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我可以再聽你彈一次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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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再次踏足他的臥室,好像一切未變,又好像發生了細微的改變。含煙依稀感覺有哪和原來不一樣,但具體是哪,又說不清。床頭柜,花盆,陽臺沙發,垂下的吊蘭…這些昭示主人品味的東西依舊如初。 直到走近床邊,腳下的柔軟令她身子一輕,她才發覺靠窗的地毯似乎換了新,顏色是一模一樣的深灰,但加了長,毛絨也厚上不少,踩上去十分舒服。她的注意力只在上面停留一瞬,轉而困惑起來:“你家怎么沒人?” 據含煙所知,哪怕他父母不在,還有楊阿姨負責照顧他平時的起居,偶爾周末會有鐘點工來做房間保潔和消毒,可今天,她卻一個人都沒看見。 “楊阿姨昨晚請了假,可能要過兩天才會回來?!?/br> “那你飲食呢?” “我會一點?!?/br> “你會?”她想起他之前在廚房表現得笨手笨腳,很難相信他十指沾染陽春水的模樣。 他同她說:“我有學的,煮粥和簡單的炒菜都可以?!?/br> 含煙不禁詫異,上上下下瞧他一遍,實在想象不出。 她的目光落他眼里化作懷疑信號,不由開口,輕聲辯駁道:“真的?!?/br> 含煙笑了出來:“挺好的,宜室宜家?!?/br> 宜室宜家,她無意用了這個詞語。 他有些耳熱:“如果你想留下來…” “伸手?!彼E然出聲。 他愣了一下,還是乖乖照做。 攤開手心,在他右手中指下面,多了一層薄繭。 他解釋說:“那是平時寫字磨的?!?/br> 含煙抬起頭:“我從前牽你的時候沒有?!?/br> 他啞口無言。 “我……” “行了?!彼龢凡豢芍?,又帶著點惋惜地摸了摸,說,“這么好看的手,一定得保護好了?!?/br> * 他看了不下十次時間,天一晚,躊躇地說不如一起吃個飯吧。 少年的懇切和期盼寫在臉上,他不想讓她那么快走,于是借此理由和她久待。 含煙說好啊,故意歪頭問道:“那誰做飯?” 他說:“我做?!?/br> 她笑著說:“你還沒問我喜歡吃什么?”按禮儀講,現在在他家,他是主,她為客。 他未經思考便脫口而出:“喜好辣,比較重鹽?!?/br> 他們只在一起吃過一次,他便將她口味摸得一清二楚。含煙不能不承認他所言半點無差,甚至感嘆于他的記憶力。 “可我胃有點疼,不太想吃辣?!彼f,“還是簡單些,做個湯或者煮粥都可以?!?/br> 這時門鈴響了,含煙朝后看,聽他說:“應該是快遞?!?/br> “那我去開門?!彼D身來到玄關,手放在門把手上,沒立刻擰動。中間耽誤的功夫,門鈴又響了第二遍。 她攥緊,擰開了門。 看清來人的一刻,對方差點喊出來,及時捂嘴,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和她相對。 姜瓊枝用的是氣音:“你怎么在這?” 她伸長脖子往里瞅。 含煙側開身:“不進來?” 姜瓊枝半個身子還在門外:“不進了?!?/br> “你不是找溫嶼?” “我不找?!彼岣呱ぷ?,意識聲音過大,趕緊蓋住嘴巴,小聲說道,“是溫姨讓我過來的?!?/br> 不過現在看來不需要她了。 “學姐?!?/br> 含煙看過去。 姜瓊枝的態度好到不能再好:“你就當沒看見我就行,你們先忙,我不打擾了?!?/br> 她匆匆地走,兩條腿飛快,轉眼便沒了影。 * “不是快遞嗎?” “敲錯了門?!焙瑹熣f。 他擺好碗碟,用公筷幫她夾菜。兩人面對面坐下,他餐桌禮儀極好,食不言,嚼東西也幾乎不發出聲音,安靜而優雅,令人一看便心境舒朗。 粥是甜的,他放了糖。含煙喝一口,緩緩放下碗。 余光一直留意著對面,她一停,他動作也慢下來:“是不是味道不好?”他有些忐忑,“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可以出去買?!?/br> 含煙搖搖頭,用勺子舀一點,往嘴里送:“我只是很少往粥里放糖,感覺還不錯?!?/br> 他眼里笑意淡淡:“那就好?!?/br> 飯后,他收拾碗,她看了會手機。水流聲溫馨了這一刻的氣氛,平添幾分生活氣息,忽視稚嫩的面孔,像是他們真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很多年,溫嶼清理水池的時候回頭看著她良久,他目光只能算偷窺,但她向來敏感,不過覺察卻未說破。 “溫嶼?!?/br> 他把廚房整理妥當,走到她身邊,問怎么了。 她說:“我有點想喝牛奶?!鄙宰魍nD,又補充道,“冰的?!?/br> 他眉擰起一小塊:“但是對胃不好,而且你剛剛也說,胃不太舒服?!?/br> “…我有說?” “嗯?!?/br> 這樣啊。含煙想了半天,她好像確實說過這句話,她只得放棄,怨恨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他想了想,和她說:“我去給你熱一杯好不好?” 含煙點頭,在他離開的空檔,她不知不覺又來到二樓的那間琴房,手摸上了門框,身后溫嶼的聲音忽然傳來,輕輕地喚:“jiejie?!?/br> 她收了手,指甲掐住掌心,回頭是少年一張清雋淡雅的面孔,她接過牛奶,和他道了謝。 “這里以前不是琴房吧?”她邊說邊觀摩他的神情,“我學過幾年美術,這間房的門框有油彩的痕跡?!?/br> 因為顏色深,所以若不細看不容易注意,這么久,估計也難清干凈了。 他愣了愣,卻沒有隱瞞:“我只記得這里以前上鎖,后來有一次生日,我母親把這間琴房送了我?!?/br> 她笑:“我胡亂猜的,你不要介意?!?/br> 他說不會。 含煙抿了一口牛奶,抬頭看著他,輕聲詢問:“我能聽你再彈一次鋼琴嗎?” ps: 抱歉,昨晚碼著碼著睡著了,二更在半夜,當補昨天的。 還是想說一下,要不然我良心難安。我在隔壁有開個古言短篇,如果有收藏的話我可能近期很難更新了,因為這本碼字碼太晚了,我實在堅持不住。等我緩一緩,會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