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噓!
也許她又做錯了一個決定,不該裝睡的,這個惡魔有點重,而且這惡魔的手很不老實。 惡魔終究是惡魔,所謂的好相處不過是迷惑人心的假相。在觸碰到她左手傷口的時候,惡魔瞬間變了臉色。 “誰弄的?”這聲音宛如來自地獄的宣判,空靜而悠遠。冥冥之中,那人已經被判了死刑。 “宋易安?!标滔牟患偎妓髡f出了這個名字,“那個人的臉我沒看見,他只讓我找宋易安?!标滔谋M可能平靜的說出這句話,欺騙惡魔會有什么后果她不想知道。 走出這一步著實有些冒險,但是有些東西她必須要去驗證,這事關她之后做的所有抉擇。 “疼嗎?”惡魔輕吻著她的傷口。 “疼?!痹趺纯赡懿惶?,就是會疼她才會自殘,只有疼痛才能減輕她的罪惡,讓她這個罪人繼續茍活于世。這段話突然浮現在晏夏腦海里。 她過去到底經歷了什么? 她以為惡魔課上沒對她出手是放過了她,畢竟根據現有的經驗,惡魔從來不留隔夜仇,都是有仇立馬報。事實證明,用常理推測惡魔的思維只能得出錯誤的結論。 惡魔將她關在了狹小陰暗的隔間,強迫她以屈辱的姿勢跪著,她的額頭緊緊貼著地面,她的四肢被繩子捆綁著。繩子綁的很緊,緊到嵌入她的rou里。 什么也看不見,這個隔間很安靜,安靜到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她靜靜數著自己的心跳聲,以此來計算時間。 平靜是被空氣中忽然闖入的血腥氣息打破的,這道氣息正悄無聲息的接近她。炙熱的雙手掐住她的脖子,不顧一切的想置她于死地。 晏夏內心十分平靜,這種難受的感覺似乎是可以忍耐的,即使不能也不過是死去而已。惡魔會容忍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殺死嗎? “three――” 這聲音慢悠悠的。 “two――” 這種魅惑的聲音是惡魔特有的。 “one――” 答案當然是否定。 那雙手瞬間失了力道,耳邊傳來巨物倒地的聲音,沿著地面傳入她的耳朵里,震得她耳膜都要破了。 惡魔解開了她的繩子,她朝著重物的方向看去,是一個人,或許稱之為尸體更適合,仿佛是從血池里剛打撈出來的一樣,鮮血淋漓,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rou。 晏夏往一旁挪了挪,不讓地上的血沾到自己,雖然她已經一身血了。這男人是被剝了皮,活生生的剝皮。男人動了下,他還沒死,還在為活著而掙扎。 男人小心翼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捂著自己的臉,他的臉還是完整的,淹沒在血跡之下。 “把門口的女生cao暈,最后一條命令?!?/br> 晏夏從未覺得惡魔的聲音如此冰冷嚇人過。 惡魔游戲,絕無生還。這個男人只是在做無用功。惡魔在借這個男人警告她,她惹惡魔不開心了。 跪得久了身體一時恢復不過來,晏夏倒在惡魔的懷中,惡魔打了個哈欠將她打橫抱起放在旁邊的單人床上。 “嗯啊……宋老師……老師的jiba在母狗體內……”女生被男人cao得浪叫,兩手拽著自己乳釘上的拉環。 宋……宋易安,那個男人是宋易安。晏夏猜測出男人的身份。利用惡魔找到宋易安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她沒料到惡魔會直接把宋易安變成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下惡魔是敵是友,宋易安是敵是友,她推測不出來了。 她不具有惡魔的那種變態邏輯,所以對待惡魔要更慎重。哪怕惡魔把宋易安折磨成這樣,說惡魔是宋易安是一個陣營的,晏夏也不會訝異,因為這種事兒惡魔完全做得出。 宋易安始終沒發出一點聲響,默然無聲的cao干著女生,被鮮血染紅的yinjing次次深入女生體內,女生似乎并不覺得抱著個血rou模糊的男人交合是件多么可怕的事。跪在地上,像條狗一樣被cao著。 “老師……求老師cao爛sao逼……嗯啊……宋老師……都射給母狗……”隨著jingye噴灑而出,宋易安的身軀倒下了。 女生跪在宋易安腳邊舔著宋易安的鞋子,將教鞭插入自己體內,“啊……老師的教鞭也好硬……母狗的爛屄又爽了……哦……好硬……捅到母狗zigong里了……” “丑女人,你什么時候能有這么乖?”惡魔躺在她的身側,側著身子與她對視。 晏夏望入惡魔的眸子,純粹而極致的黑,倒映著她的影子。 “這么乖你就不會要我了?!边@是實話,能討好惡魔的實話。到手的獵物是沒有任何價值的,對于惡魔這種人來說,有趣的是捕獵的過程。一旦惡魔失去興趣,等待著她的是比宋易安更悲慘的死亡。 晏夏的任務又多了一個――擺脫惡魔。她迫切的想回去,起碼在那個沒有安全可言的屋子里她不用面對惡魔。 “睡醒了喂你吃飯?!睈耗ч]上眼睛,抱著她入睡。惡魔的懷抱是溫暖的,讓她沉迷。即使是目睹了這樣的事情,她的rou體還是迷戀著惡魔。 這已經不能用被S區同化來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