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我20200718
書迷正在閱讀:微熱公主(NP,高H)、覓夏(校園np)、紅線(父女 h)、愛欲難平(偽骨科,高h)、農家春事(古代百合futa)、玻璃星云、世紀不倫(叔侄H)、驚!我被獸神選中了、灼日予你、拐只狐妖當夫君
跟著早高峰導航,舒笛半天才開到公安局門口。紅太狼剛熄火,聞擎和齊晗幾個人在警察帶領下出來。 齊晗跟聞擎有說有笑,眼神快拉絲了都??此龢幼舆€行,舒笛可算放下心來,下車朝他們招手。 “小笛,你也來了?!?/br> 齊晗今天早上來公司,找她編導商量新視頻的內容策劃。遇到文明碭時,好在她溜得快,還能順道在新老板跟前以正當理由賣個慘。 聞擎看舒笛一臉癡味的樣子就頭疼,心里的好奇心已經從她亮堂堂的眼睛里鉆到方圓幾公里開外。 他眼神制止舒笛,后者壓根沒跟聞擎對上視線。 舒笛牽過齊晗,問,“里面怎么說?” “就罰款,警告,批評教育?!?/br> 私人民事糾紛,頂多算尋釁滋事未遂。聞擎不讓舒笛插手,肯定有他自己的意思。 舒笛也知趣不問,“你們吃飯沒?” 齊晗搖搖頭,她最近吃健康餐吃得人都快蔫了,本來還想順道來老板這里賣個慘,看帥哥工作她啃菜葉子。 聞擎讓人把舒笛的車開回去,帶她們到一家餐廳吃早茶。 齊晗一直倒騰微博編輯,問舒笛直接發警方給的結果好,還是再說兩段話。 聞擎也招呼舒笛,“快給人看看?!?/br> 媽的,這只雙標惡狗,變臉比變天還快! 舒笛接過齊晗手機,思考兩秒,幫她打下一句話,“希望和我有相似經歷的人勇敢維護自身權利,公道自在人心[愛心]”。 文配圖,三分鐘,再次登頂熱搜。菜還沒上來,齊晗爸爸的視頻電話再次打來。 她父親很年輕,50來歲,身體倍兒好。在視頻的那頭,故意擺出一副氣得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齊晗費心哄著老爸,仔細交代事情經過。解釋大半天才放心掛電話。 聞擎也學她父親說話,“今今,你說你圖什么?” 齊晗耐心解釋,“老板,今今是我小名。我爸這么叫我,因為我是他上輩子的小情人?!?/br> 她換上笑瞇瞇的樣子問他,“你這么叫算怎么回事?” 舒笛旁邊聽他倆嘮嗑,時不時在兩人尷尬僵硬的地方插兩句話調節氣氛。你來我往的拌嘴里,舒笛看著兩顆呼之欲出又欲蓋彌彰的兩顆真心相互碰撞,感情慢慢升溫。 她跟程之銜那會兒也拌嘴,基本每次都是程之銜耐著脾氣哄她。 這才和好不到24小時,怎么現在就沒耐心了? 舒笛感到有點心累。 其中不乏她自身在早期已經內化了一個迫害性的客體。上次去看診,醫生也點出了這個問題。 一個人看云是云,見霧是霧。如果長期以來收到的只有審判、苛責、否定、打擊的聲音,沒有被支持、認同、鼓勵或肯定,會很容易陷入這樣的思維模式里。 生長環境這個大染缸侵害舒笛太深。早上的事情,只是她內在向外的一道投射,把程之銜也看作傷害自己的人。 所以舒笛第一時間不是確認,不是詢問,而是直接告訴程之銜,他多此一舉,他耽誤自己時間了。 