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矜[娛樂圈] 第46節
“誰說我是來踐踏你的,舍不得?!?/br> 她轉了轉眼珠。 “我來告訴你一個道理,以后都得記住?!彼l狂傲,“不選擇和我同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如你所見,我才是你有求必應的忠實依靠?!?/br> 空洞的眼睛因這番話泛起星光漣漪。 他笑了笑:“想贏?” “哥哥會帶你贏?!?/br> — 游戲結束,紀時述獲得分配權,他絲毫不扭捏,目光直勾勾地就鎖著千吟,“過來?!?/br> 占有欲十足。 程經敘等人捶胸頓足。 其余人嘛他打亂隨機摸,不存在偏袒,結果就是cp大亂燉。 戀綜,很正常,不到最后就是會有多對cp誕生。 蘇折柳和秦甸,臭臉組合。 江硯和鄭漪爾,流量明星組合。 簡燈和程經敘,作者還沒想好名字組合。 盛安曜就自然和新來的女嘉賓馬幼雅一組。 清純靚麗的女孩跟大家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馬幼雅?!?/br> 她穿著白紗裙,綁著精致的公主辮,無害的下垂眼透露出做作可憐的美感。 男士們都紛紛生出好想照顧呵護她的錯覺。 只有千吟餓極似的咂了咂嘴,脫離畫風。 “麻油鴨……” 好想吃麻油鴨噢。 作者有話說: 第34章 ===034=== 夜晚六點, 深冬的小島細細密密地飄起了雨絲,混著零星的雪碴子,鉆進鵝黃圍巾里, 女孩被刺得瑟縮一下,搓著手仰頭望絨綢似的夜幕。 天殺的《聆聽春日》,明明是《冬日埋葬》, 又冷又黑, 還叫人出去錄今天最后的part。 去超市為寶寶們采購生活用品。 呼出的熱氣頃刻被北風打散, 直到橘紅的車燈亮起緩緩停在千吟面前, 她原地踏了幾步,暖暖凍僵的腿,打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 熱空調暫時解救了她,女孩脫下圍巾。 紀時述駕駛汽車平穩地行駛在小路上, 食指骨節敲了敲中控臺的保溫杯。 千吟瞥了眼,打開車載音樂,“我不渴?!?/br> 他默了默。 “你先打開?!?/br> 千吟旋開保溫瓶蓋頭, 里面盛的并不是她覺得又苦味又重的養生茶, 而是小米粥。 他打著方向盤,目不斜視:“你晚上沒吃多少?!?/br> 千吟的確犯餓,她一勺一勺地舀, 小雞啄米樣兒的, 保溫瓶很快見了底, “你做的?” 男人轉進超市的地下車庫,冷白尺骨上的腕表折射碎光,“你猜?!?/br> 他停車的功夫, 千吟包里的電話在響。 她接了起來:“喂?段學長?!?/br> 段緒現在暫代她經紀人一職, 夜晚偶爾打個電話過來也實屬正常, 紀時述右手停留在車鑰匙孔處一頓,很快恢復,靠著座墊懶散地枕頭聽他們對話。 “《雙姝》提檔了嗎?噢—噢——”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線溫厚:“上線后反響不錯,空降熱播劇討論度第一,吟吟恭喜你。對了,提薇安那邊欣賞你在劇里的?????旗袍造型,有意邀請咱們去品牌晚宴,時間定在二月初,可能是物色你當代言人?!?/br> 提薇安,千吟聽著耳熟,旁邊紀時述道:“世界第一翡翠奢侈品牌?!?/br> 段緒又在電話里交代了幾句日常的話,諸如注意保暖、少喝冰的等。 確實體貼。 千吟掛了電話,側頭見紀時述似有心事,她回過神,正要解安全帶下車,駕駛位車門關上,男人走到車外,打開副駕駛的門。 她望著他矮身探入,冷冽雪松香充斥狹小座位,侵襲大腦,一時忘記了動作。 