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死亡邊緣(微h)
然而,晏夏對S區僅有的那點好感在自我介紹完畢后便所剩無幾了。 她按著學生證上的班級找來的時候,老師正在上課。所有學生以及講臺上的女老師,對她的出現都不感到意外,但是晏夏從他們的神情判斷,這些人與自己并不相識。只能證明她的到來似乎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這個班很特殊,女生少得可憐,桌子、板凳也少得可憐。男生單人單座,而女生只能坐在男生腿上,準確的說是以坐著的姿勢將男生的性器納入自己體內。 “晏夏?!彼淖晕医榻B簡短的用敷衍二字形容都顯得是贊美。 但沒有一個人對此不滿,有幾個單獨坐著的男生看她的目光赤裸地令她厭惡。 “同學們,讓我們歡迎新同學的到來?!迸蠋煿钠鹫茙託夥?。 獨坐的男生們在鼓掌之后紛紛拉開褲子拉鏈,將自己的性器裸露在外,像是供她挑選一般。 晏夏從前往后掃過,思考著站著聽課的可能性。 就在晏夏犯難糾結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特例。一個剛剛睡醒的男生,慵懶的打著哈欠看向她。男人的眉毛細長且淡,眼尾上挑,右眼下有一顆淚痣。明明是男人,卻長了如此妖媚的一雙眉眼。 男人捂著嘴,一副興趣乏乏的樣子,完全沒有裸露性器的打算。 晏夏走向男人,周圍看著她的人臉上充滿震驚,似乎她做了一個多么錯誤的決定。 晏夏在桌子邊剎住步伐,推算哪種選擇的后果更嚴重。男人卻不耐煩的攬著晏夏的腰,略施巧力讓晏夏坐在自己腿上。 男人埋在晏夏的頸窩間再次入睡,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晏夏的脖頸上。 惡心,這種濕濕的感覺,就像被鼻涕蟲從身上爬過一樣。被男人碰到的地方仿佛隱隱作癢,讓她想把那塊皮膚扣掉。 她覺得她應該是這樣的反應。但她居然覺得安心,甚至有點喜歡,她想和男人更親密的接觸。 她是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被S區同化了嗎?還是說她找對人了,走上了游戲給她規劃的路線。 簡修,她看到桌子上寫著的名字。簡修檢修,莫名的戳中她的笑點。這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名為簡修的男人只睡了十幾分鐘便醒了過來。這個男人醒來后用手臂勒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脖子被勒的發疼,呼吸隱隱有點不順暢。 第一時間,晏夏沒有掙脫。 男人將她帶到一個隔間,推著她進去,冰冷的薄而硬的東西抵在她的脖子上。刀刃無情的嵌入她的皮膚。依疼痛程度判斷她應該是流血了。 她對流血的感覺相當熟悉,她的內心莫名因疼痛而歡愉。她的左手使用沒有任何障礙,說明每次她都割得不深,沒有傷害到神經。那么她曾經可能多次自殘。 可惜她現在不能立即記錄下來自己的新發現。 她不怕刀刃繼續深入,因為她不覺得男人會殺死自己,這是理智分析過后的判斷。雖然男人拿刀對著自己的場面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這是個很危險的男人。所以那些人才會那般看著她。 “坐得舒服嗎?”男人真的是妖孽,連說話都是魅惑的,冷情的聲音像是催情劑一樣。 “我可以換人?!比绻腥耸且虼瞬粷M的話,晏夏愿意立馬改掉。 她不清楚男人的具體實力,聰明之舉是避免麻煩。她不想浪費時間在無用的爭斗上。 晏夏自以為拿出了誠意。 “呵呵?!蹦腥嗽谒呡p笑。 感覺到抵在脖子上的東西消失,晏夏用手指碰了碰,只一絲絲血跡,不需要處理傷口。 “戴上?!蹦腥藖G給她一對銀色的夾子。 “戴這里?!蹦腥说闹讣馔T谒娜榧馍?,像個舉止輕浮得浪蕩子。 面對男人的命令,晏夏竟然生不起一絲反抗的想法。她覺得她拒絕了,男人會讓她生不如死。這是一種生物的本能,真正的死亡來臨時的恐懼。 晏夏拿過夾子,解開外套的扣子。里面的白色襯衣很透,胸罩看得一清二楚,哪怕她特地挑了件白色的。 男人倚著墻盯著她的動作,明明是睜著眼睛卻讓人有種他在睡覺的感覺。 晏夏解開胸口的扣子,心中沒有任何感覺。夾子夾住嫣紅的rutou,兩只都夾好后,晏夏將衣服整理好。從外面看不出夾子的痕跡。 整個過程,晏夏一直面無表情。 這種為了生存所做出的妥協,在她眼里就和吃飯睡覺一樣。 剛剛夾上去還不覺得很疼,可是隨著時間推移,疼痛感越來越強烈。僅僅是動一下手臂,她都懷疑自己的rutou會報廢,成為一塊爛rou。 男人打著哈欠走了出去,晏夏跟在后面。她只是剛好和男人順路而已。 任務是完成學業,她目前還不知道曠課的影響不能輕易曠課。 男人回到座位卻又抱著她睡覺,背過身的體位,她看不到男子的臉,但是她賭男人一定沒睡著。因為男人的兩只手正一手一個罩著她的胸,指尖一直按壓著乳夾。 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講臺上,女老師講完課,坐在講桌上,雙腿大開。 黑色的包臀裙里面空空如也。這個老師居然不穿內褲上了一天的課。 女老師xiaoxue里面插著根假陽具,下面的毛發剃的干干凈凈,黑色的yinchun肥漲腫大。 假陽具一拔出,白色的jingye便流了出來,滴滴答答的淌著,不知是吞了多少根roubang的結果。 女老師舉起雙腿,用手指將自己的yinxue扒開,露出紅色的xuerou,讓學生看得更清楚。 “我是個隨便讓男人上的賤貨,不配當老師,就連屁眼里也塞了假jiba,請各位學生主人懲罰賤貨,教賤貨怎么做一個好老師?!?/br> 話落,座位在最前面的幾個男生沖了上去,拋下了他們的伴侶。而他們的伴侶對這種情形似乎習以為常,老練得自慰起來。 因為被男人禁錮著,晏夏只能將一切看在眼里,男人不許她閉眼。 “求我?!蹦腥嗽谒叺?。 “求你?!标滔臎]有猶豫的妥協了。一句求軟的話而已,還不是張口就來。 男人轉過她的身子,靠著椅背淺眠。晏夏卻并不好受,她的胸壓在男人胸膛上,被乳夾夾住的地方更疼了。