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h)
除了睡前沉自執給她上了個藥外,便再沒做些什么。 身邊睡了個人,秦悅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一夜好眠。 秦悅是被鬧醒的,天未亮,沉自執就開始吻她的后背,她后背本就敏感得很,一時間嬌吟出聲。 “好困……”平時就細軟的聲音帶了嬌,背上溫潤濡濕的觸感令她難熬。 “沒事,你繼續睡?!背磷詧烫羝鹎貝偟囊聰[,熟門熟路,揉捏著她的柔軟。 秦悅哪里還睡得著,沉自執將她整個人都攬在了懷里,一手揉著她的乳,一手探著她的xue。 “還疼嗎,這里?!背磷詧厅c了點她的xue口,溫熱的氣息撲在秦悅的耳邊,秦悅有點癢。 “不疼了?!鼻貝傋ブ磷詧痰氖?,答道。 實在太難熬了,得到回答后,沉自執就直接將手指送了進去,軟rou溫暖潮濕,裹挾著手指,糾著纏著不讓他抽出。 “別夾那么緊,咬得我都抽不出來了?!碧澋贸磷詧淌种搁L,此時還能用大拇指碾摁她的陰蒂。 秦悅也是不長記性,沉自執哪里那么好心,等到她不那么緊張的時候,直接逮著她的敏感點壓。 水流了一腿根,攪得秦悅微微蹬了蹬腿。咬著下嘴唇,幾聲嬌吟還是溢了出來。 秦悅甚至想尖叫,爽意從下身一直沖擊到大腦,不理智的情緒意味不明,叫囂著要求沉自執將她牢牢擁住。 危險信號,但是秦悅無暇顧及,沉自執剛抽出手指,就挺身將他早已勃起的欲望入了進來。 沒有預料里的狂風暴雨,沉自執就著這個姿勢,溫柔地在她體內進進出出,原本揉乳的手也侵入她的口腔,模擬著性交的樣子。 口水隨著手指的抽出而淌出,清液隨著roubang的抽出而流出,上下都合不攏嘴,嗚咽的調都掌握在沉自執的手里。 秦悅飄飄然的,沉自執卻在考慮什么時候把她全開了,然后干個徹底。 高潮了兩次后,沉自執將射出的液體全數送進了女孩嘴里,這才放過了她。 秦悅累得不想說話,上下小嘴同命,黏黏糊糊的,殘存水跡還流在出口,昭示著剛才的yin靡。 沉自執在秦悅額上落下一吻,幫她蓋好被子,這才離開房間沖澡。 秦悅再醒來的時候,床邊空蕩蕩的,出去看了一圈,房子里也空蕩蕩的,沉自執早已離開,倒是貼心,桌子上留了早飯。 “不必等我,你的衣服已經烘干放陽臺上了,衛生間第二個抽屜有新的洗漱用品?!甭淇钍浅磷詧?。 沒說他去做什么,也沒這個必要。留下的紙條是那么貼心,其實人已在酒店和別人作樂。 秦悅知道,沉自執打電話也沒避開她,她聽到了他們的調情。 無所謂,他們本來就是場交易。進入她身體的只是籌碼,被誰進入都是一樣的,她所求永遠不會在此。 秦悅放下紙條,沖了個澡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將一切都收拾妥當后直接坐了回學校的車。 昨天走得太急,忘了拿包,數學老師留了幾道作業說是晚自習講,秦悅還沒做完,所以想著早點過來做了。 雖然她又累又疼,沉自執跟狗一樣,就愛咬她的肩。 平地走的時候沒感覺,走樓梯的時候直讓秦悅腿抖,又酸又疼,偏偏教學樓還在四樓。 “你還好嗎?”秦悅正專心走路,聞言抬頭望去,聲音的主人是她的同學,羅彥。 也不稀奇,因為秦悅知道羅彥刻苦的很,從小父母雙亡,吃著百家飯長大的,一個村供著他上學。 秦悅對他總是有點惺惺相惜的,更何況他也幫了自己一次忙,只是效果微乎其微。 “還好?!鼻貝偝_彥一笑,“謝謝?!?/br> 羅彥也笑:“沒關系?!?/br> 只是笑容在秦悅走上去之后消失了,那天教學樓確實很空,但他在,在這空蕩蕩的教學樓,看到她和沉自執牽著手走出了校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