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狗勾獨家 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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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兩人在這坐著毫無心理壓力,街面上干凈得就跟坐自家門口似的。 “喝了多少啊,照顧人家不少生意吧?”邵欽直接把筷子塞鄭煜手里了。 鄭煜接過卻并不肯吃,就拿筷子把他看著。 邵欽也是又好笑又沒辦法。 “你看我我能怎么辦啊,我們不是有言在先了都。你不告訴我你們倆到底怎么了,我說我去勾引你弟弟,你還非覺得我在激你,叫我‘有種就去勾’,這不都你自己說的嗎,不能不認賬吧?” 鄭煜想起這個就心煩:“那我就是因為說過這個,才沒把你直播上跟鄭梟那些狗屁當真!” 邵欽:“確實不用當真啊,我現在跟他也沒確定關系啊?!?/br> 鄭煜:“?” 鄭煜開始跟不上思路了:“你們兩個沒確定關系睡個什么睡?” 邵欽稀松平常:“非要確定嗎,我都不知道《憲法》還有這規定?!?/br> “?” “……不是,你搞什么,貸款白嫖啊你?” 如果鄭煜之前知道兩人睡了是十分生氣,那現在直接降到兩成:“你對鄭梟到底什么態度???真沒談?” 別是為了哄他,擱這兒演他吧。 邵欽卻是一雙手已經摸上他放在桌上還沒開封的聽裝黑啤,說:“真沒談,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態度,就模棱兩可唄,反正他的意思是可以暫時不談,先白嫖再說?!?/br> “……” “……媽的你是真渣啊?!?/br> 說完這句。 鄭煜感覺自己又好點了,生氣只剩一成,再疊一微咪咪對鄭梟的憐憫。 雖然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如果女生想跟他談感情,他好歹確定了關系再上床這點起碼的尊重還是會給的。 結果邵欽這好家伙。 直接明牌。 就是不知道,就是模棱兩可,就是白嫖。 “他知道你態度?” “知道啊,反正比你知道多了?!?/br> “因為我確實就是自己都還蒙著,又不是故意吊他。你也不想想如果這么快就要我給準信,我能跟他睡嗎?!?/br> 邵欽攤牌攤得徹底。 說著說著,手指就要不著痕跡把黑啤拉環打開。 然后被鄭煜毫不留情扣住。 長臂一伸,直接圈住所有酒攏在桌子中分線后劃歸自己的地盤,看著他道:“那是的,搞不懂你們想法多的人,談個戀愛復雜得像結婚?!?/br> “也不是,結婚都能離婚?!?/br> 說起邵欽這人想法有多奇特。 不得不提起當年他們小蘿卜丁時期的事。 在小蘿卜丁鄭煜正式和邵欽在小學一年級認識以前,其實他被鄭父企圖送去英語啟蒙班時,見過班里坐著的小蘿卜丁邵欽一眼。 理由是鄭煜覺得英文學著沒大意思,不如中文有難度比較酷。 然后鄭父就指著邵欽說這個小朋友是中文學得沒意思了才來學英文的,他才是真的酷。 鄭煜不信。 鄭父就給他數邵欽看過、會背的東西。 什么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數不勝數。 鄭煜當時沒別的感受,就覺得那邵欽人緣一定非常差。 不然他跟別的小朋友玩都玩不過來,哪里來的時間看這些有的沒的。 后來兩人再次產生交集。 是因為他們兩個是當時他們學校一年級,唯一兩個延遲入學的學生。 鄭煜是裝病,不想去上學。 邵欽倒是沒裝,就是單純不想上。 然后他們就成了第二年班里年紀最大的兩個。 那個時候相差一歲,心智上的差距還是挺大的,所以就算邵欽不想搭理鄭煜,鄭煜也還是自然而然跟他抱團抱到了一起。 