上車后還沒等舒笛解釋,程之銜那狗脾氣也噌一下點著。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他脾氣這么差了。 失落感驚得舒笛不自覺瑟縮。她錯過了很多程之銜的重要時刻,也親手推他到現在這副萬劫不復的,悲觀極端的隱性狀態。 看桌前兩人漸入佳境,她給程之銜發消息,沒等按下發送鍵,便接到他的電話。 她出門接電話,搶先說,“對不起?!?/br> 程之銜問,“你指哪件?” 舒笛音量變小,“早上吃飯?!?/br> 那邊默了兩秒,低沉出聲,“怪我,當時沒跟你說清楚?!?/br> 梳理內心是一件長期事情,舒笛急也沒用。聽那頭打火機咔嚓一聲,她輕聲道,“我之前看過心理醫生,我知道我現在很混亂,容易在小事兒上分不清好壞對錯。你再給我點時間?!?/br> 程之銜輕吐一道煙霧,揉揉眉心,輕聲開口,“舒笛,我他媽就沒怪過你。自信點兒,心里別有疙瘩?!?/br> “那你開那么快干嘛?” “鐘嘉誠有事兒找我?!?/br> 舒笛才不信,“你還陰陽怪氣?!?/br> 這小沒良心的! 程之銜提了也生氣,“你但凡哄我一句,我會跟你陰陽怪氣?” 吸一口煙,他繼續道,“動不動就甩車門扔橙汁。兩年了舒笛,你可真行,就這點兒能耐?” 被他懟得心虛,舒笛低頭認真聽訓。 聽她不說話,只有沉重的呼吸聲透過電話在耳邊回旋,程之銜直接挑明,“寶貝,兩年前的話現在依然作數。在我這兒,你想怎么鬧都成,我都接著。想走,門兒都沒有!” 舒笛眼淚汪汪,仰頭控制兩眶水霧不再蔓延沸騰,“我不走。Mémorial moi,我知道了,我也愛你?!?/br> “你都知道了?” 舒笛止住淚水,“早上你一直睡,我等得無聊,拿你胳膊查的?!?/br> Mémorial moi,意為祭奠我。 祭奠我,2020.07.18,VD 1,VC-1。 舒笛滿心自責,氣聲顫抖,“你祭奠個鬼???” 程之銜聲音懶洋洋,“行了,哭什么?” 哼哼鼻子,她讓聲色盡量正常,“我沒有!” 程之銜按滅煙頭,“別哭,要哭中午來我跟前兒哭,我還能哄哄你,再研究研究你哪只淚腺冒水快?!?/br> 逗得舒笛噗嗤一笑,眼淚跟著往回收。 那頭程之銜繼續哄了幾句,她心情也好大半。跟他說晚上見,舒笛掛電話回去。 放下手機,程之銜再次想到那天晚上驚醒他的夢境。 他看到舒笛半夜出門,白色針織吊帶,白色針織風衣,真絲睡褲,米色羊羔毛拖鞋。 在便利店隨便吃了幾口關東煮便出門,整個人心不在焉往小區走。 點燃煙支,她看到一只小區流浪貓,又拐回去給它買火腿。 寒風凜冽,舒笛把針織外套脫了給小貓搭了一個窩。她在夜風里抱緊自己取暖,低頭看小貓啃腸。 背后的紋身好像又多了一行字母,程之銜拿手機放大看,是一串法語字母和他們戀愛的日期。 他想到舒笛說,“你一定要記住我們的每一個紀念日!” 接著程之銜醒了,天色冒著一層白霧,床上被子挺起一個三角勾。 為什么呢舒笛?你還愛我嗎? 天不亮他開車出門,隨便找了家亮著燈的紋身店。 麥色皮膚上隨性凌亂的手寫字體,筆跡感很重。