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
秦悅是在家里破產前轉到A市的,她的初中是在S市上的。 好巧好巧,沉自執初中也在S市上的,和秦悅一個學校。 不過那時候他還不是什么沉家少爺,成績再好又怎樣,他還有個洗不掉的標簽,野種。 秦悅呢,年級代表,家境優渥,整個人明艷又生機,沉自執經常在男生們的談話里聽到這個名字。 他經常遠遠地看著秦悅,直到他被沉家認回,直到秦家資金周轉出問題。 高中的時候他又看到了秦悅,她再也不是初中那個萬眾矚目的小女孩了,秦家徹底破了產,一無所有,和當初的他一樣。 風水輪流轉,只是他們之間沒有因果。 沉自執坦然接受著沉家給的一切,享受著來自上位者的快樂,不該說他是變了個人,而是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表面的光鮮亮麗掩蓋著內里的腐爛,沉自執愿意并且接受這樣的自己,他清醒地在各個女孩里周轉著,偏偏要一副好人的樣子,看著她們沉淪。 堅韌的花朵是不會長在他這片土地上的,除非她有所求。 所以當沉自執看到隔間里的秦悅,看著她倔強卻絕望的樣子,紐帶纏緊,他忽然想知道強扭的瓜到底甜不甜了。 沉自執也許不曾愛秦悅,只是隱秘的嫉妒埋在了他心中。盡管許久不被他發現,但是最后還是破芽了。 秦悅身體和他的契合度是意外之喜,早知道就早點cao她了,沒有因果也沒關系。 又在秦悅身上疏解了一次,沉自執將避孕套打了個結扔進了垃圾桶里,這才抱著秦悅去衛生間清洗。 “幾點了?”秦悅有點昏頭,她靠在沉自執的肩上一動也不想動。 沉自執看了看表:“凌晨兩點了?!?/br> 秦悅嘆了口氣,沉自執把她折騰得夠嗆,相當年紀,他怎么就那么精力充沛。 “怎么了?實在不行明天幫你請個假?!背磷詧虒⑶貝偡畔?,摘下了自己的表,又打開了花灑,試了試,水溫正好。 秦悅想自己來,沉自執不肯,她只好收回手:“不行的,明天要月考?!?/br> 聞言沉自執沒忍住笑出聲:“都那么累了還惦記著考試?是還有力氣嗎,那要不再做一次?” 說罷手就往秦悅身下探,秦悅趕忙阻止:“別?!?/br> 沉自執只是幫她洗了一下,并沒有多余的動作:“逗你的,回頭再來,腿岔開些,幫你清理出來?!?/br> 沉自執是真的清理,但他嫻熟的手法還是讓秦悅腿軟,一灘白色的液體隨著水流被沖進了下水道里。 秦悅洗完用浴巾擦了擦,困得不行,倒在床上就睡著了,沉自執什么時候上的床她不知道,只是他也太愛摟著她睡了,秦悅是被熱醒的。 身后的人和個火爐一樣,秦悅醒的時候整個人都被摟在沉自執的懷里,肌膚貼著肌膚的,連著味道都是一個樣。 “再睡會?!鼻貝倓傁腙_沉自執的手就把他驚醒了,這下好了,摟得更緊了。 秦悅說了句熱,沉自執依然不動,說了句:“熱也要忍著?!闭f著還用自己的腿夾緊了她的。 真的要死,沉自執的聲音里帶著倦意帶著啞,勾得秦悅更熱了,何況他的性器已經立起,嵌進她的雙腿間。 “別亂動?!背磷詧套阶×饲貝倎y動的手,“睡不著了?那做嗎?”說著還淺淺動了下腰。 秦悅哼了一聲,試圖離他遠些:“別,腰好疼?!?/br> 沉自執微微用力一攬,額頭貼額頭,秦悅的手抵在了沉自執的胸口。 “不都是我在動?你腰疼什么?”沉自執借著微弱的光撫上了她的臉,秦悅是有點嬰兒肥的,嫩滑的觸感彰顯著她的年輕。 秦悅沒有說話了,在不要臉這方面她還是比不過沉自執的。 沉自執拍了拍秦悅的背,又輕輕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睡吧?!?/br> 秦悅實在頂不住困意,最后還是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