女孩呆愣愣地注視著近在眼前他的側臉,眼眸幽暗深邃,下頜線鋒銳。 紀時述單手撐在她腿邊,眼皮垂下像是在尋找什么,身形略微朝她的方向傾。 擋住了從車載玻璃透射出來的所有光。 原來,他這么……大。 雖然不曉得紀時述又搭錯了哪根筋,但在這樣逼仄曖昧的空間里千吟也放棄思考,興許自己的座位上落下了他的什么東西。 “我幫你找?!彼皖^快速說,手指拉著包帶,向左側扭動身體。 “什么?”不過他像是找到了,聽不懂她的話,蹙著眉。 千吟慌慌張張地猛抬頭,舊戲重演,鐵頭又撞到了男人下巴。 “啪嗒——”安全帶扣響。 千吟機械地挪回屁股。 紀時述疼得倒抽氣,難道體貼人的工作不適合他。 千吟感到深深的抱歉,她剛張了張口,紀時述就揉著疼處退了出去,她趕緊下車:“我不是故意的,你哪里疼啊我幫你揉揉?!?/br> 紀時述不是那么矯情的人,區區下巴有脫臼風險而已,但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該賣慘時就得賣慘,他指了指,“這兒?!?/br> 千吟遲疑地伸出手,蔥白的指尖綴著光,月牙弧兒圓潤可愛。 她踮了踮腳,指腹稍用力地揉著男人下巴和喉嚨的交接處。 雖然姿勢奇特。 手機傳來滴嘟的消息震音,千吟抽空瞄了一眼,手上動作不停。 她看得認真入迷,殊不知指腹不自覺地滑下。 紀時述原本愜意地垂著眼,忽然撩起眼皮。 男人有兩個地方碰不得,千吟渾然不覺,直到手指摸到凸起的某塊地方,她仍是盯著手機,感覺奇怪地劃了劃。 流連般勾引般,喉結傳來女孩指尖輕柔勻緩的滑動,自上而下地打著圈兒,像羽毛顫栗地搔動,他瞬間口干舌燥,哪里都在燒火。 她輕輕地揉。 被喜歡的女人挑逗敏感,他并非柳下惠,眼尾漸漸染上情/色。 紀時述單手扣住她的手腕,千吟毫不知情,被他強勢地壓在車窗。 “你干嘛?!彼圩〉囊蝗脿C,而手背貼著冰冷的車窗,千吟在冰和火的觸感中炙烤。 地下車場無人經過,只有偶爾輪胎摩擦過地面的粗糲聲。 不妙,第六感不妙,千吟直覺他有點不對勁。 “揉…揉痛你了嗎?” “我看你是想挨……”他話說到一半咽了下去,“是,揉痛我了?!?/br> 千吟居然松了一口氣,她說你好小心眼噢。 “是啊,”男人笑意加深,“小心眼的我決定以牙還牙?!?/br> 他俯到千吟耳側,灼熱的呼吸燒著她的耳朵,連帶著吐出的字都有了火一般的溫度。 女孩反應未及,右手推著他壓下來的肩,呆呆地望著不遠處閃爍的車燈。 “以后那里我們回家揉?!?/br> 瑩白的耳垂沾染上濕意,一時間理智土崩瓦解,他掃著她的敏感,的確做到了以牙還牙。 冬雨后,泥土軟綿綿地化成水。 世界正在宕機重啟,由遠及近的車燈晃著她的眼,右手改推為揪,壓抑般地擰著男人的西裝。 混蛋,他怎么可以西裝革履,卻在大庭廣眾下做這種事。 千吟罵了他數百遍,卻沒有一絲力氣反抗,沉溺在他的舔舐里。 直至輕輕的囁咬傳來痛意,她泄出小聲的嚶/嚀,掙開他。 耳根紅得滴血,千吟手打顫,從包里取出餐巾紙,邊裹住耳朵邊頭不回地走。 超市一樓,人基本都到齊了,簡燈好奇地問珊珊來遲的千吟:“吟吟,路上堵車了嗎,怎么來晚了?” 我……她還在編借口,紀時述跟在女孩身后,泰然:“抱歉,路上有點事耽擱了?!?/br> 說瞎話不打草稿,撒謊鼻子會變長! 蘇折柳冷不?。骸扒б?,你耳朵怎么了?” “對啊,怎么拿餐巾紙包著?!苯庩P切。 她現在的造型很像黑貓警長里的一只耳,有點好笑。 笑吧笑吧,她就是死今晚也不會把餐巾紙拿下來! “被狗咬了?!迸厝嵋恍?。 紀時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