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一個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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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銜正式復工第一天,卡著點到公司。榮杉神神秘秘的,讓程總看一眼休息室,說有人在等。 他不以為然,直接推門而入?!班亍币宦?,彩帶煙花從天而降,程之銜嚇一跳。 眾人齊聲,“歡迎程總回來!” 屋里都是自己部門員工,程之銜看大家伙情緒高漲,他笑笑,“看把你們嚇得,我什么時候說我不干了?” 萌萌帶頭,“你不在我們心里都沒底?!?/br> “就是!” 程之銜看出他們心里的小九九,讓人都省省,“好好上班去吧,別整這些有的沒的給保潔阿姨添負擔。晚上我請吃飯。謝謝大家!” “謝謝程總!” 畢竟二個多月沒坐辦公室,程之銜居家辦公那些之外,例行公務也堆了大半座山。 王揚在身邊轉悠半天,搞得他心神不寧。 程之銜忍無可忍,“大哥,我看文件呢?你別擱這兒轉悠了行不行?” 王揚百思不得其解,“你說念書瑜為什么想辭職?” “我哪知道?” 程之銜前腳剛把張氏搞破產,公司正是如火如荼的時候。念書瑜不止要辭職,還直言要撤股。 王揚坐辦公桌對面,哼笑,“肯定是因為你?!?/br> “關我屁事?” 這話他就不愛聽了。王揚嘿一聲,“就是你!少在那兒裝?!?/br> 程之銜從文件里抬頭,“你要是閑著沒事,來吧,跟我一塊兒簽!” 王揚罵他活該,“管老子屁事兒!” 程之銜不理,喝口黑咖繼續審查文件。 王揚兀自分析,“我覺得吧,肯定是我倆勸了這么久你都不回來。舒笛前腳搬江城上班,后腳你就屁顛屁顛跟著回來。念書瑜生氣了?!?/br> 程之銜從文件堆里抬頭,停筆,“關舒笛什么事?念書瑜不知道你還不知道?” “你也說了她不知道?!?/br> 念書瑜接到王揚電話,正在和朋友喝茶做按摩。 “干嘛?” 王揚好聲哄著,“我們聚餐呢!念總不過來看看?” 念書瑜沉聲道,“怎么?程之銜這么迫不及待帶舒笛出來?” “沒有!你想什么呢,程之銜什么人你還不知道?”王揚沒說,人舒笛才不過來。 念書瑜話有好轉,“不去!我有正事?!?/br> 電話那頭又說,“那你明天準時上班??!該跟董事會那幫老頭兒開大會了?!?/br> “知道了?!?/br> 說完念書瑜掛斷電話,身邊女人問她,“舒笛?我們部門新來了一個運營師,也叫舒笛?!?/br> 念書瑜坐起身子,“不會這么巧吧?” 辛子怡給她形容,“女孩特白特漂亮,看著挺聰明也挺有錢的。她剛畢業,但簡歷特別厲害,那天面試她走后,俞總夸了半天,后面的沒再考慮,直接定了她?!?/br> “她手上是不是戴積家紅色腕表?” 辛子怡也跟著坐起來,“你怎么知道?” 念書瑜笑笑,沒想到圈子這么小。 * 次日,念書瑜準點出現在董事會上。面色嚴謹,絲毫沒把昨天的事情放在眼里。 她看對面的程之銜,后者垂眼看報告,在滿屋刁鉆意見里泰然自若。 會議結束后,念書瑜端著兩杯黑咖,敲他辦公室門。 “進!” 念書瑜進來,把杯子擺辦公桌兩邊。 程之銜從電腦里抬頭,“什么事?” 什么事?語氣疏離又陌生。念書瑜心里發怵,快速扯唇微笑,“歡迎你回來??!” 他點點頭,“謝謝!” 話匣子慢慢打開,念書瑜才有一點實感。她不想放棄,事后又想了很多次。仰臥起坐也好,垂死掙扎也罷。她大一就認識了程之銜,她不甘心。 程之銜應下,“下午叫上王揚,一塊過去會會他們?!?/br> 念書瑜點頭,離開辦公室。 程之銜把咖啡推一邊,從休息室小冰柜里拿出一瓶AD鈣奶,吸管戳開。 看窗外光線刺眼,樓樓相隔。也不知道舒笛正在干嘛,程之銜果斷發微信sao擾過去。 舒笛的心思全在幾本培訓手冊里打轉。觸目興嘆,果然只有程之銜俞副總這種資本家,才有空摸魚。她現在能帶薪拉屎,都是一種奢侈! 程之銜說AD鈣奶不夠了,舒笛說中午給他叫一箱外賣送他們樓上。 看女朋友忙得暈頭轉向,程之銜不好意思煩她。他按按太陽xue,讓阿姨今晚煲點湯,給舒笛補補,隨后繼續工作。 