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想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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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料柔順價格昂貴的西裝外套被隨意丟在了地上,而西裝的主人則一步步朝著大床走去,步伐不大卻每一步都帶著蓄滿的怒意。 趙赫言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有在聽到黎舒不知羞恥的叫床聲時眉間似乎才微不可察地跳動了一下。 锃亮的皮鞋踹開腳下盛滿濃精的避孕套,這兩個套子是兩人瞞著他在此廝混了很久的證據。 應該說床上赤條條粘連在一起的兩人已經說明了一切。 趙赫言唇線鋒利,神色越發漠然。 床上的黎舒卻像是剛發現他一樣,帶著水意的眸子睨了過來,微張的唇瓣里還時不時泄出幾聲不能克制的呻吟。 “嗯好爽” “嗯爽,老公疼你?!?/br> 齊珩神情不掩得意,看著站在床邊的趙赫言似是隨意實則刻意地把下巴上濺到的yin水擦掉,被欲望充斥著的眼神格外邪性,就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都是看著趙赫言說的。 挑釁的意圖不加掩飾。 齊珩一點都不在乎被人圍觀,先不說他本來就有這癖好,再者說趙赫言又不是外人,他巴不得能把趙赫言氣到頭頂冒煙兒,最后再也別來打擾他們兩個。 巧的是,黎舒也是這么想的。 她就是要得了好處還賣乖,趙赫言不是掌控欲強么,那她就非要看看趙赫言到底能容忍到哪一步。 如果最后被氣到再也不跟她來往,那還真是皆大歡喜了。 黎舒收回目光,動作依賴又嬌怯地把臉埋到齊珩肩窩里,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什么良家婦女,被人不小心窺到私情臉熱起來。 黑暗中趙赫言目光如炬,沉沉盯著兩人重新連接在一起的下處,手臂上青筋畢露,眉目間懸著顯而易見的郁色。 “怎么躲在這里玩游戲,也不記得叫上我?!?/br> 黎舒身形一頓沒有回頭,湊巧這時齊珩忽然故意提腰狠撞了一下,黎舒聲音登時就急促了起來,這喘息宛如一個信號,一個危險亟至的觸發信號。 趙赫言伸手把領結扯了下來,身上很快就和床上的齊珩一樣空無一物。 在他猛地伸手握住黎舒的手腕時,齊珩就像一個被侵犯領地的雄獅,黑眸頃刻間便變得冷戾起來。 “滾開!” 拳頭揮過來揮過去,兩人就這么赤手空拳地打了起來,他們周身的火藥味混著情事的味道彌散在空中,對打的兩兄弟拳拳到rou,偏偏一聲不發,讓氣氛越發緊繃,也讓黎舒更加情動。 或許是酒精上頭的緣故,黎舒看著對打的兩個優質男人竟然罕見地升起了一股虛榮感。 那雙無辜的杏眼牢牢黏在兩個男人身上,有時落在皮膚稍黑的那一個上面,有時落在皮膚稍白的那一個上面,大概這目光太有存在感,所以很快便引起了對面人的注意。 “你很開心?” 齊珩拇指從充血的嘴角蹭過來,表情似笑非笑,似乎只要黎舒敢說出那兩個字他就要把人cao死在床上一樣。 旁邊同樣掛了彩的趙赫言眼神露骨地在黎舒身上描摹,他懶得問這種沒什么意義的話,如果之前他還不確定黎舒是個什么樣的人,那現在他想他已經看清楚了。 于是他直接了當地開口問道:“想要嗎?” 黎舒盯著趙赫言“破損”的臉,愣愣吐了一個字出來,“想”。 趙赫言輕呵一聲,啞著嗓音問道:“那你是想要我還是想要他,還是說你都想要?” 墻角的攝像機閃爍著紅光,無聲記錄著這一刻。 黎舒看了看發聲的趙赫言,又看了看表情不善的齊珩,神色還頗為猶疑,竟然真就當著兩人的面選了起來。 齊珩后槽牙慢條斯理地碾磨著,似乎已經猜到黎舒想說什么了。 果然下一秒黎舒開口道:“如果我說都想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