她應了聲,聽見他含帶乞求的口吻,“…你能幫我一次嗎?” “幫什么?”她反應慢一拍。 他聲音如被扼住,回歸緘默。 她垂眼,看到了他頭頂的發旋,恍然了悟。雖然小時候這種事留給她極為糟糕透頂的印象,但歸根結底談不上多抵觸,她想得很開,男女情至深處,情難自已,那么更親密的交媾也就顯得水到渠成,平忽其常了。 她不在意,可他不是。少年面皮薄如紙張,尤其當著他面,這類隱晦的事情說到底還是猶豫再叁,難以啟齒的。 他不說開,她亦不點明,就這么沉默半晌,忽然出聲問道:“就在這?” 他望向她,心情一朝一夕,由谷底飄然至水面,浮沉不定。 “怎么,不愿意了?”她眼神含笑。 他握住她的手,輕輕滾動了下喉結,嗓音澀然:“去臥室?!?/br> * 含煙剛摸開床頭燈,轉眼便被他關了。 她朝他看過去,窗簾半敞著,月光混著路燈的影兒照進來,給他周身鍍上一層朦朧的紗。他原與夜色相匹配,好看得緊。 “不開燈嗎?” “這樣就好?!?/br> 含煙坐在床上,他的輪廓離她更近些。 她失笑,感受他手心的濕潤:“你緊張什么?” “…沒?!?/br> 她卷起他衣擺,一小截腰腹暴露在空氣中,前一秒少年口中的不緊張到下一秒已不能平緩呼吸。 她讓他近一點,他整顆心徘徊不定,再近,就真的太近了,那是越過安全界限的距離,他怕他失控,做出什么不計后果的事情。 她卻沒有耐心陪他慢慢等待。濕熱的吻隨之落在他腹部,他渾身一緊,大腦隨著她的靠近完全死機。 她……她怎么能親她那里。血液自四肢回流,烈火洶洶地叫囂著,匯聚于一處,她唇成了火引,正在一點一點將他理智焚燒。 他難以抑制,手觸著她一縷頭發,慢慢往下,從發梢到發尾。 “jiejie…”情不自控,自唇齒間呢喃。 她停下啄吻,扶著他雙臂慢慢起身,手環住他的脖子,與他耳鬢廝磨,用呼吸將他打濕:“舒服嗎?” 他抿唇不言。 “說話啊?!笨此一鸱傩?,羞怯難耐著實有趣,她偏要問出所以。 他終于出聲,含糊微弱的嗯字,比蚊蠅還細。 她笑了一下,和他耳語:“抱緊我?!?/br> 他把小部分重量壓在她肩上,腦袋在她頸間蹭了蹭。 她在黑暗中逐漸摸索,勾住了褲帶,輕輕一扯。 他像受驚的麋鹿,一聲槍響,鳥驚四散,他迷亂在茫茫叢林中,識不得歸路。 她見他呆愣,捏一根帶子晃了晃,有意調侃:“你沒和別的女生做過?” 他回答:“沒有…” “自摸呢?”一個正經詞被她不正經地說出來,他明顯懂得,但她偏要跟他剖開解釋,“就是…偶爾有生理沖動時,你陸過沒?” 他被問得不自在了。 她追問:“告訴我又不會怎樣,幾次?” 他聲音悶悶:“忘了?!?/br> 她曲解了他的意思,出言安慰道:“次數少也沒關系?!?/br> 然后手指一勾,他褲封松了,連衣服都順從了她,它窘迫得睫毛亂顫。整個過程比消磨時光還要難耗,她越往里探,他的異樣就越發明顯,從未真實接觸男性身體的她被好奇心支配想低頭去看,他這時突然掰正她的下巴,湊來吻她。 “別看?!彼凰勰サ貌恍?,眼角泛起水霧。 那里太丑,會臟了她的眼。 “好,不看?!彼幻銖?,張開嘴,方便他進來。 他起初還算溫柔,她心思忽起,稍用力捏了捏,他箍緊她,悶哼了聲,沒放開,反而更用力地深入,大有和她抵死纏綿的架勢。 “jiejie?!?/br> “嗯?” “我想聽你叫我名字?!?/br> “怎么叫?”她想了想,說,“阿嶼?” 他眼被情欲灼紅:“再喚一遍好不好?” 她說:“阿嶼?!?/br> 他帶著她的腕子,找自己的敏感點,重重喘息后,終于釋放在她手上。 隔了很長一段時間,她把手抽出來,還未等說話,他看著,耳朵一下就紅了,退開一些,目光惶惶:“我不是故意的?!?/br> 他怕她嫌棄他,慌張笨拙地抽了張紙巾給她擦手。 擦完,又領她到浴室,擠了好多洗手液,她兩只手的前后面全是泡沫。 “對不起?!?/br> 從踏進這間浴室起,他一直在重復這句話。眼里閃爍的不安令含煙升起一種想避開的沖動,最后還是開口道:“我從來沒說嫌棄你,其實你不用這樣?!?/br> 他眼眶紅紅的,多了些光亮,嘴角微微上揚,求證一般:“真的?” 她說我騙你做什么?她不懂自己哪一刻的表現讓他錯覺至此,她有預感,倘若她此時說嫌棄,那他沒準就要哭出來了。嫌棄真談不上,只是心里多多少少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更多還是源于他們之間身份的牽連。 迄今為止,事情發展得太過順利,才最容易人心難安。 抬頭,她在鏡子里看他的眼睛,企圖捕捉到什么,結果毋庸置疑地失望了。如今擺在她面前有兩個答案,要么是她想多了,要么是他比自己還會偽裝,她心愿是前者,事實如他表現一樣單純無害,那么她最后就能毫不拖泥帶水地抽身而退,不至于深陷泥潭,倘若不是,聯想他之前的瘋狂之舉……她閉了閉眼,手漸漸攥緊。 ps: 別質疑,除了那檔子事他害羞以外,別的都是裝的。 溫嶼:我就裝怎么了?!礙你事了? 作者:您請。您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