大小寫字母細看雜亂,整體規整,下面跟著一串數字。 紋身師頗為滿意,畫好后看男人長呼一口煙霧,屈指往前面煙灰缸里抖落煙灰。 他問男人有沒有需要改的地方。 男人眼皮不曾抬起,“直接扎吧?!?/br> * 下午帶程之恬去看心理疏導,程之銜找了一個非常放松的場合,沒有白大褂,沒有消毒水。病房更像一個兒童游樂屋。 程之恬眉毛一皺,察覺事情并不簡單。她哥好像把她當傻子了。 程之銜陪她寫“問卷調查”,借此對程之恬的心理狀態有個更囊括、更具體的了解。 還好恬恬沒事,就是壓力大了點,青春期躁動。醫生也建議給程之恬換一個相對放松的學習環境。任何時候都不能一味剝奪她的權利,把她當成一個學習工具。 起早貪黑地懸掛在流水線上做豬rou這件事情本身,在程之恬心里關聯著很多讓她累的情緒,比如老師的監督,名次的壓迫等等,這些陰影縈繞著她,她無法對此產生愉悅感。 長期下來,程之恬的心思會更重,容易鉆牛角尖,不利于她的身心發展。 送程之恬和她同學去機場時,程之銜感觸頗深。同學玩兒也不敢撒開性子玩兒,旅游帶著暑假作業,說要每天晚上寫幾頁再睡。甚至有個女孩看起來完全沒有相對獨立的人格,只是為了給父母看。 大環境的階級固化所致,中國人口多,有資源限制。大家的物質觀念和思想認知各不相同,教育背景也相差甚遠。有的人從讀書從吃奶從咿呀學語時,便已經被馴化。 很多人就是要過這種緊繃的苦哈哈的,所謂“有上進心”的日子,不然就不自在。 相對之下,程之恬的個人意識早已覺醒,她有非常強烈且客觀的自我認同感。她有辨別是非對錯的能力,有相對成熟的心智。 程之銜開始琢磨送她出國的事兒。大環境分有限的蛋糕,必須付出更加高昂的努力和代價,爭奪那點兒程之恬并不喜歡的資源。 不過是送程之恬出國,培育她的愛好。他是時候該學著放手。 “恬恬,出去好好玩,有事兒問身邊jiejie。哥手機24小時開機,有事兒打電話,聽見沒?” 程之恬點點頭伸開胳膊,程之銜給她戴上報警小手表。 * 晚風入夜,繾綣動人。 加完班舒笛站在公司樓下,虛著眼皮打量倚著車門戴口罩的男人。 懷里還揣著一份小吃,程之銜朝她招手,放開聲音,“你趕緊過來!” “騙子!” 到下午還覺得哪里不對勁兒,舒笛重新捋一遍事情,才知道程之銜的用意。 他本來就想把文明碭那個廢物踢出公司,正好舒笛前陣子給他遞過去那么大一枕頭,這下他倒能堂堂正正跟文叔交代。 程之銜笑而不語,看副駕駛座的女人氣急敗壞拆外賣袋子,故意折騰出來很大動靜拿竹簽戳烤冷面。 “好吃嗎?” 舒笛不理,說了加辣加辣要特辣,他倒好,直接點的微辣,放眼望去哪兒有剁椒粒,半點辣味兒都沒有。美國快餐也沒這么甜。 程之銜哄著,“晚上少吃點辣?!?/br> 舒笛食色懨懨,吃幾口牛rou蝦滑蟹味棒,合上蓋子。 “你再吃幾口,趙阿姨今天回家了,得后天才回來?!?/br> 反了天了,舒笛咬牙切齒,“程——之——銜——,我明天要上班你知道吧?!?/br> “行!那我開快點兒!” 才不管她明天上不上班,上次距離現在已經兩年,程之銜就著她照片視頻整整打了兩年手槍,今晚非把她扒了不可。 