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不像發燒像發sao
世界好像靜止了。 浪潮聲和風聲俱被驟然噤音。云亭一直沒說話,不知道是在看硬幣還是看她。 廖簪星忽然將那枚硬幣攏入掌心。垂頭,屏息,試探捏住云亭的眼鏡,往上提。 他確實臂力耐力都算好。之前在浴室能抱著她頂在墻上猛cao很久,此刻也能一直托住她,毫不費力。 偏偏溫順地閉上眼睛,任她隨意處置。 下垂的眼尾流露出順從的神情,睫毛濃密撓得手心癢。唇微張著,不設防。如同無聲訊號,歡迎她肆意侵犯。 廖簪星不是會克制欲望的人,她的拇指探進去,一顆顆按過他的牙齒。硬幣隔著唇rou硌在牙床上,他不在乎,主動伸舌頭,勾引似的,緩緩舔舐她的手指。 泊川江水的涼和腥,而后是她皮膚的熱和咸。 他喘息愈重,或許是她也開始呼吸急促。衣物的摩擦,隱約的體溫,少年身體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傳過來,他箍得更緊了。 她小聲嘀咕,“我看你不像發燒,就是單純發sao?!?/br> “……嗯?!彼邮軣o端指控,又用潮濕無辜的眼眸脈脈望她,“如果你想……” 他們在江灘上做了一回。 廖簪星只穿著短袖校服,騎跨在熱騰騰的男高身上,被他頂得身體上下亂晃。和在她家那次慢吞吞的騎乘不一樣,頂cao速度大開大合,像素了很久聞到rou星的餓犬。 也確實素了很久。 他怕她著涼,手臂環在她腰背上,校服外套盡可能將她罩了個嚴嚴實實。 單薄外套底下,交合的年輕rou體已經沁了汗。最開始冰涼的潤滑液被搗成guntang的細沫,黏糊不堪地流淌飛濺。 云亭做這事不愛說話,只是很重地喘,哼出聽得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廖簪星不知道該說什么,也無暇顧及說些什么。野戰的悖德瘋狂刺激腎上腺素,流淌的情欲在血管里燒成亂火。 江浪輕輕拍上岸,將她送上高潮。 她跪趴在他身上,臉埋在他頸窩,身體不斷輕微抽搐。緩了良久,才撐著他的肩跪直。 有液體失禁般從xue縫間流出來,滴滴答答淋上剛摘掉套子的敏感guitou。云亭重重地咽了咽,鬼迷心竅,偷偷蘸著在整根rou莖上抹勻。 再次勃起了。這根總在發情的東西,好似已經被她的氣息標記。 “……還做嗎?” 廖簪星搖搖頭,又點點頭。撈過被丟開的盒子,很令云亭受寵若驚地替他戴了個新的。 她重新面對面坐進他懷里。彼此身體越做越契合,甬道被撐開他的形狀,含在里面,有種飽脹的充實感。 云亭懂她的意思了。忍住沒動,只是將外套的邊邊角角掖緊,免得她被晚風吹到。 “怎么套和潤滑這么齊全???這么肯定還有下一次嗎?” 她是指上回zuoai后她單方面的冷戰。此刻戲謔般提起,亦昭示那一頁終于能掀過去。 逃學沒有目的,云亭一開始就做了可能去當按摩棒的多手準備。書包里用得到的東西都裝上了,甚至還有換洗衣物。 他垂著眼睫,又若有似無地抬眼看她,端的是我見猶憐。 “那我可以知道,你不理我的原因嗎?” 他悶哼帶喘地補充,“嗯……不想說也沒關系…只是,我以為,我們也能算朋友的……” 哀哀戚戚的輕輕嘆息,勾纏惑人的清純眼波。 廖簪星呆呆看著沒有眼鏡遮擋的綠茶美色,底下不受控制地嘬吸對方粗碩火熱的性器,流了一屁股水。 她細若蚊吶地嘟囔一句“哼不過如此朋友而已”,順從本心抬抬屁股騎了幾下。龜棱刮過軟rou,她呻吟著又繃緊大腿坐回去。 “……就是想起了家里的事,不太開心?!?/br> 似乎是感覺到身上汗蒸發的冷,她往他懷里蜷縮。曲起雙腿團得更緊,重心落在交合處。 “我高中以前跟著爸爸mama,換了很多地方很多學?!傊?,和家里人不太合得來,就這樣?!?/br> 中午在李商羽面前哭過后,她釋然許多,提一提也無不可。 她又惡狠狠地隔著校服捏他胸肌,底下也用力絞緊,聽到他疼得喘息才滿意,“哼,反正你不懂?!?/br> 原來如此。 許多以前霧里看花的事都有了解釋。支離破碎的信息被迅速捋出邏輯,云亭飛快斟酌措辭,將關懷控制在朋友范疇。 “我和家里人也合不來的。小時候我爸爸就去世了,姆媽和別人有了小孩,現在他們是一家三口?!?/br> 表明立場,強調共同點,讓她覺得他可以理解她。 “……啊,我還以為你父母在南方打工?!?/br> 差點忘了“家境貧寒”的設定。云亭面不改色,“嗯,姆媽她們家在北京,打工的錢也有一部分匯給阿婆?!?/br> 公司高管怎么不算打工呢? “我明白的……很多父母不可靠。我也知道,很多朋友來來去去,明明曾在深夜推心置腹……我以前還把爸爸買給我護身的觀音墜送給過一個朋友,后來也很久沒再見?!?/br> 適當安慰,以朋友身份,讓她慢慢接納他踏進她舒適圈的半步。 他仍緊緊環抱,安撫般摩挲她敏感后腰。勃起的yinjing不容忽略地契合在她身體里,guntang的唇似貼似吻,在她耳邊輕聲細語。 “從交易能看出來我信用很好,或許你可以相信我一下……我們是朋友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