一相處。 鄭煜發現這人果然就跟他以前猜的一樣,從小人緣差,沒別的事做,導致學習成績特別好。 這一下可給他來勁了。 怎么著都想纏著人玩一玩,給人把成績拖下來,免得他爸媽總拿來比較。 起初邵欽是完全不甩他的。 哪怕班里沒人可說話,邵欽也寧可成天跟個雪團捏的瓷娃娃一樣安安靜靜在位置上坐著,也不委屈自己矮子里面拔高個。 但自從他知道鄭煜對他“不懷好意”的心思后,卻又莫名其妙反而愿意跟鄭煜玩了。 用小蘿卜丁鄭煜的話說,他有病的! 小蘿卜邵欽無所謂他罵什么。 只是因為突然被挑起了興趣,也想看看自己如果一直玩兒究竟會不會被拖下成績。 然后這一玩就是好多年。 邵欽用時間對自己探索出了答案——不會。 不僅不會,還因為過分不受影響,嫉妒的鄭煜也把成績玩好了。 一般人都會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但邵欽經常不知道,所以經常需要花費時間驗證探索。 “總之憑我多年的直覺就是你弟弟如果再不搞到我,孩子就快瘋了?!?/br> 同樣的話,邵欽非常坦誠也對鄭梟說過。 他說人就像氣球,虧了不行,鼓了也不行,只能剛剛好保持一個彈性。 以前喝酒是他的彈性。 但現在喝酒也不太行了,他必須另外找個新的彈性。 不然人就會干癟成一攤堆疊在一起的死皮,疲軟的時間久了,再想和原來一樣重新鼓起來,一定會留下生拉硬拽的痕跡。 不可能再完好如初。 托鄭梟的福。 在直播綜藝上他就已經隱隱嗅到自己的新彈性,可能會是一場被他有意延遲了很久的戀情。 幸運的是鄭梟剛好也需要他。 而他不確定這個東西叫不叫動心,又有多久的長性。 于是只能用他最習慣的方式——付出時間嘗試。 攤上邵欽這么個“講究人”。 鄭煜一時都不知道是該繼續討厭鄭梟,還是可憐鄭梟,但邵欽帶下來的晚飯,他倒是有胃口開始吃了。 “所以你還是不打算跟我講?”邵欽扯緊外套,換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把臉縮進領口靠上椅背。 鄭煜看他體質差的一批,這么點小風吹一吹就開始冷。 索性咬著筷子只留里面一件短袖,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丟到邵欽腦袋上,然后說。 “我媽當年就是因為他非要我媽冒著大暴雨的天,開車去全托班接他才出車禍死的?!?/br> 邵欽頂著他的外套,整個人都是一愣。 他一直知道當年鄭梟的mama是車禍因故去世,但在知道有鄭梟以前,也一直沒想過車禍背后原來還有故事。 因為當年鄭梟到鄭家的時候,鄭煜還沒正式跟自己認識。 等他們稍微進一步熟悉起來,又是三年級轉到美國之后。 鄭煜的mama已經去世,鄭梟也早被他從家里趕走,自己并沒有機會了解詳細。 眼下雖說他猜到了車禍會和鄭梟有關,但理由是他絕對想不到的。 鄭梟實在不像是會強人所難,提出無理要求的人。 邵欽把衣服從頭頂拿下來披到肩上:“……確定沒什么誤會嗎?” 鄭梟只是坐在他對面自嘲笑笑。 “是不是難以置信?我當時在視頻里聽見他希望我媽那種天氣去接他的時候,我也難以置信?!?/br> 小時候鄭梟過來,正好撞上鄭父鄭母最忙的一段時間。 經常泡在公司不回家,就算回,也都不大有切確的點數。 他跟鄭梟一個讀大班,一個讀全托班,都是清晨由兩位阿姨分別送去學校,晚上再被阿姨接回來。 可那天是個禮拜六,雨下得實在很大。 天像破了個窟窿,才剛下午五六點外面已經黑得仿佛入了深夜,瓢潑大雨唰唰直往下灌。 他被阿姨接回了家。 鄭梟卻被落在全托班了,負責接他的阿姨當天臨時請了假。 作者有話要說: 直腸子大鄭:什么?貸款白嫖?好的那沒事了,真是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