舒笛眼里他還算有那么一丟丟節制的人,以前做之前會把盒子拆開,套全擺床頭柜上,擺幾個做幾回,她都有個心理準備。 工作日時間,他偶爾弄得兇了,或者玩味大發,就中途再往桌上擺兩個,這是他們心照不宣的一個小習慣。 好家伙,舒笛洗完澡出來,見床頭柜上直接擺了一大盒,盒子拆開一半,整排套子斜著擺在桌上。 程之銜蓄勢待發的眼神盯著她,白色浴袍掛在他身上,他渾身赤膊,靠坐在床尾沙發邊上。 燈光下程之銜渾身麥色肌rou賁張有力,黑色CK平角褲里面那團碩大早早支起帳篷,小腹下面頂起的頭部還帶著彎鉤。 那團鮮活熱脹的生命力,今晚會弄死舒笛。 她側臉貼著墻壁,一動不動盯著那團蓬勃之處,不自覺吞口水,預料明天怎么過。實不相瞞,舒笛下面漸漸濕透。 程之銜下面頂得難受,神情難抑,脖頸處和腹肌下面幾根血管青筋跟著暴起。他抬眼掃過去,“現在知道怕了?” 聲音低沉,搞得舒笛期待又害怕。 心里那點躍躍欲試的渴望占上風,舒笛伸開手臂,“你抱我上床,我想在下面?!?/br> 如她所愿,程之銜把她抱到床上,兩個枕頭迭摞,將舒笛放枕頭上靠著。 服務型人格,舒笛莫名想到這個詞,不由發笑。這聲哼笑落在程之銜眼里就成挑釁,活得不耐煩了這女人! 舒笛雙手環住他的脖頸,仰頭親吻他。 “叫寶寶?!?/br> 程之銜配合,“寶寶?!?/br> 雙腿勾住他的腰腹,舒笛一只腳往下扒拉他內褲,那塊干干凈凈,茂密的叢林沒了。 看她滿臉震驚,程之銜笑笑,“你不是怕癢,我給脫了?!?/br> 舒笛緩慢點頭,繼續道,“那邊的房子,半夜總有叫床聲,我睡不著,半夜點根煙趴窗臺上聽他們zuoai?!?/br> 好像不是同一個女人,有時是3p4p,有時是鞭戒掌摑聲,一年多就沒停過。 伴著混亂的男女混合英語爆粗聲入眠,舒笛不可避免夢到她失去很久的程之銜。 “你在想我?” 疑問句。程之銜捧著她的臉,喘著粗氣,看舒笛些許失落又半揚的漂亮眼睛。身下硬成那樣他也不著急。 跪坐她跟前,程之銜看舒笛從床頭拿套,撕開,扒拉他內褲給他老二上塑料膜。 熟悉的這根roubang爭開內褲束縛,沉甸甸一根粗長直直打在舒笛小白手上。 非常張揚的赤紫色,馬眼晶瑩冒小水,棒身的青筋粗礦丑陋。下面的囊袋也跟著叫囂。 手生,舒笛握著程之銜的大roubang,半天也沒戴上。她弓著腰趴在身子,還沒伸舌尖舔,程之銜接過套子,對著那點一下戴上。 許久沒戴,這橡膠箍得他難受。 伸手從下面探進她睡裙,程之銜滑到光滑的無痕內褲邊緣,隔著內褲那塊濕熱的布料摸她的xiaoxue。舒笛猛得大腿閉緊,使勁兒夾著他的窄腰。 敏感如初,程之銜滿意十足,把她雙腿扒開,問,“繼續說說,在美國怎么想的我?” “想我時候干嘛?” 明知故問。濕成這樣,程之銜還不放過舒笛,把她掛著銀絲的內褲扒開,一只腿抽出來只掛另一只腿上。 程之銜繼續扣弄她的xiaoxue,拇指橫擦上下滑動又不伸進去,偶爾刮碰到那根小核,惹得舒笛一陣瘙癢感。 臉上沾著情欲,舒笛抖著嗓子輕聲開口,“沒自慰過,我碰不到?!?/br> “行!交給老公?!?