核桃牛排湯,阿姨說益智健腦,程之銜看著挺像回事兒,恨不得讓舒笛端鍋喝! 高湯鮮美濃郁,沒有油氣。山藥胡蘿卜黑豆枸杞都是舒笛愛吃的,程之銜監督下她足足喝了兩碗。 舒笛問他周末有空沒。程之銜察覺到她言語里的提醒,當然有空。 舒笛從購物車里抬頭,“那你周末上午過來吧?!?/br> 某人應下,已經開始暗自竊喜。 程之銜收集部門男女員工的想法意見。榮杉甚至發來一個《約會秘籍108條》文件包,里面全是干貨。 結果舒笛在周五順利通過培訓考核后,又告訴他周六有事。 程之銜自我安慰,沒關系,舒笛肯定要花時間了解同事,新人入職肯定都有活動。好歹還有一天屬于他的時間。 他把前腳剛走的王揚叫回來,說周六跟他一塊兒去。 王揚臭罵,“不是,你有病吧?” 程之銜撥打內線,“榮杉,給我訂票!我明天也去?!?/br> “你不陪舒笛了?” 程之銜陰著臉,“舒笛明天公司有事兒?!?/br> 王揚揚眉嘲笑,“喲!你也有今天?!?/br> * 周末當天,程之銜幾乎是卡著她起床的點去她家。打開房門,程之銜嚇得退避叁舍,幾番確認自己有沒有走錯單元樓層。 舒笛從快遞堆里露出個戴著發抓的腦袋,身上隨便套了件臟兮兮的黑色大T,問他吃飯沒。 程之銜定眼瞅著眼前,客廳走廊堆滿快遞箱和工具,毫無落腳之處可言。家具木材市場不過如此。 說完吃了,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舒笛發號施令,“你過來把右邊那個箱子拆了,把收納柜組裝一下?!?/br> “什么?”程之銜順著視線望去,嘆為觀止。 兩個30寸行李箱大小的箱子,說明書厚厚一沓。合著舒笛今天專門讓他來做苦力的。 程之銜翻下眼皮,喉結上下滾動,“舒笛,你記不記得今天什么日子?” 舒笛手上快遞刀拆箱子的動作不停,快速回答,“上班第一周完美結束的日子?!?/br> Double kill ! 程之銜撐著情緒,微笑,“你再好好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br> 舒笛停了幾秒,嘴里念著什么,隨后抬頭說,“我姨媽走的日子?!?/br> Triple Kill ! 程之銜忍著氣,誰問她這個了,他當然記得她這個月的生理期。 “你再猜猜?!?/br> 舒笛看他神神叨叨,杵在門前不動彈。他眸子漆黑,眼神卻異常認真。 她也不由認真起來,“到底怎么了?” Ultra kill ! 程之銜欲哭無淚,頹敗地擼起袖子蹲地上,陪她拆箱子,“今天是我們戀愛一個月紀念日?!?/br> 舒笛沒想到這么快,“??!是今天嗎?”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不準我錯過任何一個日子?!背讨曅毖圩I諷。 舒笛最近忙得昏頭昏腦,沒時間記錄。手機重要事件確實通知過一次,她給忘了。 她小聲問道,“你是不是都準備好了?” 程之銜只是盯著她的眼睛,直勾勾盯著。 舒笛滿心愧疚,讓他先坐,等她洗個澡收拾一下。 她出來后,箱子已經全部堆到電視旁一角,地板干干凈凈,客廳走廊瞬間不再擁擠。程之銜正在拿紙巾擦手。 舒笛直覺他不太開心。這份知覺一直持續到車里。 程之銜冷著臉開車,提醒她系安全帶的語氣十分平靜。聲音低沉,壓迫感也有。 舒笛自知好心辦了錯事,正襟危坐主動交代,聲音有種自己也察覺不到的柔,“本來我今天想著和你一塊拼家具,是想讓你在這間屋子里有點參與感。不全是做苦力?!?/br> 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她看程之銜的神情。冷冽,疏離,兩顆鑲在眼眶骨的眼球像深不見底的黑洞。 程之銜不說話。 舒笛從包里掏出一顆黑巧,剛要拆包裝,想到他可可過敏,又塞回包里。她干脆不說話,低頭看手機。 過紅綠燈后,程之銜無奈嘆氣,“舒笛,你哄哄老公會死是不是?” 舒笛看他拉胯著臉,“我哄了?!?/br> 程之銜更來氣了,“你那叫哄?” 她不理解,“怎么不算?” “......” 程之銜開到一家手工制作店。 周末出奇得店里人不多。掃健康碼進門后舒笛才知道,預約的,還挺貴! 前臺把他們帶進去,舒笛看墻上奇形怪狀的工藝品,攛掇程之銜再做一對手機殼。 程之銜隨她,正聽老師傅講cao作事項。 