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噩夢
某種意義上而言,這的確是一場噩夢。 安瓷被Mare抱著,昏昏沉沉地趴在講臺上時,腦子里只盤桓著一個想法:等她從夢境里蘇醒,她可能再也沒辦法直視這間教室里面的所有人了。 不過,雖然Mare一直在說這里只是夢,但觸手可及的一切都真實無比。不論是Mare在她身上四處亂摸的手,亦或者身下桌臺的粗糙冰冷觸感,和底下那些同學們發出的細碎動靜,都讓安瓷覺得自己實際上身處現實世界。當她被迫張開雙腿,面向其他人時,一股強烈的羞愧讓她幾乎沒辦法抬起頭,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身邊Sullivan教授身上散發出的熱氣。他轉過去寫板書的時候,幾個比較認真的同學都昂起頭來仔細看著黑板,從安瓷的視角看去,就好像他們正看著自己被cao一樣。 “你是今天第一天來上課嗎?”Mare的身體覆蓋在她身上,一邊繼續動作,一邊興致勃勃地說,“之前有沒有來試聽過?你們轉校生應該都會……呃……貨比三家?是這個成語嗎?不好意思,我人話說得還不太好,我其實是薩瓦省來的。你肯定知道,那里非常、非常的天然,除了探險者都沒人來的,寧芙們每天都在布爾熱湖旁邊閑逛,顧影自憐,雨天的時候塞壬出來唱歌,把路過的被迷惑的旅人拖下水吃了——但他們從來不跟我們交流,而且都沒有你好看?!?/br> 他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用力地插進了安瓷的zigong,在連續幾次重重撞入之后,射了出來。后者已經被cao得沒力氣叫了,虛弱地趴在講臺上,只覺得耳朵邊一片繚亂又模糊的聲響。Mare掠開她的長發,露出尖牙,依戀地抵在她的脖子邊,語氣低柔:“我昨天晚上就看到你了,我感覺到你身上有特殊的東西,可以讓我平靜下來……我一直在忍著不去找你,忍了半年多了……我是說如果按照我們的時間,我已經喜歡你超過半年了。所以我今天實在忍不住把你拖進我的夢境了。你肯定不會怪我吧?!?/br> “你腦子一定是在哪里撞壞了……”安瓷無力地說。她現在深切懷疑不單是這堂課,今天整個一天是不是都只是她在做夢,等她醒來就會發現自己其實還躺在宿舍的床上。Mare絲毫沒有生氣,但在他那張漂亮得令人咂舌的臉上卻露出了一點疑惑:“反正這里是夢境,我在現實里不會去打擾你的?!?/br> “你什么意思?”安瓷渾身發冷,“到底什么叫做這里是夢境?” “就像《盜夢空間》那樣,我能夠制造夢境,也能夠讓別人進入夢境?!盡are用他詭譎的雙瞳盯著安瓷,并煞有介事地摸了摸安瓷的頭發,又低頭吻她,當他察覺到安瓷的雙唇正在輕輕發抖時,Mare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不是覺得冷了?Romanoff教授說過,如果人類身體發抖,多半是因為她覺得冷了!” 他看了眼自己被扔在地上的外套,撇了下嘴,輕輕打了個響指:“我讓IIya把他的外套給你穿吧?!?/br> 當安瓷看見隨著他這聲響指落下,坐在最前面的一個白金發色的少年忽然渾身震顫了一下,隨后驀然起身,疑惑地左顧右盼了一圈,并將驚愕的視線投向她時。安瓷覺得臉上猛地燒了起來。她努力掙扎,恐慌地聽著Mare旁若無人地大聲對少年說道:“IIya,你衣服脫下來扔給我一下,安小姐覺得有些冷?!?/br> “我不是冷!”安瓷慌張地大喊道,“不對,他、他能看到我們?” “別擔心,是我把他拖進夢里的,等他把衣服給我,我就馬上把他送出去?!盡are安撫性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IIya,幫個忙,快點?!?/br> “你又在發什么神經?”IIya迅速地鎮定下來,語氣冷漠,帶著一縷莫名有些眼熟的厭倦神態,“我在上課,別隨便把我拖進你的夢境里?!?/br> “我在上她?!盡are輕快地笑道,“趕快把外套給我,我馬上就讓你離開這個夢?!?/br> 跟IIya說話的時候,他竟然再一次恢復了勃起的狀態,并不顧安瓷微弱的反抗,重新插進了她的花xue里。安瓷抓緊被脫下用來捆住她雙手的衣服,求助聲被撞得支離破碎:“救、救命……” “你們族群的發情期不是這幾天吧?!盜Iya看也沒看安瓷,語調冷淡,“你碰她干什么?” “因為我喜歡她?!盡are把安瓷從講臺上拽了起來,抱進自己懷里,親昵地吻她的脖頸,“我已經在夢里喜歡她半年多了?!?/br> IIya似乎翻了個白眼。 他將自己的外套解下來,拋給了Mare。后者高興地接了過去,搭在安瓷的背上,隨著他再一次打出的響指,IIya默不作聲地回身落座。Mare附在安瓷耳邊說道:“IIya很沒趣的,每天除了踢球和看書,什么活動也不參加,不過他嘴也很嚴,不會告訴別人我們在偷情的?!?/br> “誰在跟你偷情!”安瓷這時已經回過神來了,Mare根本就是個沒有基本常識的神經病,他完全不覺得自己在侵犯她——也不知道他家里怎么教出來的!“你就是個強jian犯——??!” “我不太喜歡這個詞?!盡are溫柔地說,“換一個說法嘛,好不好?” 安瓷感覺到他干自己的力道忽然加重了許多。但她也不知上哪兒來的勇氣,閉著眼低聲道:“滾?!?/br> 下一刻,她的肩膀撕心裂肺地痛了起來。 Mare張開嘴,咬住了她的肩膀,尖牙深深地刺了進去,血立刻從里面流了出來。他舌尖一卷,將她流出的血全數舔進唇中,這讓他的雙瞳忽的漫出一層淡淡的紅色。安瓷恐懼地看著他的動作,感覺自己仿佛置身色情恐怖片現場:“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是夢魔?!彼珠_嘴微笑了一下,“如果你非要覺得我是強jian犯的話,那換個人來cao你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