/br> 舒笛扭著身子扯掉睡袍,兩顆白奶跟著跳動一下,大咧咧垂著。 水滴形的白乳,舒笛時過兩年胸杯更加飽滿圓潤,奶頭粉嫩,全身赤裸的皮膚在燈光下白如瓷釉,“你快點進來?!?/br> 程之銜注意到她的肋骨下方,和他肋骨那條疤同樣的位置,舒笛有個黑體英語紋身。 “ascorbic acid.” 她把程之銜刻在身體上了。 漂亮單薄的肋骨框架,像蝴蝶舒展的兩只翅膀。黑色紋身在胸線下面的位置,有種糜爛脆弱的美感。 程之銜看得眼紅,guitou對準她下面那道小得只有一條細縫大小的xue口沖刺進去,一捅到底。 痛得舒笛“啊”地一聲,捂著他們的交合之處大叫出聲,大腿心猛得并緊。 程之銜也難受,這道暖xue里有無數張小嘴吸著他,緊得不得了。 相當殘暴一擊,他到底怎么進來的? 愣了幾秒,舒笛把手扒開,帶走很多根津液絲線,握住他的脖子。 掛在他腰上的兩腿放松,屁股還是抬著,舒笛低吟道,“你倒是動??!” 色字頭上一把刀,程之銜顧不上問她,雙腿跪在床上,往后抽動棒身,朝前頂弄,大干起來。 嫌舒笛抬著身子難受,程之銜又從床尾沙發上抽兩個抱枕放她后腰上。 舒笛疼痛上癮,極致的暴戾和溫柔,只有程之銜能給。 比如現在,已經過去很長時間。程之銜還在猛干她。一邊扣弄她的陰蒂,嘴里討好地親著哄著,另只手抓著她的奶子死命揉捏。 舒笛呼吸難抑,求他慢點,程之銜說好,身下永遠不停,一擊更比一擊重,快速在里穿梭。勢必滿足舒笛所有敏感點,把她的感官調到最高點。 時不時再給她的蜜桃臀上掌摑幾下,痛感帶熱,爽得舒笛臀肌夾緊一抖一抖,隨后被程之銜兩只手掰開,繼續cao動。 囊袋大聲拍打腿心,舒笛往下看,他的roubang把xue口撐成圓形,燈光下xue口周圍一圈有點發白,兩片yinchun豐潤赤紅,腿心早已泥濘不堪,腫著印子。 “啊——”舒笛爽得出聲。 床上還不專心,程之銜又往她屁股上招呼一巴掌,轉動roubang,往那處熟悉的g點位置碰撞。他喘著氣問,“想什么呢?” 明知舒笛張不開嘴,程之銜繼續朝那個點撞,挑逗問她在想什么。 擊得舒笛靈魂出竅,左手掰著床沿,一手手指扣著他的小臂,渾身繃緊,雙腿大咧咧敞著,屁股抬得老高,反而更利于程之銜cao她,次次捅到頂,又爽又麻。 失禁邊緣,舒笛小腿肌rou跟著抽筋,表情極其痛苦,“不要了,不要了?!?/br> 程之銜壞笑,快速抽插,“不要還夾老子這么緊?到底要不要?” 爽得舒笛叫聲連連,呼吸緊促,“要!要......” 程之銜把她雙腿放床上分開,他一只腿跪床,一只腿著地,正對著那點使命地挺動cao她。 不一會兒,舒笛被送上云頂,下面潮吹,對著程之銜的roubang和囊袋噴出一攤子水。 用力的手指機械性松開,舒笛胸口一上一下,大呼大吸,安靜地承受著程之銜的撞擊。 身下動作愈快愈狠,程之銜抬手臨摹她肋骨地那處紋身,另一只手伸進她的嘴里,扣弄下顎。roubang朝著zigong口沖殺。 渾身力量圍剿舒笛,震得她牙關亂碰,打不上合。 舒笛的視角,面前有他大片紋身的小臂,余光處的身下,是不斷挺動她的淺古銅色身體。 