剛穿上陶瓷圍裙,就看到旁邊小情侶兩次泥巴掉地,舒笛有點后悔。 程之銜看她愣著,“舒笛,給我后面打個結?!?/br> 他湊她耳邊,語氣幸災樂禍,“怎么?覺得自己不行了?” 舒笛當然不認輸,非把杯子做出來。 老師傅問他們想要什么樣的,舒笛把她備忘錄里自己畫的巧克力牛奶情侶杯給他看。 師傅點點頭,帶他們取泥。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程之銜和舒笛開啟漫長的揉泥拍泥之旅。 泥土硬,有點重量。舒笛忍著不問空氣排得怎么樣。 腳下踩的是拉胚機,舒笛以為自己在踩縫紉機。大周末的,怎么這么想不開? 身后程之銜看出她的為難,拉著她的兩只小手一塊兒打濕。他的大掌裹著她,牛奶也被暈上黃土,四手一同濕潤泥料。 程之銜悄聲湊她耳邊,手上不忘占她便宜,打趣道,“這就不行了?” 舒笛不理,專門看身旁老師傅cao作。 老師傅說用雙手大小魚際發力,找中心點和平衡點。很多人都毀在這一步。這兩人挺幸運,做器型也一次順利過。 提泥是精細活,程之銜不再打岔,神色冷靜,態度十分嚴謹。拉胚機的轉動速度,外面裹著程之銜,帶有泥土又略微粗糲的手掌,磨得她手背蘇里帶癢。 周邊一片安靜,舒笛感受到他的鼻息不斷朝自己撲,努力集中注意力。 成型收底后,在老師傅的幫助下,泥土杯子順利取下。舒笛打開手機,把自己畫的格子和食物設計添上去。拉胚完成。 上色是后續的事務,交給老師傅處理。 老師傅看男帥女美,想拉著人合影留念。程之銜看看舒笛,后者點頭。 收拾完手上的泥垢,程之銜帶舒笛上樓吃飯。他問,“還做手機殼嗎?” 舒笛搖搖頭,“網上買吧?!?/br> 之前有一次,舒笛鐵鍋燉吃得意猶未盡,程之銜這次專門讓人鋪了一層卷子。 火鍋丸子紅薯茶樹菇雞翅,都是舒笛愛吃的。一頓飯吃到下午兩點多。 他們看電影,抓娃娃,逛商場,聽地下,伴著晚風回家。 夏天本該如此。工作日象征過一下,繁雜瑣碎象征性拋在腦后。它是身邊的人,桌上的飯,夜晚的涼風,懷里的冰西瓜,耳邊的輕搖滾。至于那些消極懈怠和過去的無底黑沼澤,那算個屁! 臥室只有一盞夜燈,床上的女人膝蓋貼著枕頭,下巴頂起,頭往后仰,身體一抖一抖承受劇浪拍打。眼神不忘從遠處俯瞰高樓綠坪,以及被窗紗遮擋住的模糊燈光。 程之銜把她后背按到床上,后面高高撅起,身子側過來看他。 舒笛眼角媚出點點春水,下巴磕到空調被上,細微的叫聲淹沒呼吸。她抬眼看身后的負距離抽動融合。 兩人床上折騰許久,留下幾灘濕潤。程之銜抱她跟玩兒似的,又轉戰客廳,陽臺。他抵在恥骨,往小腹沖擊。 兩人換了無數次姿勢,身下黏黏糊糊,說不清誰是誰的,融在一起,花水濺落。 讓舒笛休息一會兒,程之銜又把她擠到逼仄干凈的小飄窗上,只露一道縫隙,月光靈巧地灑在兩人身上。 程之銜蹲下身子,把兩條白花花的枝干扯開,密道對準自己。他的大掌往上捏住左團奶酪,右手手指進入密洞,無數溫熱的小嘴吸著他。伸舌鉆入花心,來回舔舐花蕊的腥甜和奧秘。 舒笛雙手按進男人短發,神色難抑,生理和心理的愉悅感被雙重填滿。她小腹不自覺往上抬。腳趾用力撐起,依舊打不住滑。 不多時,在身下靈動的舌頭和嘬水聲里,她呻吟著xiele出來。 程之銜頭發濕了很多,花水順著下巴往下滴落,直至脖頸,喉結,鎖骨。麥色身體打上牛奶,緊實的肌rou潤上一層光亮。 他起身把舒笛拖起來,撥開身上滴落的水珠,嗤笑,“你怎么跟個水龍頭一樣!” 程之銜對著她軟潤紅艷的唇瓣,抱著她舌吻,手掌揉捏她全身。 近乎吞沒式的愛撫和擁抱,舒笛呼吸跟不上,眼淚不自覺往外涌,“程之銜,我想要你37度2的蛋白混合溶液?!?/br> 程之銜不忍爆粗。他嗓音磁性,眼里帶火的樣子舒笛一向受用。她主動挑起紛爭,不管受不受得住,從不抵抗。程之銜喜歡她這份主動和熱情。 他給人重新抱床上,站在床邊,把再次發硬的東西遞給她。 舒笛趴在床邊,神情專注。她雙手握住碩大,虔誠地伸出舌尖舔舐棒頭粉眼。 程之銜一手撐著床頭,一手托住她后腦勺的發抓,往前淺淺頂弄,粗暴又溫柔地裝滿她。 舒笛手指抓住他的大腿腿心,揉搓兩顆東西。此起彼伏的喘息里,程之銜低沉出聲,“寶貝兒,好好嗦,不能再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