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脫了,腿分開(微h)
房內一片漆黑,她將拖鞋留在了門外,怕自己的腳步聲會驚醒房內睡著了的男人。 只有陣陣均勻的呼吸聲,她憑著通過落地窗灑下的月光緩緩靠近床上男人的身旁。 地暖還開著,何進許是在睡夢中覺得熱了,被子也沒蓋好,剛好留了一條腿在外面。 柏小枝心跳如雷,顫著身子生生扼住呼吸,拉開被子的一角,動作輕微的將男人的平角褲褪下。 指尖劃過男人根部,她的手指好像被電了一下,倏地將手縮回,定著身子不過兩秒,仍是抿著唇將手伸了過去。 男根還是耷拉著的,她學著視頻里的樣子,輕輕握住,緩慢而有節奏的上下抽動。 手發燙了,臉也發燙了。 好像全身都在發燙。 柏小枝快要瘋掉了。 禮義廉恥,她好像本來就沒有這個意識。 下作又如何不擇手段又如何,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多么正直的人,很長一段時間里,她甚至不覺得自己是個人。 在心里自暴自棄的給自己的行為找理由,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是自己身上發燙的體溫渡過去了嗎? 手中那物原本還軟趴趴的,現在已經guntang得好似要灼傷她的手心。 何進在夢中囈語,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身下的刺激,女孩手中粗壯的roubang也輕輕抽動了一下。 柏小枝松開了手中的巨物,兩手撐著床,跨坐到男人身上。 她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的呼吸也在顫了。 手指伸進睡裙,將內褲襠部那一點薄薄的布料拉到一側,食指和中指掀開貝rou,另一只手握著男人的炙熱,將如雞蛋大小的rou冠抵住了自己的xue口。 嘗試了幾次,始終不能順利進入,身下的何進卻已經發出了難捱的低吟。 她被嚇了一跳,卻更是覺得如果何進醒來時還未得逞,那以后就再沒機會了。 心一橫,牙一咬,整張小臉皺成一團,她便再不猶豫的將整個身子都坐了下去。 眼前瞬間模糊。 疼,她快疼死了, 那根roubang好像一根巨釘,將她牢牢地定在了何進的身上,動彈不得。 身子被硬生生鑿開,她過于生疏又過于心急,甚至不知道先將自己的的蜜液從身子里榨出,便急急忙忙坐了上去。 她倒吸一口涼氣,甚至有些耳鳴了,沒有注意道何進扭頭磨蹭枕頭布料的聲音。 她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咬緊牙關,憋住眼淚。 可生理性的眼淚哪是憋得回去的? 她試圖輕輕起身時,一顆淚珠砸在了男人裸露的小腹。 淚珠在他肌膚上崩開的一瞬,何進驚醒。 意識尚且沒有回籠,他便感覺到下身被絞得發疼,幾乎快要封不住精關。 “小枝?” 聽到男人的聲音,她也一愣,下意識地身下一緊,男人便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借著月光,他用剛睡醒還模糊的腦袋試圖理解面前這幅荒誕的景象。 意識到這是現實,意識到正在發生什么時,何進的軀體猛然一顫,揚著手臂打開了床頭的臺燈。 一時沒有收住動作幅度,騎在自己身上的小人本就疼到失了力,被他動作帶的立不住身子,哼吟了一聲,便直愣愣的倒在了他的胸口。 下面快要裂開了,即使不抬頭也能感覺到男人目光中的怒意,柏小枝縮了縮脖子,埋著腦袋不敢動彈。 何進還在消化這一切,被裹到發疼的roubang提醒著他——這是真實的。 良久,他才道:“起來?!?/br> 他的聲音不知是被氣得還是如何,語氣雖冷硬,聲線卻是顫抖的。 “疼” 不是矯情,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動彈不了一點,柏小枝匍匐在男人身上,咬著唇才能封住自己因激烈的痛楚即將破口而出的呻吟。 何進卻毫不客氣地伸手捏住了女孩肩膀,將人從自己身上推了起來。 她紅了眼眶,唇齒間溢出呻吟,手扶著男人健壯的腰腹,身子顫個不停。 看著她這副樣子,何進伸手揉了揉太陽xue。 隨即撩開耷拉著的睡裙,看著那一根順著兩人交合口緩緩流下的血線,明晃晃的掛在女孩大腿內側。 明明燈光是昏黃溫暖的,可是這絲血線卻冷硬的刺眼。 “起不起得來?” “動不了疼何進” 自打男人醒過來,她的大膽便消散了個精光,如同一個小鵪鶉,知道自己做錯了,委屈巴巴又可憐兮兮。 何進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吐出,手撐著身后,坐直了身子。 女孩還被扣在自己身上,他一坐直,兩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男人的氣息打在她的面頰,拂得她有些發癢。 男人面色泠泠,完全不似柏小枝此刻仍悄悄悸動的樣子,伸手輕輕卡住女孩纖柔的腰身,將人從自己身上緩緩地提了起來。 明明剛剛還疼得像裂開了,此刻她體內卻覺得又有些空虛了。 何進單手將人抱在自己身上,隨即起身,打開了房間的燈,將人抱去了浴室。 “自己站得住嗎?” 他一邊將柏小枝放下,一邊問道。 何進試著松了兩手的力,柏小枝雙腿嘗試著用力的一瞬,身下便傳來劇烈的疼痛,不由得往后一倒,男人眼疾手快地將人又撈回了懷里。 很顯然,站不住。 他這時才注意到柏小枝潮紅的臉色,還沒有軟下來的roubang猛地一跳。 柏小枝只見他忽然緊了緊牙關,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何進沒答,只是將她抱進了浴池里坐著。 “能自己洗嗎?” 男人不再看她的眼睛,默默將花灑遞了過來。 柏小枝接過,握在手里不過兩秒,便聽到喀噠一聲,花灑掉到了浴池底。 “我沒力氣了” 何進甚至懷疑柏小枝是不是故意的,她一直都這樣嗎?還是只是在自己面前。 好像她心理篤定自己永遠都會心疼她,所以總是一副甕聲甕氣的樣子,好像今天也是自己欺負了她。 他久久沒有動作,最后卻還是耐不住,躬身撿起了掉在浴池底的花灑。 “脫了,腿分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