房間里只剩她微弱的呻吟聲和囊袋與皮膚的拍打聲。隨著一聲低吼,程之銜臀肌縮緊,roubang猛得抽出來,全數泄進套子里。 roubang軟著掛在跨下,程之銜摘了套子打結丟垃圾桶里?;剡^頭,舒笛的xiaoxue還慢悠悠流著小水,一片沼澤。 舒笛眼皮半開,眼角帶淚,伸手牽他,眉眼彎彎含著笑意,“我好想你?!?/br> 程之銜抽紙巾給舒笛擦淚痕,親吻她的額頭,聲音低柔,“我等下輕點,好不好?” “嗯?!?/br> 拂完眼淚,程之銜就著那張紙巾擦他roubang上的jingye,“為什么把我紋在身上?” “醫生說長期服藥副作用很大,我的軀體化太嚴重了。我怕哪天忘掉你?!?/br> 程之銜抱起舒笛,摟懷里靠著,“不怕萬一我已經不愛你了?” 啪一聲,舒笛一巴掌對著他后背扇,“你閉嘴!閉嘴!閉嘴......” 這緊張樣子,明明在乎得不得了! 程之銜心口一酸,“好,不說了不說了。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沒想那么多,想紋就紋了?!?/br> 機器在肋骨上來回扎,舒笛吃痛,臉色難看,心里一遍遍描繪和程之銜在一起的記憶。 不甘心就這么孑然一身漂泊至死,她還有筆賬沒算清楚。 撫摸他的手臂紋身,舒笛虔誠地吻他,額頭,眼睛,鼻尖,嘴唇,下巴,喉結。到了鎖骨,狠狠啃咬,只有這樣,舒笛心里的難過和痛苦才會消逝一點。 她喜歡程之銜的每一寸皮膚,喜歡在他身上肆意嚙龁,遍身留下她的指甲印和牙印。 舔舐和吮吸里,程之銜的roubang再次起立。他抽一個套戴上,把舒笛翻個蓋兒,后背按下去趴著,黑色卷發散的到處都是。 背上法語紋身被長發遮住一半,暖光下的黑紅色有種病入膏肓的美感,她曾經癲狂的自毀。 豐圓的兩瓣屁股高高撅著,皺菊xue口全對著程之銜一張一合,膝蓋分開跪在床上。 扭頭看程之銜,他站在床下,roubang剛好對著她的小逼。 舒笛心一橫,縮著的yindao張開,這么久沒做了,不飽餐一頓她自己難受,程之銜也睡不好。 乖乖趴著,她自覺往上抬屁股,胳膊肘撐住身子,承受身后男人猛烈的撞擊。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主動的女人,程之銜也不例外。床上的舒笛永遠主動熱忱,她對性事直白的愛從不避諱,不論兩年前還是現在。 程之銜喜歡她這份明事理的主動和討好,粉黛未施,旖旎的媚態,執著癡迷于他的身體,太他媽美了。 舒笛說她兩天不做欲求不滿,程之銜就給她填,填到溢出來,填到她畢生難忘。 做到一半,程之銜停下來。毫不避諱,弓著腰,舔咬揉捏她白花花的豐臀。舌尖滑到臀縫,舒笛猛得收住,“你別!” 程之銜讓她放松,“怕什么?老公都不嫌棄你!”掰開她的臀瓣,順著中間臀縫往下舔舐。 到了菊口,舒笛不自覺再次縮緊屁股抖動,無果,程之銜的嘴唇已經抵達,在那塊皺巴巴黑紅的一點上,按揉打圈,深深舔吸。 前面已經流成水灘,舒笛本就饑渴難耐,程之銜的roubang突然抽出去,這會兒她更是抵不住。 后面越癢越舒服,她前面越空虛,越想要程之銜的大jiba捅自己。 想被他搗毀,拉著他埋進愛海。 三指插進xue里,他taonong得又涼又麻,舒笛無窮大的欲望被堵上一點。 他停下嘴上的動作,“乖,屁股撅高,老公先伺候你后頭這張嘴?!?/br> 程之銜舔抵著那塊,快速抽出手指,揉住舒笛陰蒂的同時深吸花菊,將她再次送上覆水難收之地。 數次高潮迭起,程之銜終于放過她,扶著舒笛汗津津的小腹,再次把棍棒送進去。 整根沒入,回回捅到頂,程之銜恨不得把兩顆囊袋也塞舒笛肚子里,太他媽緊了,里面數萬張貪吃的小嘴吸著他。程之銜早晚有天要死在這只妖精身上。 挺動著窄腰快速抽動,舒笛被他撞得身體一抖一抖,喘著粗氣,兩顆牛奶水球在程之銜手里胡亂搖晃。 兩人下體泛濫成災,程之銜手上的揉搓動作停下,滑到舒笛后脖頸,掐著她脖子往后仰,強制性渡上自己的呼吸和味道。 這股清冽的尤加利味道里,裹著舒笛腥臊的下體津液味,一同涌入舒笛。 他們接了一個漫長的吻,準確來說是程之銜單方面的給予。 完事后,身下硬如熱鐵的roubang快速cao干,在舒笛一聲聲“不要”和“快點”之間,程之銜將兩人共同送上云霄。 長夜漫漫,屬于他們的時間還有很多。 身下的女人剛經歷幾次高潮,神情呆滯,程之銜翻過她的身子,跟她商量,“寶貝兒,別睡,用這里來一次好不好?” 指著她的兩團大奶,舒笛點頭說好,態度柔得,好似程之銜提什么要求,她都會答應他,配合他。 說完舒笛兩只手放在rufang兩側,擠壓中間的roubang,程之銜快活地上下穿梭。 雙響奶炮糖夾巧克力棒。 每次往前都頂到她下巴,舒笛索性張大嘴巴伸出舌頭舔嗦程之銜的roubang。 “你是真懂事兒,寶貝!”他回回往她嘴里送,對著舌頭頂。 直到舒笛手和舌頭都酸了,胡亂一躺,程之銜轉身對著垃圾桶快速擼動老二,一股股白漿再次射出來。 嘴邊掛著他馬眼處分泌的津液,舒笛噘著嘴要跟程之銜親親,共享他的體液。 最純情的姿態,做著最yin蕩的事情。 程之銜把舒笛抱起來,重新撈個套子戴上去。舒笛有些累了,雙腿夾住他,任他插在里面cao動。 陽臺上,沙發上,墻壁邊,梳妝臺上,椅子上,到處留下他們交合的痕跡。 天色發白,馬路上隱隱約約有車聲入耳。程之銜終于停下最后一次,在遍地打結的避孕套和濕紙巾里,抱著舒笛進浴室沖洗。 兩人全身黏膩,濕汗淋漓。思念太苦,只有彼此負距離的交合才能稀釋一點。 舒笛抱緊她的巧克力,沉著眼皮睡去。 * 次日舒笛那里腫著,程之銜不知道半夜給她上的什么藥,有點涼。早上起來給舒笛清洗一遍,結果他沒收住,又是一番風雨。 硬生生被他舔醒,舒笛上班差點遲到。 依舊是程之銜開車,送她到樓下。舒笛吸一口手里的冰美式,從包里拿墨鏡戴上,解開安全帶。 “舒笛——”程之銜把臉送過去,神氣揚揚,絲毫沒有睡眠不夠的疲憊感。舒笛敷衍地親他一口。 沒有累死的牛! “下班見!”說完她戴上口罩撐傘下車。 “早餐忘了?!背讨曈诌f給她,提醒道,“是不是忘了